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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想对啊,他向童不易一拜后,只喊了声“哥哥”并未称呼“掌门”两字,此时不听命,既未认童不易掌门,便不算出尔反尔了。
阮朋道:“你为何不认他掌门,可有什么道理?”
剑无名道:“阮朋长老请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阮朋看完,剑无名又叫圭峰,绝飞两人一一过来看过。
剑无名面对童不易,阮朋三人过来能够看清剑无名手中之物,却恰好挡住童不易的视线,不知三位长老看的什么物事。
他坏事做得大多,心虚得很,一见三位长老各个看完后脸色一片肃穆,真是惴惴不安,不知剑无名在捣自己什么鬼。
剑无名道:“倘若以月老前辈的遗物作掌门信物的话,在下也要以掌门自居了。”
阮朋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圭峰兄弟,绝飞兄弟,咱们不便再插手其间,退出这是非场所可好?”
圭峰,绝飞闻言点了点头。
当下三人一声各异的呼啸,只见围在鹦鹉洲附近的数百名汉子齐时来到三人面前。
阮朋各自领自己的弟子,缓行离去。
童不易见状大急,叫道:“三位长老回来”
阮朋、圭峰、绝飞三人同声道:“恕难从命”
顷刻去得踪影不见。
童不易简直不相信剑无名玩了什么魔法,使得三位得力助手率领弟子不告而别。
众人也难相信阮朋三人突然离去是件事实,然则人已真的离开鹦鹉洲,还有什么不可信之处。
白燕她们眼见强敌退却,无不欣喜莫名,尤其银月、桃根、菊吟恨不得向剑无名欢呼一句:“你真伟大”
童不易低语身旁陆子平老师,陆子平点了点头,站出道:“剑无名,速听掌门之命,擒拿四位蒙面女子。”
剑无名道:“你是神月门下么?”
陆子平冷冷道:“这还有假”
剑无名道:“神月门弟子胸前以半月为记,你可有么?”
陆子平呐呐道:“当然有。”
剑无名笑道:“让我看看。”
陆子平胸前并无半月青记,怎敢让剑无名一看,怕他硬看,双掌急向胸前掩去。
倏见剑无名那只金掌抢在先头,陆子平一声惊呼,吓得急忙按在胸前,那模样就似娘儿们遭到轻薄般脸红不已。
剑无名收起突然取出的鱼肠剑,笑道:“不要害羞,让大家看看。”
只见一片片破布慢慢飘落,到得最后,陆子平整个胸前只剩双掌按住的地方,还有几块破布存在。
剑无名金掌虚幌一招,喝道:“接我一掌”
陆子平对剑无名那只金掌早已寒到心坎里,闻言慌地双掌排出,涌出一股强劲的掌风;怕他已经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接剑无名金掌了。
剑无名侧身一让,轻易让过陆子平击出的掌劲。
陆子平双掌挡过空,这一来胸前仅有的破布落下,一个白滑滑的肥胸膛暴露众人眼前,上面那有什么青记。
剑无名笑道:“请问阁下青记何在,莫非是隐形的么?”
众人一时忘了剑无名是敌,哈哈哄笑起来。
陆子平老羞成怒道:“我无半月形青记,你自承神月门弟子可也有吗?”
剑无名笑了笑,掀起胸前衣裳,道:“不妨看看。”
只见上面一个半月形青记深深戳印在右胸上。
那青记显是新痕,颜色清晰分明,众人无不看得清楚,一时众人互相交头接耳,喋喋杂声四处响起。
各人交谈的题目,不外是说:“这姓剑的也是正牌的神月门弟子,不知咱们帮主有没有?”
童不易听在耳里,明知底下邦众起了怀疑,却不敢一示胸膛证明自己,只因他胸膛上一如陆子平光滑滑的。他们起先不知神月门真正弟子胸膛上有个这么的暗号,却无人注意到剑无名胸上的青记印的位置与阮朋三人不同。
阮朋、圭峰、绝飞三人青记,戳印在胸膛正中,而剑无名戳偏在左胸上。
剑无名的意思,左半身神功来自紫宛静,紫宛静是月剑锋后裔,正传的神月门弟子,那么这一半身子也该是神月门的弟子。
所以他左胸上半月青记,右胸上空白一片,不似阮朋他们一个青记占在两边胸膛上。
剑无名道:“陆子平,倘若贵掌门是真正的神月门弟子,可请他一示胸膛。”
陆子平知道童不易身上并无任何青记,呐呐道:“不,不用看了
剑无名道:“那么在下岂能草率奉行身份未明的掌门之命?”
陆子平正觉尴尬万分,童不易道:“陆子平回来。”
陆子平如逢大赦,回到童不易身后,即去内堂换上衣服,因他胸膛不似阮朋他们雄壮可观,他那块胸膛细皮白肉就似女人一般,袒然暴露,只觉不雅之极。
陆子平只是童不易最近找到的助手,门下弟子也是他带来,然已经过陆子平亲自训练,身手皆都不弱,才能与莫深南的弟子相斗。
童不易在陆子平身上失了颜面,怒道:“剑无名,你不听我这掌门之命,其实我并不希罕这掌门,从今后弃去也罢”
剑无名道:“本该如此,你冒充神月门弟子,更不惜命陆子平假装投效,引诱真正的神月门弟子出来,其心意不过为增加自己的实力,其实这又何必,你阴谋夺取靖海帮主之位已经够了。”
童不易赶快接道:“我靖海帮众满布此地,你们要想生离此地,除非先将我帮兄弟全部杀了。”出取出一物高举道:“老帮主在世时如何训示咱们?”
众人一见一张黑油油的丝网握在童不易手中,齐时恭声道:“御敌不侮,辱则必强”
童不易大声道:“现在咱们遭到强敌,死伤帮众,这口气能不能忍受?”
顿时群众燃起一道怒火,热血在他们体内澎湃,纷纷叫道:“不能忍受……”
童不易高呼道:“辱则必强,咱们不能忘了老帮主的训示,要替死去的帮众复仇,断断不能放过杀伤本帮弟子的凶手”
这一呼于群众心理上加油,一时数千帮众在剑无名、白燕七人四周,将心目中的敌人围得死死的。
剑无名见到这等汹涌怒潮,已知再凭惨烈手段难于安然脱困,他见童不易手中那张黑网具有鼓舞群众心理的力量,心中一动,倏地向童不易抓去。
童不易身前虽围着几层帮众,然在剑无名飞龙八步下,不难掠过,直扑到童不易面前。
童不易一见那只闪闪发光的金掌攫来,吓得一乱神,手中黑网莫名其妙的失踪,到了剑无名金掌上。
剑无名得到黑网即刻掠回,护在白燕、素心身前。
众人“啊”的惊呼,那呼声示出内心的疑惑。
剑无名黑网在手,本渐围拢的群众停止不前。
童不易厉声呼道:“恶贼夺去本帮之宝,还不一齐围上”
他叫得起劲,群众却是不动。
童不易大急,知道黑网十分重要,笑道:“剑无名,你叫我哥哥,我自不会害自己的弟弟。”
剑无名冷笑了笑,看他还能些什么”
童不易道:“看在兄弟的份上,我命所有帮众不加害于你,你让出来吧,另外六位女子势必要死在帮众眼前,一泄众人心中的愤怒”
剑无名道:“你承认我这弟弟?”
童不易笑道“我你面貌相似,自然不假,不用承认,大家也知的了,就这点,谁也不敢伤害于你。”
剑无名道:“请问我哥哥姓什么?”
童不易厚颜道:“这个自然也姓剑。”绝不敢承认自己姓童,只因谁都知老帮主的女婿姓剑,“乾坤剑圣”剑孤天的儿子。
剑无名冷笑道:“令尊何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怎么了、不敢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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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不易呐呐道:“先父,先父……”实不好承认别人是自己的父亲。
突于此时,一女子声道:“你不能答,我替你来。”
众人让出一道缺口,只见走进一位娇容憔悴的女子,她所过处,帮人纷纷行礼:“夫人好”
剑无名看清来人,暗暗惊呼:“白湘湘”
白湘湘自在魔鬼岛被童不易带走之后,转瞬就是数年不见,剑无名陡见故人,心中有不出的欢喜。
白湘湘道:“令尊无极府……”
童不易大喝道:“闭嘴”
心想这贱人跟自己生了孩子,还不能向着自己,气得脸色铁青。
白湘湘不受威吓道:“你冒充剑无名骗取乾姐芳心,婚后又将她害死,其实你不是剑无名,是无极府的童大公子童不易。”
这段话白湘湘急快道出,在场帮众听得哗声大动。
童不易急争辩道:“别听她胡言乱语,蛊惑人心,菲菲实是病故,有谁不知”菲菲即是乾奉行的独生女。
众人大多眼见菲菲大殓出葬,心想病死是不错的,只不知是不是其夫害的?
众人虽在疑惑却有点相信白湘湘的话,只因乾菲菲死后,童不易公开再娶的夫人即是白湘湘,夫妻连心,妻子都来指控他,自然令得他们怀疑帮主害乾菲菲可能性较大了。
童不易叫道:“大家有目共睹,菲菲实是憔悴病死”
白湘湘道:“她生的什么病?”
童不易道:“自老帮主死后,她忧郁成疾,一病亡故。”
这理由颇为充分,当年帮众也当乾菲菲是如此亡故的。
白湘湘正要再问,童不易一想不妥,心忖岂能接受这贱人的质询,喝道:“贱人,快向兄弟们说明你胡言乱语”
白湘湘摇头道:“你谋害了乾姐,现在又开始谋害我了,可惜你一个也谋害不成”顿了顿,喊道:“姐姐,出来”
众人又让开一道缺口,只见来人过处,帮众看得目瞪口呆,几疑梦中。
剑无名看见来人也是一惊,心忖:“童不易百密一疏,这下百口难辩”
童不易看清来人,差点昏过去。
洪不岳第一个揖道:“帮主在上,请受属下一礼。”
顿时群众纷纷叫道:“帮主,帮主”
有的激动得流泪道:“帮主没有死,帮主复活啦……”
来人虽然瘦得皮包骨,仍可辩认老帮主乾奉行爱女??乾菲菲,接掌乾奉行的第二任帮主,她死后才由童不易接任。
长江靖海帮手创于乾奉行,众人怀念老帮主,见他唯一后裔死而复活,无不欣喜莫名。
童不易不想乾菲菲未死,半惊半惧下,思筹脱身之计。
剑无名迎上前道:“恭喜乾姑娘未遭贼人谋害,这面黑网应该交给真正的帮主。”当下将从童不易手中夺来的黑网递给乾菲菲。
乾菲菲接下黑网,颤声道:“我帮弟子听我细诉贼人罪状……”
黑网在剑无名手中童不易不敢抢,到了瘦巴巴的乾菲菲手里,他一声阴笑的冲上,自忖无夺不到之理。
事实却非他所料想的便当,只见乾菲菲黑网一撤,如面大帐向童不易罩去。
童不易没想到乾菲菲还有一手撤网绝技,那面黑网来势甚急而且所罩范围又广,竟教他逃开不得。
帮众哄叫道:“天罗地网”
乾菲菲轻轻一收,黑网立即紧缩,绑在童不易身上使他施展不开手脚。
童不易见身侧洪不岳幸灾乐祸的吆喝,心忖你这老贼本与我同谋一气,现在见我情势不利,立即倒戈自保,我伤你也别想活。
念头一转,全力一滚。
乾菲菲虽有撒网绝技,手上却无半分功力,童不易一滚,怕随他俯跌倒地,自动脱开扣结。
童不易这一滚之势,甚是惊人,洪不岳未及躲让,被压折双脚,跟着滚倒身上。
洪不岳倒在地上正欲挣扎,童不易暗使千斤坠,压得洪不岳惨呼一声,活活毙于当地。
众人见童不易被缚得滚球一般,仍有这股恶毒狠劲,吓得面色苍白。
童不易一滚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