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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不能是太安稳的,应该是尖锐的,带着些恼恨的。
溯光细细的扫过夜晚的神情,脸上不动如波,鼻子哼出一声,“你倒是牙尖嘴利。”
“分明是溯大人恃强凌弱。”
“……”溯光一时无语,怎么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自己干什么她了,不过就是说了几句不太中听的话,至于吗?果然女子难缠,索性撇过头去不再说话,不过这样的夜晚应该是不值得怀疑了。
溯光不说话,夜晚更不会说话,在这尊神面前,能少说就少说,能不说就不说。她只能等着,等着夜晨回来。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不远出的假山后面又传来几声响声,随后便是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任何的声息。越是这样的寂静,越是令人不安,越是不安,夜晚的心思更是一刻也不停地旋转。
溯光,这样站在这里,不言不语,根本就不是赏景,好像是在等什么。
溯光能在等什么?对了,溯光今天给自己带了王子墨的话,分明就是要来徐府做客,所以王子墨才让他带口信。溯光的性子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从不会轻易地跟大臣过往从密。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徐府?
夜晚突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过于诡异,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在悄悄地发生,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幕后指挥。
夜晚背心一凉,他分明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但是却有一种掉进大坑的感觉。无意中撞破别人的行动,偏偏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是最惊恐地,因为你不知道如何去想办法脱身。
更何况自己面对的不是王子墨,而是溯光,这才是要命的地方。见时江十怀。
就在夜晚努力想办法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从夜晚的背后传来。
夜晚浑身一颤,按照常人惯有的动作回头去看,就见一名徐府家丁打扮的男子快步走来。显然是看到夜晚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很快的就视而不见,看着溯光道:“大人,一切妥了。”
溯光只是点点头,眼神就落在了夜晚的身上,夜晚不由得一颤。
“那现在撤还是?”男子继续问道。
“撤,一炷香的时间。”溯光道。
“是。”男子快速应道,最后眼神落在了夜晚身上,“那她?”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或者你有胆子动王子墨的人。”
“属下明白。”男子迅速地走了,再也不看夜晚一眼。
夜晚有些糊涂,什么时候她成了王子墨的人?抬眼看着溯光,带着控诉。
溯光却是看也不看夜晚,只是冷冰冰的说道:“真是蠢,幸好你躲到这里来又遇上我,不然现在躺在假山后面的尸首就是你了。权当是我还了王子墨一个人情,下次你没这么好运了。”
看着溯光要走,夜晚忙道:“等等!”
溯光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夜晚,夜晚仰着一张小脸,带着恐惧却假装坚定的说道:“你……你把话说清楚再走,什么叫做我就是一具尸首了?”
溯光看着夜晚眼眸里遮掩不住的恐惧,才似乎想到对方还是一个小姑娘,自己好像说的太恐怖了些。但是他这个人自大惯了,绝对不会做什么认错,或者解释的事情,只是语带讥讽地说道:“你要庆幸徐府的人比你先撞到假山后面的人。”
“我还是不懂,请大人说的详细些。”夜晚垂眸拜托。
“麻烦,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没在这里遇到我,若不是看在王子墨的份上,你应该被灭口了。”溯光抬脚就走,今天真是烦躁。
“哎,我跟王大人没关系,别把我跟他扯一块。”夜晚怒道。
“……这跟我有关系吗?你跟王子墨说去,我又不是你们的传话筒,太过分了!”溯光暴怒而去。
夜晚扶额,这个糟心的溯光,对女人一贯的没耐心。
但是溯光话里的意思,夜晚细细想去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姑娘,那溯大人好吓人。”冬晴真的被吓到了,话都不敢说一句,小脸惨白中透着铁青。
“冬晴,溯大人的话你听到了,不要对外说一个字,不然性命难保。”夜晚神情十分严肃地警告,溯光可不是随便吓唬人的,那是个真会动刀子的人。
“是,奴婢不敢,一定把今天的事儿都给捏死在肚子里。”冬晴忙道,问题是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想说也没的说。
夜晚喘口气平静一下情绪,把夜晨的举动,假山后面的异常,还有溯光的话连在一起细细的推敲了一遍,任凭夜晚怎么想,也只能想到一个结果。因为溯光明明白白的说过,如果不是自己躲到竹林来,又不是遇上他,那么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首了。
难怪夜晨丛丛的撇下自己就走,难怪之前说那些迷惑人心的话,难怪她奋力的拽着自己走。就算是自己的脚踝没有崴到,夜晚也相信,夜晨一定会有别的法子让自己受伤不能走动。就在这个时候,夜晚忽然又想起来自己一个和忽略的细节,那就是她一进了竹林,溯光的眼睛在扫过她的衣衫时,眉头皱了一下,而且还说了一句,反映到快!
夜晚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万万想不到黎氏母女是想要自己的命。
虽然夜晚还不知道假山后面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不用知道也明白,那里一定躺着一具尸首,本应该躺在那里的认识自己。
只是夜晚还有一个疑问,溯光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巧合?可也太巧了一点。特意来营救她的?那更是笑话,没看到溯光一脸的不耐恨不能没见过自己一样。
夜晚饶是自认多谋,这个时候还是摇摇头,实在是想不通。
“姑娘,咱们现在怎么办?”冬晴有些怕。
“绕路回去。”夜晚神情坚毅的说道,如今只有尽快的在徐家人出现之前赶回去,才能让自己脱离嫌疑。在这里死等着只怕是等不来夜晨的,等来的只能是徐家的众人前来寻自己的尸首呢。
冬晴扶着夜晚穿过竹林,一步步的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前走,幸好路上遇上了徐府的两名奴婢,两人一看也受了伤,立刻找了软轿抬着夜晚走。夜晚轻松了一口气,能有徐府的人作证自己是从另一条路回来,自己更不怕了。可见上天并没有赶尽杀绝,总还是给她留了一条生路。
夜晚回到徐府大厅的时候,里面正歌舞升平热闹得紧,哪里有丝毫的异样。夜晚的眉心轻皱,几乎是立刻能肯定夜晨根本就没有跟徐灿或者是徐夫人禀明事情。
也幸好自己没有在那里傻等,夜晚穿过层层人群,就看到了坐在了黎氏身边满脸带笑,高贵雅致的夜家大姑娘。此时正举杯对夫人祝酒,笑容浅浅,声音灵动,真是一幅极美的画面,谁又能想到在这温馨华宴的背后,夜晚刚经历了一场死劫。
夜晨不经意的回眸,骤然看到刚走下软轿的夜晚,神情大变,面色僵硬,好似见到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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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但见长江送流水(五)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065:但见长江送流水(五)
夜晚看着夜晨轻轻一笑,只是那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笑意。如果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夜晚还要对夜晨表现出善意,也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夜晨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到不如趁这个机会撕破脸皮好。
夜晚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撕破脸皮,但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毕竟如果做出了有损夜家声誉的事情,便是族长跟族长夫人也不会饶了她。只要看看还在被关押的夜萱就知道了,夜家的人都是现实得很,功利得很。
黎氏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自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这事看着夜晚居然完好无事的回来了,心里自然是也有些惊讶,但是这个时候她可不能露出丝毫的马脚,万一夜晚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就完了。
“你这孩子怎么才回来,可是走迷了路?”黎氏笑着问道,亲昵地拉着夜晚的手往自己座位旁走,一副贤惠良母的模样。
夜晚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冰冷,随意的说道:“并没迷路,只是崴了脚,走得慢了些。”夜晚随着黎氏往里走,另一只手扶着冬晴的手臂。
夜晚的脚有些不利落,大家都看到了,要是黎氏真的关心就该先问问夜晚的脚怎么回事,可是黎氏什么没问就先问罪,这里谁也不是睁眼瞎,又都是做嫡母的,谁家没有个庶子庶女添堵的,但是毕竟人都是要脸面的。不管在家里怎么折腾,到了外面都是要顾惜着脸面。
若是往日黎氏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但是今天实在是有些慌了手脚,毕竟她根本就没想到夜晚还能活着回来,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怎么就能出了岔子?正因为想得太多,居然忽视了夜晚脚上的伤。
这里的人虽然都不待见自家的庶子庶女,但是更可以看别人的笑话,更乐意拿着别人家的伤口让自己开心。
正因为这样,边有人开口了,“夜夫人,我瞧着夜二姑娘的脚有些不对劲呢,你且走得慢些,你看看着小脸白的都冒汗住了,可是疼的厉害了?”
“是啊,夜夫人别着急,人回来就好,还是先找个郎中看看吧,这眼看着就要选秀了,要是伤了脚可怎么好?”
“咦,方才不是大姑娘跟二姑娘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二姑娘却是这番模样回来了?”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可真是让人遐想无限了,夜晨的脸也有些不好看,忙站起来说道:“二妹妹说还要自己走走,我便先回了,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转过身看着夜晚,“怎么弄成这样,可疼得厉害?”语气温柔,真是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夜晚有些惊恐的看着叶晨,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白得渗人。看着黎氏跟夜晨顿变的脸色隐隐带怒,夜晚忙垂下头,急急忙忙的解释:“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走路的不小心,崴了脚。幸好遇到了两名路过的侍女找了软轿,已经……已经不疼了,不疼了。”
晚是着要有。夜晚的神色惊恐中带着卑微,卑微中还透着呆滞,一看就是吓傻了的模样。这副神情哪里还有多说什么,分明就是姐妹两个一起出去,结果一个先回来,一个弄成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众人看着黎氏跟夜晨的脸色便有些异样,夜晨的气得发抖,耐着性子还是温和的笑道:“你啊有的时候就是太执拗,我说跟我一起回来你不愿意,快坐下。”
叶晨扶着夜晚在她的座位上坐下,夜晚吓得战战兢兢的,又不敢不坐的模样真是让人我见犹怜,眼眶里隐隐带着泪水又死命的强忍着,这小模样真是令人怜惜。因此大家看着黎氏母女的眼神更有意思了。
黎氏真恨不得将夜晚立刻扔回夜家去,夜晨也觉得呆着难受,便转身看着徐灿,柔声说道:“大姑娘,我妹妹只怕是脚疼得厉害,不如我扶她到厢房歇一下,还要劳烦你给请个郎中看看。”
徐灿立刻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到时我们疏忽了,让二姑娘受了伤,咱们一起过去。”徐灿说着就亲自扶着夜晚站起来,面带愧疚,毕竟客人在主家受了伤,说出去也不是好听的事情。
夜晚垂着头不言不语的被两人扶着往外走,冬晴紧紧的跟在后面,脸色也是一阵煞白,一副惊吓过后的虚脱模样,更是令人遐想无限。
徐灿带着夜晚来到了厢房,扶着她坐下,忙说道:“你们先坐坐,我这就派人去请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