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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呜呜……”她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咽咽地,开始挣扎,哭叫救饶,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回的耸动,都让她觉得在水深火热中痛不欲生!
隐忍的欲望一旦出笼,就如同野兽般难以控制,他抬高她的腿,使自己在她体内进入更深,一下接着一下,速度不快却不容忽视,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被粗壮的肉根撑成圆形的窄小穴口,被迫吞咽,深深地被无情地顶撞着。
“啊……啊……不……啊……”她越发承受不住,痛得直哭,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舌吞掉她的哭泣。
整根都深抵着花心深处,那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终于肌理分明的背部肌肉倏地绷紧,种子灼烫着她稚嫩的子宫。
她渐渐迷糊,实在是倦得睁不开眼睛,正要睡去,那粗壮的男根却又开始在两腿间的粉嫩小穴抽插着……
她哭得惨烈,使得他只得硬生生停住,抽出来,又烫又硬地抵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高大的身躯半压在娇小的胴体上,低低地粗喘着,缓缓地蠕动磨蹭,好一会,仍是不行,焦躁地拉过她的小手,握住那胀得吓人的男性,不住套弄。
她羞赧地闭着眼,两颊越发红艳如火,柔软的小手随他摆布,摩挲着狰狞欲物,知道他舒爽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满手都是腥滑。
他抱她入怀,紧紧地,仿佛要把娇小的身子融进自己身体。
三天,她被困在温暖的洞穴里整整三天,被他恣意摆弄,连最后的抗拒也抽干了。
“小媳妇儿,你在敢寻死,我就把你扔到狼窝里去。”
这是他对她的警告,而她,真的怕了!
断横山的风光与漫天黄土的巴丘天差地别,它的山麓极高,覆盖大片的山林,山脚下还会时不时出现一、两条清澈的小溪流。
林中传来各种各样的鸟叫,有的清脆愉悦、有的低沉欢快。
一身粉衫黄裙的昙月,将刚洗净的野生紫葡萄放到木屋前的石桌上,然后坐下,看着正追着蝴蝶玩耍的汪汪。
一岁多的汪汪已经长得很高大了,它比起昙月以前在巴丘时看到的土狗体形,显得更精瘦,毛色也较杂,嘴也更加长窄,尾巴直直的,总是往下垂。
不过与幼时一样,它非常亲近昙月,时而全身伏抵地让昙月坐在自己身上,驼着她到处跑,时而主动舔她的小手以示亲热。
每当此时,男人就会皱紧眉头,不悦地瞪着汪汪,直到它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木屋回家去。
昙月没见过汪汪怕谁,甚至那些豺、狐狸和野猪遇到它也要避开三分,每当这时,昙月心中就涌现一股骄傲感。
唯一疑惑的是,她总觉得汪汪越来越像那次在悬崖上,看到的那头银灰色的狼。
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很快推翻了这个念头。
狼那么凶残,怎么可能跟人做朋友?
可是如果汪汪真的是狼,也应该算是头好狼吧?
那他呢?
他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强占了她,还恐吓她,这样的人,应该是坏人吧?
可是,为什么最近一想到他一看到他,她的心就变得心烦意乱?
她的心乱,是从上个月开始的。
自那次逃脱未遂反而被雷貉吃了后,她就很少自己离开树屋了,一来是雷貉不准,二来是她自己也怕再遇上野狼。
山中有许多野兽出没,如长着獠牙的野猪、狡猾的狐狸,当然还有后山成群的狼。
不过,没想到狼没遇上,倒是遇上可恶的黑熊瞎子。
在严冬过后,晚来复苏的春天,她拎着篮子在林间采野蘑菇,猛地听到不知打哪跑到附近的黑熊瞎子,在不远处朝自己怒吼,并飞快地朝她这边跑来。
她仍下篮子,慌不择路地跑,没跑两步,脚下一滑,就摔倒了。
看到那黑熊瞎子向自己扑来,她魂都吓没了。
又是雷貉在熊爪下救了她!
那黑熊瞎子被好生修理了一顿,再也不敢跑到这里来,可雷貉也受了伤,尤其右侧眼角被黑熊的利爪划伤,留下一道伤疤。
她满心说不明白的难受,一双泪眸盈盈如秋水,雪白小手拧着巾帕,轻轻地帮他擦拭眼角和肩上的伤口,上了伤药,暗自责备自己害他毁了容貌。
“男人脸上有伤疤有什么要紧,我的小媳妇儿没事就行。”他轻嗤一声,对这种小伤根本不以为然,却因她的泪满心欢喜。
“疼吗?”他鬓角都是血,看得她心都揪起来了。
雷貉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其实他也吓得不轻,再晚一点点,他心爱的小媳妇儿就有可能会被熊瞎子伤到!
眸光略沉,他突然觉得,应该把熊瞎子锋利的爪子一根根拔掉,方才能消气。
“以后不要离开树屋太远。”他叮嘱道。
“好……”她轻轻地应了声,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去洗巾帕。
从她被困在这山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和煦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耳鬓厮磨中、在朝夕相处中,渐渐地滋生了……
可是,昙月却想,他为她受伤了,所以她的心,才好生难受,这难受是因为歉意。
到了晚上,原本害怕的床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大掌从背后掐住娇软的腰肢,男人凶猛地一次又一次,在挺翘的小屁股后快速抽插着,顶得小人儿嘤嘤叫着,上半身都软倒在床榻上。
将她搂抱到结实的大腿上,让她深深地坐在粗壮欲望上,男人胯下不停地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撞得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嗯……嗯……嗯……”她深思显然已痴迷,被他抓着小下巴吻她的嘴时,她竟主动开启了唇,去迎合他的舌。
男人怔了怔,随即没完没了地狂吻那嫣红的小嘴,吸吮着那勾人的小舌头。
腿间的粗壮入得更深了,怎么也要不够,狠狠地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重重地撞,贪心地想再深些!再深些!就这样永久缠在一起,让她哪里也不能去!
她是他的!
“小媳妇儿……”他喘息着在他耳边低叫。
“嗯……”她迷乱地应着,声音娇得如水。
“小月儿……心肝儿……”他满足地笑,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长夜漫漫,树屋里旖旎、诱人的吟哦仍是声声不断,羞得月娘躲进了云端。
第七章
临近端午,艾叶飘香。
破天荒的,断横山上,有远客至。
那客人是个年纪颇轻的俊秀公子,一身锦衣,穿戴讲究,看得出是位富家子弟。
公子姓云,单名一个“墨”字,他带着一个管家,坐着一辆四轮马车,在晌午后进到山里来,又爬了半日山,终于在黄昏前成功登顶。
“管家,瞧瞧,少爷我的记性还不错吧!总算是上来了,你可得跟好了,这山里狼多,一不小心就把你当午餐了……嗳,这姓雷的家伙也是,怎么喜欢住在这种地方,是能修仙还是遇上下凡的小仙女……哎呀,当心,管家你脚下有条蛇!别往左跳,那里有蜈蚣!”
云墨空着两手,一路走、一路唠叨,还顺便吓唬胆小如鼠的管家,管家两手拎满礼品,被主子唬得直蹦。
直到快走近树屋处,云墨忽然剑眉一扬,摸着下巴满脸狐疑地打量四处环境,“奇怪,怎么这里改头换面起来了?打理得……还挺不错,想不到姓雷的家伙,还蛮有生活情调嘛!”
再走近,不只有房、有屋,还有一个时年方稚,秀色可餐的粉黛小佳人。
小佳人正在摆弄手里的一盆不知名的花草,见有人来,微微愕然的望过来,一张瓜子小脸上明眸皓齿、肌骨莹润,一身素雅的粉色衣衫,真是宛如玉琢,人比花娇。
原来真能碰上下凡的小仙女!云墨始料未及,一阵惊愕,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立马圆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少爷?”管家担心地问。
只见少爷抬头自顾自仰头看了看天,长叹一声,“管家,你说,少爷我这才多久没来这大漠上,怎么就能出现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呢?”
“是啊,少爷。”管家恭恭敬敬地顺着毛摸,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家少爷在感叹什么。
“唉!”云墨长长地叹了第二口气,“没想到,连姓雷的家伙,居然都有老婆了。”而且还是个小仙女老婆。
“是啊,少爷。”管家点头如捣蒜,叹气不止。虽然他并不知少爷口中的“姓雷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娇生惯养的少爷,宁愿来这大漠吃满嘴的沙子,爬这么高得吓人的山。
“为什么我就娶不到老婆呢?看来本少爷确实比他要比他差得多啊!”云墨继续哀怨,万分失落。
“是啊……不、不、不是啊!少爷。”管家矫正不小心犯下的错误,一清嗓子,正要开始歌功颂德,却蓦然发现,有道极凌厉的视线,从极高的方向朝自己扫来。
管家瞠目结舌,费了老大的劲才看到,那棵参天古柏上竟然建着房子!这么高,可怎么上去?
再一看,还真有人在上面,高大修长的年轻男子,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这些不速之客。
噢,老天爷!管家缩缩脖子,那男子的神情乖戾,眸光更是深冷不驯……这么个狠角色,难不成就是少爷要找的人吗?
“哈,原来在那里呐!”云墨兴奋地招手,“许久不见,云墨甚是想念兄弟,有诗云:‘少年乐新知,衰暮思故友’于是等不及衰暮之时,便千里奔波、跋山涉水、日夜兼程……”
树屋上方的那个青年男人眼一眯,“行了。”言简意赅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热情,显然不吃这一套。
云墨遭受友人冷落也丝毫不介意,很热情地转换目标,朝站在一边的昙月作了个长揖,“想必这是小嫂子吧!在下云墨,见过嫂嫂!”
一句话使昙月不禁红了脸,察觉到雷貉的深邃目光,正一瞬不瞬地落到自己身上,想起他昨儿晚上是如何使坏、如何折腾自己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全身都热了转身匆匆朝木屋里跑。
“来来来,管家!”见又跑了一个,云墨不甘心地拉过管家,隆重介绍道:“这位高高在上、傲视群雄、气宇不凡、唯我独尊的大爷,就是大名鼎鼎的……”
“小的知道。”管家讨好地抢答了,“这位肯定是少爷要找的雷爷嘛!”
“人家有个吓死人的名号,你知道吗?”云墨不怀好意地笑。
管家答不出来,求知若渴地请自家少爷明示。
“嘿嘿,就是……”云墨对准管家的耳朵放声大吼:“漠北狼王啊!”
管家眼疾手快的捂住耳朵,“漠北狼王”四个字,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正要进屋的昙月。
她骤然停住脚,转身,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雷貉,他是“漠北狼王”?
关于记忆,应该是从三岁开始的吧!
那时候,她还住在骊京城繁华深闭的皇宫里,里面有气势辉煌的琉璃宫殿、数不清的亭台楼阁,她和母亲住在精致华丽的“合鸣宫”里。
身边总是围绕着数不清的嬷嬷和宫女,她们细心地为她穿戴好一身柔软的绫罗绸缎,梳好细细软软的发,逗她笑,每张脸上都挂着和蔼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对她说:“小公主、小公主,知道吗?现在到了春天哦,御花园的花儿开了好多呢!奴婢们带你去赏花呀……”
三岁的小娃儿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哪里懂什么叫赏花?只是觉得园子里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那些高高绽放在枝头的花朵,红红白白,风一吹,花瓣儿如同一片片轻盈的香雪,飘飘扬扬洒落,落在树下人的肩头和发间。
几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