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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致远一丝睡意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原因,依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想摇醒依枫问个清楚,可是却怜惜她累的紧,还是等她睡醒后再说吧。
等依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要天明了。她心中有事,身边又睡了一个人,即使宿醉劳累她没能让她睡得很实。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方致远沉稳的面孔。
依枫心中一惊,这不是她想的。她以为方致远会睡去,而自己定是没办法熟睡的。可以在他还没醒之前离去,避免尴尬。
可偏偏方致远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她,让她躲避不及。
各种想法在依枫的脑中转了个圈,可是没有一个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该怎么办?
方致远那狭长的凤眼轻轻了眯了起来。“睡醒了?”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讽刺。
依枫面色有些愧红,这样的场面,她要怎么应对,只能慌乱的点了点头。
随后才想着自己竟然还被他揽在怀里,稍微挣扎了一下,方致远就松开了她。
依枫直接起身,猛的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随之下滑,露出了裸露的肌肤。
她微微轻呼,随即又快速的躺了下来,双手抓住辈子,甚至将头都埋近了被子里。
一系列的动作让方致远失笑。
他伸手,将依枫盖在头上的被子硬是扯了下来。狭义的笑着“怎么了?”
依枫怒急,一双美目瞪的圆滚滚的,直接盯上了方致远。
方致远再度轻笑出声,整个人再度附在依枫的身上,轻声的问道“说吧,为何这等算计于我!”
依枫大怒,挪动身体想将方致远推开。算计他,什么叫算计他,明显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依枫的乱动引得方致远闷哼出声,他将头埋在依枫的颈间。哑声说道“依枫,莫要乱动了!”
依枫一愣,随后才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异状。她脸色大囧,随后才开口说道“快些下去”
两人的体温再度升高,身体的摩擦使得方致远再度陷入*的漩涡。
可如今的方致远确实清醒无比的。他们还在迎春阁里,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地方,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他深深的吸气,依枫的颈间都是她的香气。越是这样,方致远越是难以控制自己。
他一口又咬住了依枫的脖颈。
依枫一个颤抖,轻哼出声。
方致远好似动情一样,重重的压了下去。依枫再度惊呼出声,结果方致远竟然猛地起身坐起,二话不说的拿起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衣裤,当着依枫的面直接穿了起来。
依枫再度轻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也在被褥中摸索着自己的衣衫。
方致远穿戴整齐后,直接返回到外面的花厅。
外面一片狼藉,东西散落的满地都是,他微微皱了眉头,用脚踢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直接靠坐在桌边等着依枫。
而依枫也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快速的将衣裳穿戴整齐。
昨夜的疯狂更依枫的衣衫都皱成了一团,可再无她法,她必须马上整理妥当。
正文、第195章 隐瞒
等依枫来到花厅时就见到了方致远一脸阴寒的靠坐在桌子旁边。
她以为方致远定是被她气到了,否则一早怎么会出现这样一张死脸。要知道方致远如今可是见人就笑的。
她哪里知晓,方致远这绝对不是生气,而是欲求不满造成的死脸。
见到依枫出来了,方致远抬头深深的望着她。
昨日的一切都太让他惊讶了,也是如此他的警觉才会跟着退化。都是因为面前的是依枫,所以他才会放下那些警惕,结果就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正常的男女在遇到这种事情是什么样?依枫是不清楚的,她只知道,如今她是什么样子。
两人相对无言,而方致远则挂着一张死人脸,好似被占了便宜的人是他一样。
“出了什么事情么?”方致远首先开口问道。
依枫白了他一眼,随后直接准备走人。
结果方致远一把就拖住了依枫。“出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算计我。”
依枫轻笑出声。“算计,我怎么就算计你了。昨夜你好似比我还要清醒一些。要说算计,不如说是互相算计吧!”
方致远一愣,随后竟然有些失落的松开了抓着依枫的手。
依枫也不在理会方致远,直接朝门口走去,打开大门就瞧见知书同墨童双双站在外面。
依枫自动忽略墨童那惊讶的目光,直接望向知书。
“娘子,先梳洗一下吧!”知书出言提醒,大娘子的衣裳是整齐了,可这一头的秀发却是披散的,这样出门,不是昭告天下么!
依枫一愣,随后才发现自己一头青丝竟然都被方致远放了下来,于是只能退回到室内。
知书跟随着进入花厅。而墨童也讪讪的跟了进来,傻傻的站在方致远的面前。
方致远怒视了一眼墨童。
墨童马上一副冤枉的表情。郎君啊,我已经尽力拯救了,只是可惜你下手太快。等我脱身的时候你已经下手了,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也不想做那等恶人在打扰自家郎君了。
这些话,墨童当着大娘子的面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他心中暗自打算,如果回去后郎君任然拿这个事情说事,他一定会如实相告的。
知书快手的帮依枫梳理头发。而方致远则猛地站了起来,直接钻进了内室。
墨童朝屏风处望了一眼,坚决站在原地待命。
听到动静的依枫微微侧头,就瞧见了方致远从花厅过来了。
“在家乖乖的等着。我会让媒人上门的。”方致远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来。他确实是想娶依枫,可如今可不是什么好时机,可毕竟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无论如何,无论是谁算计谁。他都要负起这个责任。
听到方致远的话,依枫再度轻笑出声。“方家郎君莫是忘记了。我可是要招婿上门的。”
方致远一愣,随后勃然大怒。这就是依枫的算计,想让他成为唐家的赘婿。
瞧见方致远盛怒的脸,依枫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怎么办啊!她就是喜欢激怒他。她最是不喜他那张总是风轻云淡的表情。
“咦!怎么这么生气啊。莫慌、莫慌。儿可没有让你负责的意思。就算是你愿意上门为婿,儿都是要考虑一番的。放心吧,这件事情除了知书和墨童再无他人知晓。郎君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依枫对着镜子轻笑。伸手抚了抚刚刚梳理整齐的头发。
仪态万千的起身,冲着方致远轻轻施礼,随后带着知书飘然离去。
完全不理会身后快被那些言语激的吐血的方致远。
而站在花厅的墨童,更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依枫经过花厅的时候,墨童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这个大娘子也太让人惊讶了吧。如果是普通的娘子。这个时候应该是拖着郎君的大腿,哭着喊着让郎君负责吧。
可大娘子不但没有这样做,那些话语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啊,当自家郎君是什么人啦。
依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愿意在理会其他人。直接从小门处离开。
来迎春阁也是依枫的计划之一,只有这里才能万无一失。不被外人所知。
如果不是依琳出走,如今这迎春阁中的灵娘子就是勇子的新婚妻子了。可是因为依琳的出走,勇子和灵娘子的婚事也跟着延后了。
依枫走的这个小门甚是隐秘,平日这里绝对没有其他人能瞧见。贴着门口的地方停了辆马车。这个也是灵娘子特别安排的。昨日就是这样马车接的她。
依枫出门前已经戴上了帷帽,上了马车,直接朝城南驶去。那里是勇子的新家。依枫怕此事被人知晓,所以昨日也是从勇子新屋这边离开的。
马车很快就抵达了地点,知书爽快的付了车资,直接跟着依枫进了小院。
这小院如今布置一新,虽然是普通的院子,却平添了些雅致,一草一物都是勇子精心挑选的。怕事为了迎合那灵娘子。
依枫进了院子直接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真真是受苦啊,本来身子就有些不适,这马车就不是家中的,所以依枫如今更是疲累。
“大娘子,要不要休息一下。”知书有些心疼娘子,她虽然没有多问,但看面色就知晓娘子定是不舒坦的。
“先服侍我换件衣裳,顺便将刘顺叫过来,先回府再说。”依枫轻轻的说着。
身上这件衣裳不能再穿,好在昨日出门前已经准备齐全,这边也备下了。否则今日一回唐家,大家绝对能发现异常。
知书轻轻点头,先是服侍依枫换了新衣,随后才去找人通知刘顺。
这里是勇子准备成亲用的新房,依枫即使全身都不舒爽,还是格外的小心,竟然不去触碰勇子之前备下的物件。
换好衣裳后,依枫再次来到小院,坐在石凳上等刘顺。
太阳刚刚出来,刘顺就驾驶着马车赶到了。
依枫依旧是端庄在知书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直到回到唐家,进了自己的院子,依枫都没有露出一丝的马脚。
就连展娘都没有发现依枫的不妥之处。
依枫先是打发了知画,只让知书陪同,随后又让知书准备了热水清洗了一番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
小睡了一阵后,依枫又打起精神来,因为王明达到了。
她不想让被人知晓自己的异常,于是只能强撑着,装作平日的样子。
王明达这次前来是为了汴梁的事情。
自从依枫答应了丁玮祺,王明达同秦佑就完全动了起来。秦佑在汴梁已经准备好几间店铺了。
依枫的根基在柳州,如今也没办法全面铺开。所以汴梁那边首先也只能开张一家店铺而已。而这家店铺正是出售胭脂水粉的金粉阁。
汴梁的金粉阁,已经有其他的打算。因为是想要针对唐家的玉容坊,所以依枫并没有打算在汴梁的金粉阁中出售其他的那些胭脂水粉。
汴梁的金粉阁只出售唐家的极品胭脂。如今那边的铺子已经重新粉饰一新,店里的伙计掌柜如今也都齐备。就等着胭脂作坊了。
只有锦阳迎碟粉和一抹红研制出来,那么汴梁的金粉阁就马上开张。
虽然只有三种极品胭脂水粉,但对于现在的唐家来说已经足够了。玉容坊正处在风雨飘摇的关键。只要她的金粉阁在汴梁扎根,那么玉容坊则再无生意。
因为关乎汴梁唐家,依枫格外有精神,一直同王明达研究到太阳落山,才总算是拿出了一个章程了。
王明达离开后,依枫已经累得连一丝食欲都没有。可为了不让展娘她们发觉,依枫还是强撑着用了小半碗饭。看的展娘都直皱眉头。
自从小娘子离家后,大娘子的身子又经过重病,娘子这食欲是减少了很多的。展娘暗自摇头,不行,看来要同知画商量一下,弄点合娘子口味的小食出来才行。否则每日都这样,那娘子本来就不算好的身子又会被拖垮的。
晚上本来应该是知画服侍值夜的。可依枫担心被人发现,还是坚持着让知书陪伴,弄得知画撅起了一张小嘴。
如今依枫身上还有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尤其是那脖颈上,硬是被方致远咬了两口。如今还留有印子,如果让知画瞧见,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在加上那丫头又是个大嘴巴。事情被她知晓后,就代表所有人都会知晓。
知书服侍依枫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她今日真是疲惫极了,可她必须要在热水中泡上一阵,否则身上的痕迹也不知道要用几天才能消退。
依枫的肌肤特别的细嫩,轻轻一压就会留下一个印子。
昨夜方致远其实还是格外的温柔的,尤其是念着依枫是第一次,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