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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伤,好痛。
南宫残刚才的医治,真的很有效,有效到,对此时来说,对夜心那么不利,因为她不能再去解释,说她刚才不能动,说刚才的一切,没南宫残说的那样暧昧。
她够清醒,所以还记得,她与南宫残有过去,有故事。
那绝是无痕无法接受的,此时,她什么也不能否认。
她缓缓的站起身,这回的痛不是因为刚才的医治,而是他们让人疼惜的多折运命。
她失了魂般的站下地,“无痕对我很失望是不是?”
咬着牙,答:“对!”
“夜心怎么解释,无痕也不会信了是不是?”
“对!”
“现在很心疼,很痛苦,对吗?”
南宫残坐在那里。她一步步走向另一个男人,不曾回头看他,心里没有他,不在乎他是否痛苦,是否嫉妒,甚至他这个人是否存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他,还何来有他的爱,在乎他的爱。
是不是因为他爱她,他比玉无痕晚一步,就注定输得彻底,在她心里什么位子都没有?
南宫残仍然坐在床上,维持先前医好夜心时的姿态,这回,他是不是要认输了?与她错过放手了?他失去挣的力量了。
看到她受伤,躺在这里不能动,才知自己有多害怕她死掉,好怕,最后害死她的是他。
他这一刻,只知道茫然然的心痛。
夜心又走近一步,“无痕很煎熬是不是?因为夜心总是什么也不告诉他,他伤心了。”
玉无痕痛苦的闭上眼,属于他的空气,就如同他的心,凝滞了,如果他呼吸,那颗变成尖锐石子的心,就又割他一下,呼吸空气,也像刀凌迟着肌肤,他不敢呼吸,“不是。”
“夜心让你失望了好多次,你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能解释,却一定要解开这种绝望,一定!
“是!”
“夜心再说一遍,上次说冷静一下,是无心的,不是要伤害,说出来就后悔了,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这张脸,如今只要无痕你还愿护着它的主人,它就能恢复了。”所以,她能坦诚了,如果她的脸好不了,她会冲出去,她无法以那样丑陋的面貌面对他。
“还需要这样吗?”她还需要他吗?他还能做到吗?他如此疼痛,还能伸出手护她吗?
夜心突然笑了,只看得到她的眼睛,也知她笑了,而且,他们认为她的笑那么美,那么安心,就像玉无痕答应,回答她说,会一直照顾她,永不分开。
轻轻的,不知何时,系好自己衣裳的她抬起自己的手,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重击自己胸口——
“不——”
“心儿——
她喷出大血口,溅了他一身,身子向下倒,带着血无比妖异的唇,“无痕,瞧,你的心儿废了武功,管不了月影宫,离不开你的守护,她无能,你不要她,她就会死,你还不管她么?咳……”
震惊,伤痛,玉无痕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抱住夜心滑下的身,“我管,我管我管,我要……笨蛋!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
让他安心,等同江湖中废人的她,如此就再离不开他了。
今天的事,她只有如此才能给他交代。
夜心闭上眼。
(呵,超极揪心,重要的一章啊,汗,一口气写完上传,今个更新完毕,明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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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28章 不是皇宫的皇宫
许多年后,他们都忘不了那样一番景象,静态只闻风声,玉无痕抱着夜心,她唇边带血,虚弱的靠在她怀里,笑得那样满足安心。
人们忽略了她面上所有的绷带,他们脑里对她容貌的记忆太深刻,为她眼底的笑,唇边的满足勾绘出一幅绝美的画卷,而拥有这幅画卷的,只有一个男人,那个与她一同入画的男人。
修长绝美的身子,出尘的容颜,凡间的微尘沾不污他一片衣角。
他们走入画卷深处,慢慢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了。
南宫残他们忍不住抬起手时,什么也抓不住。
玉无痕将夜心带走。医治后净了手站在玉冥后方观着一切的白斐情说:“怎么没出声?没阻止?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你放弃了,不再破坏了?”
玉冥握紧拳,羞恼:“你明知道玉无痕这个时候不会许我动她!”他刚才,不过是为那美丽的景象失了神。
白斐情无谓一笑,“你还真怕玉无痕啊?没想到你也有怕!”
愤恨的:“那男人,看不透!”
是,看不透的人,没有弱点。
“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竟然,真的医好了她的脸!你这个多事的家伙!”
“玉冥!你可以再过分一点!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拧起眉,为这少年的将来,无限的忧心,他这样走下去,会变成个小魔头的。
“不用你管!”对白斐情吼完,他站到南宫残面前,手指擢着南宫残的肩,恶意的挑拨,“怎么了?你认输了?原来,你斗不过玉无痕啊,魔教的教主,就你这样?真是难看,自己兴冲冲跑来救人,她是好了,结果你双手将人送上,啧……这月夜心真是绝,真是狠!我就没见过她这样的人,一下就废了自己,天知道,这天下打她主意的人何其多,失去武功的她,半点危险都会要她的命,一个三流剑客也可以让她俯首称臣!她对玉无痕表明的决心还真是大,这会,真离不开那男人半步,得让他一辈子守着护着。”
“她呀,落入玉无痕的圈套了,是自己走入了他的笼子,玉无痕彻彻底底的赢了,而你,南大教主,魔道之首,就这样一败涂地,你丢不丢人!”
南宫残眸瞳一紧,就这样掐上了玉冥的脖子,而这个不怕死的家还,嘴毒的还在说。
白斐情快速上前阻止,南宫残可不是别人,杀人毫不手软!一声低吼:“玉冥,你乱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不管是玉无痕,还是他!猪,他是猪!最蠢!肥得不能动,翻身都要别人帮忙的神猪!”
“闭嘴玉冥——”白斐情认为他疯了!这个笨蛋,不想死,这会还惹南宫残!这男人别的不说,武功,是个提都不用提的话题。
白斐情动手救玉冥,然后,听到一阵骨格碎裂的声音,而红了眼圈的玉冥,硬是咬着牙不出声。他知道,由玉冥的眼里,他看到,他在说:很好,账,以后跟夜心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诸葛岚竟也来了这里,眼看白斐情与南宫残动起手来,他现了身,手一拦,不畏不惧:“南教主,能否给在下个薄面,暂时停手?”这是先礼后兵,他身后,黑压压一排护卫。
南宫残背手一笑,讽刺:“你威胁本座?”咻咻咻,只闻风划过树叶的声音,数十穿着魔教黑衫的男子一脸肃然现身。
诸葛岚又是哈哈一笑,“岚某人哪敢,这不就是请南教主给个面子?何况,也给他教训了,瞧,他这条腿,不是断在南教主手里了?”
哼!
南宫残,终是走了,大家都明白,是没必要闹,也没精力再闹下去,沉闷的空气压在他们心口,仍然在震惊夜心之前对自己的狠绝。
地上的血,带着腥味,还有属于她的一抹暗香,他们狼狈的想逃离此处,结束那抹心痛。
被无痕抱着。
她轻轻的,“我们去哪里?”带着娇哝、慵懒、疲惫、依恋、所有的信任与托付。
笑得很美,很轻,很淡,“回家。”
“有长辈的家吗?”
呵,“你紧张了?不担心,先回只有我们的家,等你认为可以了,再见他们。”
“恩。”
一抹揪痛快速的袭上他,快速。“心儿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的。”
“不这样做,无痕会相信我吗?一定会一个人跑掉,再也让我找不到。”
轻巧的步伐停了,僵硬,“你在指责我?”后悔了?
“因为骗人骗不了无痕你啊,你那么聪明,说假话,你一定很心痛,而且,它不是指责,只要告诉你,为了向你解释,我愿意这样,够吗?”她对他的重视,她的表达,他明白了吗?
“够!够多了!够好了!”
夜心又笑,“无痕的声音有哽咽?心痛?可不要哭啊,很丢人。”
如果他有哭,这会儿听了她的话,也破啼为笑了,“你这丫头!顽皮!”
夜心累了,闭上眼,就这样在玉无痕怀里睡去,等她醒来,又是一番天地了,她这回是真的什么也不理,不交代,知道他会将一切处理好。
其实,她只要看着美景坐着发呆就好,是不是?他会安排,算计他们的一切,月影宫,他能算计师傅的死,她的耐心底线,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可以离开,却留下做人质,空气一般的存在,那样重要,又让人忽略,寒风一般的存在,可以毁灭强调他的价值,有时是影,有时是光;有时是雪,那样浪漫美人迷醉,有时是雨,清凉复杂的雨线落地又带起让人厌恶的脏泥。让人又爱又恨。
坐在滕椅里,坐在院子里,夜心托着下颚静静的发呆,直到玉无痕走过来。
“参茶喝了吗?”
夜心的眼睛,仍对蓝天白云,她像来喜欢,棉花糖似的白云,她又有悠闲的看着白云的一天。带着多么激荡的满足呵。
溺宠的声音,还有那安抚的一下一下抚着她肩背温柔的手,点点头,唇优美的扬起,静静的、恬淡的、轻灵的。
第2卷 第130章 是谁如此狠心?
月光下,床前投下一片黑影,那个人站得太直,脊背几乎僵化,久久,只见他手里闪过一片寒光,阴森森的,那是俩片轻巧的刀刃,中间夹着一枝圆木棍,正好让中间空出些许距离。
刀刃渐渐接近夜心的脸。
此时我们才发现,单被下的她,面上的绷带已经拆了,更重要的是——
简单完美!细瓷般的肌肤,如玉般的剔透非常,粉嫩如婴孩的脸颊,精致的眉眼只是闭着,仍然那般的动人绝艳,她是恶魔与神女的综合体。
夹着圆木棒的刀刃为什么接近夜心的脸?黑暗中的他(她),想做什么?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乌鸦叫,惊醒了那个他(她),还有床上的夜心,风影一晃,在夜心睁开眼时,黑影消失了,连带那不知欲做什么的刀刃。
一身的冷汗。
夜心茫然坐起,冰冷的手抚上她的面。刚才怎么回事?她梦到有人要毁她的脸!她已经毁容,还没恢复,是谁如此狠心,还要毁了她的脸?
冰冷的刀片,中间夹着一根火柴,与电影里放的一般无二,那酒店里的小姐得罪黑道,那些混混惩罚人的方法!
夜心突然笑了,果然是梦,而且是久久忘却的梦,今个怎么会记起?
而且,梦里的刀片要毁的是她容颜如初的肌肤,而不是今天包着纱布……
本笑着的面一僵,怎么了?她脸上的纱布呢?手下是什么样的触感?如此滑腻。
就连指尖也开始跟着颤抖,夜心快速下床,激动的手撑在桌面上,拿起铜镜。“天……”
“……”
进门的玉无痕手边还滴着水,是刚净了手,他眉眼含笑,一挑眉一勾唇,“一直不知道,心儿这样爱美啊,拿着镜子就不放下……”
不无激动,虽有忍隐却哪堪忍耐,抓过玉无痕的臂膊,“你看,你看,我的脸,全好了,不是人皮面具,手上的触感完全不同,而且,比以前更美!”
玉无痕先是轻笑,后是低笑,然后,笑出了声:“是呀是呀,比以前更美,不知几年前谁说这铜镜什么都照不出来,影像模糊,揽镜自照的是笨蛋!”
是她!夜心也不管,反正,她就是知道自己好了!
玉无痕看着那个赤足仙子走出去,直接趴在井边。
天啊!她……
太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