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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伦苏被两人搔到了痒处,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月美人话中的深意。
可这番话,却逃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莫七夕的法眼。
淡淡一笑,她并不揭破。心中却顿生感慨——
诚然,月美人如今的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总归到底,她不过是个妾室而已。
甚或者,连妾室都算不上。
只不过是个通房的大丫鬟而已。[WWW。WRSHU。]
就算她如今再受宠爱也好,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可能成为耶律珩的王妃。
如今耶律珩尚未娶妻,她或者还可以风光一时。
但如果他日耶律珩大婚,她遇到一个如乌伦苏这般泼辣的主母,只怕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而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乌伦苏对耶律珩的必得之心,简直是路人皆知。
不速之客(十三)
而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乌伦苏对耶律珩的必得之心,简直是路人皆知。
这让月美人又如何能够不担心,如何能够不惆怅呢?
只是得意中的乌伦苏郡主,却没有注意到月美人的那点小小惆怅。
被莫七夕说到兴头上的她,再也顾不得来时的初衷。
蓦地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之后,她突然下定决心,咬唇说道。
“不行,我要进宫一趟。”
“这么晚了,不知郡主急着进宫,有何要事?”
心中暗喜终于送走了这尊菩萨,面上莫七夕却丝毫不动声色。
“郡主难得来一次,还没同七夕说上几句话就走了。真是遗憾呢。”
“公主既然来了咱们勾国,自然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的。放心吧,以后多的是机会。”
乌伦苏看来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儿,既然打定主意,她便雷厉风行的行动起来。
起身走到门口,乌伦苏一边走,一边回头对莫七夕说道。
“等我去接了表哥,如果时辰尚早,我再来叨扰公主也不迟……”
原来耶律珩竟然进宫了……
抬眸望着天边那漫天绚烂的霞光,莫七夕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猜度着——
耶律珩让自己休息两天再进宫面圣,自己却迫不及待的进宫。
难不成,这勾国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么?
要不然,耶律珩和耶律傲这两位皇子,也不会在扶都未定之际,便匆匆赶了回来。
只不知,这件事究竟是什么?
竟会让勾国的皇帝惊惶如此。
电光火石之间,莫七夕脑海中早已百转千回。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
“既如此,那七夕就恭送郡主大驾了。”
“公主别送了,赶紧回去吧。”
朝身后的莫七夕挥了挥手,乌伦苏似乎完全忘记了月美人的存在。跟在两人身后的月美人,就仿佛空气一般被乌伦苏无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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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黑屋,本来预计一点之前能出来的。结果锁定字数时一不小心手抖,多按了一下。于是我就悲剧了。。。
不速之客(十四)
朝身后的莫七夕挥了挥手,乌伦苏似乎完全忘记了月美人的存在。
跟在两人身后的月美人,就仿佛空气一般被乌伦苏无视掉了。
这样的情形,让莫七夕越发相信夏柳的说法——
看来,这位耶律珩的宠妾,并不太得乌伦苏郡主的欢心呢……
“郡主是大忙人,要进宫接太子殿下。月美人应该没什么要事才对吧?”
回眸不着痕迹地瞥了月美人一眼,莫七夕却惊讶的发现,这位月美人的表情极其淡然。
仿佛已经早已习惯了这种忽视,抑或者是她压根就不在乎。
是以她此刻的表情显得十分的平静,平静到莫七夕根本猜测不出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如,再回七夕的小舍,与七夕品茗闲聊如何?”
“不用了,今日已经很打扰公主了。”
摇了摇头,月美人和颜一笑,道。
“反正都同在太子府,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得是。只希望公主到时候,不要烦了月儿才好。”
说罢,月美人恭敬地朝莫七夕福了福身,方才带着丫鬟迤逦地转身离去。
“奴婢还以为,今日会有一场恶战。”
直到两人走远,夏柳方才拭了拭额头的汗渍,后怕的说道。
“没想到,竟被公主如此轻易就打发了。”
回眸深深地凝了一眼莫七夕,夏柳眸底飞快地掠过一刹若有所思的光芒。
“公主不知,方才进门时的那架势,很让奴婢为公主捏了一把汗而已。”
“这还得多亏柳儿你的功劳。”
若不是夏柳给她提供的那些信息,她又怎会恰好挠到乌伦苏的心痒之处,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呢。
“而且,这位月美人看样子也是一位极知进退,极会把握本份的人。”
不恃宠而骄,不仗着她是耶律珩的宠妾,就特意刁难她这个落难的公主。难得的是,还一点架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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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继续更新。
不速之客(十五)
不恃宠而骄,不仗着她是耶律珩的宠妾,就特意刁难她这个落难的公主。难得的是,还一点架子都没有。
在如此受宠的情形下,还肯摆正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女子,若不是懂得知足常乐,安守本分。便是城府极深。
只不知,这位月美人又是哪一种呢?!
“月美人是什么样的人,奴婢不太清楚。”
仿佛是看出了莫七夕的心思,又仿佛是在回应莫七夕方才的那句话一般。夏柳垂眸淡淡的说道。
“奴婢只知道,她自三年前跟随太子爷回府之后,就一直安分守己。无论太子殿下对她如何好,这位月美人从来都不会逾越自己的本份,不会骄纵蛮横的对待府中下人……”
“哦?!”
原来这位月美人是三年前才进入太子府的。
而且还是由耶律珩从外面带回来的……
看样子,多半逃不掉什么才子佳人之类的风流逸事了。
原来这位温柔稳重的太子殿下,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这一点,她的心中就觉得闷闷的呢?
“原来这位月美人不是肇庆人氏?”
“嗯。听说她是结隶人。那是勾国南方的一座城市。哪里曾是太子殿下的封地。”
点了点头,夏柳一边答着,一边转入屋子,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出来。
“公主方才被茶水烫到了吧?让奴婢为你上点药吧。”
“谢谢你,柳儿。你果真又细心,又贴心……”
不只注意到了她被茶水烫伤的事情,还能体会到她不愿意招惹是非的心意。
如此伶俐又善解人意的丫头,只不知能不能为她所用?!
“对了,柳儿,你进这太子府有几年了?”
“奴婢自十二岁进入这太子府,至今已六年有余。”
一边细心的为莫七夕擦拭着伤口,夏柳一边平静的答道。
“奴婢老家在扶摇,那一年草原大旱。饿死了许多牛羊和家畜。我爹娘没办法,才将我送到了太子府为奴。”
月美人的礼物(一)
“奴婢老家在扶摇,那一年草原大旱。饿死了许多牛羊和家畜。我爹娘没办法,才将我送到了太子府为奴。”
“原来柳儿和我一样,都是身世堪怜的可怜人……”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莫七夕半真半假的说道。
“奴婢是什么名分的人,怎么敢和公主相比?”
夏柳淡淡一笑,道。
“再怎么说,公主也是金枝玉叶。”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我这个‘金枝玉叶’,如今不过是个囚徒而已。”
唇角一勾,绽出一抹自嘲的弧度,莫七夕垂眸说道。
“说起来,还不如你们这些丫头来得自由……”
“公主严重了……”
夏柳张口,正想说话,门外却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闻言,夏柳瞬间闭了嘴。
与莫七夕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两人纷纷不动声色地朝门外看去。
“参见公主。”
来人是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手里捧着两盆开得正艳的幽兰。
其中一人,正是方才同月美人一同前来的丫鬟绣云。
“你们这是?”
纤眉轻轻一挑,莫七夕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公主,我家主子说,方才在公主这里失手打碎了你的青花瓷杯。她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恭敬的朝莫七夕福了福身,两个丫鬟将幽兰摆放在了屋子的一角。
“所以她特意命奴婢们送来自己种植的极品幽兰,供公主把玩。以表心中歉意。”
“没想到你家主子还有如此雅兴。。。。。。”
漫步走到兰花旁,一边闭眸轻嗅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莫七夕一边淡淡的笑道。
“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你家主子的厚礼了。两位姑娘回去,烦请替我谢谢你家主子。”
人家主动示好,莫七夕自然不能拒绝。
更何况,这两盆兰花优雅的在盆中绽放,新绿青,旧绿沉。碧绿之间有几星花蕾静静地吐着幽暗馥郁的芬芳,就如同风姿楚楚的美人,由不得人不喜欢。。。。。
月美人的礼物(二)
更何况,这两盆兰花优雅的在盆中绽放,新绿青,旧绿沉。碧绿之间有几星花蕾静静地吐着幽暗馥郁的芬芳,就如同风姿楚楚的美人,由不得人不喜欢。。。。。
“公主严重了。公主的意思,奴婢们会转告给我家主子的。”
任务达成,两个丫鬟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走。
直到两人消失不见,夏柳才莞尔笑道。
“恭喜公主。”
“噢,不知柳儿觉得,我何喜之有?”
屋子里暗香浮动,莫七夕的表情极是寡淡,悲喜莫辩。
“难得今日这位月美人主动示好。至少,她已向公主表明了她的立场。”
闻言,夏柳毫不犹豫的答道。
“最低限度,表面上,她不会再同公主为难了。”
“这有什么值得欢喜的。柳儿不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她真要针对我,我倒希望她明着来才好!”说到这里,莫七夕突然话锋一转,挑眉看向夏柳。
“对了,柳儿。最近国内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大事情?”
被莫七夕的问题问得一怔,片刻后夏柳方才回过神来。
目光,却有些许的闪烁。
“不知道我国边境被燕国游寇骚扰,算不算得大事情呢?”
勾国边疆被燕国游寇骚扰。。。。。。
莫七夕心中一动,已然明白了耶律珩和耶律傲匆匆赶回勾国的目的。
普通游寇,岂能惊动两个皇子。
只怕这游寇,并非一般货色吧。
想必勾国皇帝耶律冷也明白,这只不过是燕国对勾国的一种试探而已。
三国从前一直披着和谐的假象。
如今勾国出手打破了这种假象,燕国的实力虽然不如勾国强大。
可唇亡齿寒,他也不能看着勾国坐大。
所以,燕国皇帝才会趁勾国出兵扶都之际,派兵假扮游寇骚扰勾国。
这种举动,一来是为了试探耶律冷的底限。二来,也是为了给予耶律冷予无声的警示。
她的心,他懂(一)
这种举动,一来是为了试探耶律冷的底限。二来,也是为了给予耶律冷予无声的警示。
显然,以勾国目前这种局势,是不足以同时吞并两个国家的。
大战之后,无论百姓还是士兵都需要休养生息。
而且,扶都那边尚未安定妥当。
是以这一次,勾国不能不买燕国的帐。
也正因为如此,勾国皇帝耶律冷才会急匆匆地将两个儿子召回。
只怕目的,就是为了商议对付燕国的对策吧。
莫七夕猜得不错,第二天,她便从耶律珩口中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万万让她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