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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沈砚的长臂紧紧的抱着双喜,双喜这来回一动,虽然刻意的放轻了动作,可是到底是惊到了沈砚,平日里这个时间他早就起来盖房子了。
沈砚一下子睁开了眼镜,让双喜吓了一跳。
“你……你醒了?”双喜憋了半天,憋出了这样一个傻到冒泡的问题,沈砚要是没醒能在睁开眼睛么?双喜在心中狠狠的鄙夷了自己的白痴。
沈砚看着双喜,到了嘴边的那嘲讽的话怎么也说不去了,早上刚刚睡醒的双喜,眼睛中还带着一点迷糊,看起来憨态可掬。
让他的心里不知道哪里微微的动了一下。
沈砚把头往前一动,双喜有些猝不及防,也不是猝不及防了,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沈砚会这么做,没有一点防备。
双喜感觉着温软的,因为发烧而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轻的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愣住了。
沈砚——沈砚怎么可以这样?就在双喜有点羞怒的时候。
沈砚也从刚刚那情不知所起心境中醒了过来,他干了啥?竟然不知不觉的吻了双喜!早在上一次双喜拼命的拒绝了他,甚至为这事儿闹出了想留在云家过夜的事情之后,他就下定决心,不再去强迫这个不情愿的女人。
沈家的香火有其他几个兄弟继承就好了,自己就和双喜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好了!
沈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下意识的就想把自己的嘴唇移开,可是传来的香软的触感,让他实在有些舍不得。
就这一次,我就亲亲她,沈砚心中暗中说道,想到了救做到,沈砚伸出舌头微微的舔了她的香软红润的嘴唇一下。
正在呆愣中的双喜万万没有料到,沈砚竟然做出了这么轻佻的动作,惊讶的微微的张开了嘴。
这简直和沈砚要吃虾,双喜给扒掉了虾皮一样,沈砚的舌头长驱直入了进来。
双喜感觉着自己的嘴唇上传来了触电一样的,苏苏麻麻的感觉。
沈砚以前的吻有些粗暴,这一次许是病了,许是对双喜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动心,吻的极近温柔。
双喜本来想合上牙关,狠狠的咬着登徒子一口的,可是当真的要下嘴的时候,又有些不忍心。
就在双喜犹豫不决的时候,沈砚的吻渐渐的热情了起来,要说最开始,只是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双喜的丁香小舌,那这一次则是彻彻底底的吻上了。
沈砚的吻还有些生涩,牙关有时会碰到双喜的唇,来自唇上那带着一点疼的酥麻,传遍了双喜的全身,让双喜的身子不由的坚硬了起来。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让沈砚为所欲为了。
双喜伸手推着了沈砚一下子,双喜不敢用力,万一激怒了沈砚就不好了,说实在的,沈砚冷冰冰的个性,让人害怕他生气。
要是他生气了,真是保不定他去会做出来什么。
双喜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这再刻意的放轻了力道,推到沈砚那滚热的胸膛上,就和搔痒痒一般,有点欲迎还拒的味道。
有时候女人的反抗,是能激起男人本能的最好的调-情手段,双喜这一反抗,沈砚就下意思的用手捉住了双喜一双不安分的小手,紧紧的按住了。
接着身子一番,竟然附身在了双喜的身上,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那沉实的身子压在双喜的身上,让双喜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砚注意到了这一点,用一只手支撑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个把双喜罩在了身下。
好在沈砚这一番折腾,那一直吻着双喜红润的薄唇离开了双喜,双喜连忙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她前世的时候在新闻上有看到过,因为接吻窒息死亡的还不相信,这一次她算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
“沈砚,你别这样。”因为沈砚要用手支撑自己的重量,双喜被禁锢到了手也能活动了,双喜边说着,边伸手去退沈砚。
沈砚没有言语,只是用幽暗的眸子看着双喜,一双眼睛深邃的仿若是宇宙的漩涡,能把双喜吞噬掉一般的感觉。
双喜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沈砚这一双眸子,竟然有的微微的害怕,说话的底气就弱了下来:“沈砚……你、你不能对我这样。”双喜努力的强调着,试图换回沈砚的理智。
沈砚这时候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好笑的开口了:“为什么不能对你这样?”这语气和平日的那冷冰冰的,或者是嘲讽一样的语气是不一样的,似乎带着一丝的笑意。
天啊!除了这个声音,双喜竟然看到了沈砚的唇角也好心情的微微勾起了,见鬼了!见鬼了!沈砚竟然会笑了,他莫不是发烧发到糊涂了吧?再或者是已经死翘翘了?现在在沈砚灵魂里的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双喜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接着沈砚带着笑意的说道:“你是我媳妇,我对你这样是天经地义的。”
此话一出口,戳到了双喜的痛处,本来对沈砚升起的那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什么叫因为自己是他的媳妇,就可以对自己做这样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当然,放在这个年代来说,沈砚说的没错,女人嫁给了谁,这个男人就有资格对自己做那些男女之事,女人是没有权利选择拒绝的。
不过,双喜就是气,此刻双喜不甘示弱的开口了:“你不是嫌弃我不如柳寡妇么?等着房子盖好了,有了地,先给你攒了钱,把柳寡妇给你回来!”
听着双喜提起柳寡妇,沈砚的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柳寡妇的那件事情,不过是自己那时候一时冲动,随口说道,双喜竟然还记得。
沈砚以前没怎么和女人接触过,不知道女人有时候针对一些事情是很记仇的!未来的日子里,沈砚不只一次的后悔过,那时候他为啥要提起柳寡妇?
不过现在的沈砚,听见双喜赌气似的说着把柳寡妇给自己抬回来,竟然笑了!看双喜那语气,就知道双喜说着这话的时候是负气的,而且很厌恶柳寡妇,这样是不是证明她有一点在意自己?
沈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想到要是双喜很在意自己,心里就满满当当的。
可是双喜见沈砚笑了,并不是这么想的,心中更气,提起柳寡妇他就这么开心?既然这么喜欢柳寡妇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样?
正文、第七十九章:和泉子上山
在双喜的心中,她被泉子非礼的时候,虽然也是厌恶和反抗的,可是到头来想一想,竟然觉得泉子是可怜的。
因为泉子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她能感受到熬泉子的真情,因为喜欢了自己而犯下的错,在双喜的心中就没有那么最大恶疾了。
可是要是一个不喜欢的人,只想用自己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却是双喜不能忍受的!
泉子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笑容,竟然让双喜误解了。
双喜恨恨的说道:“请你从我的身上离开,我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泉子微微一愣,接着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双喜光洁的额头就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起来了,果然,双喜还是厌恶自己的,泉子听着双喜那带着一丝恨意的,冷冰冰的语句,觉得自己的心口上仿若是被插了一刀。
双喜没有想到这一回沈砚竟然这么听话的就离开了自己,只是那留下的轻轻一吻是什么意思?
双喜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他心里念着柳寡妇,对自己是没有什么情意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双喜总觉得沈砚对自己的态度有一丝的奇怪。
他那双漆黑仿若带着漩涡的眸子,不时的在双喜的脑海中飘过。
双喜狠狠的摇了摇头:“我不能乱想了,沈砚今天没有对我做什么,就谢天谢地吧,赶快盖好房子,让子言回来住,到时候在攒点钱,给沈家兄弟都娶上了媳妇,自己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安全了。”
这样想着,双喜心口那闷气的感觉一下子舒畅开来。
吃早饭的时候,沈墨不时的涌眼神偷偷的打量着沈砚和双喜,那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直白。好像在说:“你们俩个有奸情,有奸情!”
双喜忍不住想扶额,沈墨这样看着她。让她这饭都没有吃好。
反观沈砚,则是一脸如常。依然是冷冰冰的冰块脸,仿若今天早上和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只不过沈砚的神色有些恹恹的,应该是昨天发烧,那感冒没有全好的原因。
这几天的日子和往常一样,都是机械的修着房子。
正在一旁随时伺候着,准备端茶倒水的双喜看到沈砚在已经快砌好的墙上,摇晃了一下。眼看的就要跌下来。
连忙尖叫道:“小心。”
好在沈砚的还是很利落的,一下子用手扣住了一块砖,才堪堪稳住了身子,没有跌落下来。
“沈砚。你下来,我有事情和你说。”双喜看了一眼那正在走着去那边树林里小解的沈墨,对着在墙上挂着的沈砚说道。
沈砚看了一眼双喜,纵身一跳。
吓了双喜一跳,谁知道沈砚却利落的下来了。身子斜倚着墙问道:“有什么事?”没有一丝语调。
双喜往前走了一步,翘起了脚尖,把手伸了出去,用手背凉了凉他额头的温度,那额头竟然又微微的发了起了烫。
得。沈砚这又发起了烧,早上双喜对于沈砚的那种纠结的情绪,因为沈砚这一发烧,通通都变成了自责和内疚,要不是自己穿了他的衣服,那病的一定是自己……
沈砚看着那一脸担忧的双喜,嘴唇微微的扬起,不算上是笑,可是足以显示他的好心情。
“你发烧了。”双喜郑重的说道。
“我知道。”沈砚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
双喜强调了一遍:“我说,你发烧了。”
沈砚淡淡的扫了一眼,好像根本没有把双喜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走,咱们去看郎中。”双喜拉着沈砚的胳膊往前拽去。
沈砚嘴唇微微的抿着,吐出两个字:“不去,花钱。”
双喜气结,这时要钱不要命啊!要知道发烧是会烧死人的,双喜虽然和沈砚不对盘,可是也没有到了想让他病死的程度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发了两回烧了,再加上这样大负荷的劳动,说实话,双喜还真是担心沈砚的身体!这要是真的因为发烧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岂不是要内疚死?
双喜看了一眼斜倚在土墙上的沈砚,他一脸病容,可是眼神坚毅,双喜知道,沈家男人怕都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他说了自己不去,那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时候双喜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沈砚说道:“不去看郎中,那药你总得吃吧?”
沈砚看着双喜,坚定的说道:“药也不买。”
双喜这才见识到了什么叫葛朗台,还真是吝啬!抠门!不止是对别人抠门,对着自己竟然更抠门!
双喜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是买!我去找药!”
说着双喜就看了一眼沈砚说道:“那歇一会儿总是可以的了吧?”
好在沈砚这一次倒是同意的,听话的进了帐篷,其实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啊,现在都病成这样了,让三弟看见了肯定担心。
双喜见沈砚进了帐篷,往大山和泉子家走去,大山和泉子也正在盖着房子,因为两个人都是壮劳力,比沈砚和沈墨要能劳动的许多,房子盖的很快。
现在已经开始在哪垒好的土砖墙外面刷泥浆了,双喜犹豫着,往里面走去。
泉子和大山一眼就看见了脚步缓慢,似乎很纠结的双喜,连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泉子放下了手中那刷泥的木板,迎了上来。
大山傻愣愣的站在那,似乎不知道怎么上前和双喜说话。
“喜儿,你怎么了?”泉子认真的问道。
这些日子,双喜见了他们都要躲的,这一次来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