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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参见皇后娘娘。”
说吧,莫七夕朝皇后福了福身。
脸上的神情,却多少有几分尴尬。
“公主既然都听到了,就不必对本宫如此客气了。”
见耶律珩和莫七夕的表情,皇后便知方才之事,莫七夕已经尽知。
想着自己的孩子,不仅为了这个女子与自己疏离。
还更可能因为娶了她,而赔上更多。
皇后对莫七夕,就怎么样也挤不出笑容来。
饶是她一向落落大方,却忍不住心中的沮丧与怨气。
话里话外中,到底带了几分埋怨出来。
“你也知道,若不是珩儿坚持要娶你。我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娘娘不同意,本在情理之中。这是一个做娘的,对儿子的真心,七夕不敢有任何怨言。”
再次朝皇后福了福身,莫七夕垂眸敛首,态度不卑不亢。
“你当真不怪我?”诧异地挑了挑眉,皇后多少有几分意外。
他的正妃,谁来做?(五)
“你当真不怪我?”
诧异地挑了挑眉,皇后多少有几分意外。
“七夕怎敢!”
莫七夕话音方落,门外突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太子殿下……”
来人一袭普通的青衣,神色匆匆,显得十分焦急。
可脚下的步伐,却克制得很好,显见其是受过良好的训练。
尽管他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声线,可那类人独特的嗓音,莫七夕却是再熟悉不过。
“何事?”
眼见来人,就连一向淡定自若的耶律珩,也忍不住面色微变。
而一旁的皇后,在看见来人后,也微微变了颜色。
目光瞥向一旁的耶律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
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莫七夕和皇后,来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为难的模样。
“说吧,没什么好顾虑的。”
自己深埋在宫中的眼线突然出宫,若非有迫不得已的急事,他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耶律珩知道,此事一定事关重大。
“是,殿下。”
得了耶律珩的许可,来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匆匆附耳在耶律珩的耳边,压低声线说了几句。来人方才后退两步,恭敬的说道。
“所以,奴才才迫不得已出宫的……”
那声线虽低,却因耶律珩的吩咐,足以让莫七夕和皇后听得清清楚楚。
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飞快地在半空中相遇。又迅速地撇开。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心。”
反观耶律珩,倒是一派淡然之态。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耶律珩眼底,却是一片冷凝之色。
“很好。我给他生路他不走。偏要自寻死路,这也怨不得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大王爷太过分了,居然恶人先告状。”
闻言,莫七夕小脸涨得通红。
他的正妃,谁来做?(六)
闻言,莫七夕小脸涨得通红。
小手紧握成拳,一副愤怒之极的模样。
“殿下,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任由他在皇上面前倒打一钉耙吗?”
莫七夕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和耶律珩在一起,就意味着短时间内,他们绝不会有安生日子过。
她也知道,耶律傲那种人,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不折手段到如此地步。
在耶律珩放过他一马之后,还跑到皇上面前去告了耶律珩一状。
若换在平时,当今皇上还未必会相信耶律傲的话。
可事情涉及到莫七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
而耶律珩为她丢下与燕国和谈之事,千里奔袭回京,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此一来,情形会变成怎样,就未可知了。
“小傻瓜,别担心。”
见她双手紧握成拳,十指已经深入掌心之中。掐得掌心边缘发白。
耶律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一边缓缓地摩挲着她的掌心,一边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眼底,却有一丝凌厉之色涌动。
只这一瞬间,他平日里那种温润的气质已是烟消云散。
举手投足间,便多了一种杀伐决断的王者之气。
“他既不仁,休怪我不义。”
说罢,耶律珩冲宫中的来客说道。
“你出来,没有人发现吧?”
“太子殿下请放心,这点能力,奴才还是有的。”
那人躬了躬身,又尖又细的嗓音中,带着自傲的笃定。
“奴才是借着替皇上采购之名正大光明的出来的,即便有人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那就好。等会儿宫中必定来人,未免撞个正着,你还是先离开吧。”
毕竟是他藏在宫中数年的心腹,如果轻易就如此折损了,也是耶律珩不想看到的事情。
“是,太子殿下。”
他的正妃,谁来做?(七)
“是,太子殿下。”
那人点点头,这才回身,自进屋后第一次毕恭毕敬地朝皇后和莫七夕行了个礼。
“事情紧急,方才奴才若有不敬之处,还望娘娘和公主恕罪。”
说罢,也不待两人回答,便转身匆匆离去。。。。。。
“珩儿,这可怎么办?你自昨日傍晚回京,便没有进宫去拜见你父皇。这于理法上来说,本就不妥。若不是母后由。。。。。。得知你的消息,母后今日也不会来你太子府。”
目送着那人远去,屋子里一度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皇后才开口打破了沉默。一双好看的柳叶眉,却早已拢成了一团。“如今你大皇兄如此卑劣,即便你父皇不相信你会做出玷污七夕公主清白之事。可你丢下两国和谈,私自回京。回京后又不第一时间进宫面圣这两件事,是决计逃不过惩罚的。这可如何是好?”
咬了咬唇,皇后向来温婉的容颜上,已是惊惶一片。
“不行。母后这就回宫,向你父皇说情去。”
“母后,稍安勿躁。”
皇后眼角眉梢的担忧,让耶律珩微微一怔。
蓝色的眸底,涌过一抹复杂之色。耶律珩的语气,便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
“此时你匆匆回宫,不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吗?!母后以为,你知道在我府中安插眼线,父皇就不知道了吗?”
“珩儿。。。。。。对不起,母后没有恶意的。母后只是。。。。。。”
见他点破自己的私心,皇后美丽的脸上,不由得红一阵白一阵,十分的尴尬。
“母后不必如此。你是母,我是子。即便你的有些行为,儿臣无法理解。可这一点,却是我们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垂眸,掩住了蓝眸中的流光。耶律珩一字一句的说道。
“而且,你以为这些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吗?若是我不想,我这太子府中,大抵还没有人能够安插得下任何眼线!”
他的正妃,谁来做?(八)
“而且,你以为这些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吗?若是我不想,我这太子府中,大抵还没有人能够安插得下任何眼线!”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愕然地看向耶律珩,皇后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远远低估了自己的儿子。
“我的行踪,早在我未到达京城之前,我便派人千里奔袭,告诉父皇了。”
并未回答皇后的话,耶律珩背过身去,双手负在身后,缓步朝门口走去。
“父皇或可因此生气,对儿臣有些小小的惩罚。可若有人想从这件事上面大作文章。那他是大错特错了。”
说到这里,耶律珩突然顿了顿,道。
“至于大皇兄栽赃之事,儿臣也只有对策。”
说罢,耶律珩对着屋外拍了拍手。原本寂静的院子里,便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个人影。
“主人有何吩咐?”
来人面容极其普通,是那种扔进人群里,就会消失不见的类型。
可那双精明的眼,和非凡的身手,却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我昨日吩咐你取的证据,你可有取到?”
“属下幸不辱命。”
“很好。”
满意地点了点头,耶律珩朗声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们放在大皇兄身边的眼线,也该是时候拿出来用了。”
“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办。”
朝几人默默地颔了颔首,来人转身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直到那人的背影消失不见,耶律珩这才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两个女子款款笑道。
“如今我估算得不错的话,咱们还有一顿饭的时间。怎样?两位美女有没有兴趣陪本王吃顿饭?”
“太子殿下有令,七夕焉敢不从。”
与皇后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勾起微笑,默契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本宫等七夕公主的这顿饭,也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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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坏坏同学,幸不辱命。我终于保住你的清白鸟。。。吃饭先,剩下的待会来更。
他的正妃,谁来做?(九)
“我说雪丫头,你能不能安静地待一会儿,别老是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
几乎一夜未眠,看着天空从暮色四合,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熹微晨光。
再看着那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
而那个自昨夜起便进宫面圣的男子,却一直未归。
尽管中途,皇后早已遣人来告诉他,耶律珩并无大碍。
可莫七夕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却怎么也安静吧下来。
好容易熬到天亮,莫七夕心中的耐性,也快要消失殆尽。
可冬雪这丫头,偏还不停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搅得她一汪心湖,波澜起伏。
“公主,奴婢知错了。。。。。。”
冬雪虽然性子单纯,却并不缺少伶俐。
见状,哪有不明白自家主子心中的不安之意。
怯怯地看了莫七夕一眼,她笑着吐了吐舌头,乖巧地走到了角落里。
眼眸里的担忧,却并未消失。
“这和你没关系,是我心情不好。牵连你了。”
见她那样,莫七夕反倒心生不忍。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她强打起笑颜,对冬雪和夏柳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丫头已经陪我熬了一宿了。趁着太子殿下还没回来,你们俩先去眯一会吧。”
“奴婢不困,奴婢就留在这里陪公主。”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两个丫头毫不犹豫的答道。
末了,夏柳还站起身来,一脸心事重重的说道。
“自昨夜太子殿下进宫起到此刻,公主一直滴水未沾。要不,奴婢这会子去厨房熬点粥给公主可好?”
怕莫七夕拒绝,夏柳又连忙补充了一句。
“奴婢知道公主心中焦急。可这种事,咱们急也急不来。不如保存好自己的体力,再作谋定。”
“难为你想得如此周到,你去吧。”
缓缓地阖上眸子,长而翘的睫毛,在青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一对鸦青色的弧线。像扑烁的蝶,微微地颤抖着。
他的正妃,谁来做?(十)
缓缓地阖上眸子,长而翘的睫毛,在青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一对鸦青色的弧线。像扑烁的蝶,微微地颤抖着。
而她,却将自己藏身在那阴影之后,不让任何人窥见她此刻的心思。
见状,夏柳和冬雪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浓浓的担忧。
朝冬雪点了点头,示意她照看好莫七夕。
夏柳抬腿正欲朝厨房走去,小院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姐姐身边这一对丫头,果真体贴懂事,善解人意。怨不得姐姐如此疼爱她们。”
人未到,声先至。月美人的笑声,仿佛晨曦里的曙光,让小院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不过这一次啊,月儿可要抢了她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