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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麒淡淡一笑:“自出生之日起,就没有叫过一声父亲。就算是到了宫中也不能名正言顺,连私下见父皇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怎能没有积怨?”冷冷看着太后。却并没有反思的意思。
太后见秦金麒这么说,只无奈摇头:“他是皇帝,一国之君,难道这等事情还要昭告天下么?”
“这等事情?”金麒看着天后,没有退步的意思“我娘亲可能不过一介草民。但是麻雀不是都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吗?况且已经诞下了我!”眼中已经含泪,“我娘亲是怎样百般乞求才让我入了宫中。而她呢?她又得到了什么,天子的一夜宠幸,一世弃离么?!”
秦金麒虽是有些激动,但太后却表现的极为冷淡:“是在为你母亲打不平么?”
金麒却不答话,只呆呆看着。
“不过草芥,能够目睹龙颜已是幸事。你母亲是烟花女子你应当知道吧,但是你母亲是上清最有名的花魁你可知?无数官员与你娘亲有染你可知?”太后淡淡看着金麒“你若是一代君王,会将这等女子带入宫门吗?”
秦金麒却冷冷一笑,似乎心意已决。
“听说得了影门门主之位,还是巫蝶教的教主?”斜眼看着金麒,几分询问。
“太后这是哪里话!”虽是对大发不满,却对自己暗地做的事情只字不提。
“现在想来,当年就不该那么心慈。”太后无奈摇摇头,暗叹一口。
秦金麒本是对太后怀有感激之情,但是未曾想过太后会当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不由有些怒火中烧。双手死死握住木椅椅座,似乎在努力压制着怒火。
“怎么,觉得我说的过分?”太后虽是慈祥,可此刻一眼却少去了那份友善“秦天对我说,要对你说话客气,是因为你手中掌握了大部分叛贼的资料,对吧。”只淡淡看了秦金麒一眼,并没有因为秦天的嘱托而有丝毫示软的迹象。“但是你可知,我又掌握了你多少事情?”
秦金麒虽是听到太后这么说,却只是冷哼一声,似乎并没有惧怕什么。
“好笑么?”太后虽是言辞激烈,表情却并不明朗,心底也应该还是受伤了的。“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我可以原谅,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竟然是那个在背后默默关注,找机会谋反的人。现在事情应该计划的差不多,只差时机了吧。”
多说无益,金麒铁了心闭口不谈。
“往后出了宫门,一无所有的时候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太后突然话锋一转,说些体贴之语起来。“你虽是习武之人,但万万不可仗着自己的拳脚就掉以轻心。以后也不要轻易听信于人,当年不知给你找的师父有谋反之意,也许算是我们太过疏忽,太导致你酿成大错。事已至此,也只能求上天保佑你日后过的舒心就好。这所谓的家门仇恨,骨肉血缘之事能忘记的就抛之脑后吧!”
“太后,你这是何意?”虽是无端端一段话语,却还是让金麒心惊。
PS:
萧大人。Hong中凌乱中。。。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就此别过
“你以为我儿命你入宫,是真的对你有所图谋,想逼你交出名单?”看着金麒无奈摇头“早先天麒与我说想要造反我就已经告知秦天,他只道知晓了。自那是起就在背后默默关注,但凡与秦天麒接触的官员他早就着手调查,包括萧妃都未曾放过。你虽只是站在幕后默默关注,但与影门,巫蝶教甚至于萧妃都有联系。不过一个郡主,就算再怎么喜欢广交朋友,也不可能仅仅过了三日就与萧妃情同手足。这便是秦天开始注意你的原因,你可知?”
“我不懂太后意思。”金麒看着太后一步步分析,并没有惧色。
“你也无需防备什么,今日叫你来,只算作我们有缘相见;而且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份的临行小叙吧。”说着整了整衣服,“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表情很认真,却暗藏轻松。秦金麒脑中飞快盘算,却还是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说。
“你不是一心觉得我们待你与你娘太薄么?你也不承认自己是人心不足,既然连我儿的皇位都开始威胁,那么我很愿意告诉你这你不知情的事情,只是你虽是一代门主与那什么蝶姬,也不一定扛得住这等打击。”说着很有深意地看了秦金麒一眼。
“什么?”
“先皇赐予你金牌,是警示宫中之人待你如亲子,这话你可听得明白?”
“自然。我本就是亲子,只是身份低贱。。。。。。”
“不不不。。。”太后急忙打断“这是不是亲子一事还有待定夺。”太后表情很平静,语气中更多的是冷淡。
秦金麒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太后会与自己说这么荒唐的话,不由放声大笑:“哈哈,是怕我功力太高,伤了宝贝皇帝,才说出这等唯心的话么?”
“你伤不伤得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亲生的我可清楚。”太后与秦金麒四目相对,没有半丝闪躲“我们先不说你娘生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但当你娘将你托予官差带到宫内之时,先皇见你与你娘亲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便硬要封你为公主。”
“先皇是准备封我为公主的?”金麒一怔,从未听过此种说辞。
太后点头:“一国之君,就算在外留了血脉,过于小妾的事情也是常有。封你个公主之位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太后看了秦金麒一眼“我阻止了。”
秦金麒一愣:“为什么?”
“我当时贵为皇后,但也是个女人。先皇一心护着你,我自然是心有不顺。但我并不狠毒到要对你下毒手的程度。只是莫名就让宫外的小孩做了皇上的女儿。我要求滴血认亲,确定一下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举。于是我将此事告知先皇。先皇自然是不能推脱,但我心内也是明白。先皇千方百计要你进宫,一来是因为你和先皇有骨肉之亲,二来,也是最最重要的,你与你娘亲生的相似。聊解相思而已。”
“所以,太后的意思是,我非亲生了?”声音颤抖,却仍是不相信的表情。
“我这么说自然就是这个意思。只是皇后之位不是这么好坐的,我就算知道真相也不可能完全忤逆先皇之意,让他不得心安。于是出此下策。降低一辈,封为郡主。”
“呵呵,”秦金麒冷冷地看着太后“你以为你这样的言辞我会相信。先皇已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太后从身后拿出卷轴递给秦金麒:“上面是当日与你滴血认亲之后,先皇写下的书信。信中多为谢我了解心意的言辞,你自己看看便懂。”
秦金麒哆哆嗦嗦接过书信,已经没了语言。
“自然。你娘亲若真的爱你,怎么可能没与你说明白你的生日。”看了金麒一眼“我早先就派人打探。你并没有怀胎九月,仅仅七月就落产。虽是说什么身虚早产,我可是并不怎么相信。。。。。。”
并没有泪水,只表情冰冷:“你还有别的话说么?”
“你若是想造反,我必定昭告天下。你不过一个风尘女的遗孤,怎么可能腾起大浪。仰仗兵符与你郡主的身份,是绝对靠不住的。”说着惋惜地看了金麒一眼“你早日出宫吧,秦天从一开始就没有杀你的意思。今晚宫中一番心斗,落马的人大有人在。也别觉得是我们仁慈。你一直躲在身后操作,确实也没能留下证据。”叹了口气,起身准备休息“不过我与秦天倒也不觉得可惜,毕竟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你死。所以你就此消失吧,之前相识的人就不要再联系了。”
太后离开,只剩秦金麒一人坐在侧堂,恍恍惚惚。
一直以来的怨恨,到头来不仅没有得到释放,反而更加重了自己的凄凉。。。。。。
秦天这般来来回回审问好多次,套出不少大鱼。有些累的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想要休息休息。夜已经有些深了,秦天来到殿外,看着皎洁月色。
“哥!”金麒见秦天赏月,便走近了些,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叫出了那声从来没叫过的称谓。
秦天回头看着金麒,眼中竟是痛惜:“当年就这么叫该多好,何必要到现在这个地步。”
金麒只是点点头,与秦天一起看着浩瀚星空。
“在外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将腰中的令牌递给金麒“这是父皇身前留给你的,自然还是属于你,万一遇到什么特别难的事情,就用这个吧。”却并没有看金麒,隔了好久,才又开了口“自明日起,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了。”
金麒鼻子一酸,却还是强忍住泪水:
“草 民 告 退 。”
说完屈膝跪在地上,终于是痛哭流涕。
秦天虽是仰头看着天空,表情冷漠,但眼中还是忍不住泛了泪花。情同手足,却自相残杀,这样的结局又有几个人愿意看到。
金麒将身子压得很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忽地抓住秦天的手:“日后珍重。”说完起身离开。。。。。。
秦天看着金麒渐行渐远的身影,摊开手,丝绸上满满地绣着姓名,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也不过是想获得一个堂堂正正叫声”父皇”,堂堂正正出现在族谱之上的机会。谁又会真正想夺得天下。。。。。。。
PS:
萧大人,不正常》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三章 重新来过
秦天接下来几日,从各个官员弱处着手,加上众人都以为大王爷已经落马,都急着想要与反叛撇开关系,越抹越黑,最终更是破绽百出,让秦天更加容易下手。
秦天麒在大殿之上虽是被骂了个悲惨,但是心下却平静地很,一直以来秦天这般简简单单放过自己,他心里都有疙瘩。现在虽是只是假意骂了一顿,心里却是好受了许多。
秦金麒自那日起,消失不见。传言散了影门,浪迹天涯。
而瑾彦自然是未曾想到不过短短数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动。但可喜的是自己的腿似乎正如太医所说,活便了许多。却不想在王爷府上多待,愣是搬到了父亲的药材铺。
“你还好吧!”吉木塞看着大院里面独自坐着的寒玉少,前些日子才得知秦金麒的事情,虽是知道的不多,但是寒玉少已经理解,她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没事。”寒玉少回头对吉木塞笑笑。心内虽是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太突然,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难以承受。
吉木塞也不好多说,自己虽是觉得寒玉少很好,但是缘分尚浅,并不想奢望什么。
“哥!”瑾彦磨磨蹭蹭地挪动出来,此时已经能够下地,腿也似乎没那么跛。
寒玉少一听是自己妹妹的声音,从座上蹭的站起来:“啊啊啊 ,你小心着点儿!”
瑾彦每次看到这货紧张的要死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有时候甚至搁在心里想:“这货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我铁定要嫁给他!”
寒玉少小心翼翼将瑾彦扶好坐下,一脸卖萌表情地看着瑾彦:“这是在床上躺久了么,怎么愈发漂亮白皙了呢!”
“哪有!”瑾彦假意含羞。
“哦!”寒玉少突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胖了呀,怪不得人们老说白胖白胖呢!”
“#%¥¥#……%¥&&!”瑾彦一脸黑线极为不满地看着坏笑的寒玉少“你是不是又活的不顺心了?”死鱼眼一般无神的盯着寒玉少。
“嘶~~~~”寒玉少假意将双臂放在胸前,“好怕怕~~”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瑾彦。
“滚。”
“嗷~”寒玉少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磨磨蹭蹭地蹲下身子,报成个球体。,慢悠悠地。。滚。。。粗。。。了。。。
“寒玉少!”一个好久未听到的发怒语气。
寒玉少一听,背脊一凉,立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