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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一个人!”顾贵妃摇头道。
“这画是?”郝嬷嬷不解的问道。
“我曾经听得陛下说起过,当年陆战在京城的时候,先皇后命人接了他闺女进宫,请宫中画师给她画了画像,这个就是!”顾贵妃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卷画轴卷起来,依然放在原位,摇头道,“难怪本宫当初一看到那小蹄子,就感觉不舒服,竟然是因为这个?”
“那娘娘还担心什么啊?”郝嬷嬷笑道,“陛下终究是年轻人心意,好奇罢了,等过了这新鲜劲,您再慢慢收拾她不迟!”
“你说的对!”顾贵妃闻言,也是一笑,她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张琳琳和秦娴妃身上,至于那个陈青璇,等着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再让她知道,谁是这里的主人。
说虽然是这么说,但顾贵妃心中终究不舒服,想了想,问道:“你说陛下今晚还会去她那里嘛?”
“娘娘,您忘了?在储秀宫还有一个美人,等着陛下宠幸,虽然春华殿不是您安排,但你懂点手脚,绝对没有问题!”郝嬷嬷陪着笑,低声道,“有了新人,陛下很快就会忘了那狐媚子的。”
“你说的不错!”顾贵妃含笑点头,当即扶着郝嬷嬷,向外面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个小力士急冲冲的进来,差点一头撞了上来,见着是她,忙跪下磕头道,“叩见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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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内忧外患
顾贵妃站住脚步,见那个小历史不是别人,竟然是小喜子,当即问道:“这么急冲冲赶什么?”
“娘娘您怎么在这里?”小喜子也是愣然,磕头道,“陛下四处找您呢,现在正在您的华阳宫等着!”
“本宫这就回去!”顾贵妃说着,忙着坐了步舆,赶回华阳宫。
“陛下这个时候找臣妾做什么?”顾贵妃刚刚赶回华阳宫,就见到杨曦坐在自己平日里常坐的椅子上,忙着笑着见礼。
“你去哪里了?”杨曦脸色不渝,问道。
“臣妾前几天掉了一支金钗,今儿正好闲着,所以去找找!”顾贵妃忙着解释道,“臣妾以为丢在陛下的景阳宫了,结果却没有找到。”
“怀疑朕是贼了?”很显然的,杨曦今天一大早的,心情很不好。
“陛下今儿是怎么了?”顾贵妃愣然,半晌才道,“臣妾也就是四处找找罢了!”
“你自己看吧!”杨曦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奏折丢在顾贵妃的脚下,怒道,“就不能够给朕挣点气?”
顾贵妃满心委屈,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份奏折,打开略看了看,却是弹劾其父骄横跋扈,横行京都,在外抢占良田,在内不服君令等等……
不用说,这等奏折自然是那等言官的手笔。
“求陛下明察,家父是冤枉的!”顾贵妃忙着蹲身施礼道。
“冤枉?”杨曦冷笑道,“身正不怕影儿斜,顾爱卿的为人,朕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那个哥哥,最近所行之事,实在混账之极。”
“臣妾哥哥怎么了?”顾贵妃不解的问道。
“你那哥哥顾恺,今年春上初任的扬州知府,那扬州乃是江南鱼米之乡,如今被他弄得民不聊生!”杨曦哼了一声,这样的富饶之地,又没有天灾人祸的,他竟然弄得了流民四处逃窜,甚至要靠卖儿卖女过日子?今日他接到奏报,差点被气晕过去。
这还不算,江南盐税,江西粮道,都是国家税务的重点征收项目,却不料,江西粮道那边倒还罢了,没什么异样,可江南盐税的税务,足足比往年少了三成。而顾震更是混战,边关频频告急,他十万大军驻扎在青州一带,借口没有军饷,愣是不动,都想要和他打撒手了?
想到这里,杨曦心中就憋着一股子的怒气。
“陛下,这等事情,臣妾如何得知?”顾贵妃想要替哥哥分辨几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够陪笑道,“再说了,那些言官的话,夸大者众,想来臣妾兄长,也不至于如此不堪,还请陛下明察。”
“我自然会查清楚!”杨曦说着,冷笑道,“顾爱卿驻军青州,频频发来塘报,催着朕要补贴军饷,朕倒是想要发军饷呢,只是这钱从哪里来?原本指望秋赋上来,结果——”
“秋赋怎么了?”顾贵妃问道。
“天知道!”杨曦说着,转身就走。
“陛下,陛下——”顾贵妃跟在他身后,叫了两声,杨曦连着头都没有回。
“陛下去哪里?”张德荣看着杨曦坐上了玉撵,这才笑着问道。
杨曦闭上眼睛,沉吟了片刻,去哪里?边关告急,他却手中没有钱,发不出军饷,而顾震那个王八蛋,居然借口驻军青州,按军不动?那顾大王八蛋打什么如意算盘,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杨曦无限心烦,叹道:“去清荷殿。”
“大小姐,陛下来了!”月和打起帘子,同时向陈青璇禀报。
“陛下!”陈青璇只能够起身,迎着杨曦施礼。
“爱妃免礼!”杨曦挥挥手,顺势就在陈青璇刚才坐的软榻上坐下,翻过她刚刚搁在一边的书籍,一本普通的诗书,当即放在一边,叹道,“爱妃到是清闲。”
竹子送上茶来,就退了下去。
陈青璇看他一脸的愁闷,又唉声叹气,当即笑问道:“臣妾自然清闲,不比陛下日理万机。”
“爱妃这是讽刺朕!”杨曦一边说着,一边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皱眉问道,“爱妃可有所求?”
陈青璇愣然,不解的看着他,有所求,什么意思?
“朕想要找爱妃商议点事情!”杨曦盯着她,直截了当的说道,“所以,若是爱妃有所求,不妨作为交换!”
“陛下不是在开玩笑?”陈青璇试探性的笑问道,“普天之下,皆是陛下所有,陛下又找臣妾商议什么?再说了,臣妾一个闺阁女子,懂得什么?”
“今年秋赋还没有上来,边关告急,朕国库空虚,没法发足军饷,顾震那王八蛋,驻军青州不动,催着朕……”杨曦低声道,“爱妃该当知道……”
“这等军政要事,臣妾不知!”陈青璇摇头,能够装糊涂,她乐得装糊涂,“再说了,这些年大周国也算是风调雨顺,又怎么会国库空虚?”
国库为什么会空虚?太子死就死吧,临死还玩了这么一手,天知道那些银子去了什么地方?
能够在一夕之间,把内府搬空的,绝对是熟知详情的人,而且是里应外合,只是杨曦一直想不明白,当初他已经在第一时间下令关闭城门搜查,那么多的银子,是绝对不能运出城外的。
正因为如此,先帝生生被气得吐血不止,没多久就重病而亡,而他虽然登基为帝,却是接了一个空壳子,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朝政,加上空虚的国库。
重点是——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国库被盗,这要传扬出去,他天家颜面何存?这绝对是足够动摇江山社稷的大事。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陆战死后,应该是有别人动手了……想到这里,杨曦叹了口气,先帝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铁了心要杀陆战,甚至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如今,先帝是这么去了,可他怎么办?
本来就算国库被盗,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年建国之初的先贤,创下璇玑府,给大周国皇朝带来了最鼎盛的时刻,只要璇玑府掌握在他手中,天下之财皆可调用,但是,目前璇玑府根本不服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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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如卿所愿
杨曦端着茶盅,想了半天才道:“我既然称呼你一声爱妃,你就不能苟全一二?”
陈青璇挑眉,作为一国之君,把话说到这等份上,称得上是低声下气了。所以,她靠在椅子上,开始细细的分析目前的局势,良久才道:“军饷要多少?”
“二十万两白银!”杨曦见她主动开口,心中一喜,同时也开始明白,她既然敢这么问,那么当年的事情,就算不是她做的,只怕也和她有关。
“你不会连着二十万两白银都凑不出来吧?”陈青璇微微蹙眉,开什么玩笑,堂堂大周国,地域广阔,物质富饶,怎么会连着区区二十万两白银也凑不出来。
“有!”杨曦点头道,“可是我拿出这二十万后,以后怎么办?外面的税赋一年不如一年,朕也不想增加百姓负担,增加税赋!”
“增加税赋那的动摇国之根本!”陈青璇也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人是该死,但天下百姓无辜。
“朕知道!”杨曦放下茶盅,问道,“所以,想问问爱妃,可有法子周转?”
“有,就怕陛下舍不得,也未必拉的下这个脸面!”陈青璇细细的玩弄着手中的绣花帕子,淡然而笑。
“朕还有脸面可言?”杨曦讽刺的冷笑道,“朕就是一个被抬上台面的木偶,脸面?连着里子都没有了。”
“去鸿通钱庄借贷二十万两白银,不过区区小事儿!”陈青璇道。
杨曦愣然,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陈青璇居然会出这么一个主意,是的,以皇家脸面,他堂堂一国之君,找一个钱庄借贷,确实不成什么问题,但是,鸿通钱庄和普通钱庄不同——这个钱庄算得上的百年老字号,据说的南夏国皇族控股的,不光在南夏国、大周国各大城镇中都有分号,就连远在塞外的月氏,北塞,南蛮等地,都有分号。
“借贷一个月,利息并不算高,陛下还得起!”陈青璇淡淡的说道。
“一个月?”杨曦摸着光滑的下巴,一个月?他拿什么还?
“既然不服管教,江南那四家,完全没必要存在了!”陈青璇摇摇头,这等事情,难道还要她教他不成?
杨曦惊愣的看着她,陈青璇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坐姿,这才道:“陛下不会舍不得吧?”
“不!”杨曦摇头道,“朕只是想,那四家和京城中诸多元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朕怕——”
“牵一而动全部?”陈青璇冷笑道,“元老之所有是元老,那是陛下的纵然,就比如说这庭前的老梅花,枝繁叶茂,根系繁杂,不能迁徙——但如果不及后果,只管移植。更何况,要动那四家,压根不用惊动京城。”
杨曦捧着茶盅,想了老半天,终于试探性的问道:“何人堪当重任?”他明白陈青璇的意思,但是,他这边的人,大都和那四家有着一些关联,思来想去,竟然没有一个可靠的人。
陈青璇沉吟片刻,终于低声道:“筑子遥!”
“当——”杨曦手中的茶盅,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青璇似乎没有看到,端起茶盅,缓缓吃茶。杨曦却难掩心中的惊恐,筑子遥?他的龙禁卫大统领,保卫着皇城安全者,居然是——她的人?
“陛下用得着这么惊讶吗?”陈青璇缓缓的问道,“还有什么比对于现在的您来说,更加糟糕的处境?”
听着陈青璇的讽刺,杨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没错,就照爱妃说的办,朕这就去!”
“不用圣旨,只要陛下一句话就成了!”陈青璇轻笑。
“朕明白,朕这就去办!”杨曦说着,已经毅然站了起来,大步向着门口走去,但走到门口的瞬间,他站住脚步,转身盯着陈青璇,终于咬牙道,“爱妃在借刀杀人!”
“我只杀该杀的人!”陈青璇挑眉,“再说了,借刀杀人——没有谁比陛下用得更好了!”
“多谢赞誉!”杨曦点头道,“尽管朕一直在等着你,但你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朕面前,朕还是很意外,很惊喜,朕一直相信,你是朕的福星——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