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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清韵果然受到了刺激,面色更加青白了几分,眸光如刀似箭,毫不掩饰眼底的怨毒,冷冷的道:“吉祥?那是什么东西?”
我没想到她如此直接,完全不我留余地,不禁一愣。
归海·月明也吓了一跳,左右环顾一眼,低声道:“这里人多嘴杂,郡主有什么事不如以后再说……”
左丘·清韵冷笑道:“以后你还肯跟我说吗?我找了你多少次,你都避而不见,甚至对我望风而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说个明白,你到底打算怎样?”
归海·月明缓缓伸手握住我放在桌面上的手,目注左丘·清韵,语气平静的道:“郡主不是都看见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呢?”
左丘·清韵盯着我们相握的手,一个踉跄几乎没有摔倒,神色大变眸光骇人,浑身颤抖的戳指指向我,道:“你……你……你是说你爱上了她?”
我忙忙甩开归海·月明的手,连连摆手道:“不是,没有,我们是……”差点没脱口而出周星驰电影的经典对白“我们是清白的”,可左丘·清韵这样变声变色的指着我喊,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目,众目睽睽之下,我那敢说出我们是假夫妻实际上毫无瓜葛。
归海·月明却不知那根筋不对劲,一向温润如玉的人,居然无视泫然欲泣的左丘·清韵,斩钉截铁的答道:“是,我既然娶了她,就应该对她负责,郡主还是请忘记我吧。”
“好……好好好……你好狠……”左丘·清韵再忍不住泪落如雨,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咬牙切齿的哽声道:“归海·云开……你……一定……会后悔的!”狠狠顿足,转身向殿外跑去。
“哎,等等,听我说……”我还打算要撮合左丘·清韵和归海·云开,被归海·月明这么一搅局,心下不由大急,忙扑前想抓住左丘·清韵的手臂,却因为隔着桌案而只抓住了一小块袖角。
左丘·清韵跑得太快,被我骤然抓住袖角,惯性使然的几乎被扯得摔倒,不由回首向我低吼道:“贱人你还想做什么?滚开!”振臂狠狠甩开我的手,继续向外跑去。
我被她大力甩得也一个踉跄,好在归海·月明及时伸手扶住我,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哎呀,有事的很!你你你,唉……”我急得跺脚,没时间和他多说,一把推开他,追向左丘·清韵。这祖宗简直是要把我气死了,来的时候还想着能不能遇见左丘·清韵,要是她也来了,得好好套套近乎,将来好撮合她和归海·云开,结果完全被归海·月明打乱了计划,近乎没套成,还成了情敌,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这么一耽误,追出门后,只来得及看见左丘·清韵的青蓝色裙角转过回廊一闪而没。
我忙随后跟去,但回廊几转后却连个裙角都看不见了,而且亭台楼阁次第起伏,长的都差不多,我发现自己好像又迷路了。我不敢再乱走,一边懊恼一边顺着来时路慢慢向回走,却觉得头晕脸烧,酒气上涌,眼前景物直旋转。
恰巧旁边有座花厅模样的建筑,我怕自己一脚高一脚低的摔倒,便想进去歇会定定神再回去,若是有人便更好,可以讨杯茶,再顺便问下路。
“有人么?”我强撑着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一推大门应手而开,花香立时扑鼻而来,满眼奇花异草姹紫嫣红,居然真的是座花厅。
里面没人,但倒是有桌椅板凳可以休息。我扶着头歪歪斜斜走至桌旁,一屁股坐下去便觉头昏目眩,“噗通”趴在桌上立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力拍打我的脸。
“痛……”刺痛传来,我不情不愿的张开眼睛,眼前骤然浮现一张放大的脸。那张脸虽然很俊秀,但靠得这么近,还是把我吓了一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啊啊……”
那男子却叫得比我还大声,“来人啊,救命……”不但声音尖利,人长得也秀气,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个头和我差不多,长眉细目苍白瘦弱。
“救命?”我被他叫得吓一跳,本能反应的跳了起来,左右环顾道:“怎么了怎么了?”
那男子却根本不理我,一边拽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苍白匀称的胸膛,一边更大声的尖叫道:“来人啊,非礼了,救命呀……”
“非礼?色狼在那?”我虽然醒来,头还是很晕,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我们两之外的第三人。
“你不就是?”那男子压低声音向我恶意的勾唇,“撕拉”一声拽裂衣领。
门便在此时被人从外面撞开,呼啦啦的进来一大群宫婢太监,纷纷叫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男子即时扑向我,抓起我的手,作势在他胸上狠狠一推,然后假作被推倒,扑在地上颤声叫道:“救……救命……”
“啊?”那群宫婢太监齐皆一愣,目瞪口呆看看他又望向我,好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人非礼男人比较少见。
我此时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这男人好像是在说我非礼了他。
那群宫婢太监中有认识那男子的,诧异的道:“咦,这不是齐彻家的小公子?”
“齐彻家小公子?二王子妃的幼弟?”
“正是。”
“哎呦,这位爷咱可惹不起,快去禀告太子殿下吧。”
一时间有人去禀告,有人上前搀起那男子,就是没有人理我,偶尔瞥来的目光也满是鄙夷。
“琥珀,你怎么在这,我到处找你……”堵在门口的宫婢太监被两面分开,归海·月明满眼焦急的走了进来,眸光所及突地一滞,转首看向别处,却反手解下身上轻裘披在我的身上。
我一愣,顺着他的眸光低头一看,我的衣襟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一抹银红色抹胸,和大片雪白肌肤。“啊……”我低声惊叫,忙抓紧轻裘挡住胸口。
正在此时脚步声骤然响起,随即太子在一群太监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对衣着华丽的中年夫妇。那对夫妇看见那秀气男子衣衫破裂的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颤抖,一起冲了过去,叫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母亲,我我……呜……”那男子眼眶湿润,满面委屈的指着我,哽咽道:“那个女人……趁我酒醉……撕……撕我的衣服……”
那中年男子面貌威严,愤慨的望向我,低声咆哮道:“什么?这还了得!”
068 辩护
那中年男子面貌威严,愤慨的望向我,咆哮道:“什么?这还了得!”
他中气十足嗓门极大,无防之下我不禁被吓了一跳,自然反应的后退一步。正关切的望着我的归海·月明适时眸色一沉,眼底隐有寒光流转。
太子亦一愣,微微皱眉道:“齐彻大公莫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归海·月明悄无声息的斜跨一步把我挡在身后,沉声道:“齐彻大公,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那男子神情委屈又愤怒,眼含水色,指着我叫道:“今天玉妃娘娘华辰,我一时高兴便多喝了两杯,觉得有些头晕就出来透口气,结果误走来这里,看见她趴在桌子上,我怕她有事,便好心上前想看看她怎么了,是否需要帮助,结果她却突然跳了起来,说什么好热,要和我……和我燕好。我自然不同意,她便撕我的衣服,想……想强来……”
“胡说八道,简直荒谬!向来都是男人**女人,谁听说过女人**男人?”我被吓来吼去的已经完全清醒,气得推开挡在我身前的归海·月明,迈步向前却骤然迎上一双美丽之极的迷蒙深眸,原来暮霭·深蓝混在太子身后那群太监侍卫里,正凝眸看向我。
“怎么没有?”那华服中年女子,满眼心痛的把那颤抖得更加厉害的男子搂进怀里,冲着我尖声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闭嘴!”安抚幼儿般的轻拍那男子后背,柔声道:“娘在这里,瑜儿不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那中年男子气得面色紫涨胡子直翘,突然“噗通”一声对着太子跪倒,叩头道:“殿下知道瑜儿的情况,自从……自从那次事件后从来不近女色,平时婢女嬷嬷们稍微靠近一点,都会紧张不舒服,怎么会乱说这种事?定是这女人真欲行不轨,瑜儿才会叫起来,还请殿下为瑜儿做主啊。”
“这个自然,既然是在我府上发生的事,我自然会查个清楚,齐彻大公你先起来再说。”太子被他说动,再望向我时眸光不由寒了几分,冷声道:“齐彻公子的话是否属实,归海夫人你可认罪?”
那男子唱作俱佳颠倒黑白时,我心中已经明白他是蓄意陷害我,反而镇定下来,见太子质问便屈膝一礼,冷静的答道:“民妇不认罪更加无罪,因为他说的都是假话。喝醉酒的人是民妇,民妇因不胜酒力而进来休息却没想到睡着了,再醒过来时便看见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大喊非礼救命,民妇乍醒头昏脑胀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门便被宫女太监们撞开了,他见来了人便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假作是我推倒了他,后来的事太子您就知道了,想必不用民妇再重复。”
太子狐疑皱眉,道:“你们各执一词,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齐彻公子满面委屈的呜咽道:“殿下,您这是在怀疑瑜儿么?瑜儿是您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您最清楚,况且您也知道自那事后瑜儿便不沾女色,瑜儿又不认得她是谁,干嘛要破戒诬陷她?”
太子微微点首,安抚的道:“我不是怀疑你,但她是归海大将的新夫人,事关归海大将的名誉,总要慎重一些。”
“什么?她竟然是归海大将的夫人?”齐彻大公夫妇倒是货真价实的惊讶,齐彻公子的神情就有待商椎了。
归海·月明适时握拳点胸,施礼道:“启禀殿下,臣下相信妻子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齐彻大公咆哮道:“归海·云开你什么意思?你相信你妻子,就是说我儿子撒谎了?”
归海·月明目注齐彻大公,镇静的道:“大公相信您的公子么?”
齐彻大公一抬下巴,道:“那是当然,我家瑜儿从来不说谎。”
归海·月明赞同的颔首,微微笑道:“那云开相信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云开也认为夫人从来不说谎。”
“这这……这个么……”齐彻大公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归海·月明不再理他,转望向靠坐在齐彻夫人怀里的齐彻公子,道,“可惜了公子这身衣服,领子都扯破了,没办法再穿了。”
齐彻公子语带蔑视的道:“衣服是重点么?只会看这些绫罗绸缎,大将倒真不愧为是珍宝坊的大公子。”
归海·月明却不以为忤,继续微笑道:“正是呢,自小耳濡目染的原因,总喜欢盯着别人的衣服看,改了很多次都改不过来,让公子见笑了。公子这身衣袍的料子非常名贵,是蜀中真丝锦,最易出褶很难打理。”
女人天生喜欢谈论这些,齐彻夫人不觉带点自豪的接口道:“可不是,虽然穿着好看但真的很难打理,出门之前丫头们熨烫了好久。”
“哦,真的是很奇怪……”归海·月明突地话风一转,道:“真丝锦这么容易褶皱,但齐彻公子的下身却平整的很啊。”
众人听了自然都望向齐彻公子的下身,果然平整光洁,和凌乱破裂的上身恰好相反。
齐彻公子愤然作色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归海·月明不理他,转向太子点胸施礼,道:“殿下,事关臣下妻子的清白,云开就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