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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中似乎闪过这样一幕幕的场景,马芝逸忽然觉得背后那个地方那个又开始剧痛起来,而且伴随着想又想不出的那种痛苦,让整个人有种要炸裂开来的感觉,痛苦不堪,只能双手交叉环抱着蹲下身将头靠在屈起的乞丐上。
可是双重的痛像是万箭穿心,一批又一批的向她袭来,承受了第一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批,每次发作伴随的意识丧失也不陌生的涌来,随着一声大叫,马芝逸彻底失去了直觉,昏倒在地。
央落崇等她昏过去之后,才蹲下身察看了她的一番情况,然后将她抱起,走去一边的树下,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
嘴角不知何时扬起的那么冰冷刺骨的笑一直那么维持着,眼中乌黑的眸子也变得光亮无比,带着无尽的森冷直直的射在她的身上,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一次又一下。
“小逸,是你逼我的,本来我想等到那天让你一下子响起,可是看在你这么执着不懈的份上,也就算是提前给你的一记蜜糖吧!你可要感谢我啊!我可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哦!”
说着低下头,撩起那散落在唇上的发丝,对着因疼痛而咬的发红的唇吻了下去,细细柔柔的,似乎吻得很仔细。
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是一根红色的丝线,下面帮着一块黑色的玉石,若是仔细瞧,就会发现这样玉石和马芝逸以及尚君夜的那块雪玉非常的想象,像到无法分辨的地步,唯一不同的是,它是黑色的,黑色的雪玉。
他晃荡着黑色的雪玉在马芝逸的面前,细声的说,“这可是证据,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想起来的。”
说着他将那黑色的雪玉在马芝逸背上肩胛骨下方两处来回回荡了几下,直到雪玉变成红色才拿开,然后重新收进怀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她观看着周围美丽的景色。
第六十八章 取与舍的抉择(下)
就在两人所在的小溪对面的树林中,此刻正有着一男一女对此偷窥着,刚才那一副爱恨纠缠的男女,两人是看的津津有味,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们真正关心的是央落崇最后的那一系列举动。
“原来真的是这样。”方夙素一脸笃定,央落崇验证了她的猜测,抿起嘴呐呐的说。
“他手里的当真也是雪玉?”阮念琊不明白为什么两半雪玉一个在马芝逸的身上一个在尚君夜的身上,那么他为什么也会有一个。“雪玉他怎么会有,而且还是黑色的?”
方夙素为他解释道,“那的确是雪玉。雪玉只有两个半块,合在一起便是完整的一块,但是现在出现了第三块,表明着这三个半块之间有一个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既然存在就说明之前有一步走错了,或是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扭转乾坤。”
“雪玉的颜色是白色的,小逸的那块是因为染上了血才会变得红艳,这么说来央落崇的那块才是不应该存在的那块。”央落崇那半块雪玉上的颜色那么的特别,不像是血的颜色,也不似染上的墨汁,而像天生的就存在的颜色,那么自然,那么的和谐。
“我不知道。要去验证一下。”方夙素直起身子,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你不会这么一去又不回来了吧!”阮念琊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这个女人又是一个借口一去不复返。
“如果这件事办不好,我就真的不回来了。”方夙素边走边挥挥手,说:“等会你去那边去解决了那事,省的麻烦,若是我在黄昏前没有回来,那么我们就直接天山见面吧!”
阮念琊耸耸肩,这个女人只要一碰上小逸的事就完全没得商量,虽然从她的表现来看,总是对小逸不闻不问,但是他却知道素素是真的很关心她。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似有似无的看着离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黑色衣袂躲入茂盛的枝叶中,他纵身一跃,跃上那棵大树,嬉笑着看着这位霸气的净渊王。
“如何,看了那场戏,感觉怎样?”阮念琊一脸轻松的看着他。
央潭溪冷眼憋了他一眼,视线就重归小溪边的那两人,久久不语,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木头人一个,动也不动,就在阮念琊以为他是完全忽略自己不打算回答的时候,在他准备跳下树离开的时候,央潭溪的声音就幽幽的传了过来。“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是不是。”
自从三年前开始至今,他一直都在查马芝逸的身份,但却是什么都查不到,除了步怜幽她就只是步怜幽,不是另一个人他想过从方夙素着手,但是方夙素这个人只要不说别人就不可能知道,所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问不到。不过貌似眼前这个男人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并不会告知。
“她叫马芝逸,是个曾经属于这个地方的人,其他的能不能查到就看你的本事了。”阮念琊意外的告诉了他事实,“不过,当初那个女人的死是不是真的与她有关,这一点我倒是建议你先去查清楚,虽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很多时候有些话有些事却并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央潭溪追问的时候,阮念琊已经跳下树走出去很远了,眨眼间就见不到他的身影,可见这个人武功的高强,但是他最后的声音还是落入了自己耳中。
“放下仇恨,耳目轻盈,用心去看,才会看清事实的真相,只要你的心一天被那恨纠缠着,那个女人死亡的真相你就一天都不会知道,若是有缘,我们再见吧!”
真正的真相?不,真正的真相就是他的眼睛,三年前的那一幕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纵然是死他也不会忘记,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真相,唯一的真相就是马芝逸毁去了他所有的幸福,这个女人该死!
马芝逸走后,尚君夜一直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望着天,天空一片湛蓝,泛着白色的云朵飘啊飘,太阳灼热的强光充斥着眼睛,灼而犯疼。
玉书实在看不过去,自家公子对那个女人那么好,为什么她还是老想着别人,害的自家公子这样独自忧伤,太阳这么毒辣这么耀眼,睁着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会是多么的伤眼,可是自家公子却是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完全无视自己在一旁的怒火。
不行,不能让公子这般伤害自己,玉书决定过去讲清楚,让自家公子不要再理那个女人。可是前脚刚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架住了肩。朴叔对着他摇了摇头,轻声的说,“说到底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事,只要公子放不下,我们说的再多做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可是就这么让公子伤害自己?他可是堂堂的摄政王,怎么可以为爱而这般自伤?”玉书就是看不过去,可是朴叔手上力道很大,一但动作大了,就会影响公子。
“你没有爱过当然不知道,等哪一天你也爱上了那么一个女子,你就会明白公子的感受,让他好好安静一下吧!”说完就架着玉书离开。
“我不要,我——放开我啦,朴叔!”玉书不敢大声的喊,也不敢动作太大,所以只能无奈的被朴叔架着离开这里,偌大的院子里,再次剩下尚君夜一人。
眼睛被太阳的灼热刺激的犯疼,但是尚君夜就是不想闭上眼,若就这般的瞎了,她是不是会因为怜悯而呆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自己当真是疯了,用这样的方法博取她的同情,不就和央落崇一样了吗?这种事不符合他的本性,他也不屑去做。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的身影闪过,欢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笑容无比的说,“我们走吧,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地方,这里我已经没有留恋了。”
这可能吗?
这,不肯能。
忽然眼前一黑,一双柔嫩的小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尚君夜似乎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整个人似是猛的从藤椅上坐起身,拉着小手对着眼前的人欢呼。
可是一接触到那双手,名为失望的情愫就袭上心头,这只手不是她的,眼前笑容灿烂的人也不是她。甩开那只手,尚君夜重新躺回藤椅,继续望着红艳艳的太阳发呆。
“哎呀呀,不用这样吧!就算我不是她,好歹也是大美女一个,你怎么就不喜欢呢?”方夙素一脸失望的缠着他的手,似是伤心欲绝般。
“你这种人我喜欢不起。”尚君夜没好气的说,“不和你的那位去亲亲我我来我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你过的如何了?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把她给吃干抹尽?”对此尚君夜理都不理她,方夙素好不失望,继续说,“就知道你不行了,所以我准备做个大善人,告诉你一些事。是关于她的过去哦!”
方夙素这最后很好心补充的一句话,立刻让尚君夜有了反应,“快告诉我!”
“哎呀呀,别那么着急嘛!”方夙素悠哉悠哉的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水,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直到尚君夜那火热中带着愤怒的杀气传过来时,她才清清嗓子准备开口说话。“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不过吧,你先把你的那半块雪玉给我看一下。”
“雪玉?这个和雪玉有关?”
“当然有关。之前你不是已经猜到央落崇是从哪里得到小逸陈旧的血液了吗?但是你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怎么得到的,是不是?”
“和雪玉有关?但是他根本没有拿小逸的那半块雪玉啊?”尚君夜虽有疑惑,但是还是将雪玉从脖间解下交给她。
洁白如雪的颜色,带着种天生的透亮在内,较小而可爱,手感滑嫩而细腻。雪玉的材质独一无二,世界上绝不会有相同的一整块,更不会贸贸然的多出第三个半块雪玉。在得不到一红一黑两半块的前提下,她只能先验证一下尚君夜的这块,而她最怀疑的也是这半块。
果不其然,这半块雪玉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完完全全的雪玉,绝无虚假,只是这半块雪玉过于纯洁无暇,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就像完全没有受过污染一般,是一块玉最初的型体。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就只有最初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
“如何?”尚君夜有些着急的催促道,方夙素脸上露出的凝重是鲜少的,一但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原来你真的是未来!”方夙素看着他忽然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意思?”
方夙素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她盯着尚君夜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君夜,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会很离谱,但是这确实真的,我说的每句话都关乎着你们未来的命运,也可能会让小逸的那个梦成为真实,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完完全全的听清楚,切不可遗漏了一点,知道吗?”
上次小逸做的那个梦他写下来交付水凝聆转交给方夙素,希望她可以有办法可以化解。却迟迟未有接到她的消息,此刻看来不是她没有立刻回音,而是这件事的确到了一种前所未有严重的地步。所以他对着方夙素点点头,静下心听着那骇人的惊闻。
第六十九章 最初与最后的舞台(上)
马芝逸曾说过,夏末秋初的第一个满月,当月亮变作血红色,漫天扬起不是时机的白色雪花的时候,就是冰肌雪花开花之际。
冰肌雪花的花期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方夙素也不能确定它的具体时间,但是马芝逸却知道,因为冰肌雪花和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只是当事的那个人并不知道这点。
睡梦迷糊中好像有种马车颠簸的感觉,一下又一下连绵不断,马芝逸感觉身体很重又很轻,忽冷又忽热,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相互排斥着,让她万分难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