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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那“偷中之王”——司空未明!完全没有一般贼人的俗气,若非认得他,只怕还要以为他是什么风文雅士!
陆少欢也站起身,含笑看着他:“想不到司空兄竟会光临敝府,实在是陆某之荣幸!”
“二位找我找的如此辛苦,我又怎好拂了二位的兴。”司空未明扬眉一笑,却是悠然地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顺手夹了块肉塞入口中,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
慕容秋白站在一旁,沉眉看着他,冷然道:“司空未明,还不速将琉璃珠交还出来,随我一同回月华城向玉城主请罪!”
司空未明抬眸懒懒地看他一眼,边嚼着口中的肉闲闲道:“我并未偷琉璃珠,为何要去请罪?”
慕容秋白皱眉:“你以为你这般说,我便会相信?”
司空未明轻嗤一声,道:“我司空虽算不上什么君子,却还不屑于耍这种小花样,我说没偷便是没偷,你若不信,我也没法!”
“你……”慕容秋白俊脸微沉,似要动怒。
陆少欢见此情景,忙截过话道:“那玉城主曾收到过司空兄的通知函,琉璃珠也在这之后不见,除了司空兄又有谁有如此能耐?”
听得他这一问,司空未明才收起面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肃色道:“不错,我确是曾发过通知函要取琉璃珠,但是,我去取时那琉璃珠已经不见了。”
“竟有此事?!”闻言,慕容秋白与陆少欢皆有所动容。
“那时我只当琉璃珠被玉城主藏在了极为隐蔽之地,故无功而返,直到近日听闻玉城主请君子剑来寻我之时,才得知琉璃珠失窃之事。”
顿了顿,他斜眸看了看沉眉思忖的慕容秋白和陆少欢,又道:“你们可知这几日江湖中所传出来的消息?”
“你是说有关琉璃珠的那个消息?”陆少欢微眯起眸子,长眉微凝。
“不错!”司空未明端起桌上的杯子,轻啜了口茶,又接着道:“如今找上门来的人是络绎不绝,偏偏此物还不在我手上,说出来却又无一人相信。”
“所以你才主动找上门来说明一切,是想让他们帮你澄清真相?”一旁照影忍不住掩唇轻笑出声,“我听说你轻功很厉害,原来也害怕被人追。”
司空未明立时双目圆瞪,看着她道:“谁说我怕,我只是不喜麻烦罢了,成天被人缠着也是一件十分累人之事。”
照影笑嘻嘻地抬手拍拍他的肩:“何必再撑着面子呢!想要拜托人帮忙就直接说出来呀!你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司空未明轻咳一声,面色微窘:“不错,若是君子剑的话,不会有人不信。”
然慕容秋白看着他,却道:“你说的话又如何让我相信?”
司空未明拍桌站起,瞪眼道:“我已说的如此明白,你还不信我?”
慕容秋白面不改色,冷冷道:“若你真想要澄清事实,就跟我去见玉城主,一切他自会有所定夺。”
司空未明噎了噎,不说话。
“你为何要偷琉璃珠?”照影边拈了块虾边随口问道:“可是有人请你偷的么?”
司空未明看她一眼,嘴角微扬:“不错,我只拿钱替人偷东西。”
慕容秋白与陆少欢不由对视一眼,果然是有人幕后指使!
照影眨了眨眼,继续问道:“是谁?”
司空未明却轻摇摇头,啧啧道:“你不知不能透露雇主身份的规矩么?”
照影却是斜睨他一眼,笑吟吟道:“可如今这风波多半是那幕后之人挑起,你不肯供出他,他却已将祸事全都推于你身上,你不觉得很吃亏?”
司空未明懒洋洋斜睨着她,唇角一扬,悠悠道:“是‘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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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真相(2)
“果真是他!”慕容秋白双手握得更紧,原本沉静的目光中透出了几分逼人的煞气!
照影却又饶有兴趣地看着司空未明:“你怎知那人是闭月?”
“闭月”若当真有心挑起纷争,又怎会如此轻易自暴身份?
陆少欢也点头沉吟道:“不错,那风月笑乃是三年前继风天行之后统领了圣月教,然而听闻至今见过他真面目之人却鲜少有之,你又如何肯定他是风月笑?”
司空未明笑道:“我虽未曾见过风月笑,却是认得一物,便是那人手中的兵器。”
“什么兵器?”照影兴趣愈发浓烈。
“一柄弯刀。”
“弯刀?”
“不错。人人皆知风月笑所用的武器便是一柄弯刀,圆月弯刀!”
“哦?”照影眼眸亮起,唇角轻扬:“那圆月弯刀很厉害?”
慕容秋白接口道:“刀基本都是直刀,如他这样的弯刀已是少有,而他的弯刀又是以纯银掺合寒铁打造而成,坚韧而又锋利,他的刀挥舞之时,便有如一道月光洒落,当你看见时,已经落在你身上,故而取名圆月弯刀。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地上也只有这一柄弯刀!”
“据闻君子剑曾与那‘闭月’交过手,难怪知道得如此清楚!”司空未明嘴角噙着笑,斜眸觑着他。
慕容秋白却是立时冷了脸,沉眉不语。
正是那一次与“闭月”的交锋中,他不慎中计受了重伤,是她……救了他!
然而,这一切却也只是魔教所设好的局,他受伤能得以逃脱,是“闭月”有意放走他,而她的出现亦不是巧合,而是早已安排好的!
他感恩于她,甚至……倾情于她!却不知一直都被她所蒙骗着,被魔教所玩弄着!
这叫他情何以堪!
他星眸微微一闪,泛起一丝自嘲的光芒,却是被一旁照影尽数看于眼中,心中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所以那人虽遮住了面,但我却认出了那柄弯刀,立刻便知他便是风月笑。”司空未明又接着道:“虽说只要出钱的生意我便接,但与传闻中的魔头扯上关系却并非什么好事,不待他开口,我掉头便走。”
照影忍不住笑话他:“原来你也怕魔教?”
司空未明斜她一眼,忽略她的嘲弄,又叹了口气道:“并非我要怕,只是‘闭月’之名果然非虚,以我的轻功都未能逃脱,只见银光一闪,他的弯刀已然落在了我颈间。”
“所以,在他威逼利诱之下,你还是跑去偷琉璃珠了!”照影啧啧叹息,一脸调侃戏谑之色。
司空未明面色微窘,咳嗽两声,正色道:“我本就不是君子,拿钱又保命的事何乐而不为!”
“正邪不分!”慕容秋白沉声斥了一句,面色有些难看。
司空未明却是瞟了他一眼,唇角掠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正邪不分?君子剑不也曾与魔教妖女有过不浅的关系么!”
他别有深意的一句话仿若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深潭中,令在座几人心中同时激起了一圈涟漪。
慕容山庄一直刻意隐瞒之事如今看来真是人尽皆知了!
慕容秋白面色渐渐青了,敛眉叱道:“休得胡言!”
司空未明微一挑眉,轻笑道:“我可没有胡言,江湖早有传言君子剑要与之成亲的女子乃是魔教妖女叶非花,更何况,一月前那夜我可是亲眼见着君子剑将那女子打落河水之中,只是可惜了一位绝世美女啊!”
闻言,慕容秋白却是眸光微动,脸色一诧,只是沉眉并不说话。
陆少欢也微微凝起了眉,似乎若有所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照影听得司空未明此花,心中不由一动。
那叶非花是在一月之前被慕容秋白打落了河中,而她又是在一月之前被花妈妈自河中所救起,并且身负重伤,难道……她会是那魔教妖女,人称“羞花”的叶非花?!
若是如此,那便也可以解释为何她见到慕容秋白便会有如此熟稔和心痛的感觉了,也可以解释为何她琴艺歌舞皆如此精通了,更可以解释她为何如此懂得如何抓住男子的弱点了,因为,这些本便是叶非花最为擅长之事!
思及至此,她心尖不禁又微微一颤,眸光闪烁,看向了身旁的白衣公子。
是他……亲手“杀”了她?!只因正不容邪?!
她不知道过去的自己是否真心喜欢他,她却知道若某一天他再次查清了她的身份,定然不会手软!
那么她,还要留在他身边么?
不过,一切也只是她的推测,并无真实依据,或许是她多心了也不一定。
“如今琉璃珠风波已被挑起,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此事还得由玉城主出面澄清才是。”陆少欢看向了慕容秋白,出声打破了厅内的沉寂。
慕容秋白回神,点头赞同:“明日我便先回月华城将此事告知玉城主。”
司空未明蓦然起身:“话既已说完,我也不必再久留,后会有期了!”
说话之时,人已飘出三丈之外,随着余音渐行远去。
二人知道论轻功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得放弃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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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非(1)
夜凉如水,恰似那头顶凉凉的月光。
夜已沉睡,照影一人倚坐在后园长栏,听园中树叶随风轻轻作响,看着园内几盏朦胧亮着灯,人静如息。
这样的夜晚,内心也不由渐觉惆怅。
白日的推测令她心中愈发难安,如果这真是事情的真相,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慕容秋白,那个正义到无情的君子,那个双眸之中总带着一丝悲痛的男人,他悔么?
亲手杀了叶非花,他悔么?!
他说,他是正,她是邪,正不容邪,不得不杀!
只是,这正义当真容不得半分私情么?
“慕容秋白……慕容秋白!”口中不自觉地低吟起他的名字,胸口一股无法抑制的抽痛之感渐渐浮上。
那是怎样一种痛楚?
似悲,似愤,似苦!
她的手紧紧抓住了胸前的衣裳,秀眉紧蹙,双眸紧闭,头忽然也剧烈地疼痛起来,似要将她的脑袋狠狠撒裂一般!
有什么画面飞快的闪过,又有什么话语在脑中不断浮现——
“我负你!”
“你欺骗了我!”
“今日与你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见期!”
…………
那些记忆的碎片慢慢浮现上来,慢慢荡漾着,渐渐趋于平静,然后又忽隐忽现,仿若是郁积了许久的无法释怀的惊痛和沉潜着的忧伤不可遏制地迸发出来!心如被嘶咬般的痛着!
“……影姑娘……照影姑娘?”轻轻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般飘入耳中,将照影瞬时惊醒!
所有的情绪一时间全都散去,方才脑中的画面与声音也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消散的无踪无迹!
照影转首,这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人,赫然正是慕容秋白!
月光映照之下,那张俊容之上满是关切之色:“照影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照影怔怔看着面前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指尖不自禁地发颤,嘴角忽然也浮出了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无奈的笑意。
这样一名本性正直,关心众生的君子,为何对待一名女子心却能如此硬?
掩下心中絮乱的情绪,她弯起嘴角笑盈盈道:“多谢慕容公子关心,我没事。”
顿了顿,她又眨眼瞅着慕容秋白,眉梢轻挑:“怎么慕容公子也是来园中散心的么?”
慕容秋白怔了怔,神色竟有几分慌乱,目光立时移开她面上,平静道:“我无事出来走走。”
他不敢说他方才看着她独倚长栏的背影与他记忆中的女子是如此相似,而他,心却又再次被搅乱了。
照影掩唇轻笑,转眸看向了栏外那一树桃花,悠悠道:“记得慕容公子曾对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