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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亲的事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不过,究竟为何事,却是不清楚。许文瑞,说他听的不是很清楚,能肯定的就是跟曹诚有关。
父亲做知府,对曹诚只会有利无害,那么应该不是他的事。当然,也不会是他那个母亲的事。
那么就是外来因素,全将军也不会为了女儿能嫁进曹家,才陷害父亲,那根本就不现实。
可是,自己在曹家,根本就没听说过他家有什么仇家啊!那么,父亲究竟是挡了谁的路呢?
父亲被贬官,曹氏才开始算计自己,然后,孩子没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陷害父亲的那个人。
究竟是什么人?天空的乌云越来越厚,也显得越低,不但让人觉得气闷,还很压抑。
啊 啊啊!瑾瑜仰头对着天空的乌云,吼叫着!
那吼声,让许文瑞觉得心好疼!
轰隆隆,天空雷声想起,好似在回应着瑾瑜。
“我方瑾瑜对天发誓,不管你是谁,敢设计陷害我的家人,待我查出真相,定然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雷声过后,瑾瑜大声的对着天空嘶吼着。
空中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开始是零星的,到后来越来越密集。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展群他们已经穿上了蓑衣,带上了斗笠,喘着气,看着自家主子,在一旁拧眉看着黑马上的人仰头淋着雨。
他也不劝,就那么陪着她淋雨。
看着她如此,展群他们都知道,她发怒了!那就代表,某个人,或者某一群人要倒霉了。
磅礴的雨过后,虽然没有放晴,但是已经不让人觉得那么闷了。小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空中的乌云,也淡了很多。
“瑾瑜?”许文瑞上前,心疼的呼唤着。
瑾瑜慢慢转头,看着许文瑞;“我要报仇。”她的声音因为先前的吼叫,有些哑。
“好,算我一个。”许文瑞笑着说。
“还有我们。”展群他们几个也忍不住的开口。
“不怕被我连累就好。”瑾瑜也笑了,转身看了看几个人,说到。
然后,不等他们再说什么,就把脸上的雨水,抹了一下,神情轻松了很多,一夹马腹,黑豆动了起来。
这次,速度没有先前那么快,而是稳稳的。
冯贵和铁牛俩人解下自己的蓑衣,上前递给已经淋的湿哒哒的两个人。瑾瑜没要,说谢谢,说自己没那么娇气。
许文瑞更加不会接,自己虽然是主子,他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呢。
六人六匹马,在下午的时候到了京城,分成了两批进了城门,前后相隔半个时辰进了客栈。瑾瑜进客栈前仔细的观察过门口的情况,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或许是对方不知道她们会回来,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客栈的掌柜,见客人回来了,赶紧叫伙计帮着牵马进马厩,送热水到后院。掌柜很聪明,没有打听客人去哪里了?
瑾瑜没有赶芸豆出去,由着她帮自己擦拭着身子,清洗头发。洗好换上干爽的中衣后,瑾瑜没有再穿外袍,等芸豆帮着自己把头发绞干,就躺到了软榻上。
芸豆赶紧的拿了蒲扇,坐在一旁的小木椅子上轻轻的给她打着扇子。瑾瑜现在不再纠结了,反正自己的目标,就是查清楚父亲被陷害而贬官的真相,然后,让某人为了他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所以,此时的瑾瑜反而很放松,闭着眼睛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边的人还在打扇子;“芸豆,你去歇着吧。”
“你再睡会儿。”回应的却不是芸豆,而是男音。
“怎么是你啊?你这几日也没闲着,也很累的,别管我了。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瑾瑜也不睁眼睛低声的说着。
“看不见你,我不放心。”许文瑞柔声的说到,手上的扇子却没有停。
真是越来越肉麻了,瑾瑜睁开眼睛,坐起身,拿起身边的帕子,轻轻擦拭着他额头的汗珠。刚擦几下,手就被他捉住,移到嘴边,轻轻的亲了一下。
“为夫搬到这边来,好不好?那院子人多,那几个小子睡觉打呼噜,还说梦话好吵。”许文瑞笑着跟瑾瑜打商量。
瑾瑜抿着嘴,看着他,不答应,也没否定。
“算为夫什么都没说,你不许恼。”许文瑞心里本来就没底,赶紧的自己讨饶认错……
第一百八十一章 誓言
“你吃过了?”瑾瑜别开了头问到。
嗯?许文瑞就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这应该是没有生气吧?随即,想到自己过来的主要目的,可不就是想找她吃东西么。
午饭的时候再雨中赶路,根本就没吃,也没地方吃。回到京城,进了客栈洗漱好就想着找她去吃东西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芸豆在给软榻上的人儿打扇。
于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叫芸豆离开,自己拿起蒲扇坐在她身边,手上摇着扇子,眼睛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她。
一袭白锦缎的中衣,衬得她的发丝更加乌黑如墨。她睡着的样子,更显得乖巧恬静。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于是,在她醒来之后,他竟然忽然的就提出了想搬过来跟她同住。许文瑞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无奈,面对着她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控制不了自己。
“还没吃,过来想问问你是出去吃?还是叫人买回来。”许文瑞赶紧的言归正传。
“买回来好不好?”瑾瑜今个真的有些犯懒,不想梳妆,不想出去。但是,今个晚上,她是一定要出去的。
“好,你等着。”许文瑞应着,往外走,瑾瑜的口味喜好他已经摸清了,有条件的情况下,她的饮食都很精致。
但是,在非常的情况下,她也就随遇而安没有那么讲究的。
许文瑞没有叫客栈的伙计去酒楼,而是让自己人去的。这次的事,虽然表面上是平息了。可是,他却清楚,越是平静。就越是不正常。
还没有到傍晚的时候,瑾瑜俩人就吃了一顿,不算午饭,也不算晚饭的酒菜。
这回,许文瑞没有询问她要不要饮酒,是瑾瑜自己想喝点,也就喝了两小杯。一点醉意都没有,她就把酒杯移开不再动。
等瑾瑜进了书房后,许文瑞才叫手下过来收拾掉桌上的碗筷。把买来的瓜果,洗净自己端进书房。
书房内的瑾瑜正在书案前研墨,许文瑞见她的神情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没有开口,而是小心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就轻轻坐下来。
“你说,你也不曾见过父亲?”瑾瑜忽然开口问。
也?这是她认识的人中还有谁也跟自己一样么?许文瑞有些不解。可是,难得她主动问自己家事,当然是好事。
她是要做自己妻子的,对自己的家中情况不了解一些,那才不正常。
“是的。”许文瑞答着,人也站起身往她身边走去。想看看她在纸上写着什么。
“这是?”许文瑞看清桌面上那白纸上的几个名字后。立马不解的问。上面,除了他的名字,还有两个人的名字。这两个人他还都知道,都见过。
还都跟她有点关系!一个是她的前夫,临京的现任知府曹诚。另外一个,是信城的那个镖头,秦义海。
三个名字不是并排写的,而是呈三角,瑾瑜又提笔在三人的名字中间画了箭头。
“你们三个不同姓,以前相互不相识,但是,你们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从一出生。就未见过父亲,由母亲养大。
其二,你和这个。都莫名的遭人袭击。你是几年前就开始,他却是今年才开始。”瑾瑜指着秦义海的名字,讲给许文瑞听。
“其三,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三个都是随母性。”瑾瑜又补了一句。
“这,或许碰巧了,能说明什么?”许文瑞听得心里也开始扑腾,紧张,还是故作淡定的问。
“虽然说明不了什么,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你,你的眼睛跟秦义海的眼睛,很是相似。
我若是说,你们三个会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别恼我,我也知道这样说有些荒谬。”瑾瑜拿着笔,看着身边这位的神情说到。
“瑾瑜,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咱不说这个。”许文瑞神情很是不自然的跟瑾瑜商量着。父亲的事,他真的不是很清楚,对那个父亲,他的记忆力一点什么印象都没有。
他只知道,那个父亲,是伤了母亲心的人。母亲从来不提起,他也就从来不问。大些后,看见母亲偶尔落泪,他却感觉母亲的泪水不是因为思念,而是怨恨。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有些事你不想去面对也是不行的,你回避不了。当然,你若是觉得我多事,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瑾瑜见他的神情,很是理解的说到。
“对于父亲,我不但一点印象都没有,就是感觉也不曾有。从小到大,虽然只有母亲,可是你看我还不是平安健康的长大,我从来就没有羡慕过别人有父亲,也从来没有期盼过某一天他会出现。
我的确有想过去找他的念头,那也是因为我想找到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毁了我母亲的一生,仅此而已。
我想,天下间跟我同样遭遇的人,定然不止我一个,你看看,你认识的当中居然就有三个呢。
瑾瑜,你关心我的家事,我求之不得,因为那也将是你的家。可是,我不是懦夫,不想逃避真相,我只是,怕知道真相后,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我感觉的到,他还活着,能入母亲眼的,也定然不是寻常的男子。
可是,知道真相后,我该怎么面对他,一个让我母亲孤单过二十多年的人,一个跟我明明有关系,却一点责任都没有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他要了母亲,却没有男人该有的担待,这样的人不管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我都不会原谅他。
他既然不珍惜母亲,为何要招惹她?不然的话,母亲会跟别的女儿家一样,好好的嫁人,生儿育女,哪怕男人有三妻四妾,起码母亲有个完整的家,不用听别人的闲话。
知道我为何到这年纪还不曾娶妻么?我就是怕自己也成他那样的人。他若是在意我母亲,怎么会扔下她这么多年,音信全无。
可是,不在意的话,为何招惹她?所以,我一直的就对自己说,没有遇到能让我下决心厮守一生,呵护一生的女子,我是不会招惹的。
当然,好在母亲不曾逼迫过我。我也想过,只要母亲真的希望我成亲,那我会的。只不过,我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安心而已。
可是,老天对我不薄,居然送你到我身边,有了母亲,现在又有了你,我许文瑞真的很知足了。
瑾瑜,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许文瑞忧伤的说着心里话。
瑾瑜看着面前这双忧伤的眼神,觉得心里好疼。她放下手中的笔,上前拥住他的腰,仰起脸;“你若对我不离不弃,我自与你生死相依。即便是飞蛾扑火,我也要再试一次。”
“为夫不是火,你也不会是飞蛾,你是为夫的心。”许文瑞原本因为父亲话题的伤感,因为瑾瑜的表态,立马就淡去,说完最后一个字,就低头吻了上去。
要知道,今个才算真的确切的听到她的承诺,许文瑞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保证一样。
要不怎么说,吻是情爱的催化剂呢。俩人这一吻,又让某人心猿意马,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她胸前的玉峰处。
没有了布带的束缚,他得偿所愿,满手的丰盈,让他忍不住的离开她的唇,拉开她中衣的衣襟,隔着抹胸,朝着那一点凸起吻了下去。
“嗯,别。”瑾瑜身子一颤,推手推他,而是,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