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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每次做到这里就会醒来,不管后面的情节至今为止是不是记得清楚,他也没有在梦中让那个梦延续下去,因为每次到这里就会无缘无故很自然的醒来,是天意不想让他再次回想,即便是在梦中,也不想让他再次经历一次,经历起点的那个梦魇。
这才是最初,一个真正的开始的起点。
第三十七章 半年的禁足
半年后,某天夏日的午后——
炎炎夏日,太阳毒辣辣的挂在天空的最高处,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照射在大地的各个角落,清除一切的死角,撇去黑暗的残留。
马芝逸睡在凉亭的藤椅中,凉亭周围有山有水,还有参天大树遮阳,微风拂过水面,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带来阵阵凉意,躺在藤椅中摇啊摇的,吃着冰镇的水果,好不舒服。她乐呵呵一笑,甚是惬意,原来被关禁闭也是可以这么舒服与逍遥的,至少除了不踏出自己的院子,做什么都可以。
半年前,她明明记得自己为央落崇做好早点之后坐在桌边吃面的,吃着吃着就感觉很困,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睡在自己的床上。
追根究底之下,是自己中了“睡”,那是一种特殊的迷药,而下药者非常有可能是央落崇。因为当时沈卿颜的不辞而别,直到最后接到他的传书才知道央落崇有急事要离开却又不能带上她,所以才通知水凝聆将她送回步家本宅,至于为什么水凝聆和小圆找到她的时候,她会昏睡在厨房里却不得而知。再加上“睡”的特殊,被下药的人会过多久醒来,都可以根据药量调节,而等药量一散,被下药的人就会醒来,但也会因为药的分量而使得浑身无力一段日子。
也就趁着那浑身无力的一段时日,马芝逸好好地想了想从前往后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关于央落崇的一切,也没有想到一个他会对自己下药的确切理由,但是心中有个直觉在告诉她,对她下药的人绝对是央落崇而非公子炎。
因为若是公子炎半路返回对她下药,央落崇不可能不知情,而后带她回来的水凝聆就不会说是在四合院的厨房找到半趴在桌上的她的,按照央落崇一贯的温柔来说,他即使真的要扔下自己独自离开,也会将自己抱到床上去或者是交给水凝聆之后才走,而不是将她丢在厨房。所以说公子炎不可能。
既然他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的朴叔更不可能,马芝逸自认为自己对朴叔态度很好,没有与她发生矛盾或者纠缠,他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那么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央落崇一个人。
而他为何要对自己下药,从而将自己遣送会步家?就算是因为自己不方便与他再一同上路,他大可将自己送回素素那里,又何必绕一个弯将自己送回步家?还要下药强制性的?马芝逸想破了脑袋也只想到两个可能。
第一,是爹让他抓自己回家的。这点可能性也很大,因为每次自己偷跑出去,爹总是叫人抓她回去,然后处罚她关她禁闭禁止她外出,可是没过多久她依然会跑出去,这样如此反复,他头疼她也烦,但是每过一段时间,方夙素总会烦她一次,以至于她不得不外出,不得不做一个不孝顺不听话的女儿。
第二,因为半年前皇帝金口玉言为步家的两个女儿同时赐婚,一个嫁于当今净渊王央落崇为妻,对象是她,另一个嫁于当今二皇子央落崇,对象是她妹妹步念琪。而赐婚的具体事项她还是在回到步家之后才听贴身丫鬟云儿具体说的。
真国净渊王和二皇子是继太子废黜之后皇位继承人最高的呼吁者,前者以勇猛善战出名,后者以贤德厚仁扬名,在朝廷之上不分上下,呼吁很高,也使得两人成为了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而这两门赐婚,却都是两人分别向皇帝提起。
他们的目的为何,显然很清楚明了。
步家作为真国第一商业世家,生意遍布真、壁、云三国,覆盖整个真国大地。而步予天长子死亡后就只有两个女儿,将来步家的财产也都是留给她们,凭着这份财产的巨大诱惑了,对于之后的皇位争夺有着必不可少的帮助,而与步家有联系的还不光光是金钱的瓜葛,那背后引发的权势也不是简单可以衡量的。
所以说两人都是怀着目的性要娶她们的,整个目的背后是步家的生死存亡。也许央落崇新药成功之后就要奋力夺取皇位,所以他不能带她一起上路,要让她回步家。
但若是这个可能,会有一个很大的弊处。既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又为什么要接近她,既然接近了她,让她在相处过程中爱上他,以至于非他不嫁而让他姐妹都娶,这样一来岂不是一同娶了步家所有的财势和背后引申的权势?饶这么大一个圈子,他究竟是作何打算,难不成他的目的要让自己主动悔婚?
因为一旦自己主动悔婚,那就又是一种不同的概念了。因为若是她敢悔婚,就是有辱皇命,是直接将步家陷入火海,而到那个时候谁救了步家谁就是步家的恩人,步家的一切都将是他的。
他曾经问过自己是不是想嫁给央潭溪,而自己的答案也很肯定的告诉了他,那时候他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份计划?
不会让自己嫁给他,因为他的不许?这样的话她是否还会相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可若真是这样,他真的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她,想要独吞步家,他就太可怕了。
嫁给央潭溪不可能,嫁给央落崇也同样不可能,不管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要争夺皇位,她的人生她的道路都将由她自己抉择,因为她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来到这里只不过是当做一个散心,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既然会离开,又何必对这里的人或事物上心,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无关,而她也只需扮演一个不受宠不得父亲关爱的旁观者。而这份婚姻她也将用自己的方式来化解,然后重归一个旁观者该有的身份。
但为什么每次努力让自己尽量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时候,心里就会想起他的身影,即便半年没有联系,依然会听到这半年来他为真国做出的贡献,听到的时候心中还是会波动一下,泛起一丝水纹。
她是不是爱上了?
不知不觉当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到了床上,她明明记得自己躺在凉亭中乘凉的怎么会睡到自己房间。这个倾园一直只有云儿和小淑两个丫鬟,没有男丁,就算有男丁也不会有人敢抱她回房,那么送她回房的人又是谁?
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随意将长发梳了梳甩在身后准备出去看看。一开门就看到云儿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外,见到自家小姐,她立刻打招呼,“小姐,你醒啦!云儿正好端了热水过来,洗把脸吧!”
“恩,也好。”马芝逸侧过身让云儿进来。这个小女孩和小圆一样大,长得甜甜美美的,圆嘟嘟的脸很是可爱,当初也是看中了这份可爱,她才会让她留在身边伺候,最主要的是她心底纯真善良毫无心机。
“小姐,给。”
“恩。”马芝逸擦了擦脸,又洗了洗手,云儿很体贴照顾人很细心,每次准备的水温都是恰好,不冷不热,让她一下子清爽不少。走到桌边坐下,马芝逸开口问她,“云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小姐想问什么?”云儿整理好东西站在她面前回道。
“我不是在凉亭乘凉的吗?怎么会一觉醒来就睡在了床上?是谁送我回来的?”
面对马芝逸的问题,云儿一脸迷茫显然也不知情,只听她说:“我还以为小姐是自己回房午睡的,那个时候我和小淑姐去厨房为小姐准备甜点好让小姐醒来之后吃,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姐不在凉亭中了,去您房间看了才知道你回房睡觉了。”
“那你们一路上没有看到什么人吗?”马芝逸这个人只要前一觉没有睡好后面一觉绝对会睡得不知所云,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要让她回忆究竟是谁送她回房的,那还是算了吧!
云儿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又扑哧一笑,俏皮道,“小姐定然又睡糊涂了,每次一睡糊涂总会不记得这不记得那的。”
“你这个丫头!”马芝逸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笑笑道,“谁说你家小姐我会睡糊涂的!”
云儿摸着被弹疼的额头,嘴上不饶人的说:“因为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多次呀,小姐总是睡觉饮食不规律,所以老是犯迷糊,尤其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时候,老是分不清这和那的。”
“好你个丫头,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呀!敢说起你家小姐了。”马芝逸脸上带着笑却扳着语气说,“看来我得对你更加管教管教了。”
云儿立马软了下来,柔柔忽忽的说,“小姐是最好的,不会随便惩罚我们下人,小姐是最好的大好人。”
马芝逸扑哧一笑,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和小淑呆久了嘴皮子也越来越厉害了呀!不过这样才好,不然这个倾园就更闷了。
转身为马芝逸整理床铺的云儿边做事边对马芝逸说:“小姐,刚刚老爷说了,要是小姐醒了就让你去书房见他。”
“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不知道。”云儿忽然小声的说,“老爷的脸色不是太好,应该是在生气,因为每次老爷亲自叫小姐去见他总不是好事。”
“不是吧?我这半年来都没有出门,也被他关了半年的禁闭,总够惨了吧!不会还要罚我做其他的吧?可不可以不去?”马芝逸汗颜,这次回来二话不说就被关了半年禁闭,而且还是不能走出倾园,让她活生生在这个院子里呆了半年,半年的时间啊,若不是云儿和小淑一直陪着她,给她找些乐趣,她铁定憋疯了。
云儿整理好床铺,面对马芝逸双手叉腰,嘟着嘴说,“当然不可以了,老爷发话耶,万一这次老爷是看小姐安分很久,会好心解除小姐的禁足令呢?”
“对哦,我是安分了很久,这半年我做足了乖宝宝,应该会减刑吧?”
“恩,一定会的。要是换上这件衣服就更好了。”云儿笑嘻嘻的从衣柜里拿出件衣服,马芝逸一看到那颜色就翻白眼,她可不可以不要穿!
第三十八章 神秘男子(上)
在云儿的帮助下硬实换上了一件绿色的衣裙,撤去了平日里一直穿的素衣,拿她的话来说就是穿的艳丽一点,让人看了心情也会好一点,她难道就没有觉得穿了一身的绿色会让人觉得像河童吗?
看着这个小丫头难得坚持,马芝逸也无理反对,反正还有白色点缀,款式特别也并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一路慢悠悠的沿着小路像父亲步予天的书房走去,左晃右转的,漫不经心,显然是不太想去。在步予天书房前的小路上,不出云儿意料内的,她的小姐很不想过去。
“小姐——”看着她在路边花坛前左看右看,就是不太想往前再走一段路。
“云儿,你说我每次去书房都是挨骂的时候,既然都是骂又何必再去呢?”
“小姐不可以,老爷这次特地交代说等你醒了就立刻去见他的,不可以不去的。”云儿很着急,要知道老爷一旦发起脾气来很恐怖。
看着云儿可怜兮兮的样子,马芝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铁定比之前骂的更惨了。“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嘛!走了走了。”
“恩。”
伸手轻轻敲了敲门,马芝逸深吸一口气,道,“爹,是我。”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浑厚有力。
马芝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