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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身上起红斑差点丧命,我总觉得跟她脱不了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跟我们以前认识的可不是一个人了。”
“不是说是杨院正身边的药童被赵容华收买了?”陆溪风道。
“只怕赵容华是个倒霉替死鬼,你有时间的话让你手下的人多接近赵容华。在冷宫里呆的时间长的人,难免都会有些急躁失去理智,说不定能探出些什么来。毕竟雪中送炭显真情。冷宫里的人能有什么好衣穿好饭吃,你只要抬抬手,便能整治她。”云汐是绝对不会放过一点的线索的。
陆溪风点点头,“这事交给我吧,三更了,你也该回了,免得被人看到起疑。”
云汐点点头告辞,身影拢进这茫茫夜色里,逐渐的消失不见。陆溪风挺直的身影,仰望着星空,心中无数的波浪在翻滚叫嚣着,皇后娘娘的死真的有问题吗?
想到这里伸手叫了一直伺候自己的一个宫女玉盏过来,在她耳边低声数语,玉盏点点头,“尚宫大人放心,奴婢一定不负所托,明儿个就能闹出些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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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烈火烹(五)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123:烈火烹(五)
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遍洒这金碧辉煌后宫的每一个角落,那彩色的琉璃瓦映射出的光芒,远远瞧着让人不敢直视。舒睍莼璩汉白玉铺就的台阶上朝臣正缓缓进入崇德大殿,远远望去,威武肃穆,四周无数的宫人垂头静立,
“皇上,微臣认为应该先派遣使者面见西齐皇帝,与之商谈两国和平相处事宜,切不可莽撞用兵,置边关百姓于水火中,百姓身受战火之灾,难免人心思变,请皇上三思。”司徒征出列沉声说道。
“臣附议左相大人所言,请皇上三思。”兵部尚书傅净宗同样出列。
“如果那百里晟玄根本就不打算和谈呢?两位大人准备如何?”王子墨此时也出列开口呛声,“百里晟玄此人素来是狡猾多端,他的话万不可深信,不然两国的盟约也不会被单方面的毁约。此次百里晟玄重整旗鼓而来,必是有意洗去当年兵败之辱,想来要劝说百里晟玄休兵和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微臣惭愧,没有三寸不烂之舌可以说动百里晟玄,既然两位大人坚持和谈,不如先推举个使者出来如何?”
大殿之上,慕元澈一身明黄九龙纹龙袍威武,俯视着自己的臣子针锋相对,面上不露丝毫的神色,此时听到王子墨的话这才开口,“王爱卿所言有理,既然左相跟兵部尚书都认为不该主战,那边推荐一名使者去和谈,既然两位大人坚信那百里晟玄肯和谈,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两位大人了,朕只等着好消息。”阳的落德从。
司徒征跟傅净宗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原本以为皇帝一力主战,两人今天要大费口舌才能全说皇上休兵,不曾想皇上居然会答应和谈。而且更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将和谈的任务压在他们身上,这合适的使者哪里去找?17739814
两人正待再说,只听到严喜已经高声喊道“退朝!”
慕元澈大步离开,只剩下一种面面相觑的臣子,昨儿个还怒火异常高昂的皇上,今儿个怎么就突然转了性?
司徒征一把拉住郦茂林,“郦相,你说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早朝你也不说句话,咱们昨儿个不是都说好了?”
郦茂林微微带着苍老的孤寂,抬头看着司徒征,“昨儿个我便说过百里晟玄此人不是好相与的,你们不听我言,今儿个依旧主和,我不好跟世家呛声只能不语。”
司徒征气急,看着李茂林说道:“郦相,话不能这样说,你我皆是世家人,本就休戚与共,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你首先想到的要是世家的利益。孝元皇后也已经过世多年,郦相改清醒过来了,若是还整日的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只怕会引起世家的不满。”
“是引起右相的不满吧。”郦茂林冷哼一声,“我现在不想多说,日后你们必会知道我的苦心,我只想说一句,这和谈的人选你可要上心,千万别弄个不着调的免得丢了世家的颜面。世家的利益是要顾及,但是前提是国土完整,内政清明,百姓和乐的基础上。国受为难还要贪图自己私利,覆巢之下无完卵。”
郦茂林一脸乌黑甩袖而去,这些年世家越发的不成样子了,朕以为宝座之上的帝王是那样好相与的。今儿个皇上突然改口,只怕是要给世家挖坑了,他能劝的已经劝了,听不听就不是他能考虑的。
傅净宗看着郦茂林的背影眉头皱得紧紧的,侧脸看着司徒征,“左相大人,您看……”
“回去再议。”司徒征低声说道,抬脚就往外走,不曾想在门口正遇上王子墨跟溯光在说话。
二人瞧着司徒征跟傅净宗以及他们身后一众官员走出来,上前见个礼,王子墨笑米米的说道:“国将遭难,左相大人先天下之忧,为百姓谋福祉,王某实在是佩服。只是大人从没有跟百里晟玄此人打过交道,微臣不才,当年曾经跟随皇上御驾亲征,有幸跟百里晟玄交过手,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我有句话不知道左相大人愿不愿意听?”
司徒征傲然昂着首,十分轻蔑的看了一眼王子墨,“王大人管好你的金羽卫变好,这事不敢劳你操心,再会。”
溯光眼眸一眯,突然开口,“左相大人自负胸有乾坤,但是打仗一事可不是凭书生意气。若是和谈不成,我倒要看看左相大人有何颜面面对天下苍生,面对百官,面对皇上!”
“溯大人手痒要出兵,如今皇上改变心意,你心生不快何必把火散在别人身上。”傅净宗上前一步说道,然后看着司徒征说道:“大人,咱们走吧。”
望着他们一行人远去,王子墨嘴角扬着笑看着溯光说道:“行啊,现在也会跟人斗嘴皮子了,长进不少啊。”
溯光难得没有发火,只是声音带着憋闷的难受说道:“王子墨,我只担心这些世家只为了自己的利益,百里晟玄那人怎么接受和谈?这些老狐狸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是最终受苦却是百姓。”
王子墨脸上嬉笑的神情也散去了些,缓缓的说道:“幸好世家中还有一个左相,有左相大人在,世家未必能齐心。”
“你说司徒征会按照皇上的计划走吗?”溯光压低了声音。
“皇上已经同意世家和谈,又十分信任的将和谈的重任交给世家,司徒征若是举荐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使者出来,那才是一场笑话呢,等和看吧。”王子墨轻哼一声,这才跟溯光转身离开。
方才还热闹无比的大殿,此时安静下来,只闻鸟鸣不绝。
前朝波涛汹涌,后宫此时也出了一件大事,给关在冷宫的赵更衣突然中毒,性命垂危。幸好被前去送饭的小宫女发现,又恰好遇到陆尚宫路过请了太医保住其一命。
慕元澈正在芙蓉轩陪着夜晚说话,听到严喜的话面色一沉,“突然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毒?给朕查!”
夜晚面上带着些许的惊愕之情,听到陆尚宫三个字眼睛一闪,然后看着严喜问道:“严公公,赵更衣都已经被关进了冷宫,谁还能下此毒手?不是都有人好生的照顾着吗?”
严喜苦笑一声,看着夜晚说道:“回小主的话,这个奴才也不晓得,还要查问过才知道。”
夜晚轻叹一声,“也是个可怜的。”说着就看着慕元澈说道:“你看我现在都没事了,虽然赵更衣欲要害我性命,但是罪不至死,如今她也接受惩罚了,还险些丧命,也着实可怜,不如皇上将她放出冷宫吧。”
慕元澈瞧着夜晚不像是说假话,“你不恨她?”
“恨,怎么不恨。我没得罪过她她却欲要致我于死地,当初刚知道的时候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可是这些日子过去了,心头的火也没那么大了,她又遭了这样的罪,我俩算是扯平了。”夜晚道,“毕竟是一条命。”
“你倒是心善,怎么不见你对我这样心善,每每眼尖嘴利不饶人,又爱使小性儿,还是个记仇的。感情你这记仇的性子对着别人没什么用,全都用在我身上了。”慕元澈道,一双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夜晚,眼神色晦暗不明,令人猜不透看不穿。
“我哪有你说的不堪。”夜晚不满,“女人家再多的恩怨也不过是几句嘴皮上的事情,赵更衣毕竟没有真的害了我,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是心善的人可也没那么狠心,毕竟一条命。”
夜晚的话很实在,她不是好欺负的可是也不是心狠手辣的,气头上来的时候,恨不能将赵更衣千刀万剐,现在她平安无事了,又觉得赵更衣可怜了。人的心情都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改变的,夜晚没有把自己标榜的宽厚大度,也没把自己弄的阴险狠毒,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仅此而已。
慕元澈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了,看着严喜说道:“将赵更衣迁出冷宫,搬到玉清轩去住,无诏不得外出。”
“是,奴才这就去办。”严喜忙躬身应道,心里确实有些惊骇,没想到二姑娘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让赵更衣出了冷宫,这可是头一遭看到皇上因为一个妃子的话而改变决定的。二姑娘,果然威猛,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对皇上的认识。
颤巍巍的去冷宫宣旨了,一路上想了又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二姑娘的,直到确定真的没有过,这才松了口气。二姑娘小心眼啊,爱秋后算账啊,他的皮得绷着紧一点。今儿个一句话就能让皇上将赵更衣迁出冷宫,明儿个一句话说不定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看来以后宁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二姑娘,这绝对是个真理啊。
夜晚一句话便让赵更衣出了冷宫的事情,在后宫里火速的传开了,众人再一次瞧见了夜晚的能耐。
赵更衣中毒的事情很快就查明了,原是赵更衣进了冷宫之后脾气暴躁,经常对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宫女责打,那小宫女也是个尖刻的,对着进冷宫的赵更衣时常不恭敬,恶性循环下来,赵更衣就算是进了冷宫也是主子,吃亏的自然是那小宫女,几次毒打之后受不了这才投毒。如今那小宫女也已经服毒自尽,不管这个结果是真是假,总之是线索断了。。
夜晚心里却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是陆溪风的手笔,也只有她能这样干净利落下手不被人发觉。而且夜晚还知道一件事情,在赵更衣身边伺候的那个小宫女,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宫女,而是夏吟月特意派过去的。
赵容华对夏吟月心有怨恨,就拿着这个小宫女出气,倒是被陆溪风钻了空子,得了手,既断了夏吟月一根眼线,还让赵更衣跟夏吟月之间的出现了更深的裂缝。
“……气死朕了,这个赵更衣真是死性不改,进了冷宫还这样嚣张。”慕元澈听到严喜的如实汇报大怒,气得差点摔了茶盏,被夜晚一把夺了回去。
“可不能摔我的东西,你要摔摔别人的去。”夜晚将夺回来的彩釉四君子的茶盏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博古架上,这才又说道:“皇上也别生气,赵更衣毕竟是主子,倒是那小宫女不过一个奴婢就敢作践主子,实在是改千刀万剐。赵更衣犯错贬入冷宫,心情不好,脾气暴躁些也是有的,那宫女就该好生的劝慰服侍,居然还敢口出恶言羞辱,实在可恶,服毒自尽真是便宜了她。”说到这里夜晚看着严喜说道:“严公公。”
“奴才在,小主有什么吩咐?”严喜心里咯噔一声,这位姑奶奶又要做什么天/怒人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