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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帮老婆买卫生巾,这应该不会被笑话吧。
可是,可是,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一句这么体贴自己的话,竟然害了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身后正好站着他们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那个女医生本来想过来跟他打招呼的,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震撼的话,所以她当下就沉默了,对叶子歌笑了笑就低着头走了。
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就是,在医院里,叶子歌万年单身的流言不攻自破,取而代之的是他是一个爱老婆帮老婆买卫生巾的好丈夫。(洛依凉:TT我好无辜……)
话说叶子歌在保安的帮助下成功的买好卫生巾后直奔回了家。回答家的时候,他又听到一段让他有撞死在墙上的冲动的对话。
叶老头诧异的看着洛依凉,“你一黄花大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堕落自己?虽然我们家叶子是个好男人,可是你们怎么也得等到结婚之后啊,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胡来,不像我们当年,别说这种事了,连拉个手都怕被人说。”
洛依凉解释,“我是真的没有啊,我现在也还是黄花大姑娘啊,你看到的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她只是普通的血……”她气绝,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解释下去了,索性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是腿受伤了,流的血。”
这么说老头应该相信了吧,要是再不信的话,她就去厨房拿菜刀真给自己的腿上划道口子,撑死了就痛一下,总比这么囧死要好。
没想到叶老头更诧异了,本来他是用看**的眼神看洛依凉,多少还有点敬佩,听完这话,他连敬佩都没有了,无论她怎么说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她是睡在他儿子的床上的,叶老头顿时对这么准媳妇的印象一落千丈。别过头,拒绝跟她沟通。
洛依凉整个人就这么轰然崩盘了。
单亲
叶子歌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洛依凉就进了洗手间,卫生巾递给她就说,“在这里解决好再出来,我爸那边我来解释。”
叶老头气绝,也不管天黑不黑,拿起外套就要走。
叶子歌拉住他,“爸,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她是我女朋友,也是你未来媳妇,你不能这么跟她说话。”
“我怎么跟她说话了?”老头子气的脸都绿了,“我告诉你,你是我儿子,不管你和这个女人感情有多深,在我接受你们这么开放的生活之前,不要告诉我你们会结婚。”
叶子歌深知他爸的性格,硬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这个时候你只能对他软,否则他连你一句话也不会听,叶子歌叹气,拉过老头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今天的事让你很难接受,可是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洛依凉是个好女孩,这一点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我和她会不会结婚还不确定,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这么早对她下定义,今天的事真的只是个意外。”
请原谅叶子歌同学在这一方面比较笨,他太顾洛依凉的感受以至于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可以直接对他父亲说出真相。
那一晚他们三个都很纠结,尤其是洛依凉,吃饭的时候都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解决了晚餐后,勤快的去洗了碗,还拖了地,如果她再不努力改变自己在叶老头心里的形象,叶子歌的那个戒指就真的要带在别的女人的手上了。
好在叶老头也没有再为难谁,吃完饭就上楼睡觉了。为了不让老头误会,叶子歌也睡楼上的房间,洛依凉一个人睡楼下叶子歌的主卧室。
晚上她悲愤交加的打电话给邓薇诉苦,谁知邓薇竟然也去了何为家,见了他父母。与之不同的事,邓薇遇到了一对好父母啊。
邓薇说,“我人品可没你那么差,人家爸妈不仅热情的招待我,还给我包了红包呢。”
洛依凉泪流满面,“我不要压岁钱,什么都不要,只要他老爹别把俺的情况告诉他妈,我可不希望两个老人都把我当成不良妇女啊。”
邓薇笑喷,“我说洛小孩,人家爹能淡定的跟你讲道理就证明对你还是有希望的,人家一定想用最后的努力来唤醒你,从而挽救一个失足少女,哦不,失足妇女。”
洛依凉喷血,“小凳子,你大舅的去死吧。”
她愤愤的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默念,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果然是世界上最有个性的啊,你他妈说来就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还来的这么汹涌,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淑女形象就这么被你毁了,一瞬间啊。
念着念着她就睡着了,当阳光从窗户洒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惊醒了,拿过手机一看,完蛋了,十一点了,叶老头要是看她到现在还没起床铁定吐血身亡。
她慌张的穿好衣服套好鞋,正要出去呢,房门吱一声被打开了,吓的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咣当一声,碎了。抬眼才发现是叶子歌,他走进来见她醒了,伸手探了探她耳后,“好多了。”
他说,“你是有多紧张?昨晚居然发烧了,幸好我发现的及时。”
“嗯?”她好奇,“我昨晚发烧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还有,叶老头呢?她抬头向客厅看了看,“你爸呢?”
“他一大早就走了。”叶子歌平静的笑了笑,“他说他要是再呆下去就快进疯人院了,还让我转告你,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对自己负责,虽然……”
洛依凉问,“虽然什么?”
他笑了笑,“虽然他儿子我,是个好男人。”
洛依凉:“……”
只要他走了就好,走了就可以松一口气了。洛依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表示很放松。
叶子歌沉声道,“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天知道昨晚她是有多难受,肚子痛的在床上打滚,足足诅咒了大姨妈好几个小时。她当时只觉得全身发热,以为是大姨妈的威力,也没有多想,要不是叶子歌说她发烧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昨晚那么可怜。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异常的感觉,她点点头,“很好啊,一点也不像生过病的样子。”
叶子歌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只抬了抬下巴,“去洗漱一下,吃完饭我们去医院。”
洛依凉好奇,“春节不是都放假嘛?”
“医院嘛,再过年也得有医生值班的,总不能过年就没有人生病啊。”叶子歌沉吟。
刷完牙,洛依凉小心翼翼的问,“叶子歌,你父亲的腿一直都没有好呀?”
叶子歌的睫毛明显的抖动了一下,他说,“是啊,以前很多年了,好不了了。”
洗完脸,洛依凉问,“叶子歌,你昨晚是怎么发现我发烧的?”
叶子歌的睫毛又抖动了一下,“下楼上厕所顺便看你踢被子了没有,不小心发现了。”
盛好饭,洛依凉又问,“那你知道我发烧后有没有很紧张?”
叶子歌的睫毛……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的回答,“没有,发烧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给你吃了药。”
吃完饭,洛依凉继续问,“你大半夜的给我煎药?”
“……”叶子歌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有现成的退烧药……”
洛依凉沉默了,为了不再暴露她的智商,她选择了一个安全的话题,“那个,你爸回去后应该不会告诉你母亲吧?要是说给你妈听的话,我就彻底完蛋了。”
这次叶子歌的睫毛是真的抖动了,身体也明显僵硬了很多,沉默了一会,他开口,“不会的。”洛依凉刚准备松一口气,就听见他沉吟,“我没有妈,她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勺子啪的一声落进了烫里,洛依凉怔怔的望着叶子歌,“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从初一开始,她就认识了叶子歌,也不经意间见过他父亲一次,直到如今和他交往,昨天第二次见他父亲,这中间的时间是整整十年。十年了,她才知道,原来叶子歌也是单亲家庭,十年这么久,她才知道叶子歌没有母亲。
上学时候,认识洛依凉的人都知道,她的伤埋的很深很深,深到从不在脸上表露出来,你不去触碰它,就永远也看不见它。现在才知道,其实叶子歌的伤才是埋的最深最深的,深到尽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了它,却还是从不曾见过它。那些伤口像死火山一样积压多少年,无论地壳运动多么剧烈,都不会爆发一下。
叶子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什么,快点吃饭吧。”
他是用了多少的勇气才能挤出这么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又是用了多少勇气才决定将这个秘密告诉她。洛依凉想,如果她今天不问到她母亲,究竟要等多久才能彻底的看到他心里的伤痕?
好丈夫
他们一直沉默的吃饭,谁也不多说一句话,好像再说一句,那些伤痕所结的痂便会被全部掀起,疼痛,再疼痛。
吃完饭,洛依凉很善解人意的去洗了碗,大致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就和叶子歌去了医院。
车上他们也只说一些轻松的话题,对他母亲的事,闭口不谈。
到了医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邓薇走出来。洛依凉欢快的走上去抱着她,“小凳子,我好想你啊。”
忽然被熊抱住的邓薇受宠若惊,她推开洛依凉,问,“你们来医院干嘛?”
“叶子歌值班。”洛依凉看了一眼叶子歌,回答,又问邓薇,“你来这干嘛呀?”
邓薇故作轻松的扬了扬手中的中药,“家里的药吃完了,我来拿药。”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事留下的阴影,洛依凉恍惚的看到邓薇眼底有无尽的哀伤,这才想起,她也是有伤的,比起叶子歌,她的伤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她依然能收藏的很好,就算你看到她难过,她也会对你笑笑,无声的告诉你,她没事。
现在的她正是如此,脸上堆满了笑容,却像风中的残云一样,随时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你以为一切只是幻象。
洛依凉抚摸着她的脸,“何为怎么没有陪你来?”
她笑,“他家里有点事,抽不开身,只是拿个中药而已,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不能走路,就自己来啦。”
在某方面,洛依凉是很敬佩邓薇的,比如,你打了她右脸,她会伸出左脸让你再打一下。当然对象只限她身边的好朋友。再比如,你得罪了她,她会加倍的得罪你,而且你对她道歉她还听不进去。这个对象只限她的仇人或她朋友的仇人。再比如,她现在明明就很寂寞,很需要人陪,你走到她身边,她会对你说,她在思考人生,不要打扰她。这个对象是全体。
现在的她就属于最后一种,明明就很需要人陪,她却依然可以风轻云淡的说不需要。只是,这些所谓的坚强在洛依凉的眼里不过是一层脆弱的纺纱。风一吹,里面的伤疤就若隐若现。
叶子歌热情的邀请,“既然来了,就别急着回去嘛,反正何为还没回来,去我那坐坐吧。”
邓薇是多么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她当然知道叶子歌只不过是出于礼貌的邀请罢了,他们难得的二人世界,她一华丽丽的电灯泡怎么好意思跟过去亮闪闪呢。她露出好看的牙,“不用啦,奶奶我得回去熬药,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哈。”说完又转脸问洛依凉,“你今晚回家吗?”
洛依凉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子歌,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嗯,我回去。”
“好,那我等你哦。”邓薇笑了,然后转身离开。
冬天的寒风将那凌乱的头发吹的更凌乱,瘦削的身子走进风中显得格外苍白。洛依凉不禁黯然神伤,什么时候小凳子也有朱自清的父亲那么深沉的背影了。
刚走进医院就感觉到很多异样的眼光,洛依凉下意识的往叶子歌身边挪了挪,好奇的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