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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一副安心样,完全不像普通女人该有的反应,可恶!难道她就不会贪心点、独占点,要求他只能爱她一个人吗?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只想跟他玩玩?
“没有啊……”她又做出无辜表情,缩进他怀里撒娇,“人家好冷喔!可不可以亲亲?把我亲得热热的、烫烫的好不好?”
这女人是不想活啦?可知向男人提出这种要求会有什么下场?这下他不把她吻到发狂是不行了,他要让她瞧瞧他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情话缠绵,热吻疯狂,恋爱中的人就该这样,多冷的海风都吹不熄这把火。
农历三月十九日,北港迎妈祖,是全镇上,不!该说是全县的年度大事。
从清末及日据时代,台北的大稻埕迎城隍和北港的迎妈祖,就已号称本省两大祭典。直至今日,这天仍是北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有一系列的迎神活动,虔诚信徒持香随拜,鞭炮声不绝于耳,烟火盛开天际,有如一场嘉年华会。
除了文武阵头和轿班,踩街行列绵延数里,还有三十几部真人装扮的艺阁,从上午九点直到隔日清晨,而且还要持续两天,才能完成南巡、北巡、入庙。
如此庄严欢动的场面,人潮汹涌自不在话下,徐伟和雨梅处在其中,充分感受那份欣喜、那份热闹。
“握紧我的手,别走丢了。”他叮咛道。
“嗯!”雨梅点点头,她从小就喜欢看妈祖出巡,总觉得妈祖就在她身旁保佑,现在有他陪着,更有种深受呵护的感受。
信徒们实在太热情,争先恐后的跪在地上,让神轿从他们背上通过,就在这混乱的时分,雨梅一个不注意竟跟徐伟走散了。
就像逃难似的,人潮一波接着一波,雨梅发现自己被挤到一旁,左张右望都看不到徐伟的身影,但她并不怎么慌张,这镇上是她生长了二十四年的地方,她到哪儿都是安全的。
在街道的另一头,徐伟却紧张得胃都要打结了,这小笨瓜是跑哪儿去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胆敢放开他的手,她欠人教训!
徐伟奋力拨开人群,引来一声声惊呼和咒骂,但他都不管、他都听不到,他就是要找到他的小妈祖!在哪儿?究竟在哪儿?那个让他牵挂、让他放不下的人儿,究竟是消失到哪儿去了?
一股说不出的恐慌席卷了他,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过这感觉,仿佛他再也不是他了,她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很大很大的一部分,他必须找到她才能继续呼吸!
路上有不少熟人,他抓住了就问:“你有没有看到雨梅?她在哪儿?”
谢东明和周巧莹带着女儿出来迎神拜拜,却被表情狂野的徐伟给吓着了,“没看到呀!你紧张什么?雨梅是在这儿长大的,她又不会迷路!”
“你不会懂的!”徐伟又跑到郑家卖香的店面,但郑进福和黄怡萍也只是平静回答道:“她大概自己跑去玩了,累了就会回来,你要不要在这里等她?”
“不成,我得去找她!”徐伟转身奔进人潮中,郑家夫妇看得只是对望而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性急!
奔走了大半个小时,徐伟全身汗流、气喘吁吁,又打了好多次手机,但一直收不到讯息,再这样下去,他只怕随时就要发狂了!
停住脚步,但见周围人来人往,他似乎就要被这潮流淹没,但就在此时,他瞥见楼柱旁有个身穿白衣的人蹲坐着,那人也察觉到他的注视,在这同一秒转过了头来,果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原来雨梅走得累了,便蹲在那儿看热闹,抬起头对着徐伟喊道:“你在这儿呀!”
“是的,我在这儿,我一直在找你。”这台词、这对话,让他心头猛跳不已,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了,怎么他胸口竟有种痛痛的感觉?
“我走得脚好酸喔!”雨梅还不知自己闯出了什么祸,轻轻敲了敲双腿。
徐伟没出声,猛然将她拉起身,用力带进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上她的樱唇,这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一个缠绵不休的深吻。
恍若生离死别、恍若隔世再见,若不这样感受她、拥有她,他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又找回了她,此刻他才了解,他是一个多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小伟……”雨梅脸都红了,在这种万人钻动的地方接吻,真羞死人了,况且,这还是妈祖出巡的大日子呢!
但她没得闪躲,她只能承受,任由他发了狂似的侵入、探索,直到她的唇都被吻肿了,他才勉强放开她,像头野兽般喘息,眼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差点要呼吸停止了。
“你活该!你欠人教训!”徐伟死命抱住她,恐吓道:“胆敢再放开我的手,我就在这里强暴你!”
雨梅可不敢冒这个险,嘟着嘴什么也不说了,心里却甜甜烫烫的。
其实,有这样一个“男朋友”也不错,又长得像小黑,又会对她罗唆唠叨,又会紧紧握着她的手,不也是很幸福吗?
看雨梅温柔的笑着,徐伟更加确定了决心,就在今晚,他非要她不可!
这天,大家都通宵达旦庆祝,徐伟早就算准了北港镇会是个不夜城,直接就把雨梅带回家,燃起了有放松效果的檀香,还拿出陈年高粱来要进行诱拐计划。
“咦!为什么要喝酒?”雨梅不是完全不明白的,冰霜和星奇QīsuU。сom书辰教了她很多,但她还是想装傻到底,不然多让人害羞啊!
“问什么问?叫你喝就喝!”他倒满了两杯酒,加上冰块,口气非常之不耐烦。
“你还在生气?”她端起酒杯,舔了一小口,呜——好辣!
“我气死了!”他借故发飙,“我就要罚你喝酒,快喝!”
“好嘛……”她乖乖喝了几口,没多久脸颊就红了,眼神也变得迷离,“好难喝,可不可以不要喝?”
徐伟不答腔,先灌了一口烈酒,以唇对唇缓缓喂她喝下,他知道这招很低级、很原始,先让她昏醉无力,再乘机拐上大床,但他根本是被逼的,谁教他面对的是一个如此奇特的小圣女呢?
不出他所料,雨梅一下子就不行了,说话也开始模糊不清,“不要,人家不要……”
她转过头,唇边还是湿润的,他便顺着那道湿润吻下去,“顺便”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腰后的拉链以及脚上的短袜。
雨梅醉眼朦胧的,没力气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今晚……不准你走。”他的嗓音低哑、他的眼神魅惑,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咦?”她低低呻吟着,纯真中带着性感。
他就知道她不开窍,看来他得花很多时间慢慢教导她,但无所谓,他很乐意。
再次吻上她的唇,有甜的、有辣的、有烫的,酒精的味道混合着口中的甜蜜,让他百尝不腻,不料,这女人还是不解风情,竟咯咯笑着说:“小黑,你好顽皮喔……”
小黑?哼哼!看来她还没受够教训,今晚非得要她高喊他的名字不可!
一把将她抱上床,密不通风地压在自己身下,确定她怎么也逃不走,徐伟开始了一场爱的教育……
夜深了,屋外仍是鞭炮轰隆、人声鼎沸,北港镇这一夜是不打算安静下来的。
而屋内呢?灯光晕黄,酒香混着檀香,呢喃伴着喘息。
“不要啦!好痒喔……”
“不痒不痒,我慢慢来。”他得以最大的耐性,才能克制自己不立刻要了她。
好不容易脱光了彼此的衣物,他以双眼、双唇和双手赞叹她的美丽,却惹得她颤抖连连、想哭又哭不出来。
“我怕……我好怕……”虽然冰霜和星辰给她上了很多课,也让她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但她对这种快乐还是太陌生、太不安。
“别怕,是我,是我在碰你、我在抱你。”连他都被自己的温柔吓着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爱着一个女人,“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喜欢很多人、很多动物、很多事情,可是,我没有这种经验……”
“我会让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爱上这件事的。”不管她是不是还把他当成狗,不管她懂不懂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他只确定一件事,他是放不开她了。
夜是微寒的,他的汗水却温暖了两人,让她也忍不住抚过他的额头,“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为了你,再难过也要忍耐。”他潇洒的一笑,吻过她最细致的肌肤。
雨梅举起小脚丫踢着他,却踢不开他的坚持缠绵,只能呜咽着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冰霜和星辰有说过吗?这种滋味太过分了吧?
“你是我的人,我没什么不可以的。”他的固执一发不可收拾,直逗弄到她全身发抖才稍微停下。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想翻过身,想逃下床。
从背后抓住她,让她窝在他的双腿间,又舔吻起她敏感的耳后,“你早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就不该先招惹我,现在你让我上瘾了,就休想逃开。”
“伟……我真的不要了,这样真的好奇怪……”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印记,甚至还有齿痕,这简直是亲密到了极点。
但她想像不到的是,他们居然还可以有更完整的亲密行为呢!
徐伟从枕头下掏出保险套,虽然他决心要她成为他的人,但他们还不到生小宝宝的时候,这时他还是得为她做好防护措施。
先要了她的身,再讨着她的心,就不信她做不了他孩子的娘。
“你那是做什么?”雨梅睁大了害羞的双眸。
“乖,听我的话,把腿绕在我身边。”他将她转过身,两人面对着彼此,举起她的纤腰,一寸一寸的、一分一秒的,让两人彻底在一起。
“伟……”她咬住他的拇指,那嗓音是求饶的、无助的、娇软的。
“抱紧我!”越是如此,越是让他激动难耐,几乎想立刻冲刺起来。
“你弄疼人家了……”她委屈的哭诉道。
“对不起,但我们一定得这样,我会慢慢来的,我会让你喜欢的,我保证!”
“好热,人家热得受不了……”她想推开他,却又是满手的热汗。
他舔去她眼角的泪滴,百般哄劝,“再忍一忍,来,你躺下,我来动就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好不好?”
让她躺回枕上,他轻压在她身上,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能缓缓出入、慢慢探索。
这似乎让她放松了些,声音不再哽咽,反而撒娇道:“好渴……喉咙都干了……”
徐伟举起酒瓶又是一大口,一点一滴喂着她喝下,希望这酒精的浓度能压过她的疼痛,别让她受那么多苦楚。
“好些了吗?”他捧着她的娇颜,为她那迷离的眼波而心神荡漾。
“不知道……”她的脑子都迷糊了,“好像要飞上天,又好像在海里游泳……”
“我会带你去的。”他微笑道:“你想飞也好,想游泳也好,我都会带你去的。”
“啊……伟,你……”她的声音被吻去了,接下来,她再也不能好好说话,因为,徐伟真的带着她上天下海去了。
她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是:冰霜和星辰说对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是这辈子一定该尝尝看的事情……
无奈
清晨时分,北港镇稍微安静了些,大伙儿闹了整天整夜也得休息,今天妈祖还要绕境回驾,那又是另一场疯狂庙会了。
屋内,徐伟望着怀中熟睡的佳人,虽说是满心的快乐和欣慰,却还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唉!自己怎么会被这丫头迷住了?真不知是什么咒语或命定,偏偏就让他爱上这样迷糊又可爱的女人。
雨梅微微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