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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眯缝着眼睛,嘴角不觉发出一丝冷冷的笑。这天下的男子都是贱吗?女帝就一个,却都要拼了命地去抢,可是结果呢?
那个女帝只是爱着一个谋朝篡位的人而已。
凄凉,真是凄凉。
想着想着,如烟缓缓起身,因为她知道奉天女帝真的死了,即便苗疆的还魂术真的很高明,她也不信。
……
而这个意外到来的段思怡,只是空空长了副和女帝有几分神似的皮囊而已罢了,当灵希知道她不是女帝,就会把她狠狠甩开吧。
……
“这曲子叫什么?小希希。”
弹了一个时辰,段思怡已经觉得全身酸软了,可是灵希还是背挺直,姿态优雅地在抚琴,她不觉佩服起来,琴师果然是琴师。
听到段思怡这样呼喊自己,灵希的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电击般忽然站起,大步就朝段思怡走去。
他的眼里冒着精光,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带着质疑和欣喜,他的手紧紧握住段思怡的胳膊,力道很大。
被弄地生疼,段思怡狠狠咬牙,看着灵希,从嘴里支支吾吾一句话,“怎么了?”……
灵希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层雾般,忽然将脸朝段思怡凑近,她几乎可以看到灵希白皙脸上细微的毛孔。
呼吸,急促的呼吸,灵希的脸被放大,那双眸子勾魂地带着一股魅惑,那微微张开的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席卷而来。
“啊!”
几乎是使出全力,段思怡将灵希推开,让他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灵希搀扶着门框,有些惊诧,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禁又难过起来,“咳咳。”
他不断地咳嗽着,仿佛是心力交瘁了。
“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那么推开你的。”
段思怡说着,就要上前去搀扶,却被灵希一把推开,此时的灵希忽然变得暴躁起来,力道很大,他低着头,又是一声声咳嗽,像是要把心都咳嗽出来似的。
段思怡想上前,可是灵希忽然就捂着胸口夺门而逃了。
她吓得赶紧跟着,只是刚走到院子里,便看到如烟焦急而来,如烟搀扶住灵希,语气棉柔,“怎么了?是谁害你这样的?”
她的眼睛很狠戾地看向段思怡,然后搀扶着灵希朝院子旁边的房间而去,“走,我带你去疗伤。”
成了第一花魁(7)
灵希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很无力地斜靠在如烟身上。
两人就那么踉跄着,一直进了隔壁的房间,直到朱门被轻轻关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段思怡轻步走到那间房间外,想要看看灵希怎么了。
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紧,屋子里萦绕着一股迷离的青烟,扑鼻是一阵诡异的香气。
透过门缝,可以微微看见里面的情景,一张紫色帷幔下的床一上,坐着一个男子,正是灵希。
只是下一秒发生的事,让段思怡猛然瞳孔放大。
如烟站在床一边,轻轻解散下高高盘起的发髻,那发就像是瀑布般,一直沿着她的腰际落下。
虽是背影,却可以看到她忽然展开双臂,在胸前磨蹭着什么,接着那一身裹着的外衣便被褪去,顺着她修长的双腿一直滑落在地上。
她的背几乎都被头发遮住,根本看不清楚,可是当她将身上最后一道防线轻轻扔在地上的时候,段思怡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是解毒?可是为什么场景这样……
此时的如烟已经将自己脱地一丝不挂,看得出,她有着十分完美的身材,修长的藕壁,此时已经慢慢辗转到了床一上人的脖子上。
灵希似乎情况很不好,他全身颤抖着,很贪恋那个温柔的身体般,将头斜靠在上面。
只见如烟的手已经缓缓在灵希的胸前摩挲,接着他身上的袍子也被轻轻撕扯了下来。
衣服沿着如烟的手背扔到地上,紫色帷幔里透出一股异样的气息。
两人开始相拥缠绵着,看不清她们吻地有多深,可是如烟细碎的长发却和灵希很默契地缠绕。……
本是坐着相拥的两人,却一下子倒了下去。灵希原本温柔的动作却忽然变得粗暴起来,只见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一个软绵如桃的东西。
雪白的东西上红梅已经挺了起来,如烟极其妩媚地低声嘤咛着,微微将手攀上了灵希的后背。
两人几乎是纠缠成一体,忽然,耳边一声闷闷的叫声。如烟的头往后一扬,然后腰肢不自觉地就抬了起来。
她努力地去迎合压在自己身上人粗暴的动作,段思怡捂住嘴巴,这样香艳的一幕,她的脑海里除了乱,什么都没有了。
汨汨流淌的血沿着如烟的单腿像蛇般流淌,灵希的动作没有减缓,反而是更加疯狂起来。
只是他每一个动作,如烟都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段思怡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居然点着紫色的蜡烛,当那鲜红的处一子之血的气味慢慢化开的时候,那股紫色的烟雾也慢慢减淡起来。
灵希的发已经湿了大半,紧紧黏在后背上,他似乎很痛苦,然后忽然狠狠一口,朝着如烟的肩膀咬下去。
鲜血,立即弥漫了视线,屋子里的气味变得十分诡异起来。
那种气味让人问着想作呕,看着如烟平日里那么专横霸道,可是此刻,却是这样的惨。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男女一欢一爱的欢愉,而只有嗜心的痛苦般。
成了第一花魁(8)
“啊,啊。”
那声叫声又在耳边回荡,如烟挺起的双一胸又慢慢变得饱满起来,不过此时,那红梅已经开始变色,慢慢由粉红变成黑色。
像鸩毒般染色过,那黑色,看的人一阵恶心。
“呜。”
隐约间,段思怡听到一阵呜咽声,她本以为是入眼因为疼痛而抽泣,却不想灵希一边加速着身上的动作,一边痛哭地低哭了起来。
那是一种负罪的哭声,他说不出话,此刻他很想说,让我去死吧,为何要这么傻。灵希的心抽泣着,烟儿,你不该这样。
此刻,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如今的他只是在单纯地发泄自己的兽欲,身体发泄的欲望。
一滴晶莹的泪水终于滴落了下来,打在如烟的脸上。
紫色的帷幔随风轻轻飘舞着,里面昏暗的紫烛已经燃了半根,也不知是哪里忽然飞来了一群蝴蝶。
彩色的蝴蝶十分耀眼的成群,几只落在那象征着荼迷的紫烛上,另几只则飞到了灵希身上。
此刻的灵希,身上散发着一股妖冶的光芒,将他的身子都衬托地发紫,那些胡写慢慢朝他胸前靠近,几只又飞到他的唇边。
蝴蝶似乎在撕咬他,让他全身带着一阵酥麻的感觉。
像是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迸发掉般,灵希忽然加速地更快,然后最终,一股滚烫的热流飞溅了出来。
他的分身已抽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属于男人的气息飞溅在紫色的帐子上。
那些蝴蝶忽然立刻从灵希身上飞走,然后四处去寻觅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开始觅食起来。
吃男人精一液的蝴蝶?……
瞳孔已经收缩回放,段思怡再也看不下去,步子一划,撞上门口的花盆,立即跑开。
屋子里的人都筋疲力尽了,灵希瘫倒在如烟身上,感受他身体的起伏。
如烟的脸上已经一片酒色的红晕,嘴角却弯出幸福的笑,她,终于是他的人了!
看着自己已经中毒变黑的红梅,她苦涩一笑。
这些年,他不曾碰过自己,可是自己怎么舍得让他死?所以,这也是为何她开了这家翠烟阁的缘故。
这里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她用各种手段骗来的,被灵希要了身子,成了卖身的青楼女子的。
神丹谷,司徒家的两兄弟真的好狠!当年女帝下落不明,最后冥子期夺取江山,冥子期又将女帝杀死在神丹谷。……
当时尉迟太后为保女帝江山,知女帝大势已去,才自立新朝的。
可是,她竟想不到,司徒家的人会这般心狠手辣,给尉迟灵希下了黑毒媚一药,这药必须要处一子的血,带上这带着毒气的紫烛,与女子交一合,方能暂时解毒。
更重要的是,中此毒者,即便欢愉后,也不能让女子得孕。
尉迟的江山,后继无人了!
如烟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水,牙关紧咬着,然后将怀中的人报的更紧。
尉迟太后死后,灵希便失去了所有依靠,如今,只有自己是他的依靠。
成了第一花魁(9)
“灵希,你放心,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如烟默默呢喃着,将人拥地更紧。
※
段思怡像见鬼般从琴院逃出来,一头便和娉婷撞了个满怀。
她失魂般去捡娉婷落在地上的橘子,一个劲地道歉。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娉婷歪着脑袋,笑嘻嘻着,拿着橘子在段思怡眼前晃了晃,“琴学的怎样?怕你口渴,特地送来的。”
“哦,学完了,走吧,快回去。”段思怡不想其它人再看到刚才那一幕,赶紧拉扯着娉婷往自己房间而去。
一整天,段思怡都神不守舍,这个翠烟阁,肯定有古怪,它外表看似是个纸醉金迷的欢场,可是里面的人却远不像那么简单。
老板娘和琴师如此暧昧,还有这里每天伺候自己的人,除了娉婷叽叽喳喳,其他人几乎都是哑巴。
哑巴?
她觉得全身都颤抖起来,除非是被割掉了舌头,不然怎么都忍得住不说话。
眼神狐疑地朝娉婷看去,这个娉婷也有问题,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天真无邪,可是,估计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姐姐,来尝尝橘子。”
“恩。”
段思怡赶忙接过橘子,脑袋里忽然想到一个人。上次那个把自己差点弄死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过,只要自己肯替他办成一件是,他便给自己一万两黄金不说,还让自己远走高飞。
恩恩,对,就是他。
段思怡打定好主意,那日那个男人走后,在自己耳边说了几个字,“明日深夜紫竹林”。
身子猛然一缩,现在还是晌午,时间来得及。
一边剥橘子,同时吞了几片,段思怡完全没注意到娉婷此时诧异的表情。……
“姐姐,不可以吃地这么粗鲁,您以后都是要伺候名门公子的呀。”说毕,便把段思怡手上的橘子抢来,站在她眼前认真地剥了片,很优雅地塞进嘴里。
“对了,你不是说你娘也是这里的吗?我和这里的姑娘八字不合,大家看上去都挺讨厌我的呢,怎么也不见你娘呢?”
起身又再次把娉婷手里的橘子给抢来,这次段思怡吃地很慢,然后眼睛一眯,“这样淑女了吧,嘿嘿。”
娉婷打了个嗝,摸摸脑袋,又点点头,“娘被一个大官爷买去做妾了,所以姐姐你看不到。”
看得出,青楼女子被买去做妾并不像寻常人说地那般开心,至少娉婷现在小嘴抿起,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是啊,给人做妾,还要被上头的夫人欺负,那还不如在青楼做卖身女子自在呢。
段思怡冷咳了声,见时机成熟,急忙转移话题,“那小婷婷,紫竹林在哪啊,你说说呗,有空咱去踏青。”
娉婷没有防备,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随意说了个详细。
☆ ★
翠烟阁的夜很深,尤其在段思怡住地这个院子,往后院通去更是没个鬼影子,听娉婷说,进了翠烟阁的女子都会被如烟下一种毒,所以这里的姑娘生生世世只能留在这里,要是逃出去了就等着毒发身亡。
成了第一花魁(10)
段思怡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毒,或者是没有,可看如烟这么放心自己在翠烟阁里四处走动,想必自己是中毒了。
她叹了口气,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