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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心头发笑,问道:「公主对它还满意吗?」
朱璎螓首连点,脉脉地看着他,腻着声音道:「罗公子不但长有潘安之貌,还拥有驴的大行货,今晚得与你一乐,想必要美死人家了。你我何不快快把衣褪去,大家来个尽兴。」
罗开微笑道:「且慢慢不迟,一下子来个肉袒相对,彼此看个清光,那有探幽索隐,若隐若现来得美妙。何不咱们隔衣先弄一回,循序渐进,这才显得情趣。」
朱璎笑道:「你的鬼点子真多,便依了你吧。」
罗开指尖下滑,将她衣带松开,再把她的前襟略一扯开,朱璎颈下一片肌肤,立时露了出来,只见肉肌晶莹白腻,如脂似雪,委实诱人之极。旋即把手伸进她衣里,摸着一个滑碌碌的兜儿,罗开把手按了上去,隔着一薄薄布片,轻轻搓揉,感受一下她的饱挺。
朱璎给他把玩数下,便已身爽麻利,阵阵快感自酥胸扩散,不由娇喘道:「罗公子好晓得玩,美死人家了,可还是不及着肉摸玩来得痛快。」
罗开嘴角一笑,探指一挑,已把兜儿从衣里扯了出来,外衣里面,已然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儿。可是罗开却不触摸那饱满,只是把手在她腰肢轻抚,惹得朱璎纤腰不住摇摆,痒极难搔。
朱璎见他举动轻援,全无半点急遽,一时被他逗得心绪撩乱,心儿着急起来。见她一手套着龙枪,一手围上他的脖子,把罗开的脑袋拉近前来,樱唇贴着他鼻尖,柔声细语道:「好人,不要再慢吞吞逗弄人家了。」
罗开存心拖拉逗引,好要折磨她一番,但听她竟不顾廉耻,开言挑诱,也不敢太过形于颜色,便徐徐把手上移,触上她的饱满,孰料甫攀上秀峰,便觉五指如触丝缎,饱饱胀胀的,着手腻滑非常。罗开虽眼睛不见,但光凭那触感,已觉其形状异常优美,且饱挺丰腴,着实教人抚之无厌。
只见罗开五指扎煞,把一边玉球全然包住,轻揉缓握,细细把弄一番,立时把朱璎弄得身如柳摇,肢似播糠,一对迷离的美目,半睁半闭,摆着一副异常陶醉的样子,当真爱煞久也。
朱璎给他引动情兴,一时欲火莫禁,忙忙双手探前,解去罗开的裤头,伸手进内,一把捻着那根丈八龙枪,方发觉这利器与别不同,火炭烘手,实是其坚无敌。她一只小手,便是无法把它捏个周全,不由又惊又喜,那里还肯罢手。
她以玉掌包住灵龟,抬首朝向罗开道:「罗公子的东西怎地恁般巨大,尤其那个头儿,圆大起棱,光是摸玩,已教人心火大动了。」
二人如此弄了一会,彼此渐觉心头火动。尤是朱璎更甚,直是美透春心,连忙把罗开裤子抴至腿间,随即展龟吐信,昂昂然朝天直竖。
朱璎只觉眼前一亮,她那曾见过如此硕大之物,登时看得张目结舌,又再抬首道:「这物事果然巨大忒过,不但头大如鸭卵,偏生又皓如白玉火柱,殊别常人,若强行弄入花溪,教人怎生承受,到时不知死也活也了?」
罗开笑道:「见妳恐惧过甚,畏首畏尾,咱们倒不如便此打住,免得公主妳活受罪,到时弄得妳叫生叫死,罗某可罪过了。」
朱璎听得心里一急,连忙紧握火枪,死命不肯放手,娇嗔道:「你少来弄鬼,也休想便离去,人家只是口里说说,你岂能当真。」一话既落,便即俯身凑首,把个炙热的枪杆,偎在粉脸之上,轻轻擦摩,骚发十足,口里却道:「真的很热,烫得人家心都醉了。」
罗开低头望向,不禁暗自笑,心道:「妳这正是飞蛾扑火自焚身,总得叫妳受点苦,方知我的厉害。」当下五指飞动,犹如捏面人儿般,将她一对傲峰弄得怪状百出。
只听朱璎低喘连连,身子渐趋麻软,立时像没了骨头似的。
过不多时,朱璎便更感难当,胯间深溪,早已湿了一大片,赶忙舞动龙枪,狂恣套动,一面亲着根下子孙袋,凑嘴含舔一会,接着唇瓣便沿棒而上,不住上下往返吹奏。
罗开见她如蚂蝗见血,不觉也瞧得心动,当下运起「乾坤坎离大法」,龙枪顿即又胀了几分,青筋暴现,不住颤抖跳动。
朱璎也察觉它的变化,还道罗开快将抵受不住,遂一边舔弄,一边拿眼上望,看见罗开露着一副相当受用的样子,心里又是一喜,当下使出浑身解数,加紧口上功夫,无所不用其极。她淫心暴发,却暗下决定:「如此神物,实是世间少有,我倒要先弄它出来,吃他一个满肚,尝一尝是何等味儿。」
心念甫落,朱璎更显恣肆,玉指立时上下梳拢,樱唇一张,欲把个头儿纳入口中,饶是她张尽嘴儿,还是几经辛苦,方能把鸭蛋大的头儿包裹住,唧唧咂将起来。
罗开看见也觉好笑,当下抽回魔手,惬意地仰卧下来,任由她百般轻狂。
朱璎手口齐施,埋头苦干,直弄了两炷香时间,手儿口儿都酸软了,仍见罗开依然如故,全无宣泄之兆,倒反而弄得自己浑身酸痒作怪,难受之极。再过片刻,只索罢手放弃,便翻身趴伏在他身上,把个俏丽脸蛋偎着他道:「没想你这般厉害,不但物事修伟,且久弄弥坚,确是一件神物。」
罗开向她微微一笑,却不言语,双手定往她纤腰,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并伸手把她衣服一件件褪去,眼前立时白花花一片。
只见她一身雪肤,犹如春笋褪壳,嫩白莹莹,一对浑圆饱挺的玉峰,傲然朝天。再看峰顶两点蓓蕾,鲜艳粉嫩,早已勃然而立。目光下移,见她腰肢奇细,脐下数寸之地,芳草萋萋,下面生着一白腻腻的小缝儿。莫看朱璎身形娇小,然浑身上下,却肥匀明秀,秾纤合度。
罗开见着这一身妙物,也不禁暗暗赞美起来。随即动手把身上衣服褪去,彼此间相互看齐,变成两条肉虫。
朱璎瞪着美目,目不交睫的紧盯在他身上,当罗开衣服尽去,露出一身铁塔般的身躯,心里砰砰直跳,情兴大动,暗想:「看他外貌文质彬彬,英伟俊朗,那知脱了衣衫,身躯竟是如此魁伟,健硕如牛。光凭外表,确实令人难以想象。」接着垂眼下望,即见那丈八龙枪,昂然高举,似乎又大了不少,更显威风八面,大有一柱擎天之势。
罗开伏下身躯,以手肘支着半边身躯,盯着朱璎道:「妳我双方,前时已在街上有过一场小战,若论输赢胜败,凭那一仗还不能瞧出什么。今夜咱们既有缘凑在一处,要是弄拳动脚,实有失雅兴,倒不如咱们这场巫山大战,便拿来决个高低,看看谁人本事高强,谁先行开声求饶,便当是输,须得接受胜方三个条件,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朱璎笑道:「这也使得,但你不可不知,直来在这方面,女人素来强韧耐磨,便是连丢两三遍,仍能接战冲杀,这般事情,在女人而言,也是等闲之事,更无求饶之理。瞧来咱们这一仗,胜败早已立判。」
罗开笑道:「我看未必,三分人事七分天,或许今次罗某得上天眷顾,让妳今趟吃不了兜着走,这也未可知。」
朱璎嫣然一笑,道:「你大可放马过来,用心使出点颜色看看,不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罗开兀自浅笑,当下伏到她身上,捧定她的脑袋,笑道:「公主妳便接招吧。」话后手掌下移,曲着手指直闯花房,在内中缓缓研磨,间歇又抽送几度。
朱璎口里咿咿连声,却也不甘后人,欲要伸手去握那龙枪。岂料罗开便是不让她得逞,倏地身躯下移,埋首在她胸脯,张口便吸吮起来。
罗开兵分三路,连锦抢攻,朱璎虽身经百战,顿时也感难以抵挡,身子虚飘飘似的,只觉户中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星眸慵展,只想尽情享受。
这时见罗开的嘴唇再度下移,掠过她平坦的肚腹,最终亲上了她的玉门。
朱璎等待以久,现终成心愿,见她忙忙举股相就,颠耸不迭。
罗开双手分开两腿,见眼前红艳艳一道肉缝儿,正自咻咻翕动,春水欲滴,腥红可爱。他以指拨开唇瓣,凑首便吻,才舔得几回,便觉一滢清流,湝湝涌出。
朱璎登时春兴发动,淫辞荡语,高叫不迭:「嗯!是这样了,再要深一点。啊!你这般舔弄,痒到骨髓里去了……」
罗开使出功夫,直弄了炷香有余,方仰倒在榻。朱璎也不待他吩咐,便即跨身上去,倒头伏在罗开胯间,掰开双股,把个艳艳的缝儿,凑至罗开鼻端。
只见朱璎双手捧定龙杆,纳头便大吃起来,咂得渍渍有声。罗开同时拼指闯关,枢进香户,拨弄花心。不消片刻,便见内中如花露狂涌,滴滴而下,淋了他一脸。朱璎欲火如焚,不由攒眉悲啼:「唷啊!你好狠的手段,人家在前头吹箫,你欲在后头打鼓,也不让人家歇一息儿。」
罗开笑道:「现下妳我正是对阵交锋,若不使点本事,又如何能胜。这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谁本事大。」
朱璎小嘴哼了一声:「好,今回我要你输得口服心服。」连随坐身而起。
罗开看见,便知她要上马投洞,只得微微一笑。
只见朱璎面向罗开,跨腿坐至他腰间,单手牵枪引龙,抵紧门户。她见罗开物事硕大,实不敢蹲桩急投,只是缓缓沉腰,方把个头儿箍住,便觉胀得难受,确实有点寸步为艰。
罗开见她举止怯懦畏缩,便明其意。他存心要她受点苦头,当下暗运「乾坤坎离大法」,龙枪霎时坚硬如铁,火棒般热。只见罗开双手定住她腰肢,使她无法挪移回避,腰股含劲,猛地往上望里一戳,发狠射入,立时一没尽根,直撞靶心。
朱璎大喊一声,呼痛震屋:「啊……花心被你捣碎了,你怎地这般狠心。」
罗开暗笑,口里却连声道歉。朱璎牝内胀痛,一时不敢妄动,静待片刻,疼痛才续渐退去,方敢缓缓耸动,便觉内中之物,实是粗胖过甚,把个穴儿胀得无隙无缝,每一拖拽,均深顶花宫,撞得浑身酸麻爽利。兼之那大东西火棒烫人,热乎乎的,灼得琼室美快难当。
朱璎如此上下轻抛缓送,不觉已是甘露横溢,渐感得趣,腰儿扭个不息。
罗卉抬眼望向交合处,只见龙枪时隐时现,带着花瓣不住翻卷,打得滩湿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兴大动。再见朱璎眉梢含春,情浓兴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摇臀摆,犹如飞舞中的蝴蝶。这等姿势,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朱璎不曾尝过这等巨物,起先还觉有点胀满不适,岂料时间久了,便觉愈发得趣,内里热痒难耐,每一抽提,均刮着玉壁,犹如数百蚁子钻爬,快畅莫禁。但见她香肌如风,身子摇摆不定,口中不时呀呀乱叫,每到要紧之时,内里便如婴儿吮奶般,锁紧来物,浪语淫辞,无般不叫。
罗开却运起神功,坚守精关,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着眼睛,含笑望着朱璎的浪态,而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弄,惹得朱璎更加火烧火燎,高叫迭迭。罗开见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把她仰倒在榻。
朱璎正在兴头,忙忙分开双脚,把个连丝带水的好东西,全呈在罗开眼前。
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