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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被她这样惹人怜的目光拨动了他的心弦,冲刺的力道愈发深了,似要将她捅穿才甘心。
“嗯……唔……”
他将她的纤细玉腿缠在他腰间,身子猛然向前一挺,再次狠狠刺入那花核之中。
以性为手段的惩罚,是彼此都抗拒不了的。
在这场醉生梦死的情爱中,颜若灵不知身上的人要了她多少次,只觉那疼痛与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充裕着她,在她身体深处散开……
………………
三更天,殿外的内侍轻缓出声,
“皇上……”
榻上还弥漫着欢·爱的旖旎气息,萧越宸睁眼,看着怀中假寐的颜若灵。四年,这样拥她入怀而睡的美好他以为不会再有。
内侍的声音也让半寐半醒的颜若灵清醒,她知这宫里的规矩,妃以下的嫔妾,不能在龙榻上过夜。她便在他有意无意的目光中将纱衣穿上,支起酸疼的身子下了龙榻。
“赐药。”他在她身后出声,推门而入的是抬着汤药的内侍。这药想必便是让妃嫔怀不上孩子的药,一饮而尽。他只要柳如雪的孩子,她亦不要他的孩子。
“谢皇上赏赐。”留下的是孤傲,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那灯火阑珊之处。
回到无思宫已近四更,鱼尘儿看着深夜被送回的灵嫔,触碰到她手腕时尽是冰凉,想必是路上风吹的。
“娘娘……”“尘儿,替本宫沐浴。”
她只想将那人的气味除去,可是……除不去的,是心上的沉沦。
………………叶子………………
流云界,曾是百鬼云集之地,此刻仅剩下笛木与沐少扬。
空荡地有些冷瑟,那客栈也是冷清透了,灰尘堆积在朽木之上。
“天亮我们就入界。”
入了界,便是琉辰国。笛木朝沐少扬点点头,不由抱紧娘亲的骨灰,回到琉辰国,将娘亲葬在开满梦昙花的地方。故乡的花,娘亲是否还记得?
“少扬,我想靠着你。”像很多年前一样挨着你,会很温暖。沐少扬宠溺地轻笑,笛木侧首将头倚在他臂膀中,眼珠子转转,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少扬,上次同你说的事,你可还记得?”
沐少扬先是一愣,随即想起离开北越国前夕,她问他——嫁给他可好?
“笛木,你可曾想过以后……若大事已成,你以后的人生。”
笛木只觉他是有意避开她的质问,咬咬唇,还是松口回他:
“有啊!……笛木要与公主行遍天下,要孝顺花姑姑,要每日都快活!”他低首,看着怀中的她笑得绚丽。
“然……你的以后并无我。”
“唔……”笛木眨眨水灵的眼睛,不以为然笑出声。“木头!没有……再加进去就行了!”
沐少扬抿嘴轻笑,手轻抚过她细柔的发丝。笛木撅嘴,沐少扬你又摸我头!蓦然想起公主曾说过的一个画面,很是美好。她动了坏心思,将头抬起,凑近沐少扬。
他不解,却在下一刻全身怔住。她撅起小嘴,碰上了他的唇畔。虽只是蜻蜓点水掠过,他却依稀感受到她唇间的美好。
“呵呵……”耳边传来她清聆的笑声,因为此刻的沐少扬,像是被点穴了,不曾一动。
“笛木……”沐少扬尽其力压住那喜悦,用低沉的哑音唤她的名。
“恩。”她应了应,以为沐少扬生气了,微微垂下头。
终是抑制不住那股炙热,他捧起她清秀的小脸,深吻下去。与方才她戏弄他不同,这一次,是男子对心爱女子的亲吻。
月光之下,女子木讷的脸渐渐泛上红晕,直至最后缓缓闭上双眸,沉入这份眷恋之中。
沐少扬喜欢笛木,那是从小到大,众人皆知的事。过往的岁月里,不论是给笛木当马骑哄她开心的沐少扬,还是在笛木失去娘亲痛苦时抚慰她的沐少扬,亦或者是任笛木又打又骂却依旧陪着她的沐少扬,他都已将她融入自己骨子里。即便魂归忘川,亦消之不散。
…………
锦鸾殿,一夜未睡,只为等储清殿的消息。
“娘娘,奴婢方才问了内侍,皇上对灵嫔……赐药了。”姝环气喘吁吁禀告,心中不解,除了皇后娘娘,妃嫔侍寝后皆要服药。可为何今夜娘娘要多此一举差她去问个明白。
柳如雪听了,是一半欣喜一半愁。对陌灵,他都不曾让她有孕子之机,是他对自己的在乎。可……若连陌灵也不能让他心软,他是注定无嗣了?!
“何苦……”她呢喃一声,姝环自是明了皇后娘娘在愁何。宫里的御医开的药一直未断过,可为何就是不曾有丝毫分效!那些妃嫔表面上虽在恭维娘娘,可那心里指不定说何小人之语。
☆、第一百出一十七章:出嫁之日,长夜漫漫
转眼间,已到昭明长公主萧倩语出嫁之日,宫里红缎绸缠绕在梁柱之上,携伴着开得正盛的桃瓣,镀上红装之喜。
赵瑜香到昭阳宫时,萧倩语已是新嫁娘子装扮,金钗凤冠,彩衣霞披。粉唇上染上了动人的朱红,柳眉轻画,眉梢都带了灵气,俨然一瑶池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四嫂。”她微微启唇,赵瑜香笑着颌首,眼眸中有着掩不住的落寞。
“你四哥远在边境,未能看你完婚,他托我将这新婚之礼交给你。”说着,将手中的锦盒放在萧倩语有些冰冷的手掌之间。
萧倩语低眼看了看锦盒,却未打开,只是用轻柔的声音安慰赵瑜香旄。
“四嫂担心四哥,可也要将身子顾好,等四哥回来。”
赵瑜香低首用绢拭去眼角的泪,应了应。直至赵瑜香被婢女扶着出了昭阳宫,萧倩语才将锦盒打开。
是泪,一滴滴落在妆台之上,染了红妆,湿了谁的眼峥。
……
“四哥,你就将那彩璃珠链给语儿吧!你一大男子,怎会戴这女儿家的东西呢!”
“这可不成,这珠链本王得留着给未来王妃。”
“切……小气鬼!不给就不给,我向三哥要去!哼……”
……
锦盒中,是那彩璃珠链,透着五彩的光,灼了她的泪。他曾说,这是留给他未来王妃的……
“公主,时辰到了。”巧玉将喜帕拿来,有些迟疑。萧倩语拭去泪,将锦盒合上,看着镜中如花的自己,带着喜意的锦帕缓缓遮上她的脸,眼前,只剩一片红色。
拜别了皇帝皇后,宫府迎亲的人已在宫外等候,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这一出宫门,不知前路如何?
婚宴中,再遇上萧煜言,颜若灵已是心如止水,两人之间,她是嫔,他是亲王。萧煜言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眸光中的那份冷落还带着几分轻蔑。
她淡笑,也许此刻在萧煜言眼中,她也同皇帝妃子那样,每日想着如何争宠,如何一步步往上爬。罢了,既已无关系,她又何必在乎。侧首,正对上正席上坐着的皇帝,他像是看了她许久。面对萧越宸唇畔的冷笑,颜若灵心底掠过一丝寒意,若她不是与萧煜言形同陌路,他是否要治自己一个魅惑亲王,祸乱朝纲之罪?!
………………叶子………………
花轿已在行至宫府路上,可迎亲之人却不是新郎倌。
宫府,
“老爷,找到少将军了!少将军……在坊!”
“孽子!咳咳……”宫老将军愤懑,一口气未喘上。
“老爷,保重身子!……你们还不快去将人带回来!”宫老夫人忙上前搀住宫老将军,心里也是急,眼看着公主的花轿就要来了,她那儿子却……
“老爷,夫人……少将军说,若老爷不同意绮罗姑娘进府,少将军就……就不娶公主!”这圣旨接了,花轿也到了,他却说不娶了?!
“岂有此理!!”那宫老将军气得直跺脚,却是也无法,若今日成不了亲,这可是大罪啊!
“老爷,你就先同意吧!至少……让少彦先娶了公主!”宫老夫人急着劝道,心中也是想着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驸马也是可以有妾的。
……
轿子停在宫府前,萧倩语在喜轿里听着轿外礼乐敲打声与百姓的笑声,不免让她有些紧张。被丫环搀着下了轿,跨过火盆,扶着她丫环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宫少彦有些冰冷的大掌,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她手指一颤,却是平下心,将自己交付上去。
宫少彦一身红装新郎之喜,冷瞥眼喜帕盖头的新娘子,驸马?!……也是多亏了他的新娘子,他才有机会让心爱的女子入府。
入居喜堂,礼拜三首,送入洞房。
喜房内,萧倩语只身一人坐于喜床之上,旁骛他人,她才松口气。为何只是成个亲便让她觉得这般累?那以后的朝夕共处,该如何过?!
她自认为自己可以永远像以前那样,有父皇疼爱,皇兄们宠着,无论何时何地,可以发公主脾气……只是今日以后,她还能么?
在静谧孤坐中,夜色已至。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不像是醉了,倒有几分清香。宫少彦执起喜秤,挑起喜帕。眼前的女子,很是清秀可人。不同于绮罗的风情万种,她的美,是清纯,更是小巧动人。尤其是那双粉唇,如樱色般让人忍不住一吻芳泽。眼睫毛时不时闪动,像蝴蝶飞舞,扣动人心。
“公主……”宫少彦行礼,萧倩语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夫君,此刻竟对她这般俯首称臣。这便是世人所说得,相敬如宾?!为何……她会觉得,是相敬如冰呢?
“驸马不必多礼。”
“想必公主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说着,转身便要出屋。
“驸马……”萧倩语怯怯出声,她想问他不留在屋里么,可是……她又不想问出口,这种纠结的情绪缠绕着她,让她心里堵得慌。
宫少彦只是作揖退出屋,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人。
萧倩语看着一旁的喜帕,轻笑,也是,在今日之前,她是公主,他是将军,甚至说是……不相识的人。两个不相识的人因为一道圣旨而要相守下半生,的确是为难了……宫少彦,也许也同自己一般,心中有自己爱的人,却也是,爱不得吧!……
绮罗在方才前堂拜堂之时,从侧门入了将军府。虽然不是光明正大,可好歹,她也是入了这宫府了。今夜是公主与驸马的行。房之夜,她却只能在这冷清的屋里孤坐。想着,门被打开,绮罗先是一吓,看清来的人后,喜极而泣。
“少彦……你今夜……”她的话未问出口,便被宫少彦打横抱起,
“今夜陪你不好么?”
“……呜,你坏死了!”绮罗装怒佯,小手轻捶他的胸膛,无疑是在勾起男子身上的情。欲。宫少彦将她放置床榻上,身子压上她的,挑眉肆笑,
“那就看看,我究竟有多坏!”房内,灯火一息,只剩下女子的阵阵娇吟与男子重重的喘息声,不时还带着床榻摇晃之音。
同样的夜晚,喜房内却是清冷极了。萧倩语蜷着身子,双膝抵着下颌,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那红烛渐渐燃烧至尽。
四哥,如今你在边境可好?
…………
边境处,抬首可见那一轮明月,清晰透明。萧承宣披着袄衣,半倚在槐树之下。
“咳咳……”他用手捂住嘴轻咳两声,那手腕上的牙印就撞入他眼中,盯着那深深的牙印,浅浅的暖意划过心间。他记得,这是在她十二岁那年,他送了她一只小狐狸。可几日后,宫里便传出昭明公主被狐狸咬伤之事,他急的风风火火进宫,却不想才一见到他,她就拉起他的腕,横竖张开小口咬下。似是报复他送来的小狐狸咬伤她之仇,她气得将他的手腕咬出血,但后来又心疼的咿咿哇哇哭个不停。那时他哭笑不得,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