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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感觉没什么好玩的,浓浓的睡意上来,洛依凉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阳光肆无忌惮的洒进房间,照在洛依凉脸上。本来她还可以再睡一觉的,但想到这是叶子歌家就没好意思了,起床整理好下楼后,看到叶子歌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看书。
洛依凉一边懒懒的打着哈欠,一边跟叶子歌打招呼:“早啊。”
“”叶子歌头也没抬,“早,十二点半了。”
﹥o﹤本来就很早啊,平时一个人在家的话,像这样大好天气又没什么事,至少要睡到下午的。
洛依凉洗完脸正要问有什么吃的时候,就听到叶子歌,“厨房有薯粥,吃完我们还要去医院。”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洛依凉真想扑过去对叶子歌一句“你真是好人呐”,可听完后半句,洛依凉就黑线了,去医院?去什么医院?不是要去看那个女人吧?!
洛依凉哈皮的喝完甜甜的薯粥,便假装散步的走出了叶子歌的院子。开玩笑,她昨晚冒着客死异乡的危险从邓薇家跑出去,就是因为不要去医院看那个女人的,现在要是跟叶子歌去了,她昨晚的眼泪不白流了?
与医院的不解之缘(2)
与医院的不解之缘(2)
某人理所当然的逃跑了,怎奈,这里是哪里她都不清楚,要跑哪去?
在叶子歌家院子周边转了很久,终于有一次光荣的迷路了,在心里鄙视过自己一百遍之后,洛依凉给叶子歌打了电话。
“呃,那个,我出来散步,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嘿嘿嘿嘿”
叶子歌依然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翻着书页,嘴角轻扬,淡淡一句:“电话现在才来?好吧,稍等一会,我过去接你。”
﹥o﹤什么叫电话现在才来?难道他一直在等我打电话求救?
原来我路痴到一定境界的本领早就深入人心了。洛依凉迎风流泪。
叶子歌的车不紧不慢的停在洛依凉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洛依凉站在路边,低头踢着石子,就像踢叶子歌一样欢畅。叶子歌从车里甩出一个类似于鄙视的眼神,“上车,大姐。”
洛依凉抬起头朝叶子歌做了个鬼脸,然后低下头继续挑逗着脚下的石子。她揣着什么心思,叶子歌当然清楚。医院嘛,今天是去定了。
叶子歌打开车门,径直走向洛依凉,拉起她的胳膊就拽到车边塞进了后座。然后自己上车,锁上了车门。
到医院的时候,洛依凉的心跳开始加速,一路上她千求万求某人就是不让她下车。她气呼呼的瞪着叶子歌:“你带我来医院干嘛?我好好的没生病。”
叶子歌站在她眼前,定定的望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洛依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沉默冰冷的女孩,但骨子里那份骄傲依然未变,还有心底那块伤口,鲜活如初。
她还是害怕别人知道她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还是在逃避那个问题,那个另她烦恼很久的,关于亲的问题。
看着洛依凉恼怒的表开始僵硬,晕爬上了脸颊,叶子歌这才收回目光,紧紧的抓过洛依凉的手往病房走去。
“喂!你放开我!你干嘛啊,快放手!”挣扎了很久,眼见自己被拖进了病房区,洛依凉不再大声叫喊了,硬抗改为软攻,“嘿嘿,叶子歌,我知道你最好了,那个,我想上厕所,能不能放手啊?”
“”
“我手痛了,你换一只手行不?”某人更改策略。
“”
“哎呀,我流鼻血了,赶紧赶紧,放手!”洛依凉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不停的使劲的往回抽。
叶子歌终于忍不住了,“大姐,这里都是病人,你能不能不要大呼叫的?别玩那些花样了,土不土啊你。”
完,转脸看向洛依凉时,不由得吓了一跳。两条血色的溪缓缓的流了下来。是真的流鼻血了。
与医院的不解之缘(3)
与医院的不解之缘(3)
不是吧,不过是见你母亲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叶子歌无语的把她带到值班室,帮她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上火而已。去洗一下,我们走吧。”
洛依凉泪流满面:“叶大医生,我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带我去哪啊?”
“哦?你病了,那好,我给你安排一个绝好的病房。”叶子歌笑眯眯的看着她,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洛依凉赶紧伸出手:“别!我好了,好了,呵呵。”
“那走吧。”
洛依凉还是没能逃出魔掌,像是被绑上刑场的犯人一样被押去了那个女人所在的病房。
叶子歌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洛依凉的心脏差点从嘴里蹦了出来。自从上了大学,她一直住在学校宿舍,很少回家乡,偶尔回去聚会,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她讨厌那座宅子,讨厌房子里充斥的香水,或许这么多年过去了,香水已经被风吹散了。但那张脸,无论被岁月更改了多少次,她也不要再见。
这是一张单人间,空气中弥漫着苏打水的味道,没有香水味。按理,没有讨厌的香水味,洛依凉应该会开心,可是此时,闻着浓浓的药水味,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恶毒的大夫,这辈子居然会跟医院这么有缘。先是沈立飞,陪在邓薇身边,她几乎隔一天就得去一次医院。后是成七七,难得见她一面也是在医院。现在,同样是医院,同样是充满苏打水味的重症病房,她见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只是,眼前的这张脸为什么这么苍白?粉抹的太厚了吗?怎么不涂腮?咦,嘴唇也这么苍白,换了非主流白色款式的唇彩吗?头发怎么也这么凌乱,和邓薇一样的爆炸头吗?
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别告诉我你眼睛里的液体是眼泪。你哭了?你又哭了!你凭什么哭?!
叶子歌见洛依凉一直瞪着床上的女人,眼睛里写满了愤怒、委屈、懊恼,还有,淡淡的心疼。她明明就很担心那个女人的状况。
叶子歌轻轻的:“阿姨,依凉来看你了。”
床上的女人抖了抖苍白的唇,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进嘴里,或许她想什么,可是眼泪淹没了她的声音。又或许她什么也不想,只放任眼泪流进嘴里,体会着那一遍又一遍的苦涩。
叶子歌轻轻戳了戳洛依凉的胳膊:“话。”
洛依凉着眼,看着叶子歌:“话?什么?你明知道我一开口,就只会出伤害她的话,你还让我?”
女人由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声的抽泣。这么多年,洛依凉从来没有好好跟她讲过话,她最大的梦就是希望有一天洛依凉能对她真心的笑一笑。
也只是希望罢了。因为洛依凉不会对她笑,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叶子歌愣住了,不知道该什么。
洛依凉僵硬的笑了笑,转身走出了病房,没有看女人一眼。就像沈立飞从来也不多看邓薇一眼。
而此时,那个女人会不会和邓薇一样,有想杀了自己的冲动?
不会的。洛依凉靠在病房外,顺着墙壁慢慢滑到地板上,听见叶子歌低沉的声音:“阿姨,你好好休息,我会帮你照顾依凉的。”
阿姨?为什么他可以叫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这么亲切?她的亲人都没有那么亲切的叫过她。
第一天上班(1)
第一天上班(1)
叶子歌从病房里走出来,“走吧。”
回到家,洛依凉再也不愿意一个人住了,她打电话给邓薇:“我要搬去和你住。”
邓薇二话没就答应了,当初洛依凉选择一个住的时候,她就提过反对意见,一个住不安全不,看着空空的房子会有多寂寞?可是那时候的洛依凉还比较习惯一个人,习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把音乐声开到最大。
但那只是那时候,洛依凉一直以为自己变了,从高二被邓薇感染后,到大二和谢灿不堪的那一夜,她是真的感觉到自己变。有时候可以没心没肺像个大傻一样的生活,有时候又多愁善感害怕空空的房间被黑暗包围。简单点,洛依凉就是个矛盾体。
向房方阿姨退了房,洛依凉和邓薇拎着大包包的方西站在马路边等出租。太阳很高,照在她们身上流出了密密的汗。
邓薇抬头看了看天:“洛孩,你大舅的为什么不找叶子歌帮忙,他有车哎,我这么骨瘦如柴弱不禁风你也忍心?”
难得邓薇的成语也有信手拈来的时候,高中那秃头语文老师终于可以瞑目了。洛依凉擦了把汗,“不要!我讨厌他的车”
洛依凉确实挺讨厌他的,居然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把她带去见那个女人了,但又不好直,只能对邓薇讨厌他的车了。其实那宝马很可爱的,洛依凉觊觎了很久了。
邓薇一个巴掌送到洛依凉的后脑勺上,“那可是宝马哎,讨厌他的人也不能讨厌他的车啊。”看见出租过来,赶紧招手拦了下来。
洛依凉正准备反击,看到邓薇奇迹般的拦下了出租车,拎着箱子屁颠屁颠的上了车。
到了邓薇所在的那个区时,邓薇趴在洛依凉的肩膀上一脸八卦的问:“哎,昨晚叶子歌在哪找到你了?你们去哪了?干什么了?”
洛依凉泪流满面:“大姐,我能去哪?当然是在你这破区里转来转去了。别这么八卦好不好,八卦就算了,居然八卦我和叶子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
于毅。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洛依凉竟连他的名字都不出口了。有些世事很无常,有些回忆很凌乱,明知猜不透世事,理不乱回忆,还要作茧将自己缚在里面。
不知道他在国外生活的好不好,不知道他的事业,他的婚姻顺不顺利。应该很幸福吧,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了。
洛依凉想起初一报名的时候,那个叫于毅的男子用一种与常人不一样的口吻对自己话,那个口吻叫关心,不叫嘲笑。后来那个男子是那么心翼翼的照顾自己,常常会看着自己问,听懂了吗?再后来,洛依凉在假山后第一次拥抱了他,虽然那个拥抱是那么的僵硬。
这些的这些于毅都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是,某个山顶上的梧桐树上,一直都挂着他的名字。于毅。
第一天上班(2)
第一天上班(2)
“是什么?”邓薇见洛依凉一直沉默,满脸心事的样子,猜测她是想到了于毅,“你,还在想他?”
洛依凉在邓薇面前提过很多次于毅,她那个男子是多么年轻有为,多么的英俊潇洒。邓薇知道那个男子曾给过洛依凉很多温暖,以至于她是那么的爱他,思念他。但邓薇不清楚的是,那种思念到底是有多迫切,多苍白。
洛依凉点点头,鼻子一阵酸楚。听到天空有飞机划过的声音,她第一次没有抬头。而是将头低到不能再低,了一声:“嗯。”
邓薇跟着痛了几秒,放佛那几秒里,她的心思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一个叫沈立飞的病男。不过几秒后,她一本正经的掰过洛依凉的肩膀,认真的:“洛孩,我给你讲个笑话”
又来了!没等她继续,洛依凉一把推开她,正好这时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邓薇嬉皮笑脸的拖下洛依凉的行李,看着洛依凉给了两张大色毛爷爷给司机,心里一通,等司机将车开走了忙扯出一阵哭腔:“洛孩,咱要穷死了。”
洛依凉正为那两张票子的离去哀悼,听到邓薇这么,更加心痛了,就好像离去的是于毅一样。想了想:“NO!是你要穷死了,不是咱,嘿嘿。”
邓薇表示不解:“为什么只有我?”
“你忘啦”洛依凉笑眯眯的看着邓薇,“我已经是凯斯跃的员工了,哈哈,好多工资的哦。”
邓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