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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变换轮回,任何人都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们唯有认真把握活着的每一分钟。
“谢谢你,”女子舔了舔干涩的唇片,“你真是个好姑娘,谁娶了你,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蓝月但笑不语,却听女子叹了口气道:“人活一世,不得不相信命运,有的人啊,天生命好,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丈夫能伴我一生、白头偕老,不过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也只能怪我命不好。”
“别这么想。。。。。。”蓝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毕竟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未经世事之前,我们总把一切想得太单纯,所以抱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态走出这个世界,到最后,却不得不臣服于他,这是不可逃避的宿命,也是不能改变的结局,就像一段历史,无论如何演变,历史都会再次上演,而上演的历史则会再次被时光掩埋而变成历史,一层层、一*,从未停歇。
女子握住蓝月的手指,吃力道:“只是丈夫的离开让我无法承受,所以。。。。。。”
女子擦了擦眼泪,似是想起什么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我该走了。”
“你的身子还未好全,虽然我们不能提供给你锦衣玉食,不过也不至于穷酸到这种地步,等你身子好彻底了,再离开也不迟。”蓝月好心劝阻。
“像你这样好心的姑娘已经不多了,世道变换,人心苍凉,见死不救者处处皆是,就算面前躺着一名垂死的病人,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更不会产生怜悯之心,若不是姑娘你,恐怕我早已。。。。。。”女子有些哽咽。
蓝月拍了拍女子的后背,柔声道:“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待服侍女子饮下药汁,蓝月才悄悄离开。
打从客栈的二楼往外瞄了一眼,却见外面的街道开始喧闹起来,街道熙熙攘攘,好一派热闹景象。
蓝月推门而入,却听嘭得一声巨响,两片木门在门轴上晃晃悠悠,而眨眼间,蓝月便已经落到一人一兽的面前。
“赶紧收拾!”风一般将他们的屁股从凳子上踹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姿势相同地倒在地上。
此刻倒在地上的那两个正歪头望着倒立的蓝月,一脸差异模样。
“干嘛?”
“哼唧?”
蓝月再一脚一个踹出了门外,却听啪的两声巨响,一人一兽歪在横梁上,缓缓顺着栏杆滑了下去。
蓝月又在屋子里忙活了一阵,这才扛着一包袱丁零当啷地东西出门去了。
还未等地上的两个站起来。他们便被蓝月一手一个飞快地拽出了门外。
而不知被拖着行走了多远,他们的脚丫终于着了地。却见面前人流如潮,来来往往的人群晃得他们眼疼。
蓝月俯身在司徒绝的耳边嘀咕了两句。虽然他的表情不怎么难看,但也不好看。毕竟被画瞎了一只眼睛的他在众人的眼中是个可怜的家伙。
丸子见司徒绝那副表情,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但一只爪子还没迈出去,身子便先离了地,却见蓝月正一手提着它的皮毛,一手戳着它的脑袋仁子,“没出息的家伙,你若不好好表现。那酱猪蹄你想也别想了。”
丸子委屈地扁了扁嘴,它那乌溜溜的眼睛映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双腿竟忍不住抖了起来,说实话,它没见过这么多人,一下子出了风头,还真不习惯。
而蓝月却不管这一层,她望着丸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怜悯之心,“一会儿。你可得给我好好跳舞,否则,小心我揍扁你的屁股!”
看着蓝月凶巴巴的模样。丸子忍不住将那蓬松的尾巴夹了起来,它畏惧地点了点头,蓝月满意地扬起阴沉沉地笑容,抹了抹鼻子,接着撸袖子开始。
她一番忙活,把场景四周摆了数个小碗,尔后拍了拍手唰地转身,冲着身后的一人一兽露出阴沉的笑容。
本来过往的人潮没有一个为他们驻足,不过当他们看到面前的男子岔开大腿。在女子的逼迫下脱衣服时,兴趣马上来了。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人,欲图看到意料中的好戏。
就在观众把眼睛睁到最大的时候。眼前却白光一闪,却见蓝月抽出一把锃亮的长剑来,若不是蓝月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恐怕大家早就被她这个骇人的动作吓跑了。
“大家看好了,这可是真剑,不信你们就摸摸。”说罢,蓝月便在面前走了一圈,经过鉴定,这是一把真剑。
“你,把剑吃下去!”前一秒还阳光灿烂的蓝月,下一秒就变得凶狠无比,司徒绝看着她这副表情,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大家立马屏住呼吸望向司徒绝,这个瞎了眼的男人能否把剑吞下去?人群中目光一致直勾勾地射向这边,有的人忍不住吞了口水,声音特别大,而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阵伤感的音乐,那气氛比小白菜还要悲凉,却见一边一只雪白的类似松鼠的动物嘴巴一动一动的,而那动作也配合得无比巧妙,仿佛被抛弃的女子,表情凄凄艾艾、如泣如诉。
想不到丸子的悟性这么高,虽然背景音乐差了点,不过还能说得过去。
司徒绝握着长剑,意味深长地瞟了蓝月一眼,若不是因为他爱她,恐怕他也不会随心所欲地任她差遣。
蓝月亦是一脸紧张地瞅着他,嘴里干涩的要命,却忍不住吞口水,却听嗖嗖两声,司徒绝耍了个漂亮的剑花,尔后那锋利的剑刃对准了他那张开的嘴巴。
蓝月虽然很想说声抱歉,因那次在山洞偷看司徒绝练功,对方吞下长剑,如此奇招,从来未见过,这才不得不出此下计。伴随着那悲凉的音乐,司徒绝把长剑吞了下去,大家拍手叫好,而此时尾音正好落下。
不一会儿叮叮当当的脆响传来,却见面前落下不少的铜钱,有的阔绰人还扔下了小块的碎银。
等一切结束了,蓝月将碗里的铜钱都收在怀中,身后的丸子和司徒绝一脸无奈地望着她,蓝月这才不好意思地从那一兜子铜钱中挑出两枚铜钱分别放在司徒绝和丸子的爪子中。
“呐,赏给你们的。”蓝月拍拍手,大步离开。
司徒绝和丸子对视一眼,彼此摇了摇头,不过却也无可奈何。
好容易走到一家卖猪肉的铺子前,丸子便停下了脚步,无论如何也挪不动了。
蓝月拍了拍丸子的脑袋,“赶紧走。”
“哼唧哼唧。”丸子不满地抱着柱子,一动不动。
“怎么?”蓝月不满地眯了眯眸子。
“哼唧。”丸子指了指酱猪蹄。
蓝月本不想管,不过走了老远,却仍是不见丸子跟上来,便无奈地折了回去。
丸子抱着猪蹄啃了一路,直到啃完了这才拍着肚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看在丸子刚才出了不少力,蓝月也不做计较。刚进门,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飘过,蓝月退了两步,却见客栈门外贴了一张宽幅字条,原是客栈招聘洗碗工,薪酬标的明明白白。
第二百六十一章 神秘消失
蓝月敲了敲掌柜面前的柜台,掌柜这才从噼里啪啦的算盘中抬起头来。
那掌柜怯生生地望着蓝月那雷厉风行的模样,以为自己招上了什么麻烦,忍不住放低姿态道:“这位客官。。。。。。”
蓝月挥袖一指门外,“听说你们家急需洗碗工,对吗?”
掌柜点了点头,还没想到眼前的女子与洗碗工有什么干系,却被对方猛地拍桌子的声音惊醒,余魂还未收回来,却见对方猥琐地俯下身子询问道:“你看我们两个怎样?”
掌柜在蓝月和司徒绝身上走了两圈,而司徒绝怀中的丸子也恰巧探出脑袋来歪头望着掌柜,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
点头都不曾来得及,那掌柜便被蓝月拽着领子出来,“赶紧带我们去厨房。”
掌柜心中祈祷,万万不是遇上了抢匪,不过他回头再次打量了蓝月两眼,此时蓝月的表情已经归于平常,这才觉得对方眼熟,不过具体在哪里看到,似乎又忘记了。
上了年纪,记忆力也大不如从前。算盘打了一遍又一遍,加和总是有偏差,老花眼害人也不浅啊。
感叹完毕,掌柜差点一股脑儿地撞上门去,若不是蓝月及时拽住,恐怕掌柜的不是记忆力不如从前,而是彻底失忆了。
“这是厨房?”蓝月仔细打量一番,厨房虽是不小,可是面前被一堆未洗的盘子挡住了视线,这下她也明白了薪水高的原因。
“是啊,我家的洗碗工都是年轻人,后来都辞职不干了。”掌柜说的话有些牵强,虽然这些话让人误以为是掌柜拖欠工资才导致这样的情况产生,可是他也不能把那可怕的一幕说出来。
“辞职不干?”蓝月咬牙切齿。“莫非是你贪欲太强,请人干活却不给钱?”
掌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下蓝月更是怀疑。她念在老人身子骨脆弱这才忍住了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冲动,不过一个怒目而视。便把那掌柜吓得浑身颤抖。
“姑娘,你可误会我了。”掌柜急忙摆手解释。
“误会?”蓝月挑了挑眉,不知为何,最近她的火气冲得很。
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压低了声音,佝偻的身子附在蓝月耳边低声道:“是啊,姑娘,你有所不知。老身确实有难言之隐啊。”
蓝月听罢,眸中闪过一抹亮光,不过很快便趋于正常,“你放心地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保密。”
“我不担心你泄密,只担心你听了害怕。”掌柜的表情有些神秘兮兮,而那话语之中透着一丝阴气,听来着实有些恐怖。
看来这件事与夜皓有关,蓝月冲着司徒绝使了个眼色,而司徒绝也冲着蓝月点了点头。紧接着掌柜便把那日的恐怖情景说了出来。
“那日大雾,我起床后四周巡视一圈,结果发现院子里有一滩血迹。为了防止恐慌,我将那滩血迹用土盖住了,经点了人数之后才发现大熊消失了,我想大熊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掌柜的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果然,后来我们的店里频繁出现打工的店小二失踪的事件,不过这件事我一直不敢说。生怕影响了店里的生意,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死定了。”
蓝月听罢,脑中一亮。这几天来总算有了一点消息,不管是好是坏,那个夜皓一定还会再来,他们只需要静静等待。
“我们自然不说,只要你按照约定给我们发钱就可以了。”蓝月打趣道。
掌柜忙不迭地点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虽说洗碗是一个简单的活计,不过做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尤其是对司徒绝这种大男人来说,所以盘子碎了一地,蓝月也就忍了,不过惊动了掌柜,这就太说不过去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不过盘子洗了不到一半的一半,掌柜便提前付给他们规定的薪资让他们走人了。蓝月心里过意不去,非得帮着店老板把盘子洗完不可。
对方的热情无法推却,掌柜只好允了,不过却明确规定,司徒绝不得碰盘子,否则就把薪资收回。
蓝月嬉皮笑脸地应着,回头对着司徒绝的大腿就是一阵拧,这才一脚把司徒绝踹出去,之后恭敬地把掌柜的请出去,一个人在厨房忙来忙去,总算把盘子洗完,不过一双手也泡成了皱了吧唧的酸黄瓜,老腰也疲劳地直不起来。
一脚一脚地蹬着台阶,蓝月一脚踹开房门,揉着酸痛的老腰一脸痛苦模样,钱真不好赚,忙活了一下午,又是吞剑跳舞、又是刷盘子洗碗,才赚了碎银三两不到。而且这还是在非常幸运的条件下,若是不走运,今天一个子儿也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