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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墨用食指抹下那缕血,目光复杂地看着蔚明珠。
没有得到她预想的震怒,让她倒有些奇怪了,今天这个宗政墨从头到脚都不对头啊!
“你……”宗政墨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到底长大了没有啊?”
蔚明珠脸都被他捏痛了,恼怒地瞪着他。
宗政墨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倒笑了,说:“好吧,不让你说话倒是憋死了你,我给你解开穴道,我们好好谈谈!”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哑穴,蔚明珠一能说话就低叫道:“宗政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今天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还不是你害的!”宗政墨将手指压在她唇上,说:“我们别吵了,好好谈谈吧!”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走!”蔚明珠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
宗政墨也跟着坐起来,伸手按住她说:“珠儿,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了,我们必须好好谋划一下,否则你和我,还有蔚家都会大难临头!”
见他说的这么严重,蔚明珠就暂时放下对他的不满,皱眉问道:“此话怎讲?”
宗政墨淡淡地说:“我今天出城遇刺了……我受了伤……”
蔚明珠怔住了,宗政墨的武功她已经见识过了,深不可测,谁能伤到他呢?江浦那边怎么没有信息报过来?
“所有刺客都被我杀了!尸体也处理了,不会有人知道的!”宗政墨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淡淡地解释道。
“你伤到了哪里?”蔚明珠忍不住问道,她发誓自己不是关心他,只是想知己知彼,才好防备他。
“小珠儿这是关心我吗?”宗政墨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蔚明珠猛地偏开了,嘲讽道:“谁关心你了,我只是遗憾,刺客怎么没把你杀了,这样人间就少了一个祸害了!”
“这么恨我?”宗政墨笑道:“我可是你男人,杀了我你嫁谁啊?”
“滚,你是谁男人啊?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蔚明珠气得一掌就拍了过去,宗政墨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皱眉道:“别闹了,我真的受了伤,不信你摸摸……”
他说着就抓着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腰间,蔚明珠触到厚厚的纱布,这才相信他真的受了伤,想到他一贯对自己的恶劣,她眼珠一转,重重地在纱布上抓了一把。
宗政墨脸色都痛变了,猛地一翻身,就压到她身上,咬牙道:“你谋杀亲夫啊!蔚明珠,我警告你,你要再乱来,信不信我虽然受了伤,也能把你吃了?”
蔚明珠看到这人额头上薄薄的冷汗,就不甘示弱地冷笑:“你有这个本事吗?别说大话惹人笑了!”
宗政墨磨牙:“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谁在说大话!”
他说着就不顾一切地覆上她的唇,霸道又强悍地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掠夺。
蔚明珠气恼地咬他,他躲闪着,还是坚定挤进她的唇间,舌捉住了她的舌,疯狂地吸吮着……
蔚明珠头慌乱地摆动,却挣扎不开,她伸手去掐他的腰,被他按住了手。
一顿狂吻,蔚明珠感觉自己的唇都被他的牙齿刺开了,一阵刺痛,血腥味就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
她被吻的头晕眼花,宗政墨才放过她的唇,伏在她肩上压抑地说:“这够让你相信我的实力了吧!蔚明珠……我如果不是不想你恨我,我决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别再刺激我!”
蔚明珠感觉到他的火热抵在自己腿间,刚才的挣扎让他上半身都压在自己身上,长腿也欺进了自己腿间,如此的弱势她哪还敢逞口舌之争,就气恼地推了推他说:“滚开……不是要和我谈吗?你再这样,怎么谈?”
分道扬镳
“现在肯和我谈了?”宗政墨哪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继续压着她,直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缓解了,才亲了一下她的脖颈,从她身上滑下来。
刚才这一动,腰间的伤口又挣开了,感觉血渗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头,慢慢坐了起来。
蔚明珠趁机就跳下床,跑到桌边坐下,再和这人在床上磨蹭,都不知道会磨出什么。
“给我倒杯水。”宗政墨命令道。
蔚明珠瞪他一眼,扭过头当没听见眭。
宗政墨又磨牙,这丫头性子还真拧,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纵容她,换了别的女人,他决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慢慢起身,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借此压压火气。
“知道是谁派去的杀手吗?”没了危险,蔚明珠的脑筋就转开了,此时是非常时期,一动牵连众多,的确不是再耍性子的时候了斋。
“不知道!刺客身上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完全没线索,可以是任何一方的人!”
宗政墨凝重地说:“这些刺客失手,主使之人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珠儿,帝都恐怕很快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哼,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兄弟几个争皇位,受累的是帝都的百姓!我呢,如果想避开这场灾难,只要答应了段淳轶的求婚就是了!”蔚明珠嘲讽道。
“你以为躲到北魏就安全吗?北魏几个皇子也是一样的,对皇位的争夺不比南齐的皇子少一点!”宗政墨冷笑道。
“那又怎么样,你别想把我拖下水就是了!”蔚明珠不甘示弱地说道。
宗政墨摇摇头,想了想说:“珠儿,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我知道以你的聪明,肯定发现了白蘋和燕子是我的人,也怀疑到了舒云身上,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坦白的,没错,舒云也是我的人,所以这些年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到底想做什么?”
蔚明珠啪地一掌就拍在桌上,怒喝道:“宗政墨,你现在肯承认一直在监视我了?你利用我帮你赚钱,却一直瞒着我,还想我告诉你我的目的,你做梦!”
“嘘……小点声……”宗政墨话才落音,外面就传来顾嬷嬷的声音:“小姐,这么晚还不睡,在做什么啊?”
蔚明珠就顿住了,白蘋在外面低声说:“嬷嬷,小姐在骂燕子呢,她今天做错了事……你别管了,快回去睡你的觉吧!”
“哦……你们这两丫头做事不是很机灵吗?怎么还惹小姐生气,这都半夜了还不让小姐睡觉,真是的……”顾嬷嬷抱怨着,还是没过来,起了夜就回房睡觉了。
宗政墨听声音远去了,就拉起蔚明珠说:“这里不好说话,走,我们去地窖!你带路……”
蔚明珠挣扎着不去,宗政墨一把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得了后院的地窖。
蔚明珠知道这里隔音,就不顾一切地吼道:“宗政墨,明天我就让舒云把我的钱算出来,我要和你们分道扬镳,你别想再利用我帮你做事!”
“珠儿……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知道我瞒着你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听我说!”
宗政墨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一手压着她不让她乱动,才说:“舒云是帮我做事,可是你好好想想,你不去找舒云,舒云那边也发展起来了,虽然可能没有现在的规模大,却也不会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蔚明珠怒瞪着他,却不能不承认宗政墨说的是实话,前世舒云就弄到了京城首富的地位,可以说就算没有自己的帮忙,舒云……不,如果他身后真是宗政墨在指挥,那么宗政墨的本事也一点不比自己差,她只是利用了前世知道的一些东西,提前促成了这事而已。
想到这,她的怒气稍微平息,冷笑道:“那也不能抹过你利用我的事!”
一想到这几年宗政墨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她就浑身不舒服!
“这事我也可以解释……珠儿,你站在我的立场帮我想想,你当初冒然找上舒云……帝都那么多商人,你谁不好找,偏偏找上他,你让我怎么想你?你有什么目的?你背后是谁?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舒云是我的人?想利用他做什么?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防着这样的人?”宗政墨诚恳地问道。
这一连几个问题问的蔚明珠就说不出话来,慢慢冷静下来,她知道宗政墨说的不错,他是皇子,自己不方便出面做事,所以才找了舒云帮自己出面,自己却冒冒然跑去要合作,他怎么可能不防着自己呢!
“明珠,你这么聪明,我不用说你也该知道我的苦衷!你背后是蔚将军,我怎么知道出面你不会一转身就把我卖给蔚将军……我输不起,所以才没对你明说!”宗政墨见她冷静下来,才放开她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蔚明珠想了想冷笑道:“那你现在不怕我把你卖了?想想,皇上要是知道一向淡薄皇位的五皇子,背后却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富可敌国,你觉得皇上会把你怎么样?”
“你现在会出卖我吗?”宗政墨笑了笑,才懒懒地说:“小珠儿别忘记了,你现在和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逮到我,难道还会跑了你吗?皇上要是知道我做的事,你做的也会知道的,你又怎么向皇上解释,蔚家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呢?别忘记了,你是蔚家的人,你代表的不止是你自己!到时,我遭殃,蔚家也跑不脱的!”
蔚明珠就怔住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事啊!宗政墨说的没错,他要是遭殃,蔚家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宗政墨,你这是在威胁我支持你吗?”蔚明珠很快就反应过来,瞪着宗政墨,这就是他今天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吧?
“我不是威胁你,珠儿,我只是怕你看不清这一点和我作对,所以才来提醒你!”
宗政墨叹了一口气,眉宇之间有些惆怅,一时似乎压满了心事,有些不负重荷的样子。
蔚明珠就没说话,和宗政墨这样腹黑的人打交道,说多错多,还是少说为妙。
两人谁也不说话,地窖里静悄悄的。
许久,宗政墨才淡淡地说:“今天段淳轶去找宗政麟了,你也知道他是为了和亲来的,段淳轶要是把妹妹嫁给他,那就是支持宗政麟,珠儿,你一定不愿意宗政麟做皇上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蔚明珠本能地反驳道。
宗政墨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她一直和自己唱反调有些不满,但还是纵容地一笑说:“你要是愿意他做皇上,昨天就不会让他出丑了!珠儿,和我坦诚一点吧,你和他到底有什么过节,我感觉你好像很恨他似的!难道他负了你?”
说到后面这句,宗政墨的语气都有点酸溜溜的。
蔚明珠一怔,隐隐有种心思被看穿的心虚,忍不住声辩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宗政墨就更肯定了,冷笑道:“宗政麟和蔚家无冤无仇,如果你和他没什么私情,怎么可能这样针对他!一个女人因爱生恨的事多了,你就承认吧!你到底什么时候和他有的私情?”
最后一句带了浓浓的逼问气息,还有一种隐忍的怒气,让蔚明珠有一瞬间都有点怕了,这人不会恼羞成怒打自己一顿吧!
想了想,她又无法以别的方式解释这事,只好赌气地说:“就算我和他有私情又怎么样?难道我还要征求你的同意不成?”
“蔚明珠……”宗政墨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上,吼道:“那你赚钱就是为了帮他吗?在殿上让他出丑就是欲擒故纵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他越想越寒心,一想到这几年蔚明珠的努力就是为了成就宗政麟,他气不打一处来,瞪着蔚明珠纤细的脖颈,一时不知道是该扭断她还是打她一顿!
蔚明珠被他瞪的有些心虚,本能地往椅子里缩了缩,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和宗政麟的恩怨,可是一想,凭什么要对他解释呢,自己又不欠他什么,就瞪圆了眼睛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