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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竟然让表哥讨厌至此,都不愿和如烟说话的?】
一滴晶莹的泪珠终于滑落,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若是换了别个男人恐怕早就心跳加速,想要上前安慰了。
只是可惜她踢到铁板上面了,李恒之根本都不为动容,反而讲话十分冷硬,【若表妹想在李府好好的生活下去,那就记住我的一句话,别想你不该想的东西。若你乖巧懂事,好好哄了老夫人开心,或许将来你出嫁时我和你表嫂,会替你出份丰厚的嫁妆。若你不老实,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赶你出门!】
门外的张悦娘听到这番话,心里顿时跟大夏天吃了冰块一样凉爽,不由嘴角一弯,心情无比快活起来。
只是李恒之高估了严如烟的智商,低估了她脸皮的程度。
她此刻睁着无辜而清纯的大眼,站起来慢慢往李恒之面前走去,【如烟听不懂表哥再说什么,如烟只是为了表达收留之恩,所以亲手做羹汤,感谢而已。】
李恒之退一步,她就前进一步,逐渐逼的他没有路了。
他把手往前一拦,原意是想阻止严如烟再靠过来的,谁料到严如烟趁机把胸往前一送,他竟然按上了严如烟那饱满的胸部。
李恒之的脸顿时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他万万没想到严如烟的脸皮竟然厚到如此程度。
他都把话挑明了,她居然还要粘过来。
“严如烟,你不要太过份!你若再如此,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严如烟见自己都把身段放的如此低了,李恒之仍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看他红着脸,越发俊俏,心里也更喜爱,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也慢慢坚定起来。
她一定要成为李恒之的女人!
“表哥,如烟自从初见你,就倾心于你,不求名份,只求能够日日见到表哥,一解相思之情,难道表哥连如烟这样一点小心思都不能成全吗?”
李恒之见她终于说出真心话来,不由冷笑一声,“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而且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自己走吧,别逼我动手!”
严如烟把心一横,继续往前逼去,“表哥当真心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我哪里不如张悦娘了?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最为关键的是,我的心里只有表哥,而且姑母还说,还说我好生养呢,只要表哥娶了我,保证明年就能抱上儿子!”
“严如烟,你还真是高看自己了,在我眼里,只有我最爱的悦娘才是香才是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称香道玉。你若此时收手,我还能留你在李家吃一口饭,你若再执迷不悟,别怪不讲情面。”
张悦娘在外面听见这番话,差点就要鼓掌了,哈哈,老公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只有在乎的人才会是香是玉,才会怜香惜玉,至于不在乎的人,恐怕连贱草都不如。
这严如烟是脑子没长全吗?李恒之都把拒绝的话说得如此明显了,她居然还能这样做作下去?
屋内李恒之的声音越发严厉,越发冰冷,但隐也有一丝急迫,张悦娘看见他的身影跑过来拉门,岂料门却纹丝不动,张悦娘悄悄潜过去用手一摸,竟是被一根木棍横挡住了。
任由李恒之力气再大,在里面拼命拉门,也是拉不动的,反而拉的哐哐直响。
这个老妖婆,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竟将李恒之和严如烟反困在屋里。
严如烟脸色有些狰狞,慢慢退到李恒之几米以外的地方,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李恒之见拉不动门,便回头看见她已经脱到内单了,便连忙避过脸去,戾声道,“你干什么?”
“表哥,别怪我好吗,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我保证只要你纳我为妾,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孝敬姑母,好好侍候你,给你生大胖小子,绝不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时候张悦娘也突然想明白了李严氏这样做的险恶用心了!
李严氏分明是做了两手准备,假如李恒之忍受不了诱惑被严如烟拿下,那当然皆大欢喜;假如李恒之不上道,那就只有让严如烟诬陷他毁了她的清白,这样的话,李恒之迫于形势也不得不娶严如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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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利与害
想到这里,张悦娘额头不由冒出一层冷汗,该死,她应该早想到,差点误了大事。
她立即抽开木棍,手指微曲,一颗小石子破空而去,刚要脱肚兜的严如烟嘤了一声就躺倒在地上,双眼紧闭。
现在张悦娘的眼力惊人,耳识更是厉害,已经可以听风辩位,别说这灯光不亮,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打中严如烟的睡穴。
李恒之一看张悦娘进来了,立即脸上一喜,只是朝着她微一颌首,便迅速闪身出了书房。
耳力过人的张悦娘此刻已经听见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李严氏骂骂咧咧喜儿偷懒的事,更有严三太假正经的担心女儿失踪的声音。
她冷笑一声,果然是早就安排好的,假如李恒之不从,就当场抓奸。
她立即上前一把抓起严如烟,对着她的脸上就左右开弓,不过片刻便肿的跟猪头一样。
“想抢我的男人,找死!今天就先饶过你,下次再不长眼睛,可别怪老娘我辣手摧花,我可不懂怜香惜玉。”
张悦娘快速将严如烟衣服穿戴整齐,在她嘴里灌了杯酒,又在她身上洒了些酒,这才让她趴在桌上,自己也端坐在桌旁,算准了李严氏等人快要进门时,手指微弹,解了严如烟的穴道。
严如烟嘤宁一声,睁开迷茫妩媚的大眼,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要看看倒底是什么人敢打我家如烟的主意……”严三太故意很大的声音撞开了门。
姚喜儿满脸镇定,扶着满脸得意的李严氏,身后跟着好几个小子,一起涌了进来。
张悦娘趁机站了起来,暗中掐住严如烟的腰肉,让她疼的清醒过来,张悦娘立即用关心的口吻说道,“表妹,我都劝你了。别再喝了,你看喝多了吧。”
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姚喜儿心里欢喜,眼睛明亮,但是脸上仍是十分镇定的模样。
严三太则是满脸疑惑。朝李严氏用眼睛询问。
李严氏的脸色最难看,一会白一会青,竟是说话都哆索起来,“张、张氏,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悦娘好整以瑕又十分惊奇的说道,“这是我的家,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婆婆这话真是有意思啊?”
李严氏眼睛四处乱瞄,“恒之呢,恒之在哪里?”
“你说相公啊,马上要考试了。为了让相公有个安心的环境读书,我特意让他去一品香看书,早上婆婆您不是知道的吗?”张悦娘睁着眼睛说瞎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我……”李严氏差点就把话说了出来,但是卡到嗓子眼里。她还是吞了下去,那话不能说。
“可是什么?婆婆怎么不说了?”她想退缩,想要息事宁人,想要自保,张悦娘却是不肯放过她,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李严氏看着严三太,再看看严如烟。顿时觉得底气足了起来,“把恒之喊出来,我知道他一定躲在这里,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不敢见我和他舅舅?恒之,你出来。有什么事娘给你做主。”
张悦娘差点为李严氏的演技给感动了,这得多专注的人哪。
严如烟这也才明白过来,只是刚才那一刻,她突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并不知道李恒之去哪里了。
不过这姐们脸皮厚到已经无法丈量的地步,一看见李严氏现在的态度,再看看张悦娘,就算再笨也明白事情经过了。
不过她今天已经在表哥面前做出那样下作的事了,如果她还达不成目的,那以后要如何见表哥?
反正坏人已经做了,索性做到底。
“姑母,求您给如烟做主,如烟不想活了,让我死,让我去死!”
张悦娘冷冷的看着严如烟,她倒要看看这妞能说出什么不知廉耻的话来、
李严氏一看严如烟终于明白了,上道了,心头颇感欣慰,便假意搂住严如烟,心疼万分的说道,“烟儿,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妒妇打的?”
原本李严氏不提呢,由于紧张,严如烟还想不起来,现在她一提醒,严如烟立即就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了。
她正好借坡下驴,哭的更凶了,“姑母,原本如烟看着表哥日夜用功,十分辛苦,便亲自下厨做了几碟小菜想要慰劳下表哥,谁知道表哥多饮了几杯酒,居然,居然就想要对如烟无'礼。如烟十分感念姑母的收留之情,但是一码归一码,本想挣扎,表哥却是用强,还许诺我,待他来日金榜题名,便封我做夫人。我想着嫁谁不是嫁,如果能嫁给表哥,还知根知底,便就允了他,谁料我和表哥正感情甚浓的时候,她,她,这个女人突然就冲了进来,赶跑了表哥,还把我脸给打肿了!”
“什么,竟有这等事?妹妹,你得给我个说法,我们严家虽然败落了,是乞讨至此,是要靠你们收留,但我女儿也是干干净净的姑娘,怎么能让恒之如此糟蹋呢?”严三太一看时机成熟,赶紧接上话茬,好一副为女儿着想的慈父形象。
张悦娘不禁鼓起掌来,大家听见响动声,同时看向她,脸上表情各异。
严如烟由于心虚,只是把头埋在李严氏怀里,根本不敢和张悦娘对视。
“如烟表妹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这戏唱的比我们青峰县梨花班的名角还要好哪。既然你说的跟真的一样,那我且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说你请我相公吃饭,为何我相公不在此处哪?”
“张氏你耳朵不好吧,你没听说如烟说,恒之被你赶走了吗?”李严氏满脸得意起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仿佛已经看到张悦娘下场很悲惨的场景了。
以前儿子说要忍,因为那时候她身边没有帮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哥哥和侄女都来了,赶走了张悦娘,让恒之收了严如烟,严三太还不乖乖为自己卖命?
张悦娘不为所动,因为她知道假的真不了。
“严如烟,我问你,你说我相公多喝了几杯酒,想要强行对你无礼是不是?”
严如烟在李严氏的怀里哆索了下,声音如猫一般小,“没,没错。”
她的心虚被李严氏看成了害怕,便越发安慰起来,还拍着她的后背让她不要担心。
“平安,请老爷过来,让老夫人好好看看,她的儿子倒底有没有喝酒?”
张悦娘话音刚落,就听见李恒之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了。恒之见过舅舅和母亲,没想到恒之坐在家里看书,也能看出一段祸事来。”
严三太立即跑到李恒之前面左闻右闻,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李恒之身上清清爽爽,哪里有一丝酒气?
“你,你肯定是刚刚沐浴过。”
“严老先生,从你们进门到现在才过去多少功夫,半盏茶都不到,若是相公真的沐浴了,头发上会一点湿气都没有吗?”
这时候平福站出来作证道,“小的一直守着厨房,没听说老爷要水沐浴呀。”
跟着李恒之的平忠也聪明的回道,“老爷原本下午在一品香,后来喜儿姐姐来,说时老夫人身体有些不适,于是奴才便跟着老爷一起来看了老夫人,随后就回去了,根本就没看见什么这位表姑娘,之后奴才一直和老爷在一起,所以这位表姑娘说什么老爷非礼了你,这位姑娘,你不会是做梦还没醒吧?”
张悦娘靠近李严氏的身旁,悄声说道,“你儿子马上要童生考试 了,你说如果主考官听见了他家中发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