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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全其美……环儿,你错了。他爱的,始终是她。就不知岁月蹉跎,那份爱会不会消逝。
“皇上以后有的是三宫六院,一时的胜宠罢了……”她明白这不是一时,而可能是一辈子,用性命为他挡那一剑换来的一辈子。
“院里何时有了桃枝?”
殿内望去,院墙边已栽下几株桃枝,冬日的小雪如梨花般,压在枝头。姝环也看着那桃枝,笑道:
“今儿个早上,皇上命人在各殿种下桃枝,说是皇后娘娘喜欢……就连皇上的储清殿,也有。”
他是在告诉她,三千取一瓢么?只是,萧越宸,你确定你取得是我柳如雪么……
深冬已至,暖春就要近了。想着春日里整个皇宫都是桃花盛开之样,柳如雪心底一暖,勾勒一笑。
……
“笛木,公主会在崖底么?”
“恩,公主的丹息已被冲破结界,我能与她接息,并且感受到公主的力量在增加!”
两人顺崖沿壁而下,崖底当真是险峻,都是碎石与陨土。
“少扬,在那!”笛木睁大眼睛,手指着前方石块上。
沐少扬抬眼,看到石块上躺着的男女。
“我们找到公主了!!”笛木欣喜地快疯了,八年了……终于找到了!
眼前躺着的男女,男子用身子紧紧抱住女子,身下的血溅的四周都是,在石块上,滴落。而他怀中的女子,虽身体伤痕累累,却未伤及要害。
笛木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男子的手臂辦开,将女子搂入自己怀中。
“公主……公主……”
笛木低唤着,而沐少扬替男子诊脉,抬头看着笛木,蹙眉。
“他的骨架全碎了,死了一个时辰。”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粉身碎骨才怪!只是这男子是谁,为何用身子护住公主?
“少扬,扶住公主,我用蓝灵玉!”
五灵之玉,天之为道,受之神裔,用之六界。
蓝色光冕晕绕着陌灵,蓝光划过整个崖底,如仙如界。
陌灵只觉身在无边尽头,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三道金光闪过,眼前出现三道门。
第一道打开,是琉辰国。
“皇后又为朕旦下一孩,是位美丽的小公主。”
“皇上,不知想为孩子起何名?”
眼前的女子抱着襁褓中的女婴,嘴角犯着母性的光辉。
一旁笑逐颜开的男子笑道:
“琉辰国唯一的公主——颜若灵。”
“颜若灵……我们的灵儿……”
陌灵看着这一幕,眼眶一湿。父皇,母后……
就在伸手想触及的那一刻,情景一变,本明珠生晕的宫殿变为乌云密布的刑场。
“诛杀蛇妖,其妖孽之后,不能留!”
……
“娘亲!……哥!”
那时的她,十三岁,血染了她的眼。
门合上,第二道门打开——
“你叫什么名字?”
“陌灵。”
杨柳依依,那一年,与他初相遇。
“灵儿,这江山是我送你的生辰之礼。许你,江山如画。”
那一日,夜空下的梦昙花,与他并肩天地的承诺。
“灵儿,乖……把药喝下。”
那一晚,他亲手灌下堕胎药,摧他们之间的一切。她咬唇,闭眸不想多看他一眼。直到第二道门也合上,第三道门开启——
空白。
她知,那是她未来的路,未来的劫。可她几是毫不犹豫,抬眸,跨入那扇门。
如若这就是我的命运……
进了那扇门,她看到有人牵起她的手,是笛木。
“公主……”
陌灵浅浅回头,看着远方渐渐消逝的憬烨,谢谢你,憬烨。灵儿不会孤身一人,以后,会有笛木陪着我。至死,方休。
“公主……公主……”
耳边一直有人在唤她,女子如色的眼眸缓缓打开,那一瞬间,晃若隔世,一眼,倾尽天下。
天地万物似是找到生机,这世间总会有如此一人——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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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好吧,第一卷完了,接下来不会接着就到四年后,先来十章小番外。番外以男女主为主,憬烨为辅,会将那过往八年发生的事叙来。番外后就是第二卷,似水红颜惹人怜。我家灵儿华丽丽归来,谜团层层解开。到底是谁,陷害陌灵与憬烨……
☆、若人生只如初见(一见)
流年间,残。麺簦孪∩担斐荆炖磺愠亲砹徵纭
你是那江南烟雨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无欲无求,却永驻他心中无垢的红颜。
你是那皓月当空中带若无暇的满天星辰,逐鹿天下,却已深触着她的一颦一笑。
“皇子,前方有位女子。”
随影低首向马车内的人说道,见那车帘被纤长的手指撩开,里面的男子低眼,有着晲眸天下的王者之气轺。
地上跪着的女子抬首,与他对视,是坚定。她拦下这马车,从未多想,只求车上的人能替她葬了她的干娘。
这一眼,注定倾情一生。眼前的女子,随未及笄,却是那双眸子,盈盈之间,有着灵气,似透着一抹光冕,吸引着他。从那一刻他便知,她以后必定倾国倾城。
随影葬了她身旁的妇人,立了一个无字碑。她从头至尾都未曾流过一滴泪,只是咬唇,在隐忍什么唉。
她告诉他,她名为陌灵。
“……青墨之墨?”
她垂眸,回之:
“是再见如陌路的陌。”
“陌灵……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皇子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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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十三,经历了琉辰国风云之变,在北越遇上北越国三皇子萧越宸。
那年,他十七,带回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却让她只做小小奴婢。
管事告知她很多事务,就如做皇子的近身婢女,要为他研墨,更衣……研墨她不会,可以学。可更衣……莫不是像从前宫女伺候自己置衣那般?她小脸一红,前几次还有些生疏,他也是不急,看着她生涩地为他穿衣置物。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今日是她进。入萧王府第二月,却在今夜,她有了一份新的差事——为他侍夜。侍夜便是,他与别的女子在屋里欢好,自个儿在屋外侯着。
“恩……皇子……”女子娇喘音传来,她忍不住探眼,只看到两个交。织的身影将床帏撩起层层。
闭眼,她捂着脸蹲下。原来,男女间的事是这般……可那女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兴奋,又有些痛苦。为何……
想着,眼中有了倦意,心中不免暗骂:死三皇子萧越宸,自个儿不睡,也不让她好过!
“啊……”伴随着女子的叫唤,男子低吼一声,屋内静了音。
奇怪,为何没音了?莫不是,那萧越宸杀了那女子!
“吱——”一声,门被打开,他走出来,俯眼看到蹲曲的她。似是小狗般乖巧,他嘴角一扬,迈步出了苑。
这么快,就完事了?来不及多想,她跟上。
回他的苑子路上,他步伐大,她追的气喘吁吁。月光照应在湖面,将两人的身影也印入其中。
“啊……”
他突的止步,她低着头追,直撞在他温暖而又硬朗的背上。
发出一声痛叱,她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向后退一步。
他转身,看着她捂头蹙眉撅嘴之样。在淡月下,动了他的心。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她心慌,放下手,别过头。
他却俯首,那张妖孽的脸凑近她。似故意般,轻吐一口气,气息喷撒在她颈间。她觉得——她要崩溃了!
“你的心,跳的很快。”笑语中带着微微的调。戏。
她微怔,他这人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许是……方才走急了……”支支吾吾,音儿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换来的是他的笑声,在深夜中,这般爽朗。他,是在看她出丑么?
她恍神间,他已离去。
陌灵啊陌灵,怎就被他给戏弄了!
之后的日子,她又多了份侍夜的苦差。日夜听着他与女子在覆雨翻云,心中会渐有不爽。也是啊,有谁愿大半夜不歇息给他守夜的!至少,她是如此说服自己的。
本以为这一年就这样平淡度过,却不想……
洗马……未想过她琉辰公主会沦落至此,成为洗马奴。
什么宝马,与一般马匹大同小异,没何珍贵之处。
她盯着眼前的黑马,萧越宸的坐骑。
“马儿,你把头低下,我够不到你的颈!”
这马儿似是存心与她过不去,头转来转去就是不给她洗。
随影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勾起弧笑,这丫鬟,竟与马说话。
“你别动了,乖乖让我洗!”她微怒,这马怎和它主子一般可恨!侧目看到柱子上栓着的绳子,眼眸一亮,小手够到绳子,踮起脚尖,手伸的老高,终于碰到马颈,用尽全力,将马头给套住。
“哼……看你如何挣脱!”她有些得意,丝毫未注意到那马儿要被她勒死之状。
“诶哟,这可是皇子的汗血宝马啊!”
身后传来管事的惊呼,她微愣,看着管事将绳子褪去,马匹儿终得缓气。
“你这婢子怎么做事的!伤了这马,你用性命都赔不起!”
用性命来赔……至于么?
而后,她知,至于。
萧越宸让管事依府规处置,她被打了二十大板。
这是她入府来,第一次被打,板子落在身上,很痛。咬紧唇,未发出一丝唔咽,心中却早已暗骂那人上千遍。
她知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只是未想过他这般不屑人命。马就是宝,她就是草?
幸于,那个叫随影的人为她送来了药,心中苦喊:瞧瞧,这才是人,不像某位皇子,狼心狗肺!
第二日,他就让她去侍墨。
一贯心平气和如他,执笔落字。她在一旁研墨,手劲有些大,似在泄怨。
“怎么……嫌罚的不够?”
他的话明显是在告诉她:不够再罚。
心里一颤,背还痛着,她可不要再被打板子。低头,手上研墨力道放轻。
“昨日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沉音,回之:
“皇子教训的是,作为奴婢,就应该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带刺的回应,他挑眉看她。寄人篱下的自觉……说的不错。
“识字么?”
“奴婢粗人一个,哪会晓得字!”
她的话,让他一度有种她是主子的感觉。可这萧王府,到底谁是主,谁是奴?
“粗人?……可本皇子看你的手……”说着,执起她细腻的小手,手指纤细,肤如凝脂,丝毫不是做粗活的女子该有的。
“倒像是会琴棋书画的……”
她忙的抽手,他是在试探她么?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是奸细?
“皇子当真这般清闲深究奴婢的手么?!”
言下之意,无事找事。
“本皇子更想深究的……是你这个人。”
他的眼中,是深邃,也是邪魅。看得她想避开,这三皇子,怎就这么难缠?再被他这么看着,她都快被看成透明了。
“皇子。”
进来的人是随影,她“识相”退下。
出了屋,自己掌心已度了层细汗,他方才那样,可算骗她的手摸?!
“登徒子……”
……
“查不到她的身份?”
“是,毫无头绪。”
“不必再查,若是细作,不会轻易查到她的身份。”
随影点头,看来,皇子怀疑的没错。陌灵,很有可能是大皇子萧清宏的人。
“随影,你认为她美么?
他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样,随影坦言回之:
“美。正因太美,才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大皇子的美人计。”
美人计……那就看看这出美人计,能有多美!
……
夜里,他难得的不要她侍夜,自个儿可以睡个好觉。可是一闭上眼,就是火光与血流成河。
她明白,自己不再是以前的公主,在这个叫做北越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