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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就好了,我对女人其实没有兴趣呢,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开一个另类的青楼把那些始乱终弃狂妄自大的坏男人统统卖进去当小倌伺候人。”
听了她离经叛道的话一向波澜不惊的白少麟再一次震惊了,这女人怎么又动手动脚的难不成把我也当成什么小倌了,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家伙不可理喻!”
十三莞尔一笑,“慢走不送哈!”
官差找上门
谁是这里掌柜的!”一群官兵突然闯进快意居,吓走了本来安静吃饭的客人,而快意居门口则堆了一群瞧热闹的、看好戏的。
本来在楼上为白少麟的表白而郁闷的十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吓了一跳,纳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快意居造次。快意居刚开张的几天,总有地头蛇来捣乱,结果被燕衣侠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见着快意居的人就腿软,每次和秦十三在一条街遇到了立马绕道走,甚至秦十三跟他们问个路都能把他们吓得尿了裤子,想来快意居的声名挺有威慑力的,这一声大吼怎么听都像找茬的,快意居的小二们虎视眈眈的聚集在楼下,但凡有人敢捣乱绝对是活腻歪了。
“老大,衙门的官差说对面悦来客栈的张老板在咱这里吃完饭回去突然死了,要抓您回去问话!”燕衣侠急匆匆的跑上来给秦十三说明情况,客栈所有成员都是朝廷重金悬赏的杀人犯,面对官差别管因为何事多少都不会觉得舒服。
那个来吃饭的张老板根本就是没事找茬,菜吃到一半说什么菜里有苍蝇,春寒料峭的这苍蝇还挺抗冻的,也不知道这苍蝇修炼了几百年都成精了。蓝铁衣看不惯他的无耻行为隔空一掌将盘里的苍蝇震了个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还逼着他把和了苍蝇粉的菜吃下肚,张老板气恼的离开了快意居,没想到几个时辰以后就翘辫子了。
快意居的人想杀人从来都是不留痕迹的,突然被人怀疑谋害张老板,但凡了解快意居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的,况且张老板那个贪图蝇头微利的家伙根本就入不了秦十三的眼,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和快意居无关。可对面客栈张老板的儿子没等他老爹死呢直接去了衙门状告秦十三谋财害命,证人也齐了确实有人看见蓝铁衣逼迫张老板吃下盘中的食物,总之快意居就是摊上了这么一桩倒霉事。
秦十三光明正大的当了客栈的老板就没想过要逃避事情,可身为一个资深好事之徒的她并不希望什么事都找上自己,尤其是这种可能造成自己血汗钱损失的事情。万般不愿意的她还是迈着一贯优雅的步伐走下楼,该面对的总得面对谁让自己是秦老板呢。
一看官差这阵势,没见过这么大排场的秦十三也觉得不对劲,这么兴师动众就算把全客栈的人抓起来都行,用三十个人来抓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除非是当官的脑袋有病,否则就是故意砸场子的。***喝下午茶的时间找老子的晦气,这口气怎么都不顺,不过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官府毕竟自己是做生意的,强力压制住愤怒的十三摆出一副笑面虎的表情极其温柔的质问道:“官差大哥,秦某好像并未犯任何事,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抓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官差看见满脸笑容的秦十三自然也就温柔了下来,“秦老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上面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还是麻烦您跟我们去趟衙门。”
“官差大哥,这些小小心意,还请您多关照些。”说着就从袖口掏出两锭银子悄无声息的塞进官差手里。
官差和十三推起了太极,说什么也不收她的钱,“这可不能收,您这事上面的人特别吩咐了我们大人,我们这些小喽啰可是没办法帮你。”
一听真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十三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了然,“您就拿着吧,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哪天秦某又进去了还得靠您罩着不是。”
官差收起银子,纳闷的看着这个缺心眼的小孩子,都说了帮不了他还拼命送钱,缺心眼也就算了,居然还冒出句一回生二回熟,难不成进衙门还带上瘾的。
十三挨打了
什么事都有头一遭,秦十三平日里坑蒙拐骗现在终于是恶有恶报被抓紧大堂,可是抓的理由不大对头,居然所有人一口咬定十三毒死了张老板。秦十三长这么大杀死过苍蝇踩死过臭虫毒死过老鼠,可从来都没有试过杀人,这罪名大得有些骇人。
跪在地上听着府尹大人和原告你一句我一句眉来眼去的样子,似乎这场戏演的太完美了,就连十三插话的机会都没给,被这样冤枉下去可不是办法非得出人命不可。
见当官的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十三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大人冤枉啊!草民真的没有给张老板下毒,草民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生意绝对没有做谋财害命之事。”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放肆!”惊堂木拍得真响,就连大老爷自己也被惊得一哆嗦。
张老板的儿子磕头跟捣蒜似的甚至大哭起来,“青天大老爷你可得给我爹做主啊,这个秦十三欺人太甚跟我们悦来客栈作对起了谋害之心,这种人经商可会坏了咱们京城商户的秩序,您一定要为民做主除了这个祸害!”
***这小子分明是颠倒是非居然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十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人,我们快意居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为了蝇头微利生害人之心,望大人明察!”
“人都死了岂容你抵赖!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冤枉啊!冤枉啊!”
“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闷棍下去,十三雪白的长衫沾上鲜红的血痕,这种痛苦这辈子第一次尝到果然是疼得刻骨铭心,十三强忍着眼泪一声不吭的趴着,眼里似乎着起了一团怒火,随时可以讲大堂上狼狈为奸的两人烧为灰烬。
“秦十三你可招供!”
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秦十三还算不上一只虎呢。官字两张口,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自己是冤枉的也没有足够证据说明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摊上一桩人命十三说不出的委屈,本来她也不是说明大奸大恶之人,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何况是杀人呢。
“草民冤枉,大人可是要屈打成招?您所列的证据只是张公子的一面之辞,打我三十大板让我招供分民就是草菅人命!”他***今天敢这么折磨我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
“说本官草菅人命?给我再打三十大板!”
这为大人疯了吗再打下去本公子可就没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十三也不想对这个无耻狗官低头,手藏进袖子扎了自己一针后虚弱的昏了过去。
还好这一昏倒狗官怕出人命没有再打,可怜的十三被人拖着扔进黑暗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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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遗千年
迷蒙中,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似乎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一睁眼着实把秦十三吓了一跳,眼前明晃晃的有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一看就不好惹。那些人五大三粗净是些穷凶极恶之人,秦十三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倘若稍微有一点摩擦受伤的那个必定就是秦十三无疑。
忍着疼痛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给这群大哥打招呼,每动一下这痛苦可不是盖的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光抬起个头都疼出了一身的汗,全都是那三十大板的功劳,十三恨死那个狗官了。
“大哥们好,今天打扰大家了不好意思。”
“你一个小娃娃犯了什么事被扔进死牢?”一个蓬头垢面的胖大叔询问着,怎么看秦十三都像是个富家少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若打架肯定是被打的那一个,若杀人没准就是被杀的那一个。
这话问的我秦十三能犯什么事啊,虽然人不太好可长了一副好人样儿,我这样貌能犯事吗?十三捂着被打疼的屁股尴尬的笑着,“这位大哥不瞒您说,小弟我还真没犯什么事,有一个人被毒死了狗官非认定是我下的毒,这么大的冤枉岂能招认,结果就被他打了三十大板带到这里。”
胖大叔看到十三衣服上的血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家伙究竟什么材料做的都打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这狗官也忒狠了,一般人就你这小身板三十大板早就半条命了,你小子骨头倒挺硬还笑得出来。”
一听别人说出三十大板这个事实伤口处似乎变得更疼了,十三小脸一皱有种想骂街的冲动,“他***,怎么也不能给那狗官看扁了,等我出去一定叫那厮吃不了兜着走,今天他打我三十大板总有一天得叫他还回来,这样还不解气,等我出去非拐了他老婆掘了他祖坟不可!”
胖大叔旁边的一个刀疤脸看十三强忍泪水呲牙裂嘴的模样打趣道:“哈哈,你小子挺有意思都打入死牢了还想着出去?”
本公子这么风流倜傥岂能死在这种地方,十三翻了个白眼,可这刀疤男看上去不好惹,十三咧嘴一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小弟我从小就是个祸害当然长命了。”
“哈哈你小子有意思!我们也不打你了去他***狗官,一只烧鸡可换不来像你这样的好兄弟。”
府尹本来想让死牢里的凶神恶煞们教训一下秦十三这个小白脸,没想到十三与这群人臭味相投,一群人趴在地上赌起了色子,期待中的惨叫声久久不曾出现,倒是欢笑声淹没了静谧的牢房。
卸磨杀驴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牢房里这群乌合之众和秦十三凑到一块玩得不亦乐乎,不过这欢笑声把牢房外等待看秦十三笑话的五皇子气得脸都青了。
关押秦十三的那个牢房可是他特别找府尹选得,平日里死牢的十一个死囚拧成一股,任谁也休想他们的地盘立足,以往关进去的囚犯不出半个时辰准保打个半死。
这次把毫无还手之力的秦十三扔进去是想给她点教训,万万没想到没教训成她反倒有人陪她玩了,真搞不懂这秦十三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
官差把十三拎到了五皇子面前,十三毫不意外的遇到了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家伙。
看见幸灾乐祸的五皇子十三笑得咬牙切齿,“五爷真是好兴致呀,什么风把您吹进来了?”
五皇子对十三这副惨样很满意,一张人模人样的脸笑得邪肆而欠扁,“十三少,你看看本王对你多好,除了天天光顾你的生意还特地来牢房看你,我对你用的心可不比你那几位好兄弟用得少。”
这人怎么这么虚伪呢,说得倒是比唱的都好听了,看戏来了还摆出一副菩萨样,十三闯荡江湖近十年头一次遇到比自己还无耻的家伙,“谢谢五爷关心您真是菩萨心肠呀!”
十三故意把菩萨心肠四个字说得很重,心想如今都虎落平阳了这家伙还寒暄个屁啊,他难道是想听这言不由衷的赞美?
五皇子听出十三话里带刺,立马冷下脸来,皮笑肉不笑道,“十三少过奖了,今儿个爷来是想给你指条明路,如果肯告诉我小皇叔的下落你就可以出狱,荣华富贵随便你选。”
十三淡定的看着说明来意的五皇子,果然这次被抓是想逼自己就范的,突然间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笑得凄切,五皇子被她这一笑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权利这东西真好,有了它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正的可以说成反的,我喜欢的很呐!”
听十三这么说了五皇子绷着的脸立马笑逐颜开,贱民永远都是贱民受不了金钱权利的诱惑,秦十三这人还挺上道的,“原来十三少喜欢权利呀,这好说,只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