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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响声,跪拜声传遍整个皇宫,甚至连黯淡无光的地牢都能听到。的确,那般喜庆,与自己此刻的情况全然是两重天。想着,腹部的疼痛开始减缓,药效来的快,去的也快。地上那一滩污血,是她的孩子啊……身体已经麻木,连精神都已经溃散。
“大哥,少喝点酒,会坏事的!”
“坏事?……哼,老子等会儿可要干件好事!”
“你……你不会是要……那女人才……”
“掉了胎又如何?!……咱哥俩别把她弄死就行!”
耳边已听不清那两狱卒的话,很累,真的想这样睡去。陌灵,后悔么?柳如雪为萧越宸付出那么多却不曾后悔,可为何自己此刻这般悔恨与他相遇?!原以为你会拯救我,逃离我的劫难。却原来,我不过是又掉进另一个劫数,永坠地狱。
牢门被打开,那狱卒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可是皇帝的女人!”
“皇帝都不要的破鞋,让几个男子睡过都不知!再言,那皇帝与后皇后今儿个有的是缠绵,哪儿会顾得上她!”
“但……”
“得,少啰嗦。你不快活就在一边看着!”
多喝了酒的狱卒走近陌灵,手碰上她的衣襟,神色猥亵贪婪。嘴角吐着碎言:
“女人老子玩多了,这刚堕了胎的的女人还真是没玩过!”而后,手上一用力,听见“嘶”的一声,他粗鲁地将她的衣裳撕裂,陌灵身子一紧,睁开眼看着眼前急色的男子。
“滚开!”明明是反抗有力的两个字,在狱卒听来,竟是一片柔软。陌灵推开他的手,全身向后退。暗光之下,男子看清她的脸。
“哟!长得真是美啊,怪不得皇帝会喜欢!……小美人,皇上今晚与皇后欢好,那由大哥我来满足你!”
皇上今晚与皇后欢好……一句话刺痛了她的心,就连最后一道誓言也守不住了么?!
令她作呕的手朝她升来,她想跑,却是刚起身,那下腹的疼痛让她无力。
狱卒上前拽过她的长发,疼的她咬唇。
“跑?!下贱蹄子!”他怒了,按着她的头狠撞到墙上。她没有叫唤咬牙忍着痛。这点疼痛,与失子之痛相比算什么?!只是头经此一撞,晕眩感直袭她全身,感觉到额头上的热流顺着她的脸滑下,绝望……是,绝望。
另一个狱卒,本胆小怕事,但见到陌灵袒露的玉肩,直咽口水,身下也有了反应。顾不得其他,上前一同拽过陌灵的手压住,急色的去撕她的衣裙。
“宸,救我……宸……”
你能听到么?你还能同几年前一般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么?不……此刻的你正与你的皇后行鱼水之欢吧……
萧越宸,陌灵不再爱你,亦是爱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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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木,笛木……”
耳边传来沐少扬电视轻唤,笛木紧闭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疼,但不知何处疼,全身似是受创一般无力。蓦然想起什么,抓紧沐少扬的手。
“少扬……我们快去救公主!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别急!……我们已经到了北越国。”
北越国……终于到了么?笛木看向四周,是一间客房,外面有各色的声响,听上去十分喜庆。推开窗,已近夜晚,大街上灯火通明,百姓皆在歌舞成群。抬首,夜空中彩礼相放。
“北越国新皇继位,举国同庆。”
“新皇继位……”笛木重复沐少扬的话,心里一动,她能感应到公主与那新皇有关。
“少扬,我们进宫!”
……
衣裳被褪去,没有了如此掩盖,那两份美好,便这般直直地落入两人的眼中。
白皙细腻中那抹映红,鹤立鸡群般盈盈而立,别是独到。那鲜艳欲滴的色彩,直教人想要一把采撷。
“你们再不收手,我会让你们死!”忍受不了这般凌辱,如巷子里那次,自己不知哪里来的灵力,只觉一道蓝光,那几个人就倒地了。如今,为何使不出半分灵力,莫不是因为孩子的流逝让她原体受损……不……
“你以为你是谁啊?让老子死?有这本事还不如在老子身下好好伺候伺候老子……也许这倒是一个让老子死得最快的法子……”欲色喷涌在那双眸中,勾勒出那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杀不了他们,她可以自杀,她不要被别的人污秽,她不可以脏……
“唔……”伴着陌灵一声呜咽,两人停下手,惊了。因为身下的女子,一口鲜血吐出,喷在他们的衣上。她——咬舌了。
萧越宸,再见了……紧咬的牙想再下狠力,可脑海中有那么一个声音,很轻,却重到让她放弃求死的念头——公主……
她的笛木啊……陌灵啊陌灵,你不能死。就算失去全部,也必须活着。松了牙,她苍凉苦笑,原来,连死都不可以!
见她松齿,那狱卒狠狠一耳光。
“臭娘们!以死要挟,有本事真去死啊!不敢自尽?不怕,等会儿老子玩死你!”
陌灵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滴滴落下。身上的男子看着那玉·体,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猴急的样子恨不得立马占有。
听不清那两人在决定谁先来的话语,陌灵脑海中只剩下恨。
陌灵,记住今日,记住这两个人,记住这种痛。
☆、第八十七章体:身体的背叛(小船飘过)
大街,花灯,闹市。
笛木看着满街琳琅,不经眼红。曾经的琉辰国比这儿还要美,她还记得那时与公主偷溜出宫买糖人,看杂技。时过境迁,但她坚信终有一日会回来的……
“莫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何处?”
笛木的身子与一对男女擦肩而过,心头一暖,回头看向那双男女的背影。男子一袭黑衣,右臂已断,身旁的女子娇小玲珑。
“怎么?”察觉笛木停步,沐少扬寻着她目光看去轺。
“……没什么,找公主要紧。”话落,加快步伐朝城门走去。
莫残看着消失在人群的男女,蹙眉思索。鱼尘儿不解莫大哥在看什么,百姓雀跃之音传来,鱼尘儿本失落的心也渐明朗许些。欺骗侧王妃,差点对王爷下手都不是她的本意,好在王爷继位了,皇后应该是侧王妃吧……王爷,应该是皇上这般爱她,即便日后佳丽三千,也只取一瓢。而自己,只要在莫大哥身边就好。
出了城,鱼尘儿低首闷着不说话,本一言不发的莫残问道矮:
“尘儿在想你的侧王妃?”
“啊?……”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鱼尘儿未所反应,而后点点头。
“恩。如今她许已贵为皇后,但莫大哥知道么,与她在一起,有同你在一起的心安。不知为何……许是觉得侧王妃与莫大哥遭遇相同吧。”
“遭遇相同?”似是听到何重点,莫残反问,鱼尘儿看着他曜黑的眼,思索道:
“侧王妃在八年前被宸王相救,莫大哥在八年前遇到尘儿……侧王妃有言自己是孤女,莫大哥爹娘也双逝,岂不是很像?……而且,对尘儿都很好……”鱼尘儿自顾地说着,未注意到男子已停下的脚步。
八年前……孤女……陌灵……灵儿!是他的灵儿!
“莫大哥?”
“尘儿,回北越国找间客栈等我。”话落,驾起轻功而去。任凭女子如何叫唤,都未停下。
“莫大哥!”
鱼尘儿第一次见到莫残此番神情,那么慌张,却又有着无法用言语诉说的喜悦。究竟为何?她方才又说何事何人么?……莫不是,与侧王妃有关!
莫残,你真是该死!竟未认出灵儿,早在第一次相遇时便觉追随宸王的女子太过熟悉。不会错,八年了……我的灵儿……这次,再也不会放你离开。对你说过的誓言,从未敢忘。
“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傻灵儿,我会守着你,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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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静的密林传来一阵马蹄声,急促,沉重。
憬烨左手驾马,右肩琵琶骨已被刺穿,相于废臂,已无半分知觉。察觉到背上的女子呼吸越来越浅,甚至已经听不到。
“灵儿……灵儿你撑住……”
“咳!”女子重重一咳,血立即涌出口,染了他的衣。憬烨顾不得跑离宫多远,立即停下,翻身下马将她扶起治伤。
本倾城的容颜如今已是血色淋漓,唇早已被她咬的不堪入目。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戳破出血。他不敢相信,若自己晚到一步会是何结果?!进入地牢的那一刻,陌灵上身袒露,一。丝不挂。而她身上正贪婪吮。吸的狱卒手已探入她身下的私。处。一旁的狱卒看的直抹口惺子,一脸色。欲。
那是陌灵,如仙一般的女子,此刻却遭他人指染。
就在那狱卒挺身而入之际,听见“唰”一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来不及反应,身子已被利剑刺了一个窟窿,血从中汩汩直流,溅了身下的女子一妆红颜。
剑一挥,另一人的下场亦是如此。
陌灵只觉身上有了一袭温暖,身子教人轻轻抱住。那般怜惜与不舍,无奈与沧桑。
她睁开眼,生平唯一一次觉得憬烨的脸这般让人心安。而曾经给予她安心的人,在她的记忆中,愈发变淡,直到消失在脑海尽头。他是谁忘了,当真忘了……
“灵儿,没事了……我带你走!”因右手已废,他只能俯身背起她,任她靠着他宽暖的背。彼此的痛,相互交融。
出了地牢,宫内今夜守备不言,侍从皆在前殿侯着。宫门口,随影见到憬烨背上的女子,心猛然一抽。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只是一碗打胎药不是么?
“马匹与药都备好了,快走吧!”
隐约中,她好似听见随影的声音,想睁眼,却无能为力。随影,是你么?
“……珍重。”一句珍重,无言以回。千万珍重,珍重万千。今日一别,不知有无相见之日。
……
喂陌灵服下药,将其血迹拭去。望着她额上与脸上的伤,还有下体渗出的污血,憬烨无法不痛恨。萧越宸,你不信我,便连灵儿也不信了么?她是你承诺守护一生之人,如今,你便是这样守护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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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鸾殿。
金碧辉煌的寝宫,耀眼得让柳如雪觉得不真实。殿里又添了两个丫鬟,见姝环对那两个婢子指教有方,柳如雪会心一笑。
“娘娘,沐浴更衣吧。”新婢全儿与小莲进殿欲为柳如雪更衣,却被姝环阻止。
“你们先下去,以后沐浴更衣之事由我来做。”
“是。两个婢子退出去,柳如雪打趣:
“环儿可比我要像主子。”
“环儿不过是明白娘娘,近身之事只能习惯环儿……娘娘以后可得改口,无论何时何地何人,都要有正宫之态。”
“我……本宫知。”变口让她不适,而姝环却笑着点头。
“那娘娘,该木沐浴更衣了,皇上就来了。”听了姝环的话,柳如雪脸颊泛红。心中开始期许,他已有八月未碰自己了。应说,这几月,他只要陌灵。层层锦帘揭开,柳如雪步步走近浴池,热腾的气流晕染了她。池内的花瓣经泉水清濯,散发出点点清香。衣衫褪去,玉足踏入清池,带起涟漪圈圈。
地位,权利,本以为失去的一切全都回到身边,可这并不是她柳如雪所要的。罢了,既已选择留在他身边,便要舍得。有舍有得,即便得不所愿。
沐浴过后,她只穿上凤纱,被姝环搀扶着送到凤榻之上。心一直跳动,与大婚之夜那般,紧张而喜悦。
“奴婢见过皇上。”
一语,柳如雪羞涩抬头看着进殿的皇帝。他遣散了宫婢,入了内殿,走近她。
凤榻上的帝后两颊韵红,盈盈水眸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萧越宸真以为那榻上等他的女子是陌灵。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