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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知文要借助自己?自己除了世人不知的白寨众人的助力,有的也无非就是一个耀国公主的头衔,和将来月国皇后的身份了。耀国有耀皇和鸾家相争把持着,一个小小的公主头衔,根本无足轻重。月国有老皇帝在,穆贵妃更是把持月宫多年,她一个空头的皇后又能做什么呢?除非,除非月国以自己为尊了,难道是老皇帝……,绮罗想到这里,心中一亮,顿时欢喜了起来,眸中灼灼有神,毫不避讳的问,“月帝陛下,真的没有多少时日了?”
月知文闻言一惊,他赶紧低下头去,掩中眸中的震惊,掩饰得端起面前的凉茶,好灵通的消息,好敏锐的判断。他此时无比庆幸那夜一时兴起救了绮罗公主的侍女,才不至于因为强娶为后这件事情和她把关系彻底弄僵,不然被她恨上,将来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呢,选择和绮罗公主成为盟友,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不会亏了的。
心思瞬间翻了几翻,月知文已经拿定了主意,他轻轻放下了白瓷细杯,抬起头来,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对面之人眼神晶亮亮的,映衬着整小脸都焕发起了夺目的光彩,真是个令人惊喜不断地小丫头,将来大事一定,把她留在身边时时陪伴,想必是不会寂寞的了,再养上一堆古灵精怪的小娃娃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也是乐事一桩啊。
月知文抬着头就这么怔愣着,飘飞了思绪,不自觉的凤目一闪,露出一种惬意神往的暖暖微笑来。
看着月知文突然变得迷离飘忽的神色,绮罗莫名的心头一紧,试探的喊了一声,“大殿下?”
“呃,”听到绮罗由远及近飘忽而来的声音,月知文猛地回过神来,他心中暗恼自己开偏偏在这个时候了小差,平白的让对面之人轻看了去。月知文赶紧面上一肃,轻轻地咳嗽一声,正经的问道:“那么公主可否接受知文的提议呢?”
与月知文结为盟友,互为援手,这本就是绮罗希望的结果,她怎么会反对呢,但是想着月知文方才的神情,绮罗心头隐隐的有股不安,她杏眼一眯,略一沉吟,迟疑的答到,“互为同盟当然是好事,不过,绮罗还有一个条件。”
“噢?公主但讲无妨,知文若能帮上一、二,自当竭尽全力。”月知文心里存了别样的念头,说话也慷慨随意了起来。
绮罗闻言,睁大了杏眼,直视着月知文,郑重地说:“待大殿下心愿得偿,荣登大宝之后,绮罗想要自由之身”
绮罗这话,等于是给刚刚满怀憧憬旖旎的月知文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也顺带地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月知文凤目一弯,自负的问到,“难道是知文哪里不好,让公主厌弃了?”他说着,凤目又一挑,天然的一股浊世风韵倾泻而出,任绮罗心中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旖旎想法,还是被晃得心神一动。
“殿下自然是好的,”绮罗收敛了心神,又仔细地上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月知文,竹绣青衫,翩然浊世;薄唇凤目,一笑含情。她认真地点点头,“大殿下一表人才,是少见的儒雅风流之人。不过,”
没等绮罗说完,月知文却生怕耽误了什么一般,打断了她的话,抢先允诺道,“公主之仇,绮罗之怨,知文也略有耳闻,月某不才,届时定会帮公主讨还一个公道的。”
轩辕唯一的遗脉,要收拾旧日河山,重创轩辕盛世,到时候身为月帝的月知文真会肯真心的助我一臂之力,让出从小就在算计着的大位?绮罗心中暗自掂量明白,面上却丝毫不露,她含笑阖首,婉言拒绝到:“绮罗谢过大殿下的厚爱和慷慨之助。不过,绮罗此生所求,唯愿能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已。”
月知文心中一阵气恼,向来吸引美女无数的他,只有屡屡拒绝别人的投怀送抱,何曾低三下四的哀求过谁。他不过是看她绮罗公主有几分聪明胆略才萌生了相伴之心罢了,谁知道她竟然是如此的不识好歹。也罢,往后的时日还长着呢,到时候说不定谁还求着谁呢。
这样想着,对自己的魅力一向自信的月知文又释然了,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大度的说,“人各有志,知文也不好强人所难,答应了公主所求就是了。”
“如此,绮罗就先谢过大殿下了,”绮罗说着站起身来,轻轻一个万福,“天色不早,绮罗也该告辞了。”
“好,近日安都天气多变,还请公主多加小心。”月知文按耐下心头的不舒服,很有气度的提醒绮罗。
绮罗当然明白月知文话里的意思,她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彼此,彼此,大殿下也请多上心才是。”
“公主慢走,后会有期。”
“殿下留步,后会有期。”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二六章 永州醉酒赴安都
第一二六章 永州醉酒赴安都
白风打探的消息一点也没有错,穆宛清带着月国求亲的皇后銮驾和粮食车队,经历了一个多月的跋涉,这一日,终于进了耀都。
那天,月知文悄悄离开求亲的队伍之后,执墨尽职尽责的担负起领队之责,眼看天色不早,他打马来到穆宛清的车驾前,恭敬的请示到,“穆小姐,天色将晚,可否通知渠州府衙安排住下?”
“一切听大殿下安排就好。”马车里传出穆宛清沉静冷幽的声音。
“我们家殿下今天午时已经走了,殿下说先去耀国打点一下,临走前吩咐小的们一切听穆小姐吩咐就好。”执墨依旧恭敬的说,“穆小姐不惯车马劳顿,殿下特意吩咐马车慢行,好让穆小姐小憩一下,穆小姐睡的香甜,殿下不忍打搅,才吩咐属下好生照料着。”
“什么?趁着我在车中小憩,他,他就自己走了?”穆宛清差点从马车上站起来,随即又怏怏的坐下,心里有一股幽怨,随即如烟一般的飘逝,快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语气恹恹的说道,“既然天色晚了,就派人通知渠州府,今天就歇在渠州吧。”
除了当天的一点出乎意料,没有了月知文,副使穆宛清带领皇后銮驾和粮食车队,一路上走的很是畅快。行程路线都是月知文提前安排妥当的,老皇帝早就明发了圣谕给途径的各个州府准备接待事宜,每逢打尖休息执墨也都恭敬的事事请示。沿路各州府官员招待起穆宛清这个求亲副使来更是尽心尽力,一个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穆宛清很是享受,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啊,穆宛清满足的直想叹息。
这一天,穆宛清带着求亲的使团来到永州,永州道上的孙延年虽然是武将出身,心思却很奇巧,弄了很多女孩子家喜欢的小玩意儿,晚上更是准备了清香的女儿酒,只请了下辖各个地方官家、士绅等的小姐们,陪着穆宛清一道饮酒猜谜,月下乞巧,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穆宛清,不自觉的穆宛清就多喝了几杯。没想到这女儿清酒喝着清香,却上头的很,后劲更是十足,穆宛清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才醒。
穆宛清摇晃着晕沉沉的脑袋,恨恨的看着窗外的正午的日头,如果下午出发,离了永州地界,晚上就赶不到下一个落脚休息的祁州了,她心里暗自心里懊恼不已,不该贪杯误事,这事如果传回月国朝中,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是非口舌,说不定还让穆贵妃更加厌烦了自己。
正在穆宛清独自懊恼之际,贴身丫环小燕前来通传,执墨求见。
“让他进来吧。”穆宛清清了清嗓子,稳住心神说道。
执墨低着头进来,依旧垂着头恭敬的说:“穆小姐一路上车马劳顿,昨夜又偶染风寒,小人已经吩咐下去,在永州歇息一天再走,小人擅自做主,还请穆小姐责罚。”
“嗯,本小姐昨夜风寒,现在头还是晕的很,你安排的很妥当,就在永州耽搁一日吧。”穆宛清暗哑着嗓子说到,她没想到执墨如此善解人意,那个玉人般的大殿下还真是会调教人呢。
打发走了执墨,穆宛清着晃着宿酒后还晕乎乎的头,又迷迷糊糊的歪回了榻上。
永州贪杯差点误事之后,穆宛清心中暗自加了小心,处处留神,一路上再无枝节,一个月之后,月国的求亲使团终于抵达耀国的都城,安都。
一路风光无限的穆宛清,一入安都却吃了闭门羹,耀帝去大兰叶寺祈福去了,无人早朝。礼部尚书李范文掂量再三,还是一个折子把这事禀报进了紫鸾殿,结果鸾贵妃一道懿旨就把他们晾在简陋的驿馆里。
而那位据说提前来耀国打点的大皇子月知文,此刻也在译馆里窝着呢,悠哉悠哉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对弈品茗,丝毫也不见着急的样子。看月知文如此的安稳笃定,穆宛清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是月知文也吃了闭门羹?还是他早有筹备,已经谈妥了?穆宛清捏着帕子想了半天,终是不得要领,决定还是先去会会那个耀国圣女鸾贵妃,然后再作打算。
此刻的紫鸾殿内,鸾贵妃也正是满腹惨淡的疑云,耀星芜带人躲去了大兰叶寺,连皇宫的守卫都抽调了不少,不知在图谋什么大的阴谋;她那日明明马上就抓住了耀绮罗的把柄,能正大光明的抢先一步处置了她,偏偏商家又来插上一手,让她只能徒劳而返;近日派去宫门监视的侍卫回来禀告说,洗罗宫又明目张胆的派了小内监出去,是诱她上当?还是在图谋不轨?耀星芜离了耀宫,耀宫里的一切反而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了。
正在鸾贵妃拿不定主意是否再闯望柔台之时,父亲鸾飞腾命人进宫传信给她,十万大山之中的从戎部落有变,老族长离奇的被刺死在自己的床上,几大执事互不相让,几乎兵戎相见,而那些大大小小原本服帖从属的部落们也蠢蠢欲动,想要借机摆脱从戎的辖制独立出去,大山之中整个局势有点隐隐的不受控制了。
在这个时候,一旦山中局势有变,那对鸾家来说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父亲猜测说,可能是山外势力渗入了十万大山之中,这可是几百年来的头一遭。再联想到行踪诡异的耀家父女,事情就变得益发的复杂紧迫了,如果从戎部落真的哗变,司徒太后手里的东西对他们鸾家就更加重要了。
好在,天不灭鸾家,鸾八带回了救命稻草——辰国司徒嫣太后的亲笔手书。司徒太后信中说,她派兵狠狠地打击了漠北的悍匪,也算给鸾家出了一口恶气;而且,她还对这个耀国四公主很感兴趣,承诺说只鸾家能把碧柔儿的女儿绮罗送去辰国,她就会把那东西给他们。她信中还说,辰国已经派出了求亲的使团,是户部侍郎司徒鹤亲自带队,正在赶来耀国安都的路上。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二七章 残花一朵叩宫门
第一二七章 残花一朵叩宫门
鸾家的危机终于有了转机,只要盼来了辰国使臣司徒鹤,有了辰国为后盾,耀星芜行事就得掂上几掂,是绮罗那个小孽种重要,还是稳住他大耀国的江山更重要?只要把那个小孽种送上了花轿,司徒嫣兑现了承诺,鸾家就迎来喘息之机,之后徐徐图之,何愁大事不成
鸾家上下一片鼓舞,没想到好事多磨,辰国的使臣还没有到,月国求亲使团的却先一步进了安都。鸾秋盈心中焦急不已,好在耀星芜不再宫中,她拿出多年来影响朝局的积威,擅自作主把月国人晾在了驿馆里。只等司徒鹤一到,月辰两国使臣同殿相争,鸾家再从旁暗中协助,事情就有了回环的余地。
鸾贵妃思前想后,正想着怎么借力打力,调动哪些官员侧面斡旋,有小宫女进来小心的禀报:“启禀贵妃娘娘,月国穆大将军家的嫡小姐穆宛清在宫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