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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宛清对着身后的护卫摆了摆手,面对闪寒光的利刃毫无退缩,冷笑着说,“柳少爷,即使你杀本小姐也就解决不了柳家的困境的,若想挽救柳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说着,穆宛清伸出手把柳江岩手里的剑锋推到了一边。
“哼,最好不要让本少爷知道你只是说大话唬人,不然的话,我可不是柳三,不会怜香惜玉的,到时候定取了你的项上人头”柳江岩气哼哼地说着,悻悻的自己收了宝剑。
被柳江岩暗讽为了得到情报委身柳三之事,穆宛清的气势一顿,面上的笑容也随之一僵,她心中暗骂一声柳江岩小气,飞快的收敛了情绪,挑衅的一昂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况且本小姐觉得柳三敢作敢当,是大丈夫所为,只是不知道他的少东家可敢为了他的家族放手一搏?”
“你且说来听听”柳江岩瞅一眼旁边几乎要钻入地缝的柳三,气呼呼地说道。
“趁着趁御还未到边关,你仍然是边关统帅之机,带兵攻打巴郡,擒获耀绮罗”穆宛清面色一整,大声说道。
柳江岩闻言,气得笑了,他收了脸上的怒气,悠然说道,“说说你的理由本少爷拿手里仅有的筹码去攻击毫无利害冲突的巴郡,不是脑子进水了么?不要以为本少爷被你激了几句就头脑一热的去为你做嫁衣”
见柳江岩这么快就回过了味来,穆宛清并不气馁,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她不慌不忙地说,“辰御明知道柳絮儿腹中怀的孩子是司徒家种,还肯不计前嫌的留下他,甚至为了他不惜责罚宫中的所有御医,柳公子不觉得奇怪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就是想用本少爷那可怜的外甥给耀绮罗解了身上的蛊毒罢了。这和被少爷带兵攻打巴郡有什么关系?”柳江岩神色黯然的脱口而出。
“关系大了”穆宛清紧接着他的话茬说到,“耀绮罗不过是先帝的皇后,还是月国老皇帝的皇后,是月国挑起两国战争的导火索,辰御为什么肯为了她放弃了报仇的机会,留下你的外甥?宁可月国大军压境也要护着她?”
“为什么?”柳江岩终于被穆宛清的话牵住了思路,他从没认真想过这问题,听了穆宛清问话,他自然的问了出来。
“那是因为他们有情辰御喜欢上了他的嫂子耀绮罗”穆宛清不再绕圈子,直接说出了她猜测到的答案。
闻言,柳江岩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耀绮罗和辰茂大婚那一夜,辰宫中的种种异常,不由得点了点头,认同了穆宛清的说法。柳江岩不是蠢笨之人, 这一点一通,他马上就想通了很多的事。
如果他能出其不意的拿下巴郡,擒获耀绮罗,就有了和辰御谈判的筹码,到时候救出妹妹柳絮儿就一点也不是难事了。如果辰御对耀绮罗足够重视,说不定还可以逼迫他退位禅让给妹妹腹中的孩子,那孩子是司徒家的种又如何,只要是妹妹生得,她占着辰宫柳妃的名分,就是先帝的遗腹子。
这样一来,妹妹就是太后娘娘,自己就小皇帝的舅舅,他们兄妹就和那司徒兄妹一样,手握大辰的天下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柳江岩忍不住露出了踌躇满志的笑容,仿佛已经大权在握了,他居高临下地说道,“穆小姐给柳某指出这样的明路,想要什么样的报答呢,尽管开口。”
穆宛清脸色一转,露出了嫉恨的神色,愤愤地说,“小女子不像你们男子那样要建功立业,名垂青史。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知冷知热的良人罢了,可使耀绮罗那个小贱人,仗着生的有几分姿色,到处狐媚男子,抢了本小姐心仪之人。等到柳少爷事情办妥,我只希望你能把耀绮罗交给我处置”
“好,定会如你所愿。”柳江岩大方的允诺到。
穆宛清飞快地转怒为喜,恭维道,“柳少爷果然是少年英才,宛清就等着听柳少爷的捷报了兵贵神速,宛清就不在此耽误柳少爷筹谋用兵了,告辞”
“定不会让穆小姐失望的,后会有期了”柳江岩大笑着,拱一拱手,飞身向着辰国大营的方向掠去。
望着柳江岩远去的背影,穆家暗卫穆和钦佩的说道,“小姐三言两语就调动了辰国的五十万大军,属下佩服,老家主若是在天有灵必欣慰,会保佑小姐心愿得成的。”
穆宛清神色却并不轻松,她一抻疲惫的身子,吩咐道,“这只是第一步,现在该回去看看鸾家准备的怎么样了。”
“呃,”穆和一愣,疑惑地说,“咱们不派人暗中通知月知文么?他若不动,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八四章 月拓亲征图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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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 月拓亲征图神州
“你放心,月知文聪明得很,辰国大军一动,他就会想明白了。若是我们贸然行动,弄巧成拙,不仅达不到效果了,还有可能暴露了自己,得不偿失啊。”穆宛清仰起脸,遥望着东南方向的夜空,喃喃地说道。
“属下明白了,一切听凭小姐吩咐。” 穆和恭敬的说道。
“走吧,再不回去,鸾秋盈该生疑了,咱们藏在皖州近海的大军也就不安生了。”穆宛清说着,一转身,向着密林深处掩映的小径走去。
柳江岩回营之后,一夜未睡,调兵遣将的一番部署,留下亲信副帅柳康德和十万大军看守边关大营,自己则亲自带领大军,天色还未大亮时,就向着百里外的巴郡进发了。
穆宛清猜得没错,辰国大军一动,月国的探马就飞快的报了回去,执墨听到这个消息,不敢怠慢,急忙就冲向了月拓帝的中军大帐。
让执墨意外的是,月拓帝的大帐内竟然亮着灯,不知道是清晨早起,还是一夜未睡。执墨瞅一眼旁边摆放着的那架仟尘不染的碧玺古琴,心中有了底数,心中忍不住一揪,陛下恐怕又是一夜未睡。
听到动静,月知文回过头来,一身淡紫色的常服穿的一丝不苟,但是他眼底的血丝还是泄露了宿夜未眠的秘密。抬眸看到执墨眼中的担忧,月知文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稳稳地问,“有什么进展?”
执墨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心中却更加心酸起来。
自从眼睁睁的看着绮罗公主烧死在了小金水河畔的送凤台上,自家主子就没真正的开怀笑过了,那张放在月宫最高处临渊阁内的碧玺古琴任何人也不允许去靠近,连他自己也从不踏足临渊阁,仿佛是在刻意的逃避和遗忘着些什么。
每日里三更才睡,四更又起,忙忙碌碌的处理着各种政务。先帝月平帝性喜享乐,多年来不大理会朝政,把好好的大月国管理的乱七八糟,立志混乱,民生艰难,若不是月国天然的鱼米之乡,家底丰厚,早就被他折腾得亡国了。饶是如此,她还是给新帝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月拓帝自小就有雄心壮志,还未登基之时已经收拢了大批的各种才能的治国良才,一朝登基抱负得展,就开始不眠不休的连番整治,大刀阔斧地改革。老丞相司马炎在朝堂上弹出之后,月拓帝慢慢的撤掉了一些因循守旧、唯唯诺诺之臣,换上了一批锐意进取、用心办差的心腹朝臣,经过了这样一年的治理,月国整个的变了个样貌。
吏治清明、百姓安居、商家繁茂,尤其是月国的兵马经过了月拓帝提拔到邱风廉、孙延年等将领的苦心操练,已非昔日可比,如果一年多年的月辰混战发生在今时今日,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
大月国在新帝的治理下,日新月异,彻底的焕发了生机,不再仅仅是一个富饶的鱼米之乡,在武力上也可以抗衡辰国大军了。可是,新帝月知文的后*宫却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只是遥封了随着司马炎告老回乡的司马玉一个玉妃的名头,月宫却迟迟不见女主人,甚至连像样的嫔妃也不见一个,而临渊阁则成了宫中禁地,连谈论都犯忌讳。
就在月拓帝仍了一批又一批的请求他纳妃封后的奏折之后,遥远的北方传来了辰国皇帝大婚的消息,辰国那个一直被司徒家控制在手里的病怏怏的玩偶皇帝娶的是绮罗公主的贴身侍女丁香。听到这个消息,月知文终于从小山高的奏折后抬起了头来,换上了他未登基前游离神州前喜欢穿的月白长衫,独自一个人去了放着碧玺古琴的临渊阁。
谁也不知道独自呆在高高的临渊阁内一天一夜的月拓帝到底做了什么,他从临渊阁出来之后就把执墨宣进了御书房,声音略带沙哑的平淡开口,“说说吧,这一年来你都瞒下了什么?”
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声询问,一下子让执墨冒了冷汗,在自家主子那双不揉沙子的凤目的注视下,执墨的冷汗顺着鬓角就流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启禀陛,陛下,一年前耀帝驾崩、紫凤女帝登基、鸾太后掌国、司徒嫣和鸾秋盈在白水边城会面。之后鸾太后封了丁香为香玳公主,鸾太后派了人围住巴郡向赵德斌要人,十天后香玳公主打发了辰国大军,约司徒嫣巴郡相见,讨要了巴郡为公主封地,约定一年后嫁娶。后来,紫凤女帝亲临巴郡,接回了香玳公主,辰国按照约定派了司徒善生和季礼去迎娶,顺带着去青峰山转了一圈,被商家打败之后,才灰溜溜的去了安都,迎了香玳公主燕京和辰帝大婚。”
执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偷眼觑着月拓帝的神色,正好看到他仿佛洞悉了一起的目光向他扫了过来,威严不容侵犯的声音也响起,“这些,朕都知道,说说你们私下里隐瞒的细节吧。念在你也是一片忠心,之前的隐瞒朕也就不再追究了,以后若在有半点藏私不报,休怪朕不念这些年的主仆情了。”
“是,是,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执墨一迭声地谢恩,然后不敢半点隐瞒的都说了起来,“香玳公主在巴郡劝退辰军时脸上带着覆面的珠帘,我们的人离的远看不清楚面容,那季礼被她三问三责之后,乖乖地退了兵,还请来了司徒太后。之后,紫凤女帝亲自来接她,一路上她们经常同坐一车,一处用膳,关系非常亲密,路过燕山隘口之时她们被流民所扰,紫凤公主非常生气,撇下像代公主,自己径直回了大兰叶寺静休了,可是等到辰国迎娶时,紫凤公主又突然回宫,在未央殿上亲自送她出嫁的。”
“这么多异常之处,为何隐瞒不报?”月拓帝凤目一挑,隐隐的有了怒气。
执墨一哆嗦,磕头如捣蒜,“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因为只是有些异常,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陛下国事繁忙,奴才,奴才不敢打搅陛下。”
“哎,”月拓帝怅然的叹息了一声,“你起来吧,朕,是朕自己选择的不想知道这些,和你无关。”
说完,月拓帝凤目一凛,收了脸上复杂的神色,决绝地吩咐道,“不过,辰帝大婚非同小可了,传令给燕京和安都的暗桩,都把眼睛睁大了,不要放过任何的细节,统统的回报,不得再有任何隐瞒”
月拓帝下了这样的旨意之后,就把碧玺古琴带进了自己的寝宫,常常凝视着它出神,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夜。
同时,各路消息也源源不断地传来,司徒家在燕京掘地三尺的翻找着什么,柳家女无夫而孕,辰帝大婚携新后接受朝贺,美丽端庄的皇后娘娘赫然就是已经被大家认为死在了送凤台上的绮罗公主。同时,传言中无夫而孕对柳絮儿被封柳妃之后,她的同胞兄长接了圣旨,要来边境上节制司徒青,而一项专权的司徒太后竟然没有反对,司徒吕也无声无息。
听到这个消息,月拓帝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