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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
“嗯……我猜到了!”仙仙的眼睛忽然一亮,看着月倾歌,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又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来。
月倾歌的眼睛亦是一亮,唇角微抿,笑道:“说啊。”
“是你的……你身上的香味。”
“哈哈哈哈。”月倾歌听罢放下杯子就哈哈大笑。
仙仙窘了,难道她说错了?不过有一种香味的确很像月倾歌身上的那种,她变成小蜜蜂的时候可是在他衣服内呆了很久,闻了好久呢。
“我到底猜对了没有啊?”看到他一直笑,仙仙有些不乐意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月倾歌轻轻点了点头,“猜对了。”
“啊????”仙仙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怎么可能?怎么把你的体香也弄到这里面去了,不会是你的洗澡水吧~~~~~~~~~”
月倾歌拉开衣襟,仙仙的脸蓦地一红,微低了头。
他指着胸前白前的亵衫道:“用我穿过的衣衫料作底自然会有我的体香。”
“啊————”仙仙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刚才吃过的糕点竟然带有他的体香。竟有些不自然起来。半晌,才平定了心情,抬起头,哈哈道:“我猜中了,你的奖励呢?”
“你等着。”月倾歌说着起身进了木楼。
仙仙便趴在桌子上盯着那剩下的百花糕看。
过了一会儿,月倾歌便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仙仙的眼睛抬起,不知那里面是什么宝贝,心里期待着。
他坐下来,把瓷瓶递给仙仙,“这是你的奖励。”
“这是什么?”仙仙接过瓷瓶当即打开了塞子,在瓶口嗅着,一股凉香之气袭来,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里面有一粒谪仙丸,你吃下去,可有我一般的功力。”
“什么?!!!——”仙仙一惊,手一软,手里瓷瓶差点没掉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月倾歌,“谪仙丸……听着就是绝世灵药。你的法力虽然我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但是……完全可以猜得到能轻松潜入丹灵老君的皆空密室和在酆都自由出入的人有多么厉害。”仙仙紧据着小瓶,心有不安。
“是啊,你吃下去后,就变得和我一样厉害,谁欺负你时你直接打回去,打得他屁滚尿流。”
仙仙失笑,看着月倾歌真诚的样子,有些感动,喃声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不用却给我,我们只是刚认识你却对我这么好……”
“你不要感动的哭啊?”月倾歌说笑道。
仙仙呶呶嘴,“我哪有?”
“既然你这么感动,不如就答应在这儿陪我几天,总是一个人在这里,真是闷S了。”
'文'“不行,我要赶快回去酆都,免得让阴少阳担心。你可以去酆都玩啊。东华山你是老大也没有人管得了你,我们在酆都,上头在酆都大帝管着,什么都不自由。”
'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人管?”月倾歌反问。
'书'“谁管你?难道是那个锁阳小弟?”仙仙挑眉,猜想着他的来头一定极大,恐怕三界之内也没有他怕人,谁还敢他?
'屋'“就是他管着我。”没想到月倾歌竟然这样说,还一副气愤的样子,喝了一大口茶,“太可恶了,什么都不自由,我真想把他赶走。可惜又不能。”
“不会吧……。”仙仙蹙眉,想到锁阳那一副恭敬的样子和稚嫩的脸蛋,明明就是一个伺奉主子的童子,竟然敢管月倾歌?
“真的。”月倾歌点头,表情极其认真,“如果这个东华山真的是我做主,那就好了,我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
仙仙有些受宠若惊,淡淡笑了笑,看了看天色,已是夕阳西下,她不禁道:“月倾歌,送我回去吧,恐怕酆都的天快亮了,等紫儿黄儿起来后发现我不在肯定要告诉阴少阳,他一定又以为我走了,我不想让他误会。”
月倾歌眉眼中露出不乐意,但也不会强求,点了点头,把锁阳叫了出来,没好气了吩咐一大堆话,中心思想就是,他要去送贵客。也许送到后贵客也会留他一些时间,所以他如果不回来让锁阳不要大惊小怪,老实呆着替照看花花草草就行了。
锁阳连连点头,半句也不敢反驳。
然后,月倾歌又幻出一朵云彩和仙仙一同上去,一路上,仙仙仍然嘴馋地把云彩当成棉花糖吃了一大半,月倾歌连连摇头,眸中却隐隐有宠溺之色。
一路乘云而去,很快就到了酆都城,天色将近黎明那一阵极其黑暗的时刻。路过鬼门关时仙仙看到许多幽魂在那前面徘徊,有的痛苦,有的喃喃自语一派凄景。
过了大成殿,到了天子殿,阴少阳还在熟睡中。月倾歌将仙仙送回暖阁,仙仙便催着他走,这一晚本是偷偷和月倾歌跑出去玩的,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始终是怕阴少阳误会。但月倾歌不肯走,又逗留阵许久,才在仙仙一再催促下离去。
玩了大半晌,仙仙也感觉到了累了,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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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大地上,初开的花和在和熙的春风中摇曳着娇着的身姿。韦仙仙醒来,看到春日的山景,虽美,她却迷茫而害怕。她孤身一人莫明其妙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像她这样的弱女子,随便走到哪里都是会被人欺负,甚至会被坏人盯上的,她有些害怕。
她在山上歇了一会儿,有些饿了,便想找些东西吃,可茫然四顾,除了山还是山。于是她就走,想走出去,可是走了大半天,爬过一道山身,又有更高的山峰出现,她累了,实在走不动,心中升出绝望,跌坐在一块岩石上,仿佛一个小孩儿一样哭了起来。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地方啊。她又饿又累,眼看着天也要黑了,孤身一人在山里,不知会遇上什么危险。
不知哭了有多久,她竟然睡着了。
……
天色一晚,气温就凉了,睡梦中的她因为气温的下降而冻的发抖,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这时,忽有风声轻轻拂过,韦仙仙睁开了眼睛,隐约听到衣衫的窣窸声,举目四顾,最后看到一个山峰之上远远地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一尘不染,临风而立,衣摆随着微风飘摆,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仙仙不由地站了起来,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可是走了好久,她和他之间仍然隔着重重山身,始终无法靠近。
她有些着急,便喊他,他似听到了,轻踮脚尖飘然而来。
韦仙仙不禁笑了,停下脚步,等着他前来。
可是,眼看着他要来了,他却没有在她的身前停下,只是擦着她的衣衫飘过,越来越远。
韦仙仙怔怔的,转头,寻找他白色的身影,大喊着让他停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停下。
仙仙追着往前跑,突然脑中灵光一现,知道他是她的师傅,于是她就改口道:“师父,我是仙仙啊!您在生我的气吗?仙仙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师父,师父,师父……”
可是他没有再回头,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伤心极了,嘴里依旧喃喃念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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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浅绿帐内,那睡的人仿佛做梦了,梦到了伤心的事情,秀眉紧紧戚着,双唇不时地嘟起,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然后又辗转反侧,最后呓语出声,一头冷汗。
“师父……师父!师父……我是仙仙啊,师父……”她急的挥起了手臂,可那梦中的人并没有回应她,她便把双手掩在脸上,唔唔地哭了起来。
床前的人摇了摇头,眸中现出的温情是前所未有的。他伸手把她扯开的锦被重新盖好了,在指尖拈起一道灵力,点到了她的眉间,让她安睡。
可是,他的指尖还未碰触到她的肌肤,她就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来不及收回,那道灵力闪着白色的光芒灌入了她的身体。
她惊异地看着他,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喊了一声“师父”便睡了过去。
睡容沉静,不再有不快乐的梦境。
他叹了口气,其实心里也想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何那么伤心?为何那般凄切地喊他?他在梦里对她很坏,亦或很无情么?
莫恋尘动了动身体,往床前靠了靠,坐下了。这是真实的他,不再是韦仙仙的梦境,他来了,趁着天还没亮来到了酆都城,来看仙仙。
过了一会儿,见仙仙已经沉睡过去。他拈指食指,默了法诀,将指尖轻按在了仙仙的眉心,轻出了一口气,低低地,慢慢地说:“六界之中,不论人,仙 ,神 ,佛都是有劫数的,就连天地都有劫数,劫数一到谁也逃不过。可是千万年来,历经了数次劫数,各界的生灵都懂得了它的厉害,都惧怕着,所以虽然知道劫数不可避免,但当大劫到来时却还都努力着想要去避开,或者将这个劫给毁了。孰不知,顺其自然,物竞天择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反而会害了更多的人,搭上许多无辜的生命。今日,你有月灵佩,将来便有无穷的力量,为师今日就告诉你,上古十神器的下落,你一定要记牢了。”
说到这儿,莫恋尘停滞了一下,继续道:“上古十神器,按阴阳来分,属阴性者为轩辕剑,东皇钟,玲珑塔,崆峒印和追日靴;属阳性的是女娲石,神农鼎,炼妖壶,乾坤袋和凤凰琴。天地万物,三千年为一轮回,日月灵佩也是三千年一易主,除去现在已知下落的神器,那未知下落的,大抵就是在灵佩前主的身上了。已知我就不说了,下面我告诉还未出现的神器,炼妖壶中有另一天地,被称为‘壶中世界’,里面住着一位神仙,壶中仙。后来六界之中仙魔大战,壶中仙死去,炼妖壶不知所踪。多少年过去,有传说炼妖壶落到了大地之西一个昭原的国家,被皇室所拥有。女娲石,原被收在二重天的昊天殿中,后来昊天殿的护法黄牛仙起了贪念盗了女如娲石离开天界,后来黄牛仙被伏,女娲石却没有回来,应该是在黄牛仙下界的青洲大燕国境内。玲珑塔,由灵鹫山元觉洞燃灯道人授予月华太子,曾用于镇压九尾狐,最后原因不明,失落在人间,竟无人知晓其下落,这么些年来也没有什么传言,倒是难寻了。崆峒印在魔界手中,当年魔王刑风风头无两时爱上了妖族的女皇白鹭精艳姬,四处寻得崆峒印送给艳姬,后来刑风被伏,魔界败落,艳姬也下落不明了,想必她还活在世上。乾坤袋在东洲齐国的国王手里,他是凡人,偶得宝物却不自知,一直带在身边当作无底的储物袋用。逐日靴在极北雪原的雪中仙手中,雪中仙来无影去无踪,已经有几千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了。至于轩辕剑,我想,只要你用的时候,自会有人双手奉上。”
说完了这些,莫恋尘抵在仙仙额上的手指拿开了,轻咳了一声,叹道:“石韦和掌门师兄真是得不偿失,用他们的命延我百余年寿命,想来也无用了。”
说罢,他为仙仙拉好了被子,飘然离去。
暖阁里寂静无声,黎明的太阳已经升起,一丝微弱的红光透过窗户投在地面上。
他来的快,去的静,竟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天完全白了,紫儿黄儿轻步进了天子殿,皆端碰上洗漱用品,紫儿去了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