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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笑脸带着悲凉,明白了。“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没吵架,我说的也不是气话,我跟他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狠的一跺脚。
“可是他……他眼里只有你一个呀,他的独占欲表现得那么强烈,我不以为他会轻易放开你。”“胡说!他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哪来什么独占欲?”“没喜欢你会跟你同居。”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分,不过很明显的一定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这种精彩男人若非对她倾心,又岂会守在她身旁,甚至看到他还会严厉地警告他。
她俏脸一片窘红,就知道跟他住在一起是最不智的蠢事;同居,她的名声全毁了。
“你别乱说呀,我跟他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同居,我们……我们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是各自睡各自的床,根本就没怎样……啊!”她一顿,干么跟他解释这些,而且就算她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掉被烙印了的污点。“总之,我跟修罗劫就是没有关系啦!”“偷……孟小姐。”唉,他就是没勇气喊她的名字。“我看……”他话还没讲完,脸色忽然一白。“我看……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话才讲完,他立刻逃得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有鬼在追他吗?
才想着,焦距突然强烈摆晃起来,她惊呼一声,定睛一瞧。“修罗劫?”他神情绷紧地把她抱起来,丢进车内,门锁一落,整个身体就欺压过来。
“你干么……你抱我上车想做什么?”她惊慌地喊,但名车玻璃的隔音效果极好,孟偷欢的声音与狼狈外头根本感觉不到。
他锐利的双目就像蜂针,狠狠地刺进她体内,她竟然犯起疼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一副丈夫捉到偷情的老婆一样。
“你刚刚跟梁敬崇在谈论什么?”才一会儿工夫,她真去跟梁敬崇攀交情,她非得气死他不可吗?
“我跟他谈什么,不必告诉你。”“不说?”他黝黑的眼珠射出诡谲的奇光。
她打了个颤,就是不求饶。“反正你又不喜欢我,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不喜欢你?”“不是吗?”修罗劫邪魅的双眼居然开始大剌剌地流泄浓浓的情欲。孟偷欢大吃一惊!又来了,他又想对她……
“我似乎必须让你明确地认定我的存在才可以。”他扣住她的腰,魅眼染上激狂色彩。
孟偷欢抖颤得更厉害。“你别这样……我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一步一步逼近的脸庞布满风雨欲来的贪恋,是很美,但大过惊心了!
她吞吐半天,只知道他又准备利用他的魅力来羞辱她,打算让她控制不住,然后臣服,接着再狠狠打击她。
修罗劫扣住她的下颚。“可是什么?我洗耳恭听呢!”“你……你讨厌、你最讨厌、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玩我啦!”气一塞,她哽咽地嚷出声。
修罗劫的动作因为突来的啜泣而停止。他咬住牙,了一声,双眼一闭,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在她前额印上一吻,退了开去。
车内因为无语而陷入晦暗的沉默中,只有几不可闻的吸气声……
好半晌过后,他替她扣上安全带,移回驾驶座,油门一踩,座车奔驰着。
“你要带我去哪?”她轻轻问。
“回家。”他喃语如叹息。
孟偷欢低着小脸不敢抬起,这算不算是逃过一劫?忍不住偷偷地瞄去,却看见一张泛着铁青的面孔,修罗劫似乎在忍受极为难过的痛楚。
本来应该骂他活该的,可是……可是他明显表现出对她的怜惜,再度让她觉得心窝暖烘烘。
“回家。”她无声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升起了一种归属的感觉。
“后天就回邪神岛。”一返回住处,修罗劫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毅然的决定。
“那……再见!”孟偷欢逃避似的往自己的卧室钻。
“站住!”他闪到她面前。
“你又想干什么?”她惊慌地退。“你又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吗?刚刚在车上你才……”她说不下(奇*书*网^。^整*理*提*供)去,只得提醒他。“你停止了。”“我不应该停下来。”看着她的抗拒,他有些后悔。“如果你认为得这样做才可以安心的话,我该成全你。”“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我认为这样可以安心的话,我给过你这种性暗示了吗?”她脸红得一塌糊涂。
“你有。”她不是一直在怀疑他吗?
“‘邪神’。”她气恼地喊!怎么他就有本事颠倒是非,反过来指责她是浪女,“邪神”不愧是“邪神”,有本事把邪气发挥得淋漓尽致。
修罗劫凝睇她的怒颜。
大大的杏眼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两人就靠得这么近,却偏偏有个无形的距离硬是横跨在两人中间,怎样也跨不过去。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欢我,更遑论“你爱我”这三个字了……
就为了这些一话,他跟她之间的僵局硬是无法解开。
就为这些话……
修罗劫蹙起眉。
孟偷欢别过脸去,再次凝滞的气息教她跟着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绞扭起手指头。
未久,他重新凝视她,气流也立即起了变化,更是成功诱引她的回头。
两人视线交接,纠缠的对峙几乎快把空气烧起来,片刻过后,修罗劫总算缓缓?开了唇。
“偷欢。”徐缓的叫唤像极酝酿宣告的前奏曲。
心脏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快得让她几乎要站不住,她有预感她的世界又要改变了。
“也许,我应该让你安心才对……”“安心?”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偷欢!”倏地,第三道音波毫无预警地劈过来,不仅打断修罗劫未完的话,也把孟偷欢的心跳激化到最高速度。
“莫…莫羽翼……”她傻眼,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不是离开台湾了吗?怎么……
怎么跑回来了?而且还选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现身,让修罗劫撞个正着。
“大好了,你们两个都在。”莫羽翼笑咪咪地进屋子,对孟偷欢的惊愕视若无睹。
“莫……莫大哥……”她紧张地直犯口吃,莫羽翼的出现会掀起狂涛巨浪这是无庸置疑的,可是他居然还……“莫大哥……”妈呀,他知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向虎口。
莫羽翼大剌剌地站在修罗劫面前,还跟他说:“我很开心你能出现在这里。”孟偷欢冲过去抓住莫羽翼的手,拚命拉他。
“莫大哥,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怏逃,你难道没有看见他在这里吗?修罗劫就站在你面前呀!”她一边提醒莫羽翼快跑,一边注视着修罗劫的表情,摊牌的时刻似乎已经来到了。
莫羽翼拍拍她颤抖的手臂。“我的眼睛好得很,当然看得见修罗劫就站在我面前。”
“那你还不逃!”“逃?”他笑着摇头。“我特地回到台湾,目的就是要见他一面,事情都还没有办妥当!我怎么可以走呢!”他转而瞅着修罗劫。“幸好你追过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新仇旧很一旦加起来,你往后的日子肯定会很难捱。”看来修罗劫是喜爱偷欢的,否则也不会有种种破例的举动,如此一来他可以安心了。
“你所谓的旧恨是指柳絮。”一直没说话的修罗劫总算开了口,古井不波的声音带着询问。
莫羽翼讶异。“你查出来了。”“是费了一番工夫。”语气里有着对莫羽翼的钦佩。
对于修罗劫的称赞他不予置评,对于他极力保护的秘密最后仍然被挖掘出来,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柳絮是谁?”孟偷欢插话。
“一个已经去世的女孩。”莫羽翼淡淡地回话,只可惜任凭他表现得如何云淡风情,那股哀愁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个能够占据莫羽翼心扉的名字,想必在他心目中一定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既然你知道柳絮,那么她的死因你也明白。”莫羽翼突然射出冷冽。
孟偷欢脸色骤变,快一步喊出。“难不成修罗劫是杀人凶手?”懂了,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莫羽翼要找他报仇,而修罗劫为了保命当然要把杀他的人给毁掉。“原来这就是真相……”“别自己编故事。”两个男人居然同时喊出,孟偷欢的脸色太难看了。
“可是……”要是修罗劫真的伤害了莫羽翼最在乎的人,她受莫羽翼许多的恩惠,理该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上,那么她就必须把修罗劫当作是敌人。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严格算起来,修罗劫不过是间接参与罢了。”莫羽翼不忍孟偷欢受到太多惊吓,语气平和极了,而且还替修罗劫解释。“他没有杀人,修罗劫的错误不过是他太过狂妄。”说他狂妄,孟偷欢百分之百同意。
“可是……你不报仇了吗?”“我会报仇,而且我早就把我的‘复仇’送给他了。”
莫羽翼有抹恶作剧之后的。
“你教训他了。”孟偷欢睨了眼七情不动的修罗劫,不怀好意地问:“快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教训他的?”看修罗劫吃鳖,她才能吐吐冤气。
莫羽翼笑而不答。
“告诉我嘛。”孟偷欢好奇极了,真想看看让修罗劫吃鳖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莫羽翼依然笑而不答,不过和孟偷欢极为相似眼瞳却写着解答——那个“鳖”就是你呀,偷欢,你很本事地整到修罗劫了。
“为什么不说?有这么神秘吗?”孟偷欢因为体会不出而显得懊恼极了。
孟偷欢看不明白,修罗劫可是清清楚楚,不仅清楚,甚至早知道他布下这陷阱却还闭着眼睛跳下去,“你的‘复仇’我接下了。并且呢……”修罗劫顿了顿,突然邪门地笑了起来。“还要好好谢谢你。”话才撂下,拳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往莫羽翼的鼻梁方位重重招呼去。
莫羽翼眼明手快地格开他的拳,退了一步后,也凝起力气狠狠回击!
打起来了?
孟偷欢目瞪口呆地醋湃影在她眼前闪来闪去。
“怎么……怎么打起来了呢?”连腿都用上了,两个男人打得可激烈,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对决。
不成呀,一个是照顾她,跟嫡亲哥哥一样的莫羽翼;一个是地恋恋不舍的男人,谁死了都不成的。
“别打、别打了。”她大喊,冲过去想劝架,但心急的她脚尖不意勾到桌脚,惨呼一声,直直往桌角倒下。
修罗劫见着,顾不得莫羽翼挥来的重拳,飞怏掠向孟偷欢,结果那一拳就硬生生的招呼在修罗劫的胸口上,砰一响!他承受住,还忍痛救下孟偷欢。
“啊……”所有的动作仅在眨眼间完成,两人平安跌在软地毯上。孟偷欢赶紧滑下他的胸膛,紧张地往他惨白的俊脸贴过去。“你被莫大哥打中了,要不要紧呀?”哇!
脸色惨白,是不是被捶死的症兆:“很痛是不?我去叫医生。”她仓皇地爬起来,急着想冲去打电话。
修罗劫抓住她,对她摇摇头。
“可是……”“别担心,他挺得住。”莫羽翼上前安慰她,嘴角眉宇也露出柔和的线条。“看这情况我可以安心了,想来修罗劫的确出于真心的接下我的‘复仇’。”他们两个究竟是在打什么哑谜,孟偷欢仍是听得一头雾水。
莫羽翼微笑。“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接下来我也应该退场。”“莫大哥,你去哪?”
孟偷欢喊。
他回头笑笑。“别管我去哪,你只要好好跟着修罗劫就可以了。”一眨眼,莫羽翼像阵风似地从她眼前消失。孟偷欢怔怔呆看,莫羽翼总是像个神仙般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手指一点,改变她的人生,功成后又无法捉摸地神秘消失,她从来就不明白他的行为轨迹。
“好奇怪,这一切都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