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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要不是有庄户人家帮着顶着,恐怕他们就要把大粪泼到庄园门上了。
佃农一方再次将小花曾经的“光荣”事迹翻出来,说小花就是一个不贞不洁之人,所以才会出这种败坏伦常的妇人。他们这是要替相潭郡的人将这些脏东西清除掉,是替天行道来着。
至于庄户这边,他们无话反驳,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让这些佃农玷污了自己东家的门楣,加上三百多户人家,这阵势比那些人零散纠结起来的人要团结多了,一时间相持下来。
小花到来再次引起骚乱的又一*,佃农一方在有心人的挑拨下,群情激愤,有人端着粪桶就要朝小花泼去。
小花心中愤怒,瞳孔微缩,这些愚民实在是愚不可及,做别人的走狗,被人当炮灰使还在那里叫嚷的欢的很,实在不可饶恕。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用异能对付这些平素没有任何交集,根本谈不上善恶的普通人。
可是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小花见田海阿六他们就要出手,她才不会让这些人的奸计得逞了,这臭粪不管泼到谁身上,都是污秽。既然这些人如此冥顽不灵,那就让他们自己常常被粪水泼的滋味吧!
小花嘴角浮起一抹冷漠的让人心悸的笑意,心神一动,直接分出一丝药物精华,用精神力控制,精准地射入那几人的体内,药物精华瞬间作用在颈椎上,神经反射比大脑传递的信息慢了一拍……
☆、第二百四十三章 jian夫yin妇
正是身体僵硬这一刹那,身体和思维的不协调性,直接将粪桶扣在自己身上了……后面还有几人也纷纷撞上,一时间弄得整个院坝里骚乱一片,臭不可闻。有几个靠这几人近的佃农也被殃及,粪水溅在身上,又脏又臭。顿时也没了讨伐台阶上那“贱人”的心思,骂骂咧咧,真想将泼粪的几人狠扁一顿,可是对方身上满是臭粪,无从下手。
轰——众人哗然。刚才拔剑怒张的局面被这样一闹,佃农这边的气势唰地降了下来。那些被波及的人纷纷相互指责叫骂,你把我推搡到前面所以被粪水泼了;你踩了我的脚;你又挡着我了……总之,一时间众人狗咬狗的乱成一团。
那些幕后挑拨的人见此更加郁闷了,这些蠢货真是没用,连一点小事都做不了。不过这是好不容易逮住“女东家”的痛处,怎能轻易放弃?索性也撕开伪装,直接让小厮将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拖下去,将嘲嚷的众人呵斥住,而后命人将闵氏和郑泽带了上来。
小花心道,难怪自己来时没看到这两人呢,原来是被他们藏在一边“保护”起来了,免得被对面的庄户将人抢过去把“证据”弄没了。
小花眉头紧锁,眼睛微眯,感觉胸口有股气堵着难受的很。
闵氏身上未着寸缕,大概是直接从chuang上抓起来的,赤果果的就用粗麻绳五花大绑了拖来审问的。神情死灰般木然,那啥的时候被人当场抓住,被那么人围观,还抓来指证那啥啥的……无与伦比的羞愧让她只渴望现在一死百了,让她解脱。
yin妇被五花大绑,而jian夫郑泽呢,现在穿着一袭长衫,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痛诉自己如何被这个“半老徐娘”gou引,又如何被对方下药才把持不住云云……
先前那些讨好闵氏的人现在更是反水,将一切都归责到闵氏身上。说一切都是闵氏安排的,并且指责闵氏除了跟郑泽相好外,还让她们帮她找了好几个年轻后生……反正将闵氏说的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的样子。
天呐,闵氏的声音都吼哑了……她只想死,只想死去……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就是了。
蓦地,人群中走出一个人影,是他,为什么是他?不,不要。就算是死也不要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闵氏剧烈地挣扎着,麻绳本就粗糙,又在粪坑里搅过,那些人在捆绑的时候就下了死力的,现在绳索被风干。直接就嵌入肉里,闵氏拼了命的挣扎,直接在身上挣出一条条血印子来,那些腌臜物钻入皮肉,钻心的疼痛,可是现在没有什么痛能比得过心中的愧疚和懊悔了……
闵氏现在懊悔的没有任何感觉了,她连祈求对方的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与yin妇一起搬来的还有一个猪笼。
庄户这边的人顿时炸开了锅。即便是帮着小花的,但看见这场景……他们淳朴的心灵也经受不起打击,吁声一片。
三大家族为代表的佃农一边气焰高涨,嚣张叫嚷着,要将这败坏伦理纲常,不守妇道的yin妇弄来浸猪笼。有人在人群里更是叫嚷。这是因为有一个贱人东家,说不定也是如此yin荡不堪的,所以要一并绑去浸猪笼了……
虽然庄户人家觉得闵氏实在是……但是东家可不能被浸猪笼了,他们现在生计都绑在东家身上呢,东家一旦有事。他们几百户人家恐怕又要回到以前佃农生活,不知道那些富户们会怎么折磨他们呢。所以这东家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动的。
一时间拔剑怒张,双方从掐架开始动手动脚,扁担锄头齐上阵。
这边佃农一方有人见小花站在台阶上,身边有几个臭保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仗着人多势众,直接冲上去。他们就不信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是清除污秽,替天行道的,他们敢跟自己动手?所以在一个小头目的吆喝下:“快,乡亲们,这贱人才是让我们相潭郡蒙羞的罪魁祸首,我们将她拿下,浸猪笼,才能清除污秽……”
呼啦啦,二十多个青壮年吆喝着朝台阶上冲去。
登时,庄户这边的人也急了。有人喊道:“快,他们敢动我们东家,我们跟他们拼了……”
呼啦啦,更多的人竟不顾危险,直接朝对面的佃农家丁小厮组成的队伍冲了过去……
小花负手站立台阶上,神情十分凝重,她没有理会闵氏和郑泽以及那些还在羞辱她的人,犯了错,而且是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是应该好好给她个教训!小花更没有理会林贵的痛苦和愤怒,虽说他相比很多男子对家对妻子已经很不错了,但是闵氏的出轨,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责就好,至少说明他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小花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心中一阵后怕,这场抓jian事件,若不是自己当机立断,恐怕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就要化为泡影了……
这时,景婶气喘吁吁赶来,怀里抱着两个帐薄,朝小花点点头,小花会意。
“够了,都给我停下!”小花暴喝一声,刚才她已经将药物精华弥散进空气中,加上她蕴含了强大精神力的暴喝,让所有人都心神一震,都停了下来。惊惧地看向台阶上。
众人纷纷退到自己的阵营里面。
这时,小荷水雀也风风火火跑来,下意识点头,给小花搬来一张太师椅。
小花坦然坐下,腰背挺直,双手放在扶手上,朗声道:“好,既然你们要将闵氏的抓奸弄到我的庄园上解决,那我就给你们做一次裁判,给你们一个公道!”
——来人呀,给我将jian夫yin妇带上来!
话音落,两边人自动朝后退开,让出中间一片空地出来。赤果果捆绑着的闵氏被带上来,两个婆子又顺手凶狠地在对方身手揪掐了两把,闵氏身上血污各种打的抓的血印子不计其数,已经没有个人型了。她依然麻木,对两个婆子的虐待没有丝毫反应。
两个婆子脸上尽是冷笑和轻蔑,麻利地一脚将闵氏踢跪在地上。
其中一个婆子道:“哼,yin妇已经带来了,不守妇道,败坏伦常,就应该浸猪笼……”
啪——小花猛地一拍扶手,喝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庄园我做主,什么yin妇不yin妇的也是我来审问,我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一个老虔婆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来人呀,给我拉下去,给我好好的教训,长长记性!”
小花瞳孔收缩,她已经起了杀意了。她从来不想惹事,只想过自主自由的生活,可是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真当自己好欺不成?这个凶悍婆子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到她“西”如意坊闹事的那个马脸婆子,郑家大妇姚氏的奶娘邓氏。拜强大的精神力所赐,小花现在的记忆力也非常了得的,但凡过目的东西都会在脑海中留下印记。所以在此看到这个老虔婆,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小花旁边立马走出两个保镖,如同提小鸡一样将邓氏拖走。
事情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知道被拖出去,邓氏才开始哭嚎起来,“你这贱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剩下的话被一根裹脚布堵了回去。裹脚布呀,亏的水雀费了好大功夫才从谭婶那里要来的,大概因为谭婶太讲卫生了,水雀觉得不够“劲”,索性在地上抹了一把臭粪在上面……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唔,好吧,水雀不是奴才。不过就连小花都有些意外,这个平常看起来木讷的丫头竟然也有这么…邪恶的一面,唔,很有潜力的嘛。
啪啪啪——
小花开场就给众人来了个下马威,看着那一溜站过去的保镖,再看被打的哭嚎不出来的邓氏,心中都有些畏惧起来。
小花这才看向众人,问道:“jian夫在哪?给我带上来。”
众人又是一愣,旋即都看向畏畏缩缩的郑泽,自动让开,将他让到中间孤立起来。
郑泽战战兢兢地走上前,颤抖着说道:“我,我是被这贱人陷害的,我我……”
小花呵斥道:“jian夫是不是你?”
“我我……”
“说!”
“是……不不是……”郑泽已经被小花的气势吓的啪地瘫倒在地上,语无伦次起来。
小花怒道:“我问你到底是不是jian夫?不是jian夫的话怎么有yin妇了?”
郑泽下意识朝旁边看去,领头那人眉头紧皱,没想到这女人一出场就将局势给牢牢控制住了。自己带了一百多人来竟没讨到半点好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陪着将这戏做下去,便对郑泽递个决绝的眼神。
这个小动作怎会逃过明察秋毫的小花。只见郑泽哆嗦着说:“是,我我是jian夫……”
小花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就好。是谁发现这对jian夫yin妇的?”
“是,是…民妇……”一个穿着细棉布对襟袄裙的中年妇人从人群中战战兢兢走出。
☆、第二百四十四章 审!审个水落石出!
“你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发现他们的,当时他们是什么样子?”小花在此问道。
妇人朝旁边两个婆子看去,颤抖着说道:“是…是今天晌午,不对,是谁巳时左右,在在我我家……”说到后面声音就小下去了。
小花眯缝着眼睛,呵,这一对人渣,她瞿小花今天要是不能弄出个名堂来,她就枉做这个“东家”了!
“继续说!”
“当当时那那贱人在床上就是这么赤身luo体的……”妇人猛地指向地上人事不省的闵氏,变得凶悍起来。
“还有啦?”
“他,他趴在她身上……不不对,是是那贱人趴在他身上的,是贱人……”妇人结巴着。
小花身体微微前探,“那,你当时看到的,他…又是什么样子的?”
“他……他……”妇人求助地看向旁边两婆子。
没想到小花始终纠缠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有人开始谩骂小花贱人,龌龊,只想这“那个”问题。
小花心神一动,一缕植物精华不知不觉钻入那些恬噪的人的体内……顿时,整个坝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妇人感觉到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