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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木塞环视着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不知名的荒郊野外。虽然上战场杀过敌,可到底是女儿家,一个人呆在这深夜的荒郊野外,吉木塞只觉得阴寒之气直逼后背。
很有些慌乱,便只想着下山,就在准备转身下山的那一霎那,离自己不远处的一点灯火吸引了她的注意。吉木塞心中有些喜悦“莫非这荒郊野外还有人居住?”
虽是怀疑,吉木塞还是往骑着马往灯火处慢慢的靠近。毕竟这深夜连夜兼程,也不一定能到下一个都城。不如先歇息,打听下这皇都周围到底都有些什么小镇,村落。
灯光越来越明显,吉木塞已经可以辨认,那是从一间小木屋的窗户中透出来的。
下马,走到小屋门前,吉木塞只觉得这屋出现的太过于突兀了,但是真的很不愿意在黑夜毫无目的的跋涉。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了下门:“有人吗?”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非礼
屋内并没有人应答。
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吉木塞还是再次敲门“有人吗?”
依旧无人应答。
这种气氛是极其诡异的,特别是这夜深人静的夜晚。
吉木塞等了一会儿,依旧无人应答。看窗户里面折射出的光芒,吉木塞更加觉得奇怪了。“明明灯火通明,应该有人居住的,为什么偏偏无人应答呢!?”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响动,像是某种重物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吉木塞一惊。看着这房子,更加疑惑起来。
好奇心永远让一个人忘记自己所处的位置,吉木塞走到窗前,想偷偷看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这不看还好,一看,吉木塞彻底呆住了。
眼前这个人,虽然憔悴瘦削,但是那熟悉的轮廓,吉木塞怎么也不会看错。
“寒玉少?!”吉木塞惊讶的喊了一声。
寒玉少本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但是这一声惊讶的呼喊就像是黑夜突然洒下的一束光。本来气力十分的虚弱,但是寒玉少还是猛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像吉木塞求救。
吉木塞此刻哪里还管得了许多,猛地撞开门,将寒玉少的身上的绳子解开。“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一遍遍急切的询问,像是焦急,更像是安慰自己。
寒玉少一愣,转而微微一笑,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你这是怎么了?”吉木塞抬头看着寒玉少,眼中有些泛泪。寒玉少的指甲似乎已经快要离开指头了,血肉模糊。十指连心,吉木塞知道,这一定是极为痛苦的。“是。。。。。。。暗影做的?”语气隐隐有些愤怒。却还是强忍着。
寒玉少摇摇头,他想说什么,但是好久没开口了,始终还是很难说话。
“你。。。。。。”吉木塞看着寒玉少,“不能说话了?”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泪水扑簌簌的下来了。
寒玉少一愣,“没。。。。。。没。。。。。。”终于还是开了口。
吉木塞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惊喜,猛地抱住寒玉少,“我就知道你会好好的,我就知道。。。。。。”
寒玉少无力的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就这么任由吉木塞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道吉木塞平静,才发现自己现在做着一件很不矜持的事情。想到这里。吉木塞猛地松开,“我。。。。。。我。。。。。。”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温柔的笑了笑,似乎表示自己的淡然。“这儿是哪里?”
吉木塞见寒玉少这般不在乎。自己也不在纠结,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郊外的某处荒山吧。”
寒玉少皱皱眉头,“荒山?”
吉木塞点点头,表示赞同。
“哦。。。。。。“寒玉少理解性的点点头,“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吉木塞一愣。心下有些乱“总不能说因为看不得他们夫妻美满,故意逃开的吧。”
“怎么?”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满脸的慌乱,更有些难以理解了。
“追小偷追到这里来的。”吉木塞心中窃喜。“既没有说谎,也不用说那件尴尬的事情了。”
“ 哦。”寒玉少看着屋子,眼神有些落寞。
“怎么了?”吉木塞关心的问道。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摇摇头:“不知道金麒现在怎么样了。”
金麒,金麒。金麒。。。。。。
这个名字对于吉木塞来说,太过于敏感。吉木塞侧脸。掩饰自己的眼神。“明天我们去找找看。”
寒玉少点点头,像是安慰自己一般,自言自语:“暗影应该不会为难她的。”
吉木塞附和的点点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尴尬的气氛渐渐充盈着这件小巧的房屋,本来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偏偏说不出口。
寒玉少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带有压力的气氛,但是始终是虚弱的。 “我想休息。”短短的四个字,仿佛是这种气氛的终结。
“在这里?”吉木塞一愣,“安全吗?”
寒玉少一愣,接着摇摇头。
“那。。。。。。”吉木塞本准备提议换个地方,突然想起那匹马带有目的性的“等待。”似乎懂得了什么,十分放心的看着寒玉少,“我想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寒玉少显然很疑惑吉木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但是还是点点头,没有准备问些什么。摊在有些生硬的木床上,蜷缩着。
还是未到初春,空气中仍然有着丝丝的寒气。
吉木塞打开门,想要去找些干柴。
“别走。”寒玉少有些惊恐的看着吉木塞,转而又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些,“别离太远。”这是一种需要,或者安全感?
吉木塞笑着点点头。尽管她知道,明天这一切也许就只能算是过去了,但依旧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甜蜜,不带任何奢望的甜蜜。
火苗渐渐大了起来,这灯火通明,也许仅仅只是今晚的温暖。
暗影看着暗色的天空,脸上的表情万般复杂。这一手造成的,会是什么结果。他有些恨自己的不甘心了,本来可以更幸福一些,为什么自己偏偏这般想不开。
幸福,更幸福?
手中紧紧握着兵符,眼神中有丝恍惚。
竹林中透着冬末春初的那股寒气与新鲜,暗影看着远方初生的太阳,嘴角轻扬,谁又知道,今天过后,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小窗,轻唤着好不容易入眠的人们。
吉木塞张开眼,看着微闭双眼的寒玉少,脸上有着满足的微笑。男耕女织,吉木塞知道,这不会是她的戏份。但是清晨睁开双眼,第一眼就是所爱之人,还有什么奢求呢。
吉木塞小心翼翼的凑近寒玉少,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有些不甘,“也只是长得好看啊!”
有种浅浅的气息,清新温暖微弱的拂过。寒玉少只觉得全身空灵而放松,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却还是好奇的睁开眼,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目相对,吉木塞心猛的一颤。
“你。。。。。。。”寒玉少惊愕的看着吉木塞,缓缓的突出而后的两个字。“非礼?”
ps:
好吧,我还活着。。。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八章 黎明之前
吉木塞又羞又恼,可是寒玉少有伤在身,又不能有什么“过激”行为。无奈,只能狠狠瞪了寒玉少一眼,急忙起身。
寒玉少身子弱的不行,但是好好休息了一晚,稍稍有些好转。准备试着自己起身,不料刚刚站起来,眼前一黑,猛地要倒下去。吉木塞预知了什么似的,立马转身,寒玉少就这么直直的倒过去,真好将吉木塞抱住。
吉木塞一愣,想要把寒玉少扶直。
“我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寒玉少的语气很轻,但是离吉木塞的耳朵很近。
吉木塞不知道寒玉少什么意思,愣了下,轻声问道:“什么?”
“没。”寒玉少似乎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敷衍一句,努力让自己站好。
不好问什么,吉木塞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着寒玉少:“你伤势这么重,我还是先送你回王府吧。”
“不,”有些坚决,“不是说好找金麒的么?”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有种不妥协的坚定。
“我知道,”说不上落寞,吉木塞对上那双细长的眸子“我会找到金麒的。”字字坚定,却透着某种破碎。
“可。。。。。。。”终究还是说不出别的,只能点点头,“我跟着你,也只能是碍事。”说完,转身准备走出门外。
吉木塞急忙走上去,扶着寒玉少。
骑上马。吉木塞将寒玉少绑在自己的身后,好确保安全。
两边的风景飞逝,模糊却透着色彩。吉木塞能感受到背部传来的微微暖意,还有那熟悉的气息。充满着让吉木塞难以抗拒的东西。
狠狠的抽着鞭子,有些该是过客的人,本就不应该停留太久。
瑾彦看着院子里面的风景,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
秦天麒端着一杯茶。正准备往嘴里送。。。。。。
“哥哥和金麒马上就要回来了吧。”瑾彦眼中闪着光,兴奋的看着秦天麒。
秦天麒微笑的点点头,准备喝口茶。
“真的?”依旧满脸的兴奋。
再次点点头,将茶再次送到嘴边。
“真的是真的?”眼中光芒四射。
耐心的点点头,依旧微笑着。
“真的真的是。。。。。。”当瑾彦准备再次问的时候,秦天麒将那杯茶凑到瑾彦的嘴边。。。。。
“你也渴了吧。。。。。。”秦天麒无奈的看着瑾彦,眼神中透着宠溺。
瑾彦无奈的耸耸肩,端着茶杯,眼睛看着茶水,本来兴奋的表情突然落寞。“好想哥哥,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泪水滴进茶杯,晕开一圈淡淡的痕。
“玉箫。。。。。。”天麒准备说些什么。。。。。。
“王爷!”一个将士猛地进来。跪在地上。“寒玉少公子和吉木塞小姐来了!”
“什么?!”瑾彦一愣,猛地站起来,转身准备出去迎接。谁知踩到自己的裙摆,重重的摔倒,而那条本来已经重伤难愈的腿正好跌在围着花园的石头上。。。。。
一声脆响。
“玉箫!”秦天麒脸上煞白。对着突如其来的事故有些措手不及。
“箫妃!”将士箭步向前,想要将瑾彦扶起。
瑾彦额头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因为剧痛,眼前甚至有些黑灰。
秦天麒回过神来,“传太医!”一把将瑾彦抱起,急急的往厢房走去。
瑾彦只觉得痛的几乎晕厥。神志也似乎不太清晰。
“玉箫,玉箫。。。。。。”
寒玉少冲进来,正看到秦天麒握着瑾彦的手。神色凝重。
“怎么回事?”寒玉少看着秦天麒,“玉箫要紧么?”
秦天麒正准备说什么,太医便急急的赶到了。
“快!”语气中隐忍着恼怒与恐惧。
“是!”太医紧张的躬身急急的走到床边,诊断起来。也许是由于王爷在场或是气氛紧张,太医不觉额心有些冒汗。
寒玉少似乎看出什么。拽了下秦天麒,示意他出去说话。
秦天麒一怔。顺着眼神看着神色紧张的太医,似乎明白了寒玉少是什么意思。乖乖的跟拉出去。吉木塞似乎也知道自己碍着太医看病,便也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瑾彦的房间,秦天麒才发现,寒玉少满脸的虚弱。
“你这是。。。。。。?”秦天麒显然很有些不解。
寒玉少摇了摇头,脸色很有些不放松:“以后再说吧。”眼神看着瑾彦厢房正门方向,眼神中充满着担心。
此时的秦天麒也没有了解的心思,只是静静的坐着。忍受着心悬在半空中,难以呼吸的痛楚。
吉木塞静静的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却没想到演变成这样的情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