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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有,王爷才一夜不在,你便这样耐不住。果真是娼*妇浪荡,还敢砌词狡辩。”那刘氏继续道,“王妃娘娘,您怎么看?这样的伤风败俗,若是王妃置之不理,将来传出去,怕会污了娘娘的名声,累及整个靖王府。”
雅兰入门最早,却也不敢说什么。她知道慕容元楹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本她也是风尘出身,有些事情有些话自然不能出口。但既然刘氏出头,又有王婉柔在场,自己何不落得干净,什么都不说,反倒能撇得清清楚楚。
“秋儿,告诉花夫人,如此淫*乱会有什么下场!”王婉柔目光如刃,一刀刀割在花颜的脸上,嘴角是森冷的笑。
秋儿站出来,一字一顿,“回王妃娘娘的话,按律当车迟。”
花颜登时身子一晃,无力的倒卧在地,睁着空荡荡的眸子面如死灰。
“不过本妃不会这样做,否则教全天下人都知道靖王府出来个淫*妇,岂非连累王爷的名声。”王婉柔笑得尖锐,眼底成霜,“来人,给花夫人穿上衣服送入荷池,溺!毙!”
那一刻,四下一片死寂,只听见花颜无温的冷笑,和颤抖的抽泣。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给花颜穿上一件薄衫,花颜就像行尸走肉般被拖着,强行拖到花园里的荷池边。像软泥般瘫软在地,花颜面色惨白无血。
“此处寂静,倒也适合你。”王婉柔冷眼,“有你在此,想必没人会在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倒也省了本妃不少心思。”语罢,扫一眼面面相觑的众人,好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气。冷然低眉看着花颜,王婉柔冷喝,“你可还有何话说?”
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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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你心中的女人
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婉柔心头一惊,有些心虚害怕。忙不迭冲身旁的家丁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家丁们三下五除二便将花颜一番捆绑,下一刻高高抬起,立时丢入荷池。
“住手!”一声暴喝,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气,慕容元楹一脸肃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待王婉柔开口,慕容元楹手一挥,一道黑影随即没入水中。斗大的水花翻开来,乔律明托着花颜的身子浮出水面。骤然身驾轻功,乔律明已然带着花颜回到岸上。所幸来得及时,花颜虽然呛了水,但没有生命危险。
“王爷!”王婉柔随即迎上去。
“贱人!”慕容元楹骤然一个巴掌,王婉柔被重重打翻在地,嘴角鲜血淋漓。上前一脚踹在王婉柔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如离弦之箭弹出去,直到撞到池边的柳树才止停。所有人惊在当场,大气不敢出。
刘氏不知死活的上前,“王爷,分明是花颜与人私通,王妃才会处死她。此事,王爷可得给众姐妹一个交代。”
慕容元楹陡然等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花颜,眉头拧紧,“当真?”
花颜无力的摇头,匍匐到慕容元楹脚下,“王爷,我没有!”
瞥一眼跪在地上浑身战栗的富贵,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嘴角凝然霜色,“乔,去查!想必你们还未忘记如玉的下场,如果教本王知道有人说谎,本王绝不手下留情。”
王婉柔好半天才在秋儿的搀扶下倚靠着柳树坐着,面如白纸,眼神慌乱而惊悚。
“是。”乔律明颔首。
富贵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毫无缝隙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王妃!是王妃要奴才这么做的!王爷饶命啊!”
慕容元楹的骤然大步走向惊恐至绝的王婉柔,秋儿畏缩着上前,“王爷,王妃娘娘她……”
不待秋儿说我,慕容元楹一个巴掌便把秋儿打翻在地,滚了几个骨碌跌出去甚远,硬是倒地许久没能起身。
狠狠捏起王婉柔的脖颈,慕容元楹眉目森冷,“本王说过,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王婉柔,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婉柔不曾想死。”王婉柔憋涨着脸,窒息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晕厥,“不过,如果王爷、要杀、杀婉柔,但请王爷勿忘大业、为重。”
“你以为没了军机府,本王就什么也做不了吗?”慕容元楹最恨威胁。
语罢,无温的松开王婉柔,慕容元楹一脸杀气。
王婉柔无力的捂着疼痛的脖子,笑得凄凉,“王爷也许不需要军机府,但如果此刻伤了我爹的心,王爷就不怕我爹反水,教王爷功亏一篑吗?”
“你敢威胁本王!”慕容元楹恨然。
“凡事没有绝对,王爷,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婉柔轻咳几声,面上是极其难受的表情。紧捂着疼痛的腹部,王婉柔惨白了一张脸,毫无血色。
慕容元楹起身,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如刃,似要割碎每一个人。
眉色一冷,慕容元楹望着勉力撑着身子站起的王婉柔,无温低吼,“你想怎样?”
冰冷的指尖径直指向花颜,王婉柔目露凶光,一字一顿,“我要,她的命!”
花颜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下一刻,骤然凄厉嘶喊,“王爷!王爷,好痛!好痛啊!”
嫣红的鲜血沿着雪白的裤管,和着湿漉漉的水渍一起蔓延,从下*体缓缓流出,愈发汹涌不绝。王婉柔瞪大眼眸,这样的场景,她曾亲身经历,自然明白到底为何。陡然拧过头去看同样怔在当场的慕容元楹,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
慕容元楹一步一顿走向花容憔悴的女子,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双手死死捂着腹部,凄声入耳心酸。花颜的裙摆处,开出了红梅般的颜色,一如梅林的艳丽。这样的容脸,像极了若倾城哀怨的容色,顷刻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鲜血溢出代表了什么。
花颜爬到慕容元楹的脚下,泪流满面,颜色泣血,“王爷,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花颜不想死,花颜还要陪着王爷一起白首。王爷,你不是说最喜欢花颜吗?王爷,救救我!救救孩子……”
腹部的绞痛愈发细密,慕容元楹的眉头愈发紧锁。
五指紧握成拳,慕容元楹恨恨的回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如死灰的王婉柔。渐渐地,眸子里的光散了,俯身蹲下,低眉间柔情万千。
乔律明心头一顿,随即蹲下,“王爷!大事为重!”
慕容元楹睨了他一眼,眸色肃杀凄寒。顿了顿,乔律明起身退到一旁,再没有开口。自若倾城消失后,慕容元楹的眼里再没有丝毫情愫,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不过是若倾城的影子。她们对他而言,除了用来纪念自己得不到的,别无用处。
缓缓伸出手,慕容元楹的指尖轻柔的抚过花颜的脸,这张与若倾城极为相似的面孔,曾让他欣喜若狂,也教他痛彻心扉。
“王爷!”花颜泣不成声,额头细汗涔涔。
“知道本王为何喜欢你吗?”慕容元楹忽然开口。
花颜愣在那里,疼得撕心裂肺。
慕容元楹的手沿着她的脸颊不断搓揉,细腻的肤感教人爱不释手。徐徐闭起眸子,痛心享受恍如隔世的错觉,“因为你与她太像,尤其是这双眼睛,一样的干净。”幽然轻叹,慕容元楹睁开眼睛,眼眶竟泛着猩红,“可是,没有人能替代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花颜,你也不能。”
手,停在纤细的脖颈处,花颜赫然瞪大眼眸。耳边是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花颜的表情定格在目瞪口呆的一瞬间。松手的刹那,花颜的身子重重落地,无声无息,双目难瞑。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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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需要的女人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王爷?”连乔律明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杀了他,从今往后,本王不想听见有关花颜的只言片语。”慕容元楹看了富贵一眼,拂袖而去。
乔律明颔首,“是!”
富贵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家丁们拖了富贵下去,不用想也该知道结局为何。只是这样的一幕,仿佛来的太突然,而又结束得太出人意料。
缓步走向王婉柔,乔律明居高临下的低眉看她,“王妃已然身居高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花颜不过是个替代品,何劳王妃出手,也不怕自轻身份?到底,在王爷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公主,王妃何苦为难自己,耿耿于怀。”
“没有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唯一的丈夫!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如胶似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王婉柔忽然掩面痛哭,肝肠寸断。
一声轻叹,乔律明摇了摇头,“何必呢!从一开始你就该死心,在王爷的心里,唯一就是唯一,就是无法取代。”
王婉柔失声痛哭,“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就算若倾城死了,就算她彻底消失,她还是在那,占据着王爷的心,占据着王爷的世界。我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看我一眼。而我,只为了能让他看我一眼,双手沾满血腥,恨不能掏出整颗心给他看。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开始?”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堪与天地长。”乔律明转身离去,“既然王妃做不了王爷心中的女人,那不妨做一个王爷需要的女人。退而求其次,有时候也是件好事。”
心,狠狠疼了一下,王婉柔骤然抬头,愣在那里,许久没有回神。
临窗而立,慕容元楹神色微恙,丝毫看不出心疼或是心伤的模样。也许在他心中,经历过冷宫大火,经历过梅林一别,已然疼到麻木。
“王爷?”乔律明躬身行礼,“王爷交代属下办的事情,属下业已……”
“本王是否真的很无情?”
一言既出,乔律明震了一下,“王爷是指方才的事?”
幽然转身,慕容元楹低头自嘲般冷笑,“只有听闻倾城死讯时,本王才痛过,而现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是硬邦邦的。”
“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乔律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慕容元楹与若倾城的感情他是有目共睹的,但他能说什么?是爱得太刻骨?还是恨得太浅薄?
“如果那天在洗衣房,本王不顾一切的带她走,也许今日,什么都会不一样。”慕容元楹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哀伤里,“她说,我们是一辈子的仇人。那一刻,本王的心如刀割般,很疼很疼。”
乔律明摇头,“王爷,都过去了。”
“找到她了吗?”慕容元楹面色一沉。
“公主仿佛人间消失了,遍寻不得。”乔律明垂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