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仆相见,自有一番热泪盈眶,夜晚的不告而别,真是让她们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云汐短短时日就瘦了好些,玉墨原本丰润的小下巴,此时也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可见真是心中挂念才能这般的挂怀。
乐笙端着铜盆悄悄地走了过来,看着门口的玉墨,低声问道:“娘娘醒了没有?”
玉墨摇摇头,压低声音说道:“还在睡,韩太医说了,临盆也就这几天了,要格外的当心。”玉墨瞧着乐笙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因为玉墨跟乐笙的脾气相投,两人是最快熟悉起来的,此时看着便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乐笙撇撇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有些狐媚子看着娘娘快生产,皇上身边无人伺候,想要上赶着露脸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皇上是什么人都能将就的吗?”
玉墨闻言气的胸脯起起伏伏,“你跟我说是哪个,看我不撕烂她的脸。”
乐笙伸手拍了拍玉墨的手,“别气了,这人咱们可招惹不起,是北原城主的妹妹秦渺。”
玉墨果然脸色就变了,良久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乐笙,“这件事情别跟娘娘说,免得娘娘多想。”
“还用你嘱咐,我自然晓得……”乐笙后面的话顿时吞咽了回去,脸色也微微发白,她正看到夜晚笑米米的看着她们二人。
完蛋了,还是听到了,这下可怎么好?
一更送上,还有一更,群么个!
256: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256:
要说起来北原城也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北原城隶属于雍州,其实原本北原城并不是大夏的属地,但是当年北原城的城主秦炽炎被慕元澈击败,这才归属于大夏。舒睍莼璩可是这个归属可不是寻常的归属,而是北原城还是隶属于秦家,当然秦家是听命于慕元澈的。
可是这样的情形就造就了秦家在北原城的一支独大,有着绝对的权威,除非是慕元澈亲自驾到,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指挥的动秦家的一兵一马的。
北原城的城主秦炽炎在边境那是十分有名的人物,这人胆大包天,手段很辣,最重要的是手下有自己的兵马,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私兵。但是慕元澈要用秦炽炎的威名镇守边疆,所以有些事情上便不得不做出妥协。
毕竟,能跟南凉千舒瑀那般狡猾的人抗衡多年,还能寸土不失,秦炽炎的确是一个悍将。
要说起秦炽炎,夜晚是相当熟悉的。当年为了降伏秦炽炎,她跟慕元澈没少费了心思,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没听说秦炽炎娶妻生子,倒是跑出来个妹妹跟她抢男人。
女人啊,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最容易争风吃醋的。
夜晚的眉梢高高的扬起,这段日子一直等着这孩子出生,但是一直没有动静。韩普林每日都来请脉,他也说了有的时候产期也会延后,韩普林的医术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也就没当回事,反正只要孩子好好的,晚些日子出生没什么差别。
只是夜晚却没有看到韩普林那藏于眼角深处的担忧。
慕元澈看着跪于地下的韩普林,面上一片阴霭,手中的笔被硬生生的折成两段,“你再说一遍!”
严喜站在慕元澈的身后,全身都像是僵硬住了,神马?二姑凉的胎像异常?
韩普林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不过还是壮起胆子说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不敢妄言,娘娘的脉象的确是有些异常,且腹比寻常孕妇大得多。微臣原以为会是双生子,可是脉象上又不像是双生的迹象,而且这脉象是最近才有些异常,之前并无。”
严喜小心翼翼的看了尊贵的皇帝陛下一眼,心里不由的哀嚎一声,可怜的陛下,被二姑凉都要折腾死了。你说别人的家孕妇哪一个不是金遵玉贵的呆着直到生产的。偏偏二姑凉自从怀孕以来,种种惊险且不说了,如今难不成连肚子的孩子都要出现问题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二姑凉不晓得能不能承受得住。
慕元澈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韩普林问道:“依你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韩普林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才是。
“微臣现在还没有头绪,不过民间倒是有种传闻,说是双生子血脉相连甚深,有的脉象上并不能显现。微臣医术浅薄,实在是不敢断定娘娘腹中究竟是双生子还是……腹中胎儿有什么意外。”韩普林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诡异的脉象,要说起来前几个月诊断的时候根本就是一点异象都没有。双生子的脉象跟一胎是不相同的,只要怀孕四月左右就能断出是不是双生。之前夜晚的脉象一直很正常,根本就没有双生的迹象,可是这回他来到北原城,脉象就好像是一下子变了,隐隐约约的居然有双生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迹象又不明显,更多的可能是夜晚肚中的孩子有些异样。
韩普林连着诊脉七八日,这才来告诉慕元澈,眼看着产期越来越近,再拖延下去,脑袋保不住是小事,就怕夜晚真的会出现什么意外。
慕元澈良久没有说话,那压抑的气氛就像是西齐最高山峰上的冰雪,冷的令人窒息。好不容易跟他的雪娃娃终于能时时刻刻厮守在一起,上天似乎总愿意跟他们开玩笑,这样的噩耗,简直是要人命的事情。
韩普林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夜晚肚中的胎儿是双生的可能性极小,脉象出现异常,就是代表着孩子出了问题。
好像刹那间,慕元澈就苍老了很多,轻轻的挥挥手让韩普林下去,“这件事情不要让她知道。”
“微臣遵旨。”韩普林叹口气,犹豫一番还是说道:“这只是一个推断,微臣并不能保证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出了问题,只是脉象有些异常而已,也许并不是那样糟糕的结果。”
慕元澈没有说话,韩普林弯着腰缓缓的退了下去。
严喜看着尊贵的皇帝陛下面上木然苍茫的神情,眼眶一红,忙昂起头,可是即便这样也止不住的心酸。老天爷实在是太狠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他家的皇帝陛下……
在行宫里,慕元澈就这样一个人一直坐到了天色将黑,然后才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往夜晚的院子走去。
北原城距离七星镇只有几个时辰的路,所以这个地方天气虽然不如七星镇那般的寒冷,可是却也要穿着厚厚的棉衣才能御寒。慕元澈走在枝叶枯黄的花园中,脑海中回想着韩普林的话,心一寸寸的往下沉。
站在夜晚院子门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无异,这才大步的迈了进去。
云汐正在院中忙碌,看到慕元澈大步而来,忙躬身行礼,慕元澈示意她平身,顿住脚问道:“你们主子可还好?”
“回皇上的话,今儿个主子的胃口倒是好了很多,精神也比前几日好些。”云汐忙回答道,只是犹豫着要不要将秦渺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娘娘在意的话,会亲自跟皇上的说的,如果娘娘不在意,那就随她去吧。眼看着产期将近,有时在边关秦炽炎的地盘上,她们还是谨慎些好,别给主子招了麻烦。
想到这里云汐自然是捡着好话说,慕元澈的神情缓和了些,抬脚往里走去。
夜晚正歪在榻上拿着一卷书研读,身边的炕桌上摆着的正是三国边防图,如今三国皆屯兵在边关,各自虎视眈眈,容不得人大意。
手中的书忽然不见,夜晚抬起头,正对上慕元澈严肃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站起身来说道:“今儿个怎么回来得早?”
因为战事将近,最近军务繁多,慕元澈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嗯,今日事情少些。”慕元澈拉着夜晚坐下,眼睛落在她的肚子上,笑着问道:“今日可还好?”
“跟昨天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夜晚随意一笑,伸手在肚子上抚了抚,有些忧愁地说道:“听人说到了九个月的时候,孩子在肚子里就很少动了,可是偏偏这个淘气鬼调皮得很,越到这个时候反而动的越厉害,等生出来还不定怎么调皮呢。”
慕元澈听着夜晚无意中的话,心头却是一滞,想起韩普林的话此时心中堵塞的难受,面上却是毫无异样,反而笑着说道:“朕的孩子得上苍庇佑,是一定会平平安安降落于这人世间的,若是女孩子,定会像你一样美丽大方,温柔娴淑。若是男孩子,也会有你的勇敢果毅,有我的谋略超群。”
夜晚并没有听出慕元澈这话里的异样,反而笑着说道:“脸皮有多厚,也不怕人笑话。不盼着孩子能多么的出众,只要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
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慕元澈眯紧了眸,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将夜晚拥进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轻喃,“一定会的,朕是天子,朕的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等他生下来,朕也会让他快快乐乐的。”
夜晚伸手抚着肚子,嘴角绽放着柔软的笑容,他们的孩子呢。她曾经失去过两个孩子,所以这一个一定要好好地。想着留在京都的玉娇,夜晚的笑容又沉了下去。玉娇眼下养在丁昭仪那里,丁昭仪的为人她是知道的,所以才能安心,等到回到京都再好好的补偿她。虽然她不知道,可是终究是她的孩子。
大红的遍地织锦牡丹花纹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乐笙悄悄地走了进来,不敢抬头看相拥的人,低声说道:“皇上,娘娘,秦家小姐求见。”
夜晚一怔,秦渺?
慕元澈则是皱了皱眉头,看着乐笙说道:“让她回去,不要绕了你家主子休息。”
夜晚看着慕元澈的神情,心里自然是安心的,忙笑着拍拍慕元澈的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乐笙一怔,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做,不过还是转身去了。
慕元澈无奈的看着夜晚说道:“不过是不相关的人,你不用人人都给颜面要见一见,养好身子最重要。”
夜晚无奈一笑,看着慕元澈说道:“哪里是不相关的人,秦渺可是秦炽炎的妹子。不过我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人觊觎,喏,你去里面休息一会儿,我来应付她。”
慕元澈顿时无语,不过想着夜晚那句自己的男人,心头还是觉得软软的,甜甜的,无奈的站起身来说道:“若是不舒服,不要硬撑着,把人赶出去就行。不用担心秦炽炎那边,我自有主张。”
二更送上,明日继续,拥抱大家~!今天凌晨估计会有更新,明天大图,某香保底一万五,拥抱大家!PS:秦炽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个秦渺也很重要,夜晚肚子里的娃娃跟秦渺还是很有缘分的,默、默飘过……
257:这个女子不简单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257:这个女子不简单
257:
夜晚轻轻推了慕元澈一把,含笑将他送了进去,这才打起精神应付着这个一直有所耳闻,还没有见过真容的女人。舒睍莼璩
说起来秦炽炎跟秦渺兄妹可是北原城无人不知的存在,秦炽炎的冰冷果决,秦渺的古怪性子,都是北原城的良好谈资。便是夜晚住进了北原城这些日子以来,耳朵中听到的关于秦渺的传闻就数不胜数。
秦渺这个人性子很是古怪,听说王侯将相她看不上眼未必肯搭理人一眼,若是寻常百姓入了她的眼,她也能跟人家聊得热火朝天。北原城中这位秦大小姐可是有名的难搞,像这样不按照牌理出牌的人,经常都是比较难以对付的人。
夜晚扶着腰在大榻上坐稳,身后垫了厚厚的软枕,听着有脚步声传来,嘴角微微的带了笑容,眼睛就看向了软帘处。
一双白玉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