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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准备的这些统统都没用上,因为,就在他刚到边境的第二天,司徒青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他身边的亲兵说他是打猎的时候不小心马失了前蹄,从马上摔了下来,恰巧磕在石头上,一代守疆大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命呜呼了。
柳江岩心头暗自庆幸之余,也感到很疑惑,司徒青对年驻守边关对这里的地形应该很熟悉了,怎么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磕死了呢。他带着疑惑悄悄地司徒青出事的地方去勘察了一番,果然不出他的意料,看到了人为的痕迹。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但是得到实惠的却是他柳江岩。带着几分庆幸,几分感慨,柳江岩拿出了辰帝的圣旨,大刀阔斧地在边境大营收买人心,安插自己的嫡系。这个时候,亲随柳康德本事和好处就开始显露了出来,一些不方便柳江岩出面的事情,柳康德以柳国舅亲随的身份去打理得妥妥贴贴,不但把柳江岩看重的人安插到重要的位置上,还办司徒青的嫡系们都成功的收拢了过来。自然的,柳康德被柳江岩越来越来越信任,成了边关的副帅。
就在柳江岩在柳康德的协助下差不多站稳了脚跟,以为手握这几十万的边境大军,可以和司徒家抗衡,取代他们直接控制小皇帝的时候,燕京突然就传出了皇帝薨逝的消息。
而给辰茂办理身后事的却不是司徒嫣,而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帝的同胞弟弟辰御,而辰御以雷霆的手段收拾了司徒家的势力,柳元宗无奈之下带头上书请辰御称帝,暗中却在联络朝中重臣,给即将出生的柳絮儿的孩子保存实力。
月国大军压境,柳江岩一面担心月拓帝带兵打了过来,把自己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兵给打没了,一面又希望月拓帝能一举挫了辰御的锐气,让他给自己的即将出生的外甥腾帝位。
可是,辰御躲在燕京迟迟不见动静,柳江岩十分担心他加害自己未出世的小外甥,现在终于传来了辰御御驾亲征的消息,还派武乔奉带了五十万大军赶来。柳江岩是不为妹妹担心了,却又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兵权被夺了去。
柳江岩正在心怀忐忑,柳元宗派来的人就到了,看着柳家忠心耿耿的暗卫柳三,他暗吁了一口气,略显急切地问,“京中有什么消息?父亲有什么安排?小姐过了生产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动静?”
柳三警惕的像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回道,“小姐腹中的孩子恐怕不保,老爷让小的提醒少爷,一定要小心防范辰御。”
闻言,柳江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疾声说,“什么?辰御竟然如此狠毒,亏他在世人面前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内地里竟是如此狠毒,不但抢了哥哥的皇位,连他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唉呀,少爷你小声点。”柳三说着,又警惕的四周张望了一圈,把声音压的更低,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小姐肚子里怀的是司徒家的种”
“那絮儿她,她,她,……”柳江岩被惊的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瞪着眼睛直喘粗气。
柳三知道柳江岩要问什么,干脆凑到了柳江岩的耳边说到,“这事说来话长,司徒家擅蛊,少爷你是知道的。那年小姐寺庙里上香被司徒善生看上,他趁着小姐陪着辰茂区温泉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让小姐错以为他是辰茂,与其成了燕好之事。后来又多次冒着辰茂之名与小姐相会,让小姐珠胎暗结。小姐知道了这个消息,气疯了,非要打下那个孩子。”
听了柳三这些话,柳江岩的脸由青变紫又变成红色,他紧握着的手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的凸起暴露着,他怀着一丝侥幸,嘶哑着嗓子问道,“这事,辰御知不知道?看他这么大张旗鼓的遍请天下名医,这么紧张小姐和她的孩子,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吧?总不会是他伪装了蒙骗世人的吧?”
柳江摇了摇头,彻底击碎了柳江岩最后的希望,“这事他一早就知道的,不过,他之所以这么紧张小姐或者说紧张小姐腹中的孩子也不全是伪装的,是因为那个没有死在月国的耀绮罗也中了司徒善生的蛊毒,现在司徒善生已死,解毒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小姐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了。”
柳江岩神色一垮,绝望蔓延了全身。他与妹妹子从娘胎就在一起,因为他比妹妹早出生半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哥哥,他也很自然地当起了保护者的角色,他悄悄的苦练武艺初衷就是为了保护每每不受欺负的。
后来,父亲为了柳家能像司徒家那样权倾天下,执意冒名送了妹妹入宫陪伴小皇帝,他为了妹妹的安危着想,才听从父亲的吩咐四处钻营的,直到现在手握着几十万的边军,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已经被封为柳妃的妹妹,保护她的孩子了。
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宝贝着的妹妹先是被司徒善生蒙蔽欺负,现在人都疯了,而她的孩子还要被用来做解毒的药偶。到如今,不仅柳家权倾天下的希望落了空,连最初的初衷都没有实现,柳江岩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看着柳江岩颓废伤心的样子,柳三心中着急,猛地想起路上遇到了那个美貌女子说的话,他疾声劝到,“少爷你不要这样,事情还是有回环的希望的。”
“希望,希望,……”柳江岩悲凉的苦笑着,轻轻的喃呢,“一切都在北人的掌控之中,我们柳家自始至终都只是人家棋盘里的棋子,一直都是自作聪明表演的跳梁小丑而已,还有什么希望?”
“怎么会没有呢?”柳三豁了出去,把听来的话一股脑地全部倒了出来,“少爷现在手握几十万的边境守军,只要运用得当,不仅可以立身保命,救得了小姐和小姐的孩子,还能让柳家像司徒家那样权倾朝野”
听了这话,柳江岩绝望麻木的心一下在又活了过来,他眼神晶亮的站起了身子,凑到柳三面前,急切地问,“运用得当?如何运用?父亲这次还有有什么好主意?好计划?”
被柳江岩这么一问,柳三立即心虚了。因为他这些话根本不是柳元宗让它带来的,而是他在赶来边境大营的路上听来的。
原来,柳三奉了柳元宗的命令一路从燕京赶来边关,实在累极了,找到一家客栈歇脚,一时把持不住,爬上了那个美貌女住客的床,意乱情迷之时一时嘴快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
待到风消雨歇之后,善解人意的女子实言相告,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是一路尾随他来的这个客栈,目的就是为给他的老东家指一条明路的。在柳三震惊的眼神里,女子冷静地分析了柳家的处境,并且自信满满的说可以助柳家一臂之力,可以让柳三从一个小小的暗卫一跃成为柳家的大功臣的。
柳三虽然认同她对柳家目前处境的分析,可是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却不大相信,不相信她能帮得了柳家,因此只是敷衍的应付了几句。不曾想这个女子不但貌美,还有一幅玲珑的心思,看透了柳三对自己的不信任,一路缠着他来了边境大营,并威胁他说如果他不肯通传,她自然也能找到别人给她传话的,倒是后她见了柳家少爷也会把他柳三这送信途中寻花问柳的事说出来的。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八三章 宛清激将柳江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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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宛清激将柳江岩
虽然将信将疑,柳三还是存着侥幸,路上被人用美人计诱惑泄露了机密,出了这样的事柳三自然不敢随便的和柳江岩说起,方才看到他颓废绝望的样子才脱口而出的。面对柳江岩冲满希冀的目光,柳三把心一横,和盘托出了路遇女子的经过,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倒,“柳三知罪,请少爷责罚。不过柳三觉得那女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才斗胆说出来请少爷参祥的。”
听了柳三的叙述,柳江岩心头转了几转,对方虽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但很明显是早就知道柳家的底细的,还摸清了自家传信暗卫的路线。能说出这样番话来的热恩,也是对辰国形势十分清楚之人,手头也该有些自己的势力的,现在的柳家已经山穷水尽,去听听对方的主意,看她能开出什么样的合作条件也好,无论如何也比在这里等死强。
想到这里,柳江岩脸色一整,肃声说道,“你的过失稍后再议,你现在就带本少爷去见一见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她能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妙计,又想从我柳家得到些什么”
柳三闻言大喜,他爬了起来,摸着怀里那女子给的信号,自信地说,“好,属下这就带路,那女人说是她就在附近的山里落脚,只要属下放出信号她就能看到的。”
“她行事倒是谨慎,本少爷就去会会她,走吧。”柳江岩说着,跟柳三一起出了中军大帐,在夜幕的掩饰下向着营外的深山里掠去。
耀宫祭坛坍塌那夜,穆宛清成功的说服了鸾秋盈,连夜离开了耀宫,直奔三国交界,可是还没等她们到达皖州,她就收到了穆家暗卫的传言,说是盯上了辰国柳家派去边关的暗卫信使。。
穆宛清感觉手握辰国边境大军军权的柳家可用,于是借口还有要事处理,离开急于赶去皖州的鸾秋盈,带着自己的人昼夜不息的赶去了和穆家暗卫汇合,然后一路尾随着柳三,终于当他在徐州休息打尖的时候,装作偶遇,又美色迷惑了柳三,套取了他的情报,然后一番连吓唬带蒙的说出了助权倾朝野的话。
在辰国的大营外,穆宛清和柳三分手之后,就躲入了离辰国大营只有三十里的一处穆家暗桩里,等候着柳家少爷的反应。
没想到事情远比她想象得顺利,她只等了不到三个时辰,就看到了自己留给柳三的传信烟火,她心头大喜,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柳家的日子不仅不太好过,恐怕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穆宛清带了几个心腹的暗卫赶了过去,确认了对方只有主仆二人之后,穆宛清心头大定,心中迅速的准备了一套说辞之后,笑吟吟的走出了藏身之地,开门见山的报出了自己的家门,“月国穆家现任家主穆宛清见过柳家少爷。”
看到对方也只带了几个,柳江岩放下了心头最后的戒备,听对方说是月国穆家之人,他心中关于对方合作的诚意又信几分,拱手还礼道,“原来的赫赫有名的穆家小姐,柳某失敬了。夜凉风大,还请穆小姐借一步回营说话。”
闻言,穆宛清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笑了个花枝乱颤,偷眼撇到柳江岩渐渐变色的脸,她才蓦地止住了笑,冷声说道,“柳家少爷还真是大胆呢,想那司徒青在边关大营经营了十多年,还说死就死了呢,柳家少爷竟然夜夜安眠,还把大营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宛清实在佩服不过,宛清是不愿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好不容易探得的情报去冒险,去那个不知道有多少暗卫密探云集的大营的,要不然何必费尽心思的引了柳家少爷来这里呢。”
其实,自从发现司徒青稀里糊涂的被人弄死之后,柳江岩也怀疑过大营里有一双看不到的手。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清查都发现不了端倪,这也是他为什么下意识地跟着柳三来找穆宛清,而不是令柳三把人带去大营的一个原因了。
现在听到穆宛清这么嘲讽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柳江岩抽出配剑,眨眼之间就架到了穆宛清的脖子上,厉声喝问,“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穆宛清对着身后的护卫摆了摆手,面对闪寒光的利刃毫无退缩,冷笑着说,“柳少爷,即使你杀本小姐也就解决不了柳家的困境的,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