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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如此,站在他们中央一直双目紧闭,面无表情的鲲鹏就显得特别显眼,只是鲲鹏道行只有镇元子红云接触过,其他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鲲鹏是不愿落了面皮还是强自支撑。
又是多少年过去了,准提一个机灵,从大道中醒来,叹一口气,但一转眼看见接引还正在体悟大道,心中一喜,但是转头一看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鲲鹏,一副看见外星人的样子,准提也抬眼看去,这一看,差点咬著自己的舌头,他看见鲲鹏竟然还在坚持,但是转头再看,其他的正自坚持的人或喜或悲,或静或怒,不一而同,唯独鲲鹏面无表情,准提心中冷笑,我等都撑不住,凭你,哼!几乎只是一小会儿,女娲也醒过来,心中暗自恼怒,之后也如准提一样心中腹诽了一番,然后自己体悟大道去了。
原始,通天一齐醒来,对望只会,原始有些恼怒,没想到不能比通天多支持一会儿,通天却很是高兴,一直以来他们两个都是较劲,不跟老子相比,所以跟原始一同醒过来让通天有一种成就感。两人四处一扫,然后心中的想法与女娲,准提半斤八两。
又过了几年,接引的苦瓜脸再现,老子也是跟着醒来,却是两人虽然苦命坚持,但大道机缘就是如此,无缘就是无缘,强求不得。这一下可好了,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鲲鹏,只是除了老子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姿态,谁都不认为鲲鹏的资质会比盘古正宗,三清之首的老子好。
玉台之上,鸿钧也睁开双目,看着玉台之下那还在坚持的那个人——鲲鹏,鸿钧双目一阵白色的光华闪过,整个瞳孔都成了白色,透露出一股祥和,虔诚的力量,这双眼睛似乎看破了虚妄,穿透鲲鹏头顶那翻云滚动的云光,看到云光深处有一个水球,这水球不断旋转,隐隐的有一股威势被封闭在云光中,不让透出,鸿钧大道真言的每一个字只要一出口,云光之中便出现一个符文,飘到水球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偏差,当然鲲鹏可不是与鸿钧同等境界的人,仍旧有些符文消散在水球中,鸿钧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笑,此时离讲道结束很近了,鲲鹏的坚持也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众人都以为鲲鹏是在装样子,却不知鲲鹏的痛苦,鸿钧大道鲲鹏必须记住,鲲鹏修行水之法则,自然有些小的成就,那头顶云光中的水球就是一种,只是没想到此次的大道如此晦涩,鲲鹏也要坚持不下去了,鲲鹏感觉到自己每多接受一个符文,自己的元神便被重锤给捶了一下子,并且一下子比一下子重,鲲鹏的元神都有些颤抖了,若不是定海珠护住元神,鲲鹏怀疑自己的元神会四分五裂。众人都未发觉的是,原本到达鲲鹏四周的金莲一接触鲲鹏的身子,立刻化为青色,化为细丝钻入鲲鹏泥宫丸中,让鲲鹏的痛苦稍微减轻。
终于,九千年之期到了。道祖口中吐出最后一个字节,端坐在蒲团之上一言不发。而此时所有人都看着台下站着的鲲鹏。只见鲲鹏头顶的云光涌动的更加剧烈,隐隐的有控制不住的趋势。却听道祖一声轻叱:喝!鲲鹏头顶的云光在这一声轻叱下,平静下来,如同风平浪静的大海一样。
之后鲲鹏睁开双眼,眼中还带着一丝迷茫,口中似乎是疑惑的道:道祖讲道讲完了?抬头一看,只见鸿钧也正看着自己,鲲鹏连忙下拜道:弟子鲲鹏失态了,请道祖责罚!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大笑,合着这位刚才是睡着了,难怪能坚持住,但是这是道祖的道场,自然没人敢发笑。不过座位上的几人却纷纷投来佩服的目光,道祖大道真言最后真的是让人难以忍受,而他竟然能一觉睡到讲道完结,高人啊!
不过众人最为疑惑的是,上次讲道一结束,道祖就离开了,怎么这次没走,好像还有什么大事的样子,难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鲲鹏,鲲鹏心中一阵恶寒,他当然知道鸿钧为什么没走,但是跟自己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奈何人家都不是穿越者啊,无知害死人啊!
第四十五章 鸿钧收徒 东王公隐患
鲲鹏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继续装傻,还有鸿钧也不是那种爱看笑话的人,鸿钧淡淡道:你起来吧,今日贫道欲收几位弟子。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所有的人的大拜道:请道祖垂帘怜,收为门下。这一句倒是整齐划一,如同设计好的剧本一样。
对于受到这么多人的崇敬,鸿钧仍是无动于衷,仍旧是那雷打不动的语气:三清,尔等为盘古正宗,可为我弟子,你们可愿意?
三清听了大喜,立刻高声道:拜见老师!
鸿钧淡淡的嗯了一声,对着女娲道:女娲,你有大机缘,可为我记名弟子,你可愿意?
女娲一听,不是弟子,但好歹是记名弟子,心中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是口中大喜道:拜见老师。
然后鸿钧就端坐在玉台上,一动不动,好像老僧入定,体悟大道去了。这下剩下的人就有些着急了,这算什么,难道只有前面的几位,其中以准提为甚,毕竟他跟接引那也是有座位的人,看样子还是有些机会的,但道祖没开口,他也只能在豁出一次脸皮不要了。
只见准提嚎啕大哭道:道祖啊!弟子与师兄二人远在西方,亿万里跋涉,才能到紫霄宫听道,更是弄得衣衫褴褛,大丢颜面,还望道祖收为弟子,以慰弟子求道之心。
准提这一哭,道祖好像真的动容了,又看看准提边上一脸苦涩的接引,开口道:你们二人地处西方,但有大毅力,可为我记名弟子,你们可愿意?
准提接引连忙大呼道:拜见老师。
准提那些嚎哭之语,让剩下的人都是心中大骂,合着你跑得远就是求道之心坚固,你吃点罪就是你一心求道了,那老子从×××过来那就近了,我日你先人!但是这也可众人开了一个先例,反正都有人这么不要脸了,那我跟着来也不算什么。
然后包括鲲鹏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大哭,请求道祖收为弟子。若问鲲鹏为什么也大哭,请求收为弟子,鲲鹏可不想享受鹤立鸡群的那种荣耀感。
不过这次道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口中道:无缘便是无缘,你们也莫要多言了。三个元会之后吾再次开讲,到时你们再来吧!
这时,洪荒诸位大神通者都看出了一些端倪,被道祖收为弟子的全都是有座位的人,这么说来,那个红云岂不是自己把机缘让出去了,众人一阵幸灾乐祸,抬眼看去,只见红云也是一脸遗憾,却也不至于愁眉苦脸,猛的众人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度,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寒冷,只见鲲鹏双眼充满寒意,瞪着红云,随即又看了一眼接引的座位,便转过头去,周围的温度却是越降越低。而端坐前排蒲团还有当日紫霄宫外的诸人却都是心头一跳,心中众然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上次鲲鹏行为的果断,及时。
鸿钧正要子玉台上消失,却听下面传来一声大呼:道祖且慢!这一声大呼,鸿钧还真的停下了身子,然后看向那大呼之人——东王公,淡然道:你不让贫道离去有什么事情?
众人也不明白这东王公抽了什么风,这个时候叫住道祖不让走。鲲鹏却是目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
东王公口中道:启禀道祖,弟子在洪荒大地之时,看到修行之人多有争斗,我等修道之人,当以修道为先,这争斗倒是让不少好资质的人陨落,为此弟子甚是心痛。
鸿钧好像也被勾起了兴趣,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只听东王公兴奋的道:道祖,弟子愿为道祖代理管理洪荒众位仙人,免得争斗过多,这样我们求道一途也多了不少道友。岂不快哉!
鲲鹏暗道果然,老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丝杀机。
鸿钧淡淡道:也好。东王公,贫道便任由你掌管洪荒男仙,西王母,由你执掌洪荒女仙,你二人可愿意?
西王母有些反应不过来,却是因为东王公一时心血来潮,想到:既然当不成道祖的弟子,不若让道祖赐下法旨,若此一来到也可以成就一番霸业。但此事只是心中思量,还未与西王母商量。东王公使了个眼色,西王母与东王公一块大拜道:弟子愿意。
鸿钧点点头,开口道:既然让你们执掌洪荒男仙,女仙,却得赐予你们法宝,以便于震慑万仙。鸿钧一挥手,袖子飞出两样物事,一件是一面闪闪发光的镜子,另一件是一面旗子,这两件法宝落到东王公西王母手中,鸿钧又介绍道:这两件灵宝为昆仑镜,西方素色云界旗,赐予你二人震慑万仙。
接过两件灵宝,东王公西王母大喜道:多谢道祖。
鸿钧开口道:此事已了,下次开讲,尔等再来吧。袖子一挥,众人已经出了紫霄宫,只要迈出一步,便可到达洪荒天地。
除了东王公,西王母脸上有些喜色,其他人的脸上都有些阴沉,掌管洪荒男仙,女仙,那岂不是说诸位大神通者都要听他们的管制,若是他们实力强横,独霸鳌头也就罢了,凭他们的实力,也想约束这么多强者,简直是不知所谓。所有人几乎都是招呼都不打,就纷纷回转道场,体悟大道,顺便想想怎么干掉东王公,西王母。
在回转道场途中,鲲鹏心中狂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原本我还算计着怎么杀了你们,但现在恐怕是个大神通者,他们心里都有杀你的念头吧,到时贫道只要做个看客,必要的时候给你来上那么一下,我想你们想活下来都难。
俗话说女人心思慎密,果然所言非虚,西王母眉头紧蹙,对东王公道:东王公,恐怕我们有大麻烦了。东王公却有些不太相信,问道:能有什么大麻烦?我们现在可是整个洪荒大地的男仙执掌者还有女仙执掌者了,日后我们恐怕也不用窝在西昆仑了。西王母却气道:东王公,你都不想想难道那些与我们一起听道的也要受我们的约束,他们之中有些人我们可都是惹不起的,先不说上次就将你重伤的鲲鹏,单凭那帝俊太一也不是好相与的,更何况还有道祖的弟子,他们何等身份,岂会屈尊受我们管制,我们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怕是他们都有了诛杀我们的念头了。东王公这么一想,也是打了一个寒战,出了一身冷汗,口中有些苦涩,难声道:那这可如何是好?这件事道祖都已经吩咐下来了,我们可是不做不行啊。听了这一句,西王母心头一亮,口中道:有了!东王公大急道:有好方法可以推掉这件事吗?西王母却神秘的一笑,口气稍缓道:呵呵,我们不仅不能推掉这件事,还要把它做到最好。东王公一听,有些气急,但好歹是几十万年的道侣了,知道定然会有所道理,压住心头的焦急,听西王母继续讲,西王母看到东王公竟然如此忍耐自己,心中感动,连忙道:这件事情乃是道祖法旨,其他的人谁都不敢违抗,换言之,我们是在替道祖做事,他们谁违抗就是对道祖不敬,想来他们不会如此不智。而且我们只要名义上是男仙,女仙之首即可,对于他们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件名头的事情来找我们的麻烦,别忘了,我们两个现在也是准圣,如果动用你的那件伴生法宝还有道祖赐下的昆仑镜,素色云界旗,就算不能打得过,撑到道祖到来还是可以的,所以此事我们就不要担心了。说着,玉手伸出,拉住东王公的手,东王公一想,大致也是如此,便安下心来。两人结伴而行,但却想不出什么好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