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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称是,白瑞雪便吩咐丫鬟,把东厢的房间收拾好,让怪婆婆休息。而怪婆婆却对董依依说,要她过来与自己一起居住,虽然董依依不舍得离开罗开,却又不敢不依从师父的吩咐,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允。
※ ※ ※
当日晚上,白婉婷在罗开房间过夜,二人一场痴云腻雨后,白婉婷早已软瘫在罗开身上。罗开轻轻抚着她的裸背,让她慢慢平服下来。
过了良久,白婉婷才缓缓挪动一下身躯,柔嫩的玉手,却在罗开的胸口游移着,低声道:「方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你这人就是愈战愈勇,半点也不懂怜惜人家。」
罗开笑道:「刚才也不知是谁乱嚷乱叫,不停地喊深些、快些、用力些。」
白婉婷见他取笑自己,便张口在他胸膛咬了一口,罗开立时痛得叫将起来,而白婉婷却格格地笑个不止,甚是得意。
罗开捧起她的头,也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便问道:「是了!妳还没对我说,妳已经把修习『玄女相蚀大法』与瑞雪姐说了吧?」
白婉婷点头道:「嗯!原来她第一眼看见我,便看出我已破了身子,她问及我如何失身于你,我便只好说了,把当日你如何发现我走火入魔,又如何救我,全说给姊姊知道,她还说若不是我天缘巧合遇着你,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罗开道:「其实这个也可说是妳我的缘分,要知修习『乾坤坎离大法』的人,相信世上也没有几个人,却偏偏给我遇着妳,这不是缘分还是什么?」
白婉婷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却道:「罗开,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罗开笑道:「妳不用说,我也知道妳想求我什么,但我却肯定回复妳,我不会这样做!」
白婉婷皱起眉头,说道:「你真是聪明,一下子便猜到我想说什么。」
罗开道:「这有何难,我既然练就『乾坤坎离大法』,而妳和瑞雪姐却练有『玄女相蚀大法』,能切底解决妳俩欲火的人,我自是最佳人选,要是妳不为瑞雪姐求我,我才觉得出奇呢!」
白婉婷道:「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姊姊做,莫非是为了纪长风?」
罗开点了点头:「正是这个原因,恩师对我恩重如山,一如再生父母,而瑞雪姐却是他的女人,我又怎能做出一些对不起恩师的事情。」
白婉婷叹道:「其实这两年来,我知道姊姊按忍得相当辛苦!罗开哥,你知道吗,姊姊自从获得纪长风的死讯后,便已早萌死念,要不是我在旁叫死喊活的恐吓她,相信姊姊早便陪他而去了。打后这半年间,她强忍着『玄女相蚀大法』的欲火煎熬,尽量克制自己的欲念,可是又怎能抵当得来。
「终于姊姊在庄内的武师中,选择了两个身壮体横,宝贝粗壮的武师,不时与他们交媾,才稍稍消除内心的欲火。但这两个武师毕竟是寻常人,终究无法令姊姊满意,更不用说能取代纪长风了。现在你既然出现在月明庄,也是唯一能够完全解决她性欲的男人,可是你却……」
罗开道:「不要再说了,但凡对不起恩师的事情,罗开决不会去做的。」
白婉婷无奈:「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没什么话说了,但我总是希望你能回心转意,体谅一下我姊姊的环境。」
罗开不想再为这件事谈下去,便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在她耳边道:「婉婷,让我再令妳舒服一次好吗?」说话间,便用龙枪在她腿侧磨拭起来,立时惹得白婉婷又再腰肢款摆,伸手往他的胯间摸去。
白婉婷一摸之下,发觉他已硬得厉害,便朝他冁然一笑,道:「罗开哥,还是让婉婷为你舒服一下吧。」
罗开笑着点头,白婉婷沿着他胸膛吻下去,身子也不住往下移,最后来到他胯间。只见罗开的宝贝,早就昂首兀兀,硬如铁棒。她轻轻用手握提,张开樱桃小嘴,就把他纳入口中。
白婉婷的口舌功夫,已是火喉十足,见她含龟吮茎,舌头乱点,不时又吐将出来,把手捋套,直美得罗开兴奋莫名。白婉婷见他舒爽,更加卖命使劲,直弄了盏茶时间,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罗开将她仰躺下来,埋首至她胯间,用舌头顶开两片花唇,口手并用,恣意挑逗,不消片刻工夫,白婉婷便即淫情大动,满身作热,口干喉躁。胯间的花穴,早已津液涓涓,不住往外流涌,却被罗开一口接着一口,全吃入肚中。
白婉婷再难以忍受,哀声求道:「罗开哥,婉婷实在受不了,快点给我好么!」
罗开听着,便即提枪上马。他手挽灵龟,乘着她汪汪液流,稍一前挺,整个玉冠便即闯关而入,接着腰臀深深一沉,立时深贯琼室,美得白婉婷淫声四起,大声嚷道:「好得很……塞得人家又满又胀!罗开哥,快用大筋磨刮婉婷,人家痒得好厉害啊……」
但见罗开爬伏身来,臀部撺上坠落,把个白婉婷弄得晃来荡去,乳波乱抛,嘴里不住口喊爽:「啊!罗开哥的宝贝确是妙极了,怎会弄得婉婷这么美,再快一点,是……是这样。实在太舒服了,还要深些,再重一些,啊……实在太美了……」
这一回的肉帛厮拚,直弄至二更天方能完事。
白婉婷已美得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两人相搂相抱,贴胸粘体,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 ※ ※
次日众人开始动身起程。
白瑞雪早已抽选十名护庄武师,整装待发同行前往越州。只见武师们一色灰衣劲装,背悬钢刀,骑着骏马。一行人众,唯怪婆婆一人坐在马车上。车前车后,由五名武师护行,浩浩荡荡望东出发。
如此走了两天,傍晚时分,大伙儿又再次回到嵊县的落水城。
罗开突然想起客栈的小金,便向白瑞雪道:「今晚便在这里过一夜吧。」
白瑞雪点头答应,白婉婷把马儿靠近姊姊身旁,笑道:「姊姊,我和罗开哥便是在这小城认识的,前面的客栈,就是当日咱们住宿的客栈了。」白婉婷抬起手往前指去,白瑞雪回眸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笑。
一行人来到客栈,小金和两个店小二同时抢将出来,一望见领在前头的罗开,整个人却高兴得跳起来,匆匆朝他冲了过来,笑道:「罗少爷,你们又来住店吗?」
罗开翻身下马,拍着他肩膀道:「不欢迎我么?」
小金连随笑道:「怎会呢,罗少爷又和小金说笑了。」便回头向两个小二道:「快快给众位爷们牵马。」
这时,怪婆婆和董依依二人,也来到小金跟前,董依依笑道:「小金,你们店子这么细小,可够房间给咱们住么?」
小金听后道:「要是每人一个房间,这便不行了,若是两人同房,倒没有问题。」话落,看见身旁的怪婆婆,随即笑道:「婆婆,妳终于找到罗少爷和董小姐了。」
怪婆婆点头道:「要不是遇着你,我还真难找着她。」说着望向董依依。董依依却伸伸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罗开道:「你便给咱们准备一下吧,顺带要四桌上好酒菜。」小金应了,便即引领众人进入客店。幸好现在时间尚早,还没到繁忙时间,堂内仍是疏疏落落,只有几桌食客。
罗开等五人同坐一桌,其余武师分三桌坐下。
坐下不久,白婉婷便道:「罗开哥,帮派名称想好了没有。」
罗开道:「我昨日也想了好几遍,只是不大满意。」
怪婆婆却道:「其实只要听来正气凛然便成,还要动什么心思。让老婆子我给你一个意见吧。你们新立门户,人手尚未足够,更没有收徒授艺,确实不宜叫什么门什么派。既然你们在余杭有个庄院,依我来看,最适合便以庄院来命名,到时庄内规模续渐庞大,再行改为门派便是了。」
罗开也觉此话有理,不禁点头称是,怪婆婆也道:「便叫凌云庄吧,小子你认为如何?」
白瑞雪第一个赞成,笑道:「罗开,这个名字相当不错,『凌云』便即『壮志凌云』,壮志自是代表雄伟的志向。而凌云两字,便是指高耸入云。曹植曾有一言:『左顾右眄,谓若无人,岂非吾子壮志哉?』。而司马相如列传中,又有:『飘飘有凌云之气,似游天地之间意。』,同样是志向高远的意思,瞧来这个名字倒适合你。」
罗开笑道:「说句真心话,我也不怕大家笑话,其实本人的志向,着实并不十分高远,既然大家都同意,罗开更无意见,一于叫作『凌云庄』吧。」
白瑞雪道:「既然名字决定,此处离越州已不甚远,明天一早,我便先着人赶到越州投帖办事,罗开你认为怎样?」
罗开道:「关于江湖上的礼节,罗开确实不大懂,一切便听从瑞雪姐好了。」
接着酒菜一一端上,用食间,怪婆婆突然道:「罗开,我听依依说,你曾练就『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子功夫,可有这回事?」
罗开听她这样问,立时想起当日解救白婉婷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同时点了点头。
怪婆婆又道:「这门功夫老婆子也略知皮毛,其实这门并非什么淫邪之术的功夫,只是一种阴阳相修法门,借着男女合体来互补互助,提高自身功力的一门上乘功夫。但依依曾对我说,你与她从没用过这门功夫交合,到底原因何在?」
罗开见怪婆婆在三女面前,竟然问起这种尴尬的问题,也不由一怔,却又不能不答,便偷偷望向众女,只见她们个个绛晕盖脸,垂首默然,连平素最为大方的董依依,也是如此,足见她们此刻实已羞涩难当。
罗开只好道:「是这样的,自从我练成此功之后,心里总觉采阴补阳这门功夫,实是带着点邪门,固此若无必要,罗开实不敢贸然乱用。」
怪婆婆摇头道:「你这便错了,难道纪长风没教你『采、储、还』这三个阶段么?」
罗开道:「这门功夫确有这三个要旨,但我还是觉得……」
怪婆婆截住道:「其实这门『乾坤坎离大法』,也不知多少武林人士欲求而不能得,更非人人如你这般幸运。你既有机缘练成这门功夫,便要好好运用他才对。你可知道,吸取女阴,对你固然有益。当你将阴气储入丹田,把六阴九阳诸脉调合,达至水火互济,阴阳二气融通,时日一久,到时你修习任何武功,都会事倍功半。
「同样,每当男女行事之后,男方储阴调阳,再将这股融会真气还归女体,无疑是助长女方的功力。倘若长年累月依法而为,男女双方收益之大,实是难以估计。」
罗开听后,不由点头称是。
便在这时,一对年轻男女突然步进店来。只见那女子年约二十,长得天姿国色,而那男子,却也相貌堂堂,体态魁伟轩昂。
罗开一看见二人,立时脸色陡变,心头猛地一跳。
白瑞雪看见罗开脸上的异样表情,便循着他目光望去,看了一眼便回头向罗开道:「你认识这两人?」
罗开点头道:「他们是天熙宫的人,那个女子姓骆,宫里的人称她为骆总管,而那个男的,却是恩师的首徒康定风,难道瑞雪姐妳也不认识他们?」
白瑞雪摇了摇头:「我从没有到过天熙宫,又怎会见过这两人,但康定风这个人,我却从长风哥口中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