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转眼,路上就行了十天,一直平安无事。
第十一天的中午,路上没有村镇,已经到了饭点,许文瑞就跟瑾泽商量,到镇上还要一个时辰,不如在这里休息,弄点东西吃。许文瑞没反对,看着队伍停下来,看着妹夫的人有条不紊的喂马的找柴的、找水的,搬石头砌灶台的,架锅的,洗米煮饭,弄菜的。
根本就没人安排,就好像他们是常年在外面走的军队,早就有各自的分工已经习以为常了。
瑾泽正看着车夫当厨子呢,听见妹妹喊自己;“三哥,过来吃茶。”转头去,看见妹妹的马车旁,已经摆好了方桌,招呼着他,就抬脚走了过去。
这几日的途中,途中休息的时候,妹妹都会下来溜达一下,或者煮一壶茶。妹妹的茶煮的很好,只是,每次都是三个人坐在一起,跟那小子坐在一起喝茶,瑾泽老觉得不得劲儿,老觉得妹妹跟那小子的关系,比自己亲。
瑾泽自己也知道,这样想不对,就是忍不住。坐在瑾瑜身边后,瑾泽想起,妹妹还在曹家时,自己去的那次,很奇怪,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感觉呢?
曹诚那个个渣,那时候还看不出来渣,对自己有礼,对妹妹也有礼。对啊,问题就在这里。瑾泽忽然找到了关键,可不是么,那时候妹妹和曹诚俩人给自己的感觉可不就是相互很守礼么!
自己和妹妹在一起时,本来说话好好的呢,曹诚一回来,妹妹立马就站起身迎,等曹诚坐下后,她才再坐下。根本不像此时,这么的随意。就像现在,自己先过来坐了,妹夫后过来的,妹妹没有站起身,而是就那么自然的等着他坐下后,帮他斟茶而已。
再想想一路过来所见,哪次不是如此?越想,瑾泽越觉得自己糊涂,难道希望妹妹像以前那样么?
以前自己看见妹妹起身迎那曹诚的时候,心里不是也曾经觉得妹妹低曹诚一等么,可是当时自己就给自己解释,女人就该是这样的,因为男人是天。
现在,这个妹夫好像把妹妹当成他的天了,这样有什么不好呢?瑾泽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问题一样,心里豁然明朗。再看着对面给妹妹剥干果吃的妹夫,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么大的人了,你别这么惯着她。”瑾泽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不但瑾瑜和许文瑞都楞住,就是瑾泽自个也是一愣。
“呵呵,她是我的妻,不惯着她我还惯着谁啊?”许文瑞迅速的分析了舅子的话,砸吧出是好话,立马笑着回应。
瑾瑜也纳闷,哥哥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就变了呢?“哥?”她当然也感觉到三哥刚才说的话是善意的,所以,长这么大,第一次带着撒娇的语调喊一声哥。
把瑾泽听的是,说身上要起鸡皮疙瘩都不为过,不过,这种感觉好像挺好的。
“三哥,喝茶。”许文瑞见舅子松了弦,立马有眼睛件儿的给舅子斟茶。
“嗯,你小子有福气,我家就数瑾瑜煮的茶最好吃。”瑾泽虽然脸上还很严肃,语气却完全的跟以往不同的端起了茶盏,品了起来。嗯,心情一好,茶的味道也更好了。
好像感觉跟着小子是像一家人了啊,瑾泽舒坦的把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深秋的太阳温暖,微微的风吹过不干,不热不燥,就好似一位慈祥的母亲用手抚摸着自己,瑾泽闭着眼睛脸上不知觉的露出笑容。
许文瑞偷偷用端着茶盏的手指指对面的舅子,用嘴型问媳妇,舅子怎么了?他以为一定是自己没来的时候,媳妇帮自己说好话来着。
哪想到,旁边的媳妇摊摊手,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
好吧,不管如何,舅子对自己顺眼了,总算是好事吧,何必纠结呢,许文瑞马上就想通了。
茶水好喝,瑾瑜却没让俩人多喝,说虽然是煮了最淡的茶,饭前也不能多饮的。又说了一会话,做好的饭菜就端了过来。
白米饭,野菜汤蛋花汤,还有炒鱼干,花生。
“谁还打了猎?”瑾泽看见还有野味,因为想通了,话也多了起来。
“是后面的人打的,收拾好送来的。”许文瑞也不瞒着。后面的人,当然是压阵的。
“前面还有人?”后面有人,那前面也会有的吧?瑾泽就问,但是没打算面前的人会回答。
没想到,妹夫竟然点头承认,而且还连人数都告诉了他。
瑾泽心情愉悦的点点头,也主动的说;“我带来这几个功夫还不错的。”
“看出来了。”许文瑞边回应着,边把瑾瑜的那份饭菜给端了进去。
转身的时候嘀咕着;“什么规矩啊,蒙着那玩意真不方便。”
许文瑞知道他说的是妹妹脸上的纱巾,笑着说,没办法,老辈传来的规矩,谁敢不信啊。
车厢里的瑾瑜已经摘掉面纱,无奈的笑着。可不是么,嫁曹诚时,临出门,母亲特意找了有福气的婆子帮梳头呢,什么一梳夫妻到白头啊,二梳神马三梳……,可跟那曹诚还不是弄得反目成仇。
所以说,吉祥话,就是图个吉意,心里舒服而已。
午饭后,因为知道晚上要落脚的镇子距离不是很远了,所以也不着急赶路,又下车溜达了下,才继续启程。
可是,刚走出小半个时辰,迎面就有人骑马奔来。瑾泽见妹夫的神情,知道来的是自己人,也就没有戒备……
第二百六十九章 震撼
队伍停了下来,瑾瑜坐在马车里没有掀开车窗帘去看怎么回事。
车外,当那人马到了许文瑞马前后,勒住马缰绳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有情况?”许文瑞问。
“回主子,前面有埋伏,强子叫我来问问爷怎么办?”来人如实的说着。
瑾泽发现回来的人脸上没有紧张和惊慌,再看自己的妹夫,脸色只是稍微的严肃了些,却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冯贵催马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张图纸,看了看告诉许文瑞,前面两里左右的位置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但是那条路有点难走,是乡路。
大家都等着许文瑞拿主意的时候,去见许文瑞催马到了新娘的马车旁,好像跟里面的人商量着什么。
瑾泽说了一句胡闹,也催马过去,这样的事跟自己商量就好,去跟个女的商量什么啊?真是的。他到了马车边,刚好听见妹妹的声音;“绕?为何要绕,今个避了过去,今后呢?他们等个空还是要寻上咱的。这样的钉子,拔掉一个少一个。”
瑾泽听的是目瞪口呆,心说妹妹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样的危险不是能避开,尽量避开的好么?怎么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凑上去呢?
“也对,那瑾瑜啊,咱可说好了,你是新娘子,等下能不出手,就别出手了哈。为夫实在不行了,你再上吧,好不好?”许文瑞没忘记跟马车上的瑾瑜商量。
“好的,我这无需人手。”车厢里的人答的干脆利落。
瑾泽一听,更是无语了,这两口子,怎么回事啊?竟然是一个调调呢?这俩人究竟是谁受了谁的影响啊?
看着妹夫召集手下,叮嘱了一些事后,所有的人都戒备起来继续启程。奇怪的是,按理说吧,这样时候,不是应该把之画和那俩丫头都集中到妹妹的马车上,派人特别的保护才好么。
却怎么,安排了人保护之画的那辆马车,而妹妹的马车旁,除了车夫就没旁人呢?妹妹这么说是她说,那妹夫怎么就真的当回事,就真听了呢?
“三哥,等下你帮忙吧,我这里无事的。”瑾泽愣神的功夫,许文瑞那边已经布置好了人手,看得出来,人手布置的不是很随意,叫冯贵的被安排到了队伍的后面。
瑾泽想说说马车里的妹妹,别仗着学到点功夫就胆大包天。路上真的是来暗算的,那就不会是寻常的人,那些人可是什么阴毒的手段都会使的呢。
犹豫了一下,瑾泽没有开口,觉得还是得去跟妹夫谈一下。跟过去还没开口,妹夫带着歉意先开口了;“三哥,对不住,要连累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愣是把瑾泽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他刚往瑾瑜的马车那边看了一下,许文瑞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三哥莫要担心瑾瑜,有咱们不会让那些混蛋靠近马车的。
不过,真有的那种情况的话,那就是那些混蛋自己找死了。”许文瑞安慰着舅子,心里也想起舅子并没有亲眼看见瑾瑜的能耐,不担心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许文瑞忽然担心起舅子来了。今个若是真的给他看见瑾瑜的手段,会不会把舅子吓到啊?不过,没关系,今个自己绝对不能让媳妇有动手的机会。
不然舅子怎么看自己呢?遇到危险还得靠媳妇出手摆平?
马车依旧找原速度向前行驶,瑾泽见妹夫没有退到后面,而是昂首挺胸的骑马在最前,就催马跟他并排行在前面。不管妹夫什么身份,什么人,他现在是自己的妹夫,他有事自己不能旁观。
等下也让妹夫见识下,自己这个舅子不是吃干饭的。也好让他知道,今后敢欺负妹妹,就有他好看。
曹诚那个混账跑的太快,自己从大姐的信中知道妹妹在他们还没了个胎儿,去找上门算账的时候,居然到京城去了。家里就一个曹氏,又不能对女人动粗,只砸了他们家的门匾,便宜他们娘俩了。
马车前行了大半个时辰,先行探路的另一个也从旁边的灌木丛中出来,上前汇合。告诉,许文瑞,埋伏的人他点的时候,是十二个,不确定来路。
许文瑞点点头,回头跟自己人点点头,打过招呼。瑾泽也跟带来的俩随从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这俩的反应跟许文瑞的手下比,就显得有点紧张,到底是没经历过大场面的,瑾泽在心里有点遗憾的嘀咕。
前面的位置,其实不是设埋伏的最佳地点,大路两边不是大型的树林。只是零星的灌木,还有一簇簇的野枣树。从远处看,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经常在外面走的人却发觉是不对劲的,因为这里太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
马车往前行着,忽然前方路两边的灌木丛中跳出几个人来,蒙着脸,手上有刀有剑。紧接着两边也现出人,后面也有,等于前后就把队伍围住了。
“尔等是何人的爪牙,识相的赶紧给爷让开,不然等下就没机会了。”许文瑞拔出腰间的刀,指着对方很是霸气的呵斥。
“我等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休要啰嗦,留下命就是了。”对方一人也开口了。
“蛇鼠之辈,赚这样的钱财你也得有命花才行。”许文瑞鄙视的骂着,回头看看自己的人也都准备迎战了。
瑾泽现在很兴奋,这种场面他是难得遇到的,最刺激的是破那起邪教劫持孕妇的案子,抓捕犯人那次,再一次就是跟妹夫在快到野狼山时的那场打斗。
都回的很过瘾,第二回因为山上的人来帮忙就差点,没想到今个竟然又遇到了。
就在两边都蓄势待发的时候,忽然的就传来琴声。这让所有人都是一怔,许文瑞嘴角一扬,哈哈,媳妇抚琴给自己助威呢这是。
瑾泽和自己带来的那俩就觉得奇怪了,看看琴声的方向是新娘子的马车啊,心说现在是什么状况啊?还有心思抚琴?
对方的人也有摇头的,这都哪跟哪啊!管你弹的再好听,等下也是要取你性命的。领头的举刀一挥,帅人就冲上前,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目标了,得速战速决才行。
两边的人打在了一起,马车里瑾瑜叫车夫不要坐在前面拦住自己的视线,还让他把车厢前面的帘子卷了起来,就隔着一层纱,能看清楚前面的情况,两边也看得见。
她盘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