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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滋味太过磨人,她轻推了一下一旁紫儿的肩膀,小声道:“喂,你睡着了?”
半晌,紫儿才回应,语气颇为不善,“睡着了又被你这一推给推醒了。”
这种时候仙仙也不屑与她计较,只问道:“奇欲散到底是不是今晚发作啊?”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那有确切的时辰吗?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感觉?”
“怎么?你还盼着有感觉?”紫儿翻了个身,支起一条胳膊,黑暗中,两只眼睛微眯着,带着轻笑看着仙仙。
“当然不是。”仙仙的语气沉了沉,“我只是想让它来的早也去的早,这样等待着教我怎么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这么容易就生气?主母,您的心眼儿是越来越小了。”紫儿重新躺下,是平躺着。也看着帐顶。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着急,你若知道时辰就告诉我,免得我无谓的等待,扰了你的好梦,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怎么知道时辰?”紫儿轻哼了一声,“这种东西是因人而异,谁知道你是半夜还是黎明。”
“黎明!?”仙仙的眼睛一睁,“难道要我等一夜?”
“我又没说是黎明,我只是说可能。”
“你太损了。”仙仙忍不住道,“从奇yin合欢散到奇欲散,全是下三滥的手断,你这样对我,简直没有天理!”
“是吗?”紫儿轻笑,“怎么不说你骨子就是欲、望强烈的女人?我只不过是早早地把你的特点发掘出来,是,我是用了一点手段,可对你来说,并不为过。”
“混帐!”仙仙气急,伸手在锦被上拍了一下,“我生来就是被你算计的吗?你威胁陷害来阴的对我无所不用其极。紫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无所谓啊,只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快乐就可以了。”
“你快乐?哼!”仙仙轻笑,然后转头俯到她的耳边,声音轻缈问道:“紫儿,你快乐?你什么时候快乐了?对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少主yin态毕露时吗?还是被那个人抵在假山上横冲直撞的时候?还是……昨夜你纾解奇yin合欢散时,对了,昨晚谁帮的你,你还没说呢?”
“够了!”紫儿的脸在黑暗中涨红,一下子坐了起来,头发披散,怒目相对。
“你也会生气啊。我比你气多了!”仙仙喘息着,毫不相让。
紫儿咬牙,锤了一下锦被,腾地又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头。
仙仙冷笑了一声,忽觉得身上一股热气升出,头有些胀起来,奇欲散发作了……
她忙躺了下去,两只手抓紧了被沿,深深呼吸。那天晚上,那个人说第一次忍过去,到后面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希望事实如他所说。
黑暗中,仙仙的眉已经拧成一团,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均匀深长。可是那噪热越来越甚,心里更像是千百只虫子在啃噬一般,手不觉伸到了被子里去扯衣服。
“主母,发作了?”紫儿的声音忽然传来。
仙仙的动作一滞。强忍着,尽量平稳道:“不关你的事,睡你的觉去。”
紫儿转过身,支头侧身看着仙仙,她中过奇yin散,发作的滋味与奇欲散一样,知道个中滋味,想到刚才仙仙说的那翻把她快气死的话,再一想到仙仙现在所受的痛苦,她心里就有一股畅快之感。
虽是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但被紫儿这样看着,仙仙感觉很难为情,也知道紫儿就是想看她的笑话,于是她极力忍着,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上落下,紧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片刻,紫儿见仙仙的表情还算稳定,倒有些心急起来,她自个儿发作时可是撑了没多一会儿就求着别人来帮她了,如此看来韦仙仙倒是还比她强一点。这个念头一起,她的手便不觉拳握了起来。她不允许,不允许韦仙仙比她强。
于是,她伸出手去,轻抚到了仙仙的肩膀上,声音变得媚惑,“主母,如果受不了就叫出声来,不要自己忍着,那滋味多难受啊。”
紫儿是鬼精灵,手是冰凉的,一碰到仙仙的肩膀。仙仙只觉得一阵舒爽的凉意从肩头迅速传到了身体各处,紧咬的唇禁不住启开了一下,若不是极力自制,差点就叫出声来。
紫儿的眉在黑暗中蹙了起来,朝仙仙靠近了一些,继续道:“主母,紫儿虽然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那也是情有可缘的啊,紫儿从小跟在少主身边,看着他成长,成熟,而他又那么出色,我也是女的,怎么能不动心?我是太爱少主了,所以才忍不住。但我们两个还是有共同的地方的,而且永远都不会改变,你知道是什么吗?”
仙仙不知她在搞什么鬼,喘息着,摇了摇头。
紫儿又靠近了一些,只要薄被拉开,两个人的身体就贴在了一起,仙仙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身子,用胳膊挡住她,不要她再告诉。
紫儿用手指绕起一缕青丝,慢慢道:“我们两个相同的就是……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而且,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话说的极轻,却是发自内心,仙仙听了不禁动空,粗喘道:“你爱他还那么害他,你不配?你根本不懂得感情。”
“谁说我不懂,爱屋及乌嘛,我爱少主,所以也爱您呐,唉,看您现在这么痛苦,我也睡不着了。更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不如这样吧……”说着,她抬高了身子,揽住了仙仙的肩膀,“我帮您,好不好?”
仙仙只感觉身体一僵,头似炸了一番,一用力推开了她,“你别碰我!”
虽然仙仙曾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同 性 恋的事情听过不少,也见,但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更何况,她知道紫儿这是在等她难堪,只要点了头,她就会撩拨,待自己真的忍不住管不住的时候,她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推开,而且恶言相向。
仙仙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睡袍已经身上出的汗浸的潮湿,黑暗中,她用力把紫儿推开,冷声道:“你离我远点儿,不然我要你滚蛋。”
紫儿一怔,哼地一声,“我看你能忍到几时,到时候就是你求我我也不会理你。”
“我不会求你。”
“好啊,我等着。”说罢,紫儿便躺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仙仙在被子里开始来回翻身,好热好热,好想掀开被子,跑到外面,用凉水冲冲,可是她知道越是那样,越不行,只好忍着,纵使如被放在蒸笼中那般透不过气,她也没有把被子掀开。其间是忍不住轻吟了几声,但也没有去向紫儿求救。
紫儿睁着眼睛,侧着耳朵,听着仙仙的动静,知道她难耐,却没料到她竟然真的一直挺住了。算算时间,并不多有一个时辰过去了,药的发作也即将过去,紫儿的心里生出一种挫败感。扭头看着身依旧颤抖的仙仙,不肯相信这结果,不禁喃喃出声:“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仙仙感觉身上的感觉渐渐的没有那么强烈了,长吐了一口气,听到紫儿这莫明其妙的话,便道:“你还没睡?真那么急切地要看我的笑话?”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紫儿不答,只是怔怔地念着。、、
“什么不会的?”
“奇欲散没有帮助是挺不过去的,我不相信你这么有耐性,我不相信你会强过我,我不信!”
“事实……摆在你的眼前,”仙仙的气息仍有些不稳 ,“我说过,你不是人,你受欲、望的驱使更多一些,你根本不懂得情为何物,根本不知道怎样才是爱一个人。”
紫儿把头蒙住了,不听仙仙的话,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仙仙仍不见她动,便也没有在意。
身上噪热和不安渐渐地完全逝去,仙仙掀开了被子,衣襟潮湿,被子也潮湿,这样乍一拉开还有些冷,她忙抓了青羽仙衣披上,稍用法术将被子被单开干,又自己倒了杯茶。
眼角眯起笑意,这是第二次发作,她真的忍过去了,心里很高兴,以后的几次,她也觉得没有那么可怕了,再过十天左右,她就能完全摆脱奇欲散了。
喝完了茶,她便回到床上,安静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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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晨光透过窗棂间的镂空射进客房,帐幔随着细风轻轻摇曳,许是因为昨晚等待奇欲散发作又加之熬过发作的一个时辰,睡的太晚,仙仙仍然没有醒。
客栈的大堂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四方客人汇聚,人声喧哗。阴少阳,月倾歌还有紫儿围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
月倾歌把玩着一相茶盅时不时地抬眼看看紫儿,阴少阳的神色微敛,也看着紫儿。
紫儿有些紧张,迟疑了半晌道:“我去叫叫主母,可能她昨天真的累了,二位公子,你们先点菜吧,我去去就来。”
月倾歌和阴少阳点了点头,紫儿提着裙摆离去。
进了房门,看到仙仙果然睡的死死,紫儿走上前去拍着被子道:“起来啦!”
仙仙正睡的香,猛地被这一声叫给惊醒,睁开了眼睛,眸中闪着惊惶,看到床边的紫儿,才吁了口气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都快过了,少主和月公子等你好久了,我刚才喊了你一遍你都不醒,昨晚我们睡的时间差不多,你怎么这么懒床?”紫儿说着,指了指桌子上摆好的一应洗漱用品,淡淡道:“少主和月公子在大堂已经点了菜,就等你了,快些吧。”
仙仙揉了揉额头,感觉头有些晕,停了一会儿,才下床,穿衣,洗漱,梳头。
紫儿站在门边看着,透窗而过一缕阳光正洒在仙仙的脸上,照得她本就凝白如脂的肌肤愈加的明艳,仿佛透明的一般,剔透不已。紫儿的嘴唇微微咬了一上,伸出一只手,在手心幻出一面境子,一面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貌,一面再看看仙仙的。果真,她生的不如仙仙,忍耐力也不如仙仙,她实在是不服气,拧了拧眉,将镜子收了起来。
仙仙一切都弄好后便和紫儿一同下了楼,阴少阳和月倾歌两人对着一桌子菜发呆。看到仙仙,两人的眼睛都亮了一下,阴少阳笑了,月倾歌却垂下了眼睛,夹了一筷子菜,赌气似地吃进了嘴里。
“昨天累坏了吧,今日竟然这么懒床。”阴少阳拉了仙仙坐下,声音温和,仙仙不觉笑了,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起来。好了,我们吃饭吧,吃过饭还要赶路呢。”
月倾歌抬了抬头道:“不用急,你若累我们大不了再这儿多留一天,反正白鹭……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见我们。”
“她在哪儿?”仙仙不禁问。
“我得到消息,她现在不周山后的忘情谷内。”月倾歌一边吃一边说着。
仙仙忙把手指竖到唇边嘘了一下,小声道:“别让旁人听见。”
“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月倾歌神秘一笑,仙仙吐了吐舌头,知道他一定又用了什么法术。但她突然想起来时的路上,在马车内神秘男子对她说的话——为了这个,我决定放你们一马,到了不周山,你们会很顺利的。
虽然和神秘男子接触的还不多,但仙仙有种感觉,他说过的话就一定是真的。
于是,她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我觉得我们会比较容易拿互昆仑镜。”
“此话怎样讲?”阴少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道:“你们想啊,白鹭和魔王刑风是什么关系?现在住的地方又叫什么忘情谷,若她真的忘了情还住在忘情谷作什么?她的心里一定还想着刑风,深爱着刑风,我拿昆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