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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跟着了,想去钓鱼,等会儿你下船,记得去那艘画舫找我。”许文瑞看着瑾瑜很温柔的说完,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那艘画舫。
瑾瑜听了,就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旁边不远停着的那画舫。怎么看都比眼前这艘看着要豪华很多呢。
他可真行,居然也包了画舫?瑾瑜心中无奈,却很给面子的微笑着点头;“好的。”
见瑾瑜笑着回应。许文瑞看都没看曹诚一眼。转身就往马车边走去,瑾瑜听得清楚他叫车夫帮忙把鱼竿什么的搬到画舫上去。
瑾瑜听的清楚,曹诚自然也听见了,头天被自己抓伤的手掌,因为紧握再次疼痛起来。
“进去说话吧。”曹诚努力的让自己的音调显得比较平稳。
瑾瑜点头,抬脚迈步。不是再他身后跟着,也不是跟他并排走,而是越过他,走在了前头。这一幕,被回头偷看的某人看见。心里那叫一个爽,那叫一个美啊!
看着她进了画舫内。他一点都不为她的安全担忧。心中想着赶紧去钓鱼,画舫上有厨子,傍晚就能让她吃到自己亲手钓的鱼了。
这边画舫内,瑾瑜不能主人招呼,就自己选了靠船舷的窗口边坐下,这里风儿习习,很是凉爽。
再看着岸边的翠柳枝条随风妖娆的轻轻舞动,稍微低些的,轻轻点水在湖面上点出一圈圈的涟漪。
余光看见曹诚坐在自己对面,他不开口,瑾瑜也不着急问什么。四周角落放着几盆冰,四周又是通风的,感觉是很舒适的。
有婢女上前煮茶,瑾瑜看了看,茶艺还算精湛,也不知道是他的人,还是画舫上的。
“你最爱喝的茶,我特意寻来的。”曹诚看着眼前如画的一幕,冷静了些,开口了。
“这个时节,我不喝热茶。”瑾瑜淡淡的回应着。
曹诚一怔,是么?他在回想着,可惜,记忆力没有这方面的信息。只知道她喜欢这种茶,也喜欢亲自弄茶,却真的不知道夏季时,她不喝热茶。
女婢看了曹诚一眼,就动手给瑾瑜倒了凉茶放在她的面前。
对面的曹诚就看着她,那意思,凉茶也有的。
瑾瑜依旧没有伸手,不是故意拂他面子,而是真的没有口渴。
曹诚的眉头皱了皱,挥手示意那婢女出去;“那吃点果子好了,我记得你喜欢桃子。”边说,边起身把装着桃子的托盘,往瑾瑜面前推了推。
画舫也在这时动了起来,慢慢的离开了岸边。
瑾瑜看着他,隐怒的难受劲,也觉得不舒服。忽然的,她就没了耐心,觉得跟他耗着的话,是自己虐待自己。
她忽然很想离开,立马就离开,想去看另一人钓鱼。
“你邀我来此,难不成是游湖?”瑾瑜眼睛往窗外看去,没看到想看的人,耐着性子问。
“你跟那个人什么关系,当年你不肯留下,是不是跟他有关系?”舱内没有旁人,曹诚心里的问题很多,话一出口,他也没想到自己最想问的居然这个。
真是无聊啊,瑾瑜很是无语的笑着,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我以为你在意的,是我跟那个卢玉环的关系呢?”
“你居然还敢提那个杀人女犯?”曹诚看着她讥讽的笑容,感觉被侮辱了,音调就有点高的质问。
“有何不敢,我现在的身份姓程。”瑾瑜怕对面的人听不清楚似的,语速放的很慢。
“你?你就不怕我去报官?曹诚看着眼前,明明是同床共枕过的妻子,却感觉很陌生的女人问到。
“当然不怕,怕的话,我又怎么会到京城来?报官?对了,我忘记恭喜你了,曹知府。”瑾瑜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人说到。
“你,你可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会有麻烦,那个人也同样脱不了干系,还有源城你那父亲,这样,都没关系么?”曹诚真的受不了她这样的神情和态度,怎么都没办法叫自己淡定。
想了几个时辰,想好的见到她时,该先说什么,后说什么,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态度。
结果呢,想好的一切,就被她三言两语的就给打乱了,乱得他顾不上温文尔雅,再出口的话,自己都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好像真是那样的呢。”瑾瑜好像很慎重的想了想说到。
曹诚哼了一声,心说你才知道啊?
“谢谢曹知府的提醒,只是,你还漏了一样,我们不得好,你也一样的,这一点,你不是每想到吧?”瑾瑜神情依旧安然的回应着。
“我?我怎么会不得好?我现在乃是朝廷三品命官,你我已然和离,那件事跟我又会有什么干系?”曹诚把身子又正了正,语调很自信,但是他的身体反应,告诉着瑾瑜,他心虚了。
“有没有干系不是你说了算的。”面对着这样一张虚伪的嘴脸,瑾瑜忽然起了戏耍之心,没想到曹诚也这么幼稚啊!
当然,他的这种幼稚,跟某人的那种是不同的。某个人是可爱的那种呢,他?瑾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
就这样的人居然能做三品知府?做了这样的官,又能怎么样,就这样的心态,这样的心智,哎!
“你,什么意思?”曹诚想了好一会儿,有点明白却不敢相信的问。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瑾瑜也不着急离开这里了,因为画舫现在的位置,她能从曹诚的身后看见另一艘画舫不远不近的跟着呢,画舫外,某人戴着斗笠手执竹竿悠哉的坐着钓鱼呢。
“你想诬陷我?”曹诚不问出来,依旧不信,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出身富贵端庄贤淑的官家小姐,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前妻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太难听了些,什么叫陷害呢?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跟京城的杀人案有关系,明知道那样说我们遭遇什么,不是也拿那个威胁我了么?
曹大人,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么?”瑾瑜笑盈盈的反问着。
曹诚气的胸口起伏,肺都快气炸了。原本今个还想好好的劝劝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他会找个地方好好的安置她,稳住她。
等日后自己在这边站稳了脚跟,再慢慢的教导她,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可是,现在他心中绝望无比,这样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听自己的。要想留她在身边,只能来硬的。
“你我毕竟夫妻一场,我们不能好好的说话么?”曹诚心里另外有了主意,也就改变了态度,再忍忍又怎么样。
瑾瑜觉得好可笑,也不回答,就那么看着他,正确说是看着他后面窗外不远处另一艘画舫上的那个人。
曹诚这才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异样,回身望去,拳头再次握了起来。
“你一个和离之妇,觉得他能是真心待你么?就算现在是,也不代表永远都是。还是你自甘堕落,不在乎名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别痴心妄想做梦了。”曹诚无比恼火的把身子转回来讥笑着说到……
第一百五十章 抱起
这样的话,难听至极,按理说瑾瑜听了应该很火,很愤怒才对。曹诚自己说完,心里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这话说的太重了。
他不是内疚,而是觉得自己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实在有失风度啊!
所以,说完这番话,他就在等,等着她跟自己愤怒,等着她羞愧的流泪,甚至都在想,她会不会一时想不开跳湖寻短见呢?
俩人就这么对视着,曹诚担心的,一样都没有发生,反而是她,居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玉手拿着帕子掩住嘴儿,由先开始的轻笑,到幅度越来越大的笑出了声,笑得她发髻上的金步摇闪闪直颤悠。
这,是被自己刺激到了吧,疯了也好,那个人就不会要她了,自己不介意养着她。曹诚皱着眉头这样想着。
瑾瑜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个男人,从打京城那日相见后的种种反应,都说明他的不甘心。
他是看不得自己活的这么滋润,他是看不得自己和别的男人好。不然,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的纠缠不休?怎么会这么样的乱了方寸?一下子说夫妻一场,一下子说和离之妇?
到现在,瑾瑜再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图,什么打算,那真是白活两世了。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是很清楚的。
可是,他哪里还有一丁点的内疚之心?有的只是霸道的自私。
瑾瑜笑他的道行终归是不够深,自己稍微一刺激。他就能乱了分寸。也笑自己,当年嫁他为妻后,怎么就没发现他的这一面呢?
她笑自己那时也很天真,跟他拜了天地后,就以为这一生都会跟他到老。
瑾瑜大笑时射过来的目光,让曹诚心里开始发毛,那眼神让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最见不得光的位置,都被她一览无余。
“你。你疯了不成?”曹诚强作镇定的低声呵斥着。
瑾瑜不笑了,用帕子擦拭着眼角笑出的眼泪,接他话茬;“既然曹知府认为我疯了,想必你也不想再跟疯子说什么,那么我也该走了。”
“你,你就真的放得下我?放得下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你就当真不想再与我有瓜葛?”曹诚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对自己的态度,不甘心的吼着。
“夫妻?夫妻是什么?你连自己的血脉亲生都能不在乎,夫妻又算得了什么?情分?你拍拍胸膛问问你自己。你有那东西么?
你是三品知府又怎么样?不过是你母亲手中的一个线偶而已!我也奉劝你一句,安生的去赴任吧,莫要再自欺自人了。”瑾瑜冷笑着说完。慢慢往门边走去。
瓜葛?瑾瑜原本的确是不想再与他有瓜葛的。可是自打知道他新夫人怀上了孩子后,那就不可能了。
她的孩子不能白白当炮灰,那个公道她还是要讨回的,怎么可能再跟他没有瓜葛?
不再有瓜葛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便宜他那个自以为什么都在她掌控之中的曹氏?
走到舱外。就瞧见不远处那钓鱼的正往这边看过来,还朝他招手,居然还喊上了;“程姑娘,可要过来?”
瑾瑜想着刚刚曹诚说的那番话,心想。不管今后怎么样,今个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和离之妇怎样潇洒的生活。
“你是想叫我游过去么?”此时的距离,瑾瑜的轻功做不到从这艘画舫上跃到那艘画舫上的,她就大大方方的这么跟对面的人回应,俩人的语调,谁听见了都觉得这俩人在*呢。
瑾瑜话音刚落,那边的画舫就开始,慢慢的往这边靠拢。
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许文瑞摘了头上的斗笠,提气跃了过来,刚好落在瑾瑜身边;“怎么这么快就谈完了?我鱼还没钓到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没听说过么?”刚刚看见他那潇洒的一跃,瑾瑜觉得很赏心悦目,边回应着,边想,他这是打算带自己过去?
“我只记得另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等下钓了鱼,叫厨子烧了,咱试试能喝多少杯?”许文瑞先前哪里有心思钓鱼啊,一直盯着这边呢,打算着一有不对劲,立马冲过来。
没想到,这么快这俩人就说完了。听见她的第一句话,想都没想就过来了。现在又听见她说跟那曹知府话不投机半句多,听得他心里这个舒坦啊。
“那走吧,既然你花银子雇了画舫,不好好的在湖面多转几个圈,岂不是浪费。”瑾瑜是真的想立马过去了,就笑着催。
许文瑞说声那是,本想伸手搂了她的腰肢,带着她过去的,可是看见舱里跟出来的曹知府那一脸的阴沉,就改变了主意。
小声的对瑾瑜说声得罪,伸手就把瑾瑜横抱起来,提气,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