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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婷牢牢搂着他的手臂,抬起螓首,眨动着迷人的眸子,问道:「是否那个妖女看中了你,要你留下来陪她?」
罗开给二人缠得七荤八素,一时难已作答。白瑞雪在旁见着,微微一笑道:「瞧来多少也有这个原因吧。」
罗开心中有鬼,此刻听见,更感局蹐不安,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
三女何等聪明,见罗开这副模样,心知猜不中十足,倒有八九成了。
只见白婉婷当先发难,娇声嗔道:「好啊!原来你早便知晓她的企图,难怪她一提出,你便巴巴儿的一口答应。你说,那个公主有什么好,瞧她妖里妖气的,也值得你去和她厮混?」
罗开登时无言以对,正想开言解释,董依依已抢着道:「她到底给了什么迷汤你喝,喝成你这副德性。」回心细想,立即面色一沉,直眉瞪眼的盯着他道:「你……你刚才去了这么久,是否已经和她……」
罗开打从开始,本就没有相瞒之意,只是方才大厅上人多,不便说出来,才暂且略去不提,但到得这个时侯,只好点头承认,终于把在四湖别庄的事情,半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白婉婷和董依依只听得一半,便即哄哄翕翕,柳眉竖得老高。罗开当没看见,直说不歇。
白瑞雪听后,道:「罗开弟,看来你这样做,必定另有他意,我说得对么?」
罗开颔首称是,便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众人听见,立时叫好,岂料瞬眼之间,白董二女脸口一板,白婉婷撅唇撅嘴,不依地道:「人心叵测,世事难于逆料,你口里说得虽好听,谁知你心里是否这样。」
董依依同时道:「没错,依我看你明里说是探查,暗里却别具心肠,你明知那妖女安排奸计,还不是一口答应……唉!自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这位英雄,恐怕也难逃此劫了。」
罗开微微一笑,把二人拥紧在身,说道:「妳们二人就爱杞人忧天,也不想想看,在我身边已有了妳们两人,再加上瑞雪姐,论人品样貌,妳们那一个不胜过于她,我还多心作甚。」
白瑞雪笑道:「罗开弟你口甜舌滑,连我都说到了。还有,你身边何只咱们三人,莫非你忘记了方家姊妹。」
罗开连忙道:「方姮至今与我仍是清清白白,又怎能说到她身上。再说方妍,当时也只是意外,又怎能和你们相比。」此言一出,回念当日的情景,心中又暗骂自己口不对心,他扪心了自问,对方妍确实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愫。
白瑞雪笑而不语,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看出了什么。罗开望见,给她瞧得浑身不舒服。
董依依搂抱住他的腰肢,抬首望着他道:「罗开哥,你真的要去么?」
罗开点头道:「我既已应承了她,决不能言而无信,便是龙潭虎穴,今次也要闯他一闯,你们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白婉婷道:「你这趟一去便十日,也不为咱们想一想,这一段日子,想你也想死人家了。」
白董二女靠在罗开身上,娇喘细细,柔情无限。二人身上的幽香,一阵阵传进罗开的鼻孔,他心头不禁为之一热,抱着二人的双臂紧了一紧,低头亲了一下白婉婷的额角,又转过头来,吻了一下董依依。
白瑞雪看见三人这个光景,嘴角绽出一绺笑容,缓缓道:「看妳们两人这模样儿,今晚是不愿意离开的了,但明儿还有要事去做,不可弄得太过火才好。」话毕,便欲回身离开。
罗开正给身旁二人挑起欲火,见白瑞雪要离去,心想自己快将和三人分开,虽只是十日,但毕竟从没有过分开如此长时间,今晚倒不如和她们好好缠绵一番,也好作弥补十日相思之苦。他一想至此,便放开怀中二人,抢上前把白瑞雪拉住,道:「瑞雪姐妳也留下来好吗?」
白瑞雪回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这刻有婉婷和依依二人服待你,你还嫌不足么?」
罗开略感尴尬,轻声道:「罗开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对妳实如她们一般,着实难舍不得。瑞雪姐妳便行行好,便留下来吧。」说着把她拥抱入怀,嘴唇一凑,已吻上白瑞雪优美的小嘴。
白瑞雪心感激动,更何况给罗开这样一吻,舌绞一处,心魂早便离她而去,登时浑身像没了骨头般,软软偎在罗开怀中,享受他带来的甜蜜。
其余二女在旁看见,心里也是欢喜得紧。尤其是白婉婷,知道姊姊和自己一样,自练了「玄女相蚀大法」后,体内情欲难抒,日夜欲火如焚,现唯是罗开练了「乾坤坎离大法」,方可弹压她的体欲。现看见罗开主动向她求欢,足见二人感情日增,心里确为他们高兴。
罗开把白瑞雪放开,携着她的手走进内房。白婉婷和董依依相视一笑,跟随而入。
白瑞雪既知他的心意,便再不矫柔造作,显得落落大方,道:「让我来替你更衣罢。」说话之间,一双玉手已攀上他的雄腰,为他把衣带解开。
不消片刻,罗开已给她脱了个精光,仍没坐身上榻,董依依便来到他的身旁,把个腻白光亮,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了过来,罗开见了,一把将她抱住,笑道:「依依怎的这般快,浑身已脱得寸缕不剩。」
白婉婷也方好脱去亵衣,听着罗开此话,连随打趣道:「依依这个骚妮子,敢情想占个头筹,早沾雨露,我可说得对么?」
董依依也不害羞,一把便握着垂软的龙枪,轻轻把玩,朝白婉婷唇儿一翘,努着嘴巴道:「是又如何。妳说我是骚妮子,难道妳便不是。方才不知是谁说,今晚要和罗开哥狠狠的弄一回,免得尽给那妖女占了便易。」
罗开不由笑将起来,拥着董依依上榻。他才一躺下,董依依便即伏身下来,埋头在他胯间。见她先不忙用手,只是小嘴一张,含着他垂软的头儿,用嘴巴把他提了起来。
这时,白婉婷也已跨身上榻,看见董依依这俏皮的举动,也不禁莞尔,五只犹如春笋的玉指,已握住龙茎,轻轻的配合董依依的含咂,套弄起来。
董依依见她捷足先登,立时脸现不满,抬眼望向她。
白婉婷向她一笑,道:「谁叫妳留下一条尾巴,妳要怪谁。」
董依依心中不忿,突然玉手一探,竟抚向她的花穴。
白婉婷一声惊呼,要想闪开,却被罗开按住腰肢,使她挪移不得,白婉婷不依道:「你……你们二人连手欺负人家。啊!依依妳好坏……」
原来董依依的玉指已撑开玉唇,闯关而入,还不停抠抠捣捣,立时把白婉婷弄得又美又痒,身子连连打颤。
白瑞雪已褪掉身上的衣衫,在旁看见三人的情景,摇头微微一笑,便把半边身子盖在罗开胸膛,徐徐送上樱唇,吐过舌儿,罗开忙忙张口承接。
再看下路二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只见董依依两根指儿并了,齐齐闯进白婉婷的玉户,忙里忙出的挖着。白婉婷被她弄得身酥体软,娇喘兮兮,臀儿左摆右动,便是后退不得,如此一磨一荡,双指己尽根没入。
董依依见她得趣,便再加多几把力,一来一往,不出十余回合,便见白婉婷津津细流,沿指漏渗。董依依抽出指头一看,见一绺水线,连着玉指,如藕丝般粘粘连连。董依依浅浅一笑,又把双指戳回洞中,挑掘起来。
白婉婷情动兴旺,只觉内中极痒难抓,颤着声音道:「依依妳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我可要骂人了。」
董依依那里肯停手,忙吐出灵龟,笑道:「我就是不要停,妳要骂便骂吧。」话后又低头运起她的舌功,含着头儿,恣意舔吮。
白婉婷虽身子难熬难耐,手里却是大动不休,见她纤纤的玉指,牢牢紧捏龙枪,不住捋上套落。龙枪受此刺激,不由又胀大几分,把个董依依的嘴儿,立时塞得堂堂满满,风雨不漏。
罗开上下受用,心中如火,一手捧定白瑞雪的螓首,不停吸取她腔内的甜蜜,而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上来回摩娑,抚乳摸牝,无所不为。
便在董依依埋首苦干,正吃得津津有味之际,忽地被白婉婷硬生生用力一推,竟把她推向一旁,粗壮的龙棍,立时脱口而出,昂然向天跳弹。
董依依大吓,张着嘴巴,仍不知发生了甚么事,随见白婉婷玉腿一跨,便已骑在罗开的身上,伸手略引粗物,便即沉股坐去,陡听「唧」的一声,已把那火烫硬挺的龙枪,全然没入户中。
这一招果然干脆利落,动作又快又尽。董依依翘着小嘴,娇嗔道:「婉婷姐妳怎能这样,一声不响便……」
白婉婷被董依依早弄得欲火中烧,现巨枪骤满花房,立时畅美难当,只觉适才的空虚难耐,顿感大大舒缓,一扫而空。随见她粉臀乱抛,口里却娇喘着道:「这实在没法子呀,谁叫妳这样播弄人家,我给妳挑拨得死去活来,妳便让过一回吧。」
见白婉婷身子一顿抽耸,那巨物在内里东捣西撞,下下戳蕊刮壁,直美得魂飞半天,不禁双眸紧闭,口里咿呀连声。
董依依在旁见她狠桩猛捣,钗堕鬓乱,再看那出入之处,只见巨龙时没时现,带着一浪浪春潮,滚滚而下,直看得她心儿乱跳,胯内已是波涛翻腾。她越看越感心热,实是难熬难忍,便乘着白婉婷提股之际,倏然探手,五指把龙枪根部捏住,配合着她的起落,搊动起来。
罗开见二人如此放浪,遂运起神功,巨物立时又胀大不少,把个花房塞得丝发难容。白婉婷便更觉爽利,双手按着罗开小腹,忘情抛送。
白瑞雪经过一场舌战,浑身又给罗开摸个透澈,也是心炽心焚,淫情大动,便把俏脸偎着罗开面颊,柔声道:「罗开弟,姐姐已受不了,下面如决堤般流个不止,教我怎生是好。」
罗开听见,在她脸上亲了一回,微笑道:「瑞雪姐且坐身上来,如此琼浆甘露,怎能轻易白白蹧蹋。」
白瑞雪听后心下狂喜,也朝他微微一笑,便跨腿坐在他眼前,把一个鲜嫩坟高的宝穴,凑至罗开嘴上。罗开抬眼望去,见那里鲜红欲滴,丰隆柔腻,且不住翕合颤抖,丝丝甘露,早已沿腿而下,实是迷人之极。
罗开也不打话,双指按着红唇,微往外掰,现出内里层层蚌肉,又见香津横溢,便即凑过头去,大口吃喝起来,吮咂有声。
白瑞雪浑身剧颤,委实美入心肺,乐得身摇腰摆,凑迎不歇,嘴里喘道:「罗开弟,你怎地这般利害,那根舌头如风车似的,拨得姐姐我恁般难过。嗯!还要再进入一些,是……是这样了。」
这时下身二人,又有了变化,却见董依依已跪身而起,竟和白婉婷抱作一团,彼此抚乳弄户,嘤嘤泣泣,好不动兴。
白婉婷依然美臀急耸,没一停息,两根玉指却闯入董依依宝穴中,挑捣撩拨,急抽猛戳,落力十足。
董依依给她这般一弄,欲火更炽,终开声哀求道:「婉婷姐,妹确是受不了,再没有罗开哥这大东西止痒,实要痒死了,妳且先让一让依依,好么?」
白婉婷却道:「这万万不可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如何能罢手。啊!他又顶到深处了,妹妹妳再加把劲,我快要来了。」
董依依无奈,只得弯下身来,凑嘴含住她一边玉峰,使力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