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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忽然生气了,为什么忽然不理我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一起那样了!”
南宫宸血红的眼睛,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嘶哑着喉咙低声问道,死死地盯着坐起来背靠在墙上,瑟缩在床角的云拂晓,生怕吓着她,又怕她不明白自己的心。
云拂晓倔强的咬着下唇,抬头望着南宫宸,一句话都不说,对面别人的时候她都能那样镇静冷漠,可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可是为何当面对南宫宸的时候她就不能再冷静下来,想要哭,觉得好委屈,她甚至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绪。
“为什么不说!”
南宫宸挪动着身子,朝着云拂晓更加靠近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眸子,就好像是盯紧了专属于自己的猎物的狼一般。
然而云拂晓依旧沉默着,不回答他的任何话。南宫宸心中一急,想要发火然而望着她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委屈的眸子,有心痛欲裂。
最后只得耍无赖一般的在云拂晓的枕头上一躺,眯着眼睛道。
“你今个儿若是不说,我便不走了!”
“你!”
云拂晓望着南宫宸拿过自己的枕头,往自己的床上一躺,似乎赖定的模样,心中一急,然而到了嘴边的话却有梗在喉咙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然而看着南宫宸这模样她知道若是不到达目的这人今个儿必然是不会走了,若是明个儿一早让人发现了……
云拂晓紧紧地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而想到那一晚的事情委屈的眼泪再一次在眼眶之中打着转儿,哑声泣道。
“你总是随着你自己的性子乱来,你可知道我担着的风险。那日门口守夜的宫女若是一进来……虽然你我是夫妻,可是这是在翎儿的寝宫里头!”
“晓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南宫宸蓦然的睁开了眼睛,点点清辉之下,那一滴一滴落下的珍珠映在他的眼中,让南宫宸心口悸痛,却只能不知所措的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你总是想着自己的……难道就不能忍忍吗?我不愿你,你可曾听过?”
云拂晓的粉拳捶在南宫宸的胸口,眼泪愈发的汹涌,委屈的心绪溃堤而出,大概是因为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之中,并没有感觉到南宫宸重重一怔,随后僵硬的身子。
“你说你不愿意?”
南宫宸小心翼翼的措辞,不知道为何能从他的语气之中感觉到隐忍着的怒火,箍着云拂晓素素纤腰的猿臂。
“我为什么要愿意,我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你可知道双眼睛盯着我,你可知道为了这宁王妃的位置多少我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人恨我入骨!”
云拂晓似乎是感觉到了南宫宸的火气,撅着嘴想要挣脱南宫宸的怀中,然而却被他抓的愈发紧,不由得低声尖叫。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听到这话,南宫宸才松了松力度,然而却依旧将云拂晓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低头望着云拂晓哭红的眼眶之中带着娇憨的怒意,沉默了良久,起身将云拂晓横抱在怀中。
感觉到身子凌空,双脚不能落地的感觉,云拂晓只觉的有些惊恐,刚想要挣扎,然而南宫宸已经飞身破窗而出,让云拂晓不敢在挣扎,只能拼命的将脸埋进南宫宸的怀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
云拂晓刚一开口便觉得一阵风灌进自己的口鼻之中,猛烈地咳嗽起来。南宫宸眉头紧皱,减慢了脚下的速度,更加暗恨自己出门时太着急了没有为她添一件衣裳,将自己的披风紧紧地把云拂晓裹了起来,免得她吹了风着了凉。
就在南宫宸吹开窗户而出的那一瞬间,孤月和春-宵两个悄悄的开门进来,看见洞开着的窗户不由得掩着嘴笑了起来。
“这么久了,王爷终于忍不住了!”
春-宵看着身边的两人笑着道,想到这几日来云拂晓眼中的那一抹失落,似乎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三人都很是担心。而如今看着南宫宸既然已经劫了云拂晓离开了,想必两人的心结必定能够解开了。
“每个晚上都在外头守着,倒是苦了两个人,不如说开了。”
春-宵急脾气是个,每日望着南宫宸守在对面的殿顶上望着云拂晓的寝殿,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进云拂晓的寝殿告诉她南宫宸在外头守着,幸而都被孤月拉住了。
“你还敢说?如果没有前头的那大半个月,小姐和王爷又怎么知道自己是想着对方的?特别是小姐,总是那么冷,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春-宵笑着关上了窗子,对着孤月眨了眨眼睛。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也该去睡觉了!”
春-宵想到既然两人已经再一次都到一块儿,便也就放下了心来,不由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也不枉我们两个人夜夜这样守着,困死我了,终于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恐怕还不行!”
望着空旷的寝殿,孤月淡淡一笑,对着春-宵耸了耸肩。
“如今小姐不再寝殿之中,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人发现了小姐彻夜不归到时候回传出些什么话来?”
说到这里两人的面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孤月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无奈的道。
“反正就已经这些天了,多一晚也不多。”
两人相视一笑,也都坐到了桌边,在黑暗之中倒了一杯茶,谁也没有说话,而是都这样静静地等着。
而此时,一道黑影从在离开了南宫翎的寝宫,在绵延不断的殿顶上朝着绘云殿的方向而去。此时绘云殿之中一片漆黑,玉廊上还点着几盏灯笼,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在了廊下,那黑衣人站在殿顶朝着绘云殿一望,熟门熟路的便蹿进了瑜妃所在的寝殿之中。
瑜妃听到了窗户那头传来的响动,立刻惊醒,挣开了眼睛只见一个黑影跪倒在重重帷幄之外,便知道是自己的人,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可有消息?”
“回主子有消息了,方才奴才看见宁王从翎公主的寝宫中抱着云拂晓离开了寝宫,此时翎公主的寝宫之中只有云拂晓的两个丫头在。”
那道黑影毕恭毕敬的开口回道。
“哼,云拂晓这一回本宫必然要你身败名裂!”
瑜妃的眼眸之中带着阴狠的冷酷,对于云拂晓的痛恨再一次袭上心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南宫宸将她作为一枚弃子,丢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逼着她争宠,投靠皇后受尽凌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肚子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受过的每一件痛苦,必然要你千倍百倍的偿还!”
瑜妃紧紧地蹂躏着床单,只听见撕得一声,那床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紧接着便见瑜妃缓缓地走到那黑衣人的面前,拿出手中的匕首在那黑衣人的肩上重重刺入,随后发出凄惨的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
那黑衣人瞬间就明白了瑜妃的意思,忍着伤痛跳出窗户,再一次朝着南宫翎的寝宫的方向逃去。
黑暗之中,幽冷的月光浇下,映在了满沾着鲜血的脸上,显得别样的淋漓恐怖,那因为得意狰狞而扭曲的绝色面容再也也看不道原本的倾城国色。
“娘娘!娘娘!”
听到了瑜妃的尖叫声,赤珠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望见了地上似乎已经被吓傻的瑜妃,惊慌失措的将人扶起,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凄声叫道。
“来人啊,快请太医!快起禀告皇上!”
一队御林军自然是跟着那黑衣人的朝着追去,而绘云殿也一下子慌乱了提来,生怕瑜妃有个万一,到时候她们都只能人头落地。
“这里是哪里?”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披风之中钻了出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屋子里头,不由的抬头怒瞪着南宫宸。
“过来!”
南宫宸面色铁青,伸手将裹着云拂晓的披风紧了紧,南宫宸搂着她来到了一堵墙边,移开了墙上的一副美人图,只见上头有几个小孔,透过小孔之中能听见从另一间屋子里头发出一阵接着一阵怪异的叫声,急促而暧昧,似乎还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餍足。
云拂晓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叫声意味着什么,颊上飞上一阵奇异的红霞,回头瞪着南宫宸怒道。
“你什么意思!”
“看了就知道了。”
趁着云拂晓被裹在披风之中双手不能动,南宫宸抱着她从那几个小洞之中望去,压制着云拂晓不让她动弹半分。
云拂晓回头望着南宫宸眼中的坚定,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坚定些什么,却也无法只好朝着墙上的洞中望去,只见隔壁的屋子之中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桃色艳妆女子,正撑开了腿坐在桌子上双手后撑着,搂着她的男子正在饿狼扑食一般的啃着她的脖颈。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
云拂晓别过头去,有些恼了,难道南宫宸半夜将自己带到这样的秦楼楚馆之中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些,他是什么意思!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南宫宸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云拂晓,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她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隔壁的那个桃色艳妆女子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喊叫声,然而这惨叫之中却带着一种餍足的快感,甚至还有兴奋的呻吟。
云拂晓望向墙洞之中,然而看到的却是那男子在女子的脖颈之上狠狠地咬下,然而那女子非但没有挣扎还在那男子光裸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一道指甲的血痕。
耳边依旧响着隔壁间里头的那对男女骈交是发出的响动,然而云拂晓此时已经将头埋在胸口不敢再看南宫宸一样,脸上就好像是一个被烧红了一般,烫的已经有些懵了。
“放开我。”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怀中挣了出来,然而却挣落了包裹在身上的披风,露出里头的单衣,在摇曳的灯光之下能看到里头赤红色的鸳鸯肚兜的形状,还有隐隐绰绰少女的曲线,虽然身材还未足量,然而已经隐约有了女子的弧度。
南宫宸的目光落在云拂晓的身上便已经移不开了,嘴角带着邪肆的笑意。
“你!闭上!”
云拂晓一把扯过半搭在南宫宸臂上的披风,将自己再一次裹紧了,瞪着眼睛怒目对上南宫宸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在南宫宸的面前她便的敏感而羞怯。
“让我好好看看你。”
南宫宸非但没有闭上眼睛,反倒是愈发贪恋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再一次将她箍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拂晓,你可知道这二十三日我是怎么过来的?知道你在气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知道你为何生气,生怕你不开心,只能远远地看着你。”
南宫宸将头埋在云拂晓的颈窝之前,隔壁传来的呻吟之声越来越急促,就连床底摇曳的吱嘎声也清楚地在两人的耳边一下一下的响起。云拂晓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南宫宸滚烫的胸膛,一颗心猛烈的震动着。
“我知道。”
云拂晓将头埋进南宫宸的怀中,闭上了眼轻声的答道。她知道她有多想他,他便有多想自己,她也知道整整二十三个晚上他都守在外头的殿顶上,可她就是没有这个勇气推开窗子去看他一眼。
“拂晓,我想你。”
一转身,将云拂晓抵在墙上,覆上她冰冷的唇,忘情的啃噬着,似乎恨不得将云拂晓这个都吞进肚子里。
原本抱着她腰的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开始挑落她的衣带,伸进云拂晓的薄衫之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龙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