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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之眼底有一丝惊讶闪过,但是随即便喜悦的接纳了妻子的主动,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深情缠绵起来。
张悦闭着眼睛,回应着李恒之的热情。
李恒之则是一边回应一边缓缓抬起右手,当他的右手抬起再落下的瞬间,只见原本围绕他们的心字梅花,一起燃放出来各色的烟火。
张悦娘被烟火声吓一跳,低下头细看才发现,原本梅花是盖在烟花筒子上面的,难怪她刚才闻到了淡淡的硫磺味儿。
“要专心哦!”李恒之见张悦光顾着欣赏空中的美丽烟火,一时有些郁闷,早知道就不放烟火了,便蛮横的扳过娘子的脸庞,惩罚一般的深吻了下去。
平喜和平顺躲在暗处,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平喜傻瓜般的问平顺,“老爷和夫人在干吗?”
他们俩只负责把远远埋好的引信点燃,李恒之原本的吩咐是,点燃后,他们就可以走了,谁料到这两个小家伙居然留下来看热闹。
李恒之当时为了制造惊喜,故意把烟花的引信埋的很远,是以他们在这边看的并不太真切,只能隐约看见张悦和李恒之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具体在干什么,烟火太刺眼,看不太清楚。
平顺故意很小大人般的托腮说道:“我听人说,男人和女人只要抱在一起,就能生出小小孩,嗯,夫人和老爷一定是在制造小少爷。”
“嗵嗵!”两个雪球准确无误的打中了平喜和平顺的头顶,两个人立即爬起来就往外跑,跑到老远的地方了,这才扶着膝盖喘气。
平喜就埋怨起来,“我就说我们不能偷看吧,夫人和老爷难道背后也长眼睛了?”
平顺却是摸了摸头,“夫人真小气,给我们看一会,又不少块肉。”
李恒之和张悦许久唇分离后,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李恒之十分无语,“这两个小东西,我不是交待过,放完烟火就可以走人吗?”幸亏娘子六识过人,要不然咱俩今晚可就被人现场观摩了。
张悦娘用粉拳在他怀里乱捶,“你还说,你还说,幸好他们俩嘴还算紧,要不然明天全都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李恒之看见张悦娘那娇羞动人的模样,不由为之痴迷,情不自禁贴了过去,叼住她的圆润小巧耳捶,喘着粗气低而缠绵的喊了声,“娘子……”
张悦娘立即警觉起来,“这里不行,今天一品香没开火,炕都是凉的。”
李恒之委屈起来,握着张悦娘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探去,满脸讨好哀求的小模样,“娘子,你看看,这样很难受哎。”
张悦咬咬牙,忍住摸过之后,身体里泛起的难受感觉,“那也不行,一会还得守岁呢,你小心一会儿老太太寻你。”
一提到李严氏,不赐一盆凉水浇下来,李恒之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无语的捏了捏张悦娘的鼻子,“你等着,等守完岁,看为夫怎么教训你?”
“教训我,你确定? 到底谁教训谁,还俩说呢?”
“哟荷,娘子要发威了吗?为夫很期待哦,那我们就等到下半夜,好好的说道说道,看看到底谁厉害吧?娘子敢不敢赌啊,怕不怕啊?”
“春风吹,战鼓擂,谁怕谁,有胆子就放马过来啊,一夜七次,你行吗?”
一夜七次?
李恒之的脸顿时就黑了,“娘子,你学坏了噢。不过,既然娘子主动请战,为夫哪敢不应,别说一夜七次,十次都没问题。你就请好吧。”他最后还得意的挑眉,学了句宫话。
两个人等烟火燃尽了,这才关好一品香的铺门,踩着晶莹的雪地,听着耳边热闹嘈杂的人声,慢慢走回了府里。
李恒之紧紧握着张悦娘的手,不时在她耳边说声笑话,逗的张悦娘时而娇羞满面,跟着他后面追打,时而哈哈大笑,直流眼泪。
这样的生活真好!
快要接近李府时,张悦娘想,如果凌儿在,如果李严氏也能变好,这生活就真的圆满了。
不过人生不如意之十之*,她还是不要太贪心,顺其自然吧。
进了府便问老太太有没有寻人,听说没有,又道老太太吃了点稀粥已经睡下了。
张悦娘和李恒之这才放心,吩咐喜儿好生侍候看顾着,大家守起岁来。
距离子时还有一会功夫,为了打发时间,有人建议玩纸牌,有人建议打马吊。
最后还是姚红姑说了一句实在话,“你们跟着柳师傅也学了几天了,都学了些啥,不如演示演示给夫人和爷瞧瞧。”
大家一听,都觉得不错,于是便分别表演起来。
平福跟着柳三学的是轻功,只见他嘴里喃喃念着什么,大概是心法之类的,只看见一道影子,整个人就飞快的跑开了。
平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说我资质尚可,现在只是初期,等练到家了,到时候你们就看不见我人了,只能看见一道影子,就跟风一样,可快了!”
平顺和平喜小兄弟俩学的也是轻功,而且看起来资质比平福好太多,居然真的如风影一般,眨间就到了几百米开外的地方,身形轻盈,看起来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出师的感觉了。
平威几个跟着柳七后面学的是近身功夫,便一起蹲开,扎着马步,呼哈的打起拳来,倒也有模有样。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子时,李恒之和安正阳赶紧把大鞭炮烟火抬出去,开门放鞭炮,预示着新的一年到来了。
还有那些短小的烟花小短炮,则由小孩子们自己去放着玩了。
姚红姑将蒸好的饺子端上来,张悦娘捡各色先装了食盒,让平安送到静心苑给老夫人和喜儿吃,这才招呼大家吃起来。
吃完饺子,洗漱完毕,便各自安歇了。
191、真实身份
大年初一初二初三就在请吃酒与被请吃酒中渡过,原本若是只有张悦娘,这酒席倒也省了,现在李恒之在,那些人少不得会请李恒之过去吃酒。
人家客气,李恒之又不好推辞,常有*,回来是醉的。
转眼便到了初四,李恒之一早起来,便匆匆赶去了何家村,请何老爷子带着他找到那些老匠人,大约下午的时候赶回城里,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试验人力风扇的事情。
初五的时候一品香铺子里来了位贵客。
当张悦娘迎出来时,先是惊喜,随即满脸是笑,“原来是三娘,快进来坐。”
因前面店里人来人往的吃面,讲话不方便,张悦娘便将柳三娘引进了后面的炕上,两个人挨着暖暖的炕聊天。
柳三娘被张悦将狐裘披风脱了下来,交给身后的丫头,原本因为天冷而冻的有些白的脸色,一时遇着了暖气,便红通通的,十分娇艳可爱。
“怎么不见鸣儿?”张悦十分想念那胖呼呼小脸捏起来的感觉了,萌萌的小正太很可爱呢。
“我原是想带他来的,只是早先鸣儿有些发热,这病才刚好些,老太君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半步都不肯离身,更别说走这长远的路了。”
张悦点头表示理解,老人家疼爱孙儿,这是正常的事。
柳三娘环视了一圈房间,有些不解的问道,“不是听说圣上赏了一间新铺子吗,怎么还在这里?”
“新铺子还地装修。恐怕要等到端午才能搬过去。”
柳三娘点头,原来如此。
“多谢你送去的节礼,花样新鲜又小巧,可让我在那几房面前露了回脸呢。咦。那孩子呢?”
“你是指公孙淳吗?”
“对呀,怎么没见着他,出去玩了吗?”
“那孩子过年的时候就没过来,只是托人代了话来。说是不放心那些乳牛,执意要留下来看顾,我便让人送了过年的物品和东西过去,你看直到今天也没来,我有点担心,今天就让我家那口子去何家村看看了。”
柳三娘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手,“对了,妹妹还没有恭喜姐姐,终于夫妻团聚了呢?姐姐果然是好福气的。没想到李先生失踪了三年。居然还能再度回归。真是可喜可贺。”
“妹妹,可是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张悦娘感觉柳三娘前来的目的并不简单,不知道是不是识觉在作怪。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一听这话,果然柳三娘的神色变了变。朝着门口打量了番,才靠近张悦娘悄声说道,“姐姐可知道当今皇后的姓氏?”
张悦摇头,这她上哪里去知道?
不过既然柳三娘这样问,必不会是白作问,难道说?
“你的意思是,当今皇后复姓公孙?”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张悦娘有个大胆的猜测不敢说出来,难道公孙淳竟和皇后娘家有什么联系不成?
柳三娘脸色凝重的点点头,随即又轻声道,“不过这个皇后是五年前才开始执掌凤印的,废皇后和当今皇后乃是一母所生的姐妹,还是双生,一个叫公孙燕,一个叫公孙凤。如今掌权的正是公孙凤!”
这是皇家秘辛,柳三娘原本不该在这种地方说出来,但是事关公孙淳的身世,她又信得过张悦娘的为人,这才慢慢道来。
张悦娘平静的听完,这样的宫斗戏码,前世在电视剧上不知道看过多少。
身在皇权中心,为了一个男人,一群女人作斗争,别说是亲姐妹了,有时候亲母女都会反目。
何况那可是皇后的宝座啊。
“公孙燕人如其名,灵动调皮可爱,也最得公孙家老太君的喜欢,其实当年皇帝到公孙家微服私访,看对眼的是安静沉稳的公孙凤,不过老太君却私自作主,把公孙燕送了进去。皇上到了大婚之日,方知弄错了,只是这不是买块糕点可以随便退货的事,一国之母呀,只能将错就错了,更何况公孙家还有赫赫战功呢。
皇上当时初初登基,万事不稳,需要各大臣子的辅佐,是以并不敢闹的太过,只是心里却是暗暗隐忍,但也暗中隐晦的暗示公孙家,不可将公孙凤嫁与旁人。终于等到合适时机,皇上借口宣公孙凤进宫,并且编了个借口让公孙凤也成了他的妃子,直到那时候公孙凤才知道,现在的皇后之位,原本是自己的。
废皇后公孙燕之前曾诞下一个皇子名淳,只是那孩子早年体弱多病,便往佛持请愿,住持说公孙乃大姓,有天后之威,可压邪秽,只要让那孩子跟着母亲姓,只消三年便可解障业。公孙雨为了孩子,只得向皇上请求,皇上那时候只顾着新宠哪里管其它,便一挥手就同意了。
谁知道三年过去,正当公孙雨准备请命给公孙淳改姓,去太庙祭天,上宗祠的时候,居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公孙凤拿出公孙雨和人偷情,公孙淳不是皇上所生的罪证来。
当时天威震怒,新愁加上旧恨,皇上嫣有不恨之理?公孙雨被打入冷宫,公孙淳也被贬为庶民逐出洪都京城。后不过一个月,公孙凤就登上了凤座,成了皇后。公孙家两个女儿,一荣一侮,功过相抵,皇上只是在殿上罚了公孙老大人几个月的俸禄而已。
老太君心疼外孙子,多方派人寻到公孙淳,却不敢将养在洪都京城,只是把他送往蒙古族,总比让他一个孩子流浪成乞丐的好,公孙老大人也派了人暗中保护他的生命安全。次年公孙雨所住的冷宫起火,表面上废皇后殁,实际上却是被公孙家暗中亦送到了关外,和公孙淳一起过起了放马牧羊的日子。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是结局,没料到公孙凤竟然发现冷宫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公孙雨,你想他们姐妹乃是双生子,自然极为了解彼此,她暗恨不已,便暗中查访到这一切,为了斩草除根,便派人去关外刺杀。
当公孙老大人派去的人赶到时,现场一片血腥,公孙雨倒在血泊里,气绝身亡,那些暗中保护的侍卫都浑身是伤,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