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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女子的本分,不敢僧越。
“方爷,今天你与我两位世侄女在门里关了一晌午,可是谈了什么天大的要紧事情?”姜公笑呵呵地问道。
“天大的事情?”方兰生挑眉觑了他一眼,耐人寻味地笑了,“对我而言,那可真不是件小事情。”
“喔?可是那个前朝秘宝之说?”姜公一时间瞪大了眼。
“为何有此一问?”方兰生不由得蹙起了眉心。
“不瞒方爷,前朝的秘宝传说最近又在江湖中盛传了起来,听说得到那秘宝的人,可以窥见大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算想要当皇帝都不成问题。方爷乃是个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称霸武林,放在心上的,自然不会是样小玩意见,所以,老头我才会有如此猜。”
方兰生诡谲地笑了,“为什么能让我放在心上的,不能是个小玩意见?姜公,那个秘宝,我尚不放在眼底。”
“那……花夭公主也是如此想法吗?”姜公迟疑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口,“听说,七张羊皮图都在她手上了,不是吗?”
花夭得了秘图之后,进了恶人谷的消息,天下人皆知,这事情自然也传进了姜公府。
气氛顿时僵沉,转瞬间,方兰生勾起了一抹阴美的笑容,道:“他们说错了,姜公,宝图已经在我手里,难不成——你也想要?”
“不不……我老了,凡事看得淡然,只是随口问问……对,随口问问而已。”
姜公冷汗消律,脸色苍白地笑道。
十年前,万兰生未及弱冠,就以惊人的绝世武功取下了武林盟主之头衔,之后正派名门不服恶人领袖,虽下了联合战帖,却被十位恶人大败于武岳圣地,从此之后,没有人敢再有异议,莫不顺服于万兰生,承认了恶人谷的武林地位。
这十年来,方兰生的果敢阴狠,杀人不眨眼,办了许多武林冤案,却也因此与不少人结仇,武林中有人极度爱戴他,却也有人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错骨扬灰,直称他是十恶不赦的武林大魔头。
天下之大,没有人敢招惹他这位亦正亦邪的武林至尊,他姜公尚想活命,自然也不会有那份胆量。
“原来只是问问,姜公,不好意思误会作的居心了!既然江湖上的人都想知道秘宝的下落,那兰生就召开一次武林大会,乘机向天下人说个明白,姜公以在如何?”方兰生说完,狂浪大笑,越过一脸愕然的姜公,爽朗大步地往厅里步去。
一双清秀的姐妹跟随在方兰生的身后,走到姜公身边时,不约而同地望了他一眼,随即不发一语地越过了他,双双进了厅堂。
夜深人寂,风凉如水,银月如勾悬挂天边。一个身形瘦削的女子身影悄静无声地走过天井,步上廊阶,站在一扇门前,屋内灯火未熄。
屋内的烛光透映出来,照亮了女子清秀的五官,赫然是双生姐妹中一人,只不过教人分不清楚究竟她是恋娃、还是措娃。
此时,从屋内传出一道淡薄冷峭的男声,凉幽幽地,带着一丝冷漠的笑意,道:“时候不早了,屋外的人若无要紧的事,明天再说吧!”
“盟主,是恋娃,有些事情想要单独对你说。”她低垂小脸,羞怯甜美地一笑,对着紧掩的门板柔柔地低语。
她话一说完,只听得门内静了一会儿,突然之间,门户洞开,却不见门后有人,她心里不禁暗自惊疑。
这时,方兰生略显幽沉的嗓音从内室里谈传而出,仿如一阵轻风般教人捉摸不定,“进来吧!”
她低头吹熄了手里的灯火,将灯笼搁放在门边,反手将门扉掩上,才往内室里步去,见到方兰生盘腿坐在炕上,运气调息,听见她进来的脚步声,也不睁开眼,只是抛问了一句,“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让你需要硬探男人的寝房?我倒是很好奇的想听一听。”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夜里睡不着,想过来跟盟主……谈谈心。”她快伶地扬起眼睫,瞧了方兰生一眼,状似勾引。
“是吗?”方兰生邪邪一笑,陡然睁开双目,激射出两道精光,“明人不说暗话,惜娃姑娘,有什么话咱们就挑明了说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姐姐?”她闻言一惊,脸色微微地苍白。
她们姐妹的容貌相似得几乎找不出一丝分别。有时候连她们父母都差点会认错,更何况一个今天晌午才认识她们的陌生男人!
“要认出你们其实不难,惜娃,说也奇怪,不过差了些许时辰出生,恋姓就硬是多了几分沉静的气质,你的性子太好强,今天下午你们与我所做的约定,在你的心底并不服气,不是吗?”
“没错!”闪亮的怒火在她的双眸之中焰动着,惜娃生气地说道:“你必须要喜欢恋娃姐姐,真心的爱她,并且娶她为妻!”
“所以你想假扮恋娃勾引我,好以假乱真?”他回问的语气凉悠,仿佛这一切事不关己。
“你猜对了!”惜娃冷笑了声,火爆的性子常常让她不经思索,她冲口道:“照我的话去做,真心去爱姐姐,否则,当心我会杀掉任何阻碍在前头的人,包括';她';!”
打从初见他的第一面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在她的心头盘悬,她要打破爹娘所给她们的宿命,她不服,难道她们姐妹两人的命运就真的如此卑贱,一生为奴,无怨无悔,无力更改了?
“喔?”方兰生阴柔地笑了,似乎对她的话感到极度的兴趣,“惜娃,你好像还学不乖,大概没有人教你,做人不要那么傻、那么直吧?我对你方才那些话非常感冒,你知道吗?”
“我……我是认真的!”惜娃瞧见他阴霆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他总是柔柔地笑着,笑容中却带着嗜血的杀意。
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却被他的眼光钉在原地,无力动弹,一抹深沉阴航的笑容条地袭上了他潭幽的黑瞳,电光石火之间,他硕长的身形飞闪而出,不消片刻,就如一缕鬼魅般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到半步处。
“就让我好好地教你,什么才是做人奴婢的本分!”话如冷珠迸落,他大掌一伸,狠狠地一把揪住了她披在肩后的长发。
“不!放、放开我……好痛!”惜娃皱起清秀的眉心,白净的小脸略微地苍白,眼梢儿泛出了疼痛的泪水。
“你很聪明,但显然还不够机伶,惜娃。”他的气息透露着极度的危险,男性的大掌箱住了她因紧张而僵硬的皓颈,逐渐地施加压力,似乎想要令她窒息,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是不?要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她!”惜娃倔强地昂起小睑,不驯地觑了他一眼。
闻言,方兰生一声不吭,只是扬起一抹魅魂的笑容,黯色的眸子直乐住她的清瞳,大掌缓缓下抚,不意地竟复住了她隆起于青衣下的一只圆乳,狂佞地揉抚,用两根长指夹拧住乳丘的嫩尖。
“不!你……你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两颊染上火红,一双素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他伟岸的胸膛,不教他欺近。
“我只是在教你有些事情——玩笑不得。”他俊魅的脸庞低俯在她的耳畔,阳属的男性香息轻哺而出。
闻言,惜娃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寒栗,仿佛在他的身上见到了修罗恶神的黑影交叠,压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忘了喘息。
“我……我……”极端的恐惧硬咽了她的声音,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被他天人般器宇轩昂的英姿给吸引,他自信雍容的气势,是一般人学十辈子也模仿不来的!
“睡不下是吗?今晚就跟在我身边伺候着吧!”
“伺候?什么……什么意思?”她慌张地抬起眸子,瞧见他冷魅的目光,背脊忍不住泛起寒汗,凉飕飕地。
“不懂吗?在你这样无知的贴身女侍,真教我失望。”他轻嗤了一声,残狠的虎爪撕开了她缠腰的布绸,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住手!”她惊叫,心里却起了异样的骚动,运劲相抗,却不意地发现她的内劲在他的掌制之下,竟化成了绵力,不值一提。
在他的挑弄之下,惜娃的心思紊乱,忘了强劲露形而不露的道理,不断地使出狠招。然而,方兰生只出单掌,沾黏着她的拳风,又灵又捷,不至于伤害她,却每当他手落之时,就又解开她一件蔽体的青绸,还不到片刻,她白净的身于仅剩下青湖色的软兜子与亵裤。
“住手!你这个登徒子!”惜娃双颊鲜红,飞身退开,却发现他身如鬼魅般紧随在她眼前不到半步处,邪笑侧侧。
方兰生闻言,只是一笑,耸了耸铁肩,满含笑意的黑眸中却是盛映着严惩的红焰,他不容许有任何人侵犯了他私藏的宝贝。
就算只是一道念头,他也不允。
两人飞逐的身影如风,将桌上如豆般幽红的灯火拂得飘诡不明。
惜娃发现自己甩不掉他,心底益发慌乱了起来,玉手一翻,只见几道光影浮掠而过,直往方兰生阴柔俊航的脸庞袭去。
“好招术!”他笑赞了声,硕长的身形却是一动也不动,眼看银镖就要射中他的门面,而他只是轻甩了下衣袖,任由银光穿透了他的身躯。
“不——”惜娃失声惊叫,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兰生的身影变得透明,她的星镖又狠又准地射入了他身后的柱子,而他仍旧毫发不损。
就在她又惊又愕的同时,一枚回头的星镖掠过了她的细颈,细绳应声而断,青湖色的兜子无力地松脱开来,她一双白嫩的圆乳弹跳而出,事发突然,教她不及遮掩,一片春光尽人他的眼底。
“没想到你藏在衣裳下的身子挺诱人的嘛!”方兰生长臂一伸,擒住她细瘦却肌理分明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不要看!”她的脸蛋又添三分晕色,试图扯起残布掩住自己坦露的双乳,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颤抖得不听她使唤。
“东瀛招法,看起来像是失传多年的飞影一族暗镖,惜娃,你们姐妹两人似乎还有些事情瞒着我不说,是吗?”
抬眸望见他冷然地挑起眉,惜娃心惊不已,却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倾慕在她的心里萌芽,她无力克制。“方才星缥明明射中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人突然间就不见了?”她想问明白,因为他的武功之高深莫测,教她的心靡为之激颤。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惜娃,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师父究竟是谁?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飞影一族的武功向来不外传——”他的眉心一敛,忽地党笑了起来,似乎一切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再需要措娃为他解惑。
“你笑什么?没错,我和姐姐都会武功,为了保护我们的主子,爹娘没有一日不勤督我们练武,姐姐更是精通易容与药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