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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琉”辛伯上前阻止。“我觉得你还是上楼休息比较好。”
“不用,我没那么娇贵。”她使劲的擦、用力的擦、玻璃被她擦得喀喀作响。
“逸,苏小姐怎么……她不是你的客人吗?怎么几天没见就……”冷艳的脸庞故意带上讶异,好象现在才发现怎么一回事。
惺惺作态,恶心死了!她才不信这个女人会不知道真相,这表情分明是在损她,讽刺她连降十级,从贵客变成女佣。
“她喜欢运动。”慕容逸突然好心地替她解围。
“对!我喜欢运动,一边打扫,一边又可以强身。”气死她了,唧——玻璃开始出现裂痕。
“原来……”她笑得讥诮。
慕容逸转开话题。“月引,坐。”
“谢谢。”她顺从入座,风姿绰约地端起辛伯泡来的咖啡,浅尝一口。
故作姿态,展示她的高雅,这种女人,最讨厌了——苏琉琉闷闷直时哝。
“月引,有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刚才在公司她告之有重要事情不方便在公司商量,所以才提前返家,究竟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小心翼翼?
梁月引淡扫角落边的苏琉琉一眼,那对火眼金睛也不甘示弱回瞪。
她扬起唇角轻笑。
“我听说慕容伯父对你这段日子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尤其是在私生活上。”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苏琉琉的耳朵,而她的目的就是要让苏琉琉听得清楚、明白。
私生活不检点,一定是拈花惹草之故……竖起耳朵的琉琉果然听得一清二楚。
“你从哪得来这消息?”慕容逸不愠不火,探不出真性情。不过梁月引自个倒是怔了下,她还以为他会拒绝这种话题。
这样最好,她的耐心也宣告罄尽了。
“是伯父亲由日来找我,而且他还说回——”她故意留下尾意。
“说什么?”他不痛不痒地反问。
“他希望我能做下决定。”
“决定?”
“结婚的决定。”
砰一声,玻璃碎了,琉琉愣在酒柜前看着被她擦破的玻璃碎成片片。
“琉琉?”慕容逸吓一跳!
她回神,看着自己所做的好事。
“没事,没事,你别过来,你们继续谈,我扫一扫就好了。”她蠢愣愣地跑进去拿扫帚,又飞也似的冲回来,结局还没出来,慕容逸的说法她还没听见。
“琉琉,别扫了。”男主角突然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意图支开她。
“不,我还没忙完。”没听到结局,她岂能干休,尤其这答案又关系着她未来的前途。
“辛伯。”慕容逸下令。“工作你来接手,而你,去给我擦药,上楼!”不容违拗的命令迸出,他又再次显露他难得的强势;不自禁地,苏琉琉吓得不敢造次,乖乖领令上楼。而客厅,开始流荡一股奇妙的玄疑。
第十章
“我不明白?”
等到琉琉终于不甘不愿地上楼去,而辛伯也识相地远离客厅后,盘旋在梁月引心中甚久的疑问终于倾泻而出,她无法继续坐视这一切。“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非要把苏琉琉带回慕容家不可?她根本与你毫无关系。”
“你刚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追随琉琉的眼光直到她隐去后才收回。
“我想知道。”她坚持。
无谓,想知道就让她明白吧!“你不觉得苏琉琉很有意思?”
“我不认为。”
“哦,那很可惜。”
“可惜。”娇容倏地刷白,她再也无法抑止心头那股狂奔而来的愤怒与妒意。
“逸,别再玩了,认识你三年时间,我知道你不像你外表所展现的那般放纵,并且无谓。”
“月引,你是怎么啦?”
“别再演戏行不行?”
他弹了弹手指。
梁月引吸了口气,迎视他,向来灿美的容颜如今覆上一抹厌恶的色彩,显得妖华。
“苏琉琉,她只不过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丑小鸭,她对你毫无帮助,我不仅你为什么硬要把她留在身边不可,你心里有数,她对于你、对于幕容家族根本毫无助益,反过来还可能是种伤害。”
“我倒不懂了?”他笑笑,优雅地交叠双腿。“什么原因让你认为她对我毫无帮助?”
“那么请你告诉我,她给了你什么?”
“很多。”他答得扼要,却含藏千言万语。才相处短短一个半月,但这四十五天来却是他人生所在,多少他未曾有过的行为,他行动了;多少他不曾听过的趣事,他耳闻了;甚至连亲人都无法挑引的情绪,也栽在她的一颦一笑下,这还不丰富吗?够了,而且太多了,尤其想见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还有许多许多新鲜事会发生,他乐于期待。
梁月引嗤之以鼻,她不了解慕容逸何以要偏袒苏琉琉,但却知道,几次的见面都证明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丑丫头除了作怪以外,一无是处。
“她不适合你。”梁月引不再迂回,直接明道,她相信慕容逸会清醒的。
“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月引,你一向谨守分际,但现在,你失言了。”即使祝她为不可或缺的伙伴,也不表示她能越俎代庖。
她被他的表情惊吓到,但不能就此打退堂鼓,梁月引强撑又进:“我这么放肆,当然是有原因、有理由。”
他点燃长烟,静待下文,或者说,今天讲开了也好。
“我了解你。”她略显焦躁。“虽然你用玩世不恭、无所作为的花花公子形象模糊众人的眼睛,但与你共事的我怎会不明白你根本是个精明干练的商业奇才,否则慕容集团不会是以倍数的方式向世界扩张版图。”
他吐出一口烟,烟圈迷蒙他的俊逸,显得难测。
“但再怎么厉害的人物,扛这么大的事业,毕竟相当吃力。若是没人、而且是可以信赖的人帮助你,你会很辛苦的。”
“所以呢?”他淡然开口。
“让我帮忙。”
“你不是已经在帮我忙了。”
“是的,我已经是你的左右手,这三年来,我有多少能力想必你非常了解,但我要的不止是这些,还有……”终究没胆直接求爱,她顿下。
慕容逸掸掉烟蒂,问道:“你要什么?”
他是故意装优,还是真不懂?
她迸话道:“所以慕容伯父来找我的最重要原因就是——”梁月引迂回地把慕容宇卿也拖下水,助她一臂之力。“伯父希望我们两个能够同心协力,一齐把慕容集团推向的更壮盛、更完美的高峰。不过我同他说了,我能插手的程度毕竟有限,因为我和你只是维持着朋友关系,对于某些事……尤其是关于家族最隐密的决策部分,我这个外人没有权利参与,就这样,伯父建议我说……”她观察他脸色,没波动呀。但事情至此已容不得她临阵退缩,现在是关键时刻。“他要我们改变目前的关系,换言之,他希望我们从朋友关系进阶成为伴侣。”
“我老爸是这么告诉你的?”他居然用似笑非笑响应。
声音梗了一下。“是……是呀。”
“月引。”他喟叹。
她强抑惶惶,急道:“告诉我你的决定呀!”
“何必呢?”
“逸?”她一悸!。
“为什么?”
“什么……什么为什么?”
他捻熄烟,深瞳直视她,再没有一贯的浪荡不羁,绽出的,则是不敢苟同的严苛。
“我给过你好几次机会,甚至容许你若收手,我会放任这件事情烟消云散,绝口不再提及,只可惜,你除了不懂珍惜这情分外,反而还变本加厉,甚至不惜造谣生事。”
“我没有。”她大惊失色。
“月引,我们认识三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让你用很从容的态度来了解整个慕容家成员的心性,然而你没有,你跟一般人一样,用预设立场来看待我整个慕容家族,邪恶的认定豪门世家就该天天为权利、为财富争个你死我活,什么血缘亲情都不必顾及。”
她心急如焚。“逸,你误会了,我并没有——”
“你有!”他平静截断她的掩饰,继续造:“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你才会故意对报社杂志社制造出这么多的负面新闻来,而且专挑兄弟园墙这话题去穷追猛打,因为你每回见到我跟轻狂的‘友爱’方式,都是水火不容,所以你就以为这是兄弟不合了,却不了解,这原来就是我们两兄弟自小维系感情的一种方法,你完全都弄错了。”
她别开眼,一句话也不敢回。
他语重心长地继续再道:“月引,打从一开始我便把目标锁定在你身上,可惜苦无证据可以直接左证,再则我发现你除了挑拨我俩兄弟间感情以外,并没有其它更进一步的恶劣动作,所以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直接找你摊牌。”
“逸,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她做最后挣扎。
“该适可而止了。”那锐利的眼神削去她所有的强辩。“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吧!”
终于,她气虚无力,软软倒向椅背,这三年来的处心积虑,到此是完结篇了。
“为什么?”她喃喃道。
“什么为什么?”
“苏琉琉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重要?为了她,你甚至不惜舍弃我。”
舍弃?看来她还是不能清醒,看不到真相。对一个从来不曾想要过她的男人而言,又何来舍弃。
“月引,我必须承认你是个才貌双全的好伴侣,只不过你这种完美的形象,未必适合我。”看在她这三年来劳心劳力的面子上,留点口德。
“一切都是从苏琉琉介入开始。”她仍往牛角尖钻去。
“不是她的因素。”他不禁叹息。“你怎么不能了解,我只是把你当做是工作的伙伴,并未掺杂任何情愫。”
“对一个一无是处的丑小鸭,你怎么期待地变为高贵的天鹅?”梁月引不甘心输的对象是这种角色。星眸转冷了。“月引,别污辱你自己。”
“她能给你什么?对慕容家而言,她毫无用处。”
“慕容家族已经够庞大,我不需要再去结盟,尤其是玩无聊的政策婚姻。”
“但至少身畔有个可以帮助你的伙伴——”
“我嫌自己不够劳累,还坏心的把自己的女人也搅得不得安宁?”冷声击向她的忿忿,冻伤她。
“但苏琉琉的个性完全不适合待在这种大家族理。”富豪人家的规矩不是从小受过身教的家庭可以应对的。
“你怎么以为我会让琉琉忍受这些莫名其妙的礼教?”
她一震!
“够了,月引,听我一句,心胸放开些,太用心机、太要手段的女孩,没有男人敢接受的。”
再不懂羞愧,她就白活了。
无地自容的梁月引抓起皮包,飞快往门外冲。
在门扉闭上的一剎,慕容逸淡淡的嗓音又传出道:“然而我仍是要谢谢你,若非你一次又一次的费心安排,也许我跟琉琉根本没有相识的机会,我也不会去正视自己真正的心意,更无从去发现琉琉的珍贵。”
“你真这么爱她?”梁月引痛苦低嚷。
“放过苏琉琉,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批注撂下!
什么玩意儿嘛。
分明是想气死她。
居然赶她走。
琉琉躲在房间,使劲的猛擦化妆镜,用力的擦、奋力的擦、大力的擦,擦死你擦死你,把你的风流性子全部给抹得干干净净,该死、该死、该死!
“够了吧!再擦下去,化妆镜又要破了。”慕容逸不知何时倚在门框旁,忍俊不住的面容含带笑。
“要你管。”她气噗噗的,甩头不理他。
“不管不行,要是你把镜子又擦破,我怀疑你的薪水不够抵偿。”
“你敢扣我钱?”她委屈求全回头自个生闷气,就是看在钞票的面子上。如今她什么都空了,就只剩下这份薪水可以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