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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缓缓地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
龙天扬乞求地说:「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的含义?因为,这个『天命之相』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之所以成为军师,还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这四个字有关。虽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对它一无所知!请人告诉我吧。」
孔明幽幽地说道:「关于这句话的含义,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天命之相』原来就来自她的故乡──月氏的思想。」
龙天扬陡听此言,惊呼道:「月氏……这么说你妻子是印度人了。」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为黄家的养女之前……从过世的父母亲那里,得到了月氏的血缘及智慧……」
龙天扬低头思索着,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黄月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正在他沉思之时,黄月英己向他问道:「『龙之子』,我首先问你,你不知道『天命』这个词的意思?」
龙天扬用右手拔抓着头发,迟疑地说道:「昭……我想应该是:『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这个意思吧!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
黄月英低沉地说:「你说的没错!正如你所说的……,而我们每个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而生存着。有人成为农民,有人成为商人,有人成为武士,亦有人成为王者,有着各种各样的,可是很遗憾地,这些命运通常并不能随人所愿,如愿以偿。在这个乱世中的人,大都可称得上是背负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向天祈祷,也无法改变天命……人的传动,也就是『天命』,是一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
黄月英双目远眺,沉吟瞬间,又续说道:「人类真的对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其实人类也拥有超越天命的资质。只不过大多数的人,还不知道它的时候,就已经步入死亡了。这股足以呼风、唤雨、震撼大地……甚至于改变天命的巨大力量,却因故无法觉醒。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机率之下,还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这般力量沉醒。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额头『轮点』的位置上有颗痣,那颗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证据!」
龙天扬惊疑地指着额头上的一圆点黑痣道:「你说什么……?我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痣罢了,哪能证明就有『天命之相』呢?」
黄月英表情肃然地说道:「其实并不见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类……若在『轮点』的位置,便也算是『轮』是人类的生命力中枢,『点』便是生命力。生命力强大的话,便会在『轮点』的位置上有变化表露出来。」
龙天扬喃喃自语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证明这是拥有『天命之相』的标志?
这……哪有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
站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孔明,此时插言道:「月英所说的没错。那么,就是说『龙之子』你将是改变这个乱世的命运之人。不!应该说你为这乱世划下休战符,成就一番伟业才是!!」
龙天扬闻言,如触电般地失声叫道:「会……什么?你说改变这个乱世靠我?
这么说……我又得成为军师,继续战争了……这怎……怎么可能……虽然,你们这么说……可是这种足以改变乱世的力量,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你们所捏造的一切伪言,我都不信。长一颗痣于额头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话……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要我改变这乱世……你们究竟有什么居心?快说……」
孔明道:「好吧!『龙之子』,我就将姓名告诉你吧!我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我只是一个忧心乱世的人罢了,我真心希望能与你共同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处战争烽火连绵、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更为了能将一个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华夏神州统一起来。」
龙天扬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轻人。他吃惊的失声道:「什么……这么说,你是……」
龙天扬话没说完,忽转身向来时乘来的键马跑去,跃上马鞍。他才急急地说:
「孔明先生!对不起!真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已经厌恶战争打仗,不想再与这个乱世有任何瓜葛了!告辞!」
说罢,一夹马腹,手抖缰绳,急驰而去。
孔明沉思道:「『龙之子』这『任何瓜葛』是何意?」
孔明正在沉思,忽见龙天扬跃马欲去,忙大声阻止道:「啊!天扬……」话刚出口,可龙天扬已驰出老远了。
孔明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了?怎么神色慌张地逃了?」
黄月英转首问道:「孔明,我们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
孔明缓缓地摇摇头,低沉地道:「不用了!看他刚才那副模样,他一定不会见我们的。我们还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紧……我们与他总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在空旷的山路上,龙天扬策马疾驰,奔了二里多路,他将马速渐渐减缓,回头看了看刚才与孔明他们会面谈话的山头,心里不禁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想道:「哎!竟然能与三国名杰诸葛孔明见面,我竟然弃他而去。可是!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也想把我拦入这个乱世,卷入这些战争之中!我再也不想当军师,不想再战争了!那些杀人的谋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杀人的血腥之气了!」
突然,龙天扬猛然听到「使命创造命运」这句一字一顿,字音拖长的话。
龙天扬失声道:「刚才那句话,为什么我竟听得这般清清楚楚,我已经离孔明他们那么远了,为什么还听得见声音呢?」
他转过头,向那山头看去,豁然发现孔明与黄月英站在那山头上。
黄月英那悠长而轻脆的话音,又在龙天扬耳际响起:「龙天扬,你应该听得见我心中的话……刚才那句话,千万别忘记了!虽然,现在我们无法听见你心中的话,不过,我们会等你的……」
孔明二人看了一眼龙天扬,慢慢向山下走去。
龙天扬看着二人渐渐消逝的背影,心中波澜叠起:「为什么……黄月英她会知道和妈妈临死前遗言一样的话?这个『天命之相』究竟是什么?来到这个乱世里怎么总是发生一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呢?」
龙天扬满腹惆怅地骑着马回到樊城。
眩洁、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银辉洒在屋瓦上,显得格外明朗,给人诗一般的画境。
在那长排宽而平坦的走廊里,有一手持木棍,行动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这边龙天扬的府即走来。
月光映在这女子美艳的脸上,这才看清,她就是单福之妹──冬梅,前几天被李典用箭所射,伤的甚重。
这不,她正一缩起左脚,用根木棍拄着走路呢。她边走边恨恨说道:「那该千刀万剐的李典,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报这一箭之仇,杀了你不可。伤的这么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说,这个伤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复,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时,她便走到龙天扬的屋外窗子边,她向窗内看了看,里面无一丝光亮,显然没有点上蜡烛。冬梅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到:「这天扬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不点上蜡烛。」
她正欲向门边走去,忽听里面像是天扬在说道:「凤翔,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朗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黄凤翔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天扬,哪有啊?我怎么没觉得。」她心里却暗想:「完了!大概是白天和张飞喝的太多了……」
稍瞬,龙天扬忽的说道:「凤翔,我……」
黄凤翔问道:「有什么事吗?」
良久,龙天扬才嗫嚅地道:「凤翔,我……我们到……曹操『魏国』那边去…
…好不好?」
站在外面的冬梅,突听此言,骇得大惊失色,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沉思了一瞬,遂悄悄地离开了。
此时,在张飞的卧室里,刘各、关羽、赵云三人正在那儿给张飞擦脸、倒水…
…原来,白天张飞与黄凤翔二人喝酒太多,这张飞躺在床上,烂醉如泥。口中几自不停地说道:「呢……我输了,『龙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认输……」
刘备与赵云相视一眼,玄德道:「龙之女』未免太厉害了……竟然能喝赢张飞!」
赵云点头道:「的确厉害……」
龙天扬率军战胜曹仁军的消息在大半个荆州及许都都影响不小,人们惊骇不己。
刘军中,人人皆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敬祟不已。在众人之中,却有两女对其更敬、更崇服,另有一层爱慕之意。
她们就是刘备的正室甘夫人和侧室糜夫人。
二女皆貌若天仙,是两个十足的大美人,甘夫人芳龄二十有之,而糜夫人却刚及二十。她们对天扬那超卓的智慧及英俊的外貌倾倒。一种急切渴求的爱慕之情在二人心中迅速滋长。皆想寻机向其诉出。
她们相处甚是和睦,亲逾姐妹,对龙天扬的爱慕之情,二人皆互相倾诉,毫不隐瞒。甘夫人与刘备已成亲一年有余,只是不遂人愿,至无一男半女。而糜夫人则刚过门不及四月,由于刘备一直忙于战事,整日只顾拯民众于水火之中,恢复汉国,一统华夏。因而,无意中冷落了两位夫人,更谈不上有什么床第之欢了。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却甚善解人意,体贴其夫,对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只有忍耐,而无怨言,她们对刘备皆十分忠诚……可是,自古「美女爱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虽然,她们不想这么做,但体内强烈升腾的欲念却将她们的防线彻底的击溃了。
她们夜夜难眠,启窗静观。于是她们决定找个机会「审审」龙天扬……这不,她们遣人至龙天扬住处,传其于她们寝室,有话相问。
不多时,龙天扬便急急赶到,他至门前朗声票道:「二位夫人,天扬己到!不知你们有何要事相问?」
「嗅!天扬,你先进来吧!我们再慢慢说于你听!门没关,你推开吧!」
龙天扬迟疑了一下,便推门而入。
糜夫人只见左手执瓷碗,右手用一把汤匙在碗内慢慢搅动着,边摇头边启口轻吹着碗内的黑色液体,只闻满屋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龙天扬惊诧地问:「糜夫入,请问甘夫人呢?你这碗内的不是药吗?」
糜夫人轻叹道:「甘夫人昨夜受了凤寒,病卧在床,这药就是给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了?」
糜夫人「昭」了一声,随即对龙天扬道:「请进,龙之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