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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沈府,不由一阵发呆。
陆飞扬见她望着茶店一动不动,于是道:“这是京城最好的茶叶店,皇宫里吃的茶多了从这出的,要不要进去瞧瞧?说起来,你应该知道,这店主也是洛阳的,在洛阳也是小有名气。”
“叫沈子豪,不单是茶叶,瓷器、绸缎,这里都有他开的店呢。”陆飞薰在一旁道。
沈子豪?!心中的猜想被验证,白若筠慌忙低头,道:“哦,我们走吧。”说着,急急的扭身离开。
陆飞薰慌忙跟上前去,陆飞扬见白若筠神色不对,不由狐疑的看了眼“沈记”二字,又看看白若筠,片刻,跟上前去。
这时,茶叶店内,沈子豪走出门来,掌柜的跟出了门,道:“公子放心,雪银针这批货我们会尽快处理的。”
沈子豪点头,道:“往后要多加清查库存,不要有滞留的货,否则亏损更大。”他说着,抬头,目光落在远去的白若筠身上,不由皱眉:那人的身影怎那么像白若筠。
“是,我会命人多加注意的。”掌柜的说。
沈子豪望着白若筠三人问:“那是谁家的女子?”
掌柜的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道他是看陆飞薰呢,于是道:“是陆将军家的,公子认识?”
陆将军家的……也许只是相似罢了,此时的白若筠该是与沈子霖在一起的。沈子豪摇头,道:“没什么。”说完,他回头,一再嘱咐,“去茶园多加催促,新货应该快出了。”
“是,您放心,昨儿我已叫人去了。”掌柜的说。
沈子豪微微点头,交代过后,离开茶叶店,向绸缎庄走去。
白若筠三人来到绸缎店挑选,一连走了几家,没找到满意的布料,陆飞薰跟着走着已乏了,摇着白若筠的手道:“若筠姐姐,你为何不去沈记绸缎庄呢,那里的布可多着呢,都是上好的。”
白若筠摸着手里的缎子,问店主:“没有更好的吗?”
店主笑道:“姑娘,这已经是本店最好的缎子了。”
“哦,劳烦了,我们去别家店看看吧。”白若筠放下缎子道。
走出了门,站在大街上,陆飞扬也疑惑了,为何白若筠不去沈记,于是问:“若筠,为何不去沈记看看?”
白若筠有些不自然,她只是不知道,倘若撞见了沈子豪,她该如何说?!
“京城的布店很多,多走几家,也许会有收获,沈记的布自是好,可是,有时候,一些小的店面里有的他们却未必有。”白若筠道。
陆飞扬与陆飞薰互看一眼,陆飞扬试探着问:“你在逃避什么?”
白若筠有了丝慌乱,却依是笑道:“没有,好了,你们这样想去沈记,走完下一家,就去看看,好吗?”
“好。”陆飞薰高兴的叫起来。在沈记,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布。
白若筠惴惴不安,但愿沈子豪不在店中吧。
三人一路走着,来到沈记布店,进了店,立即一个小二跑过来,笑道:“三位选什么布呢?”
白若筠环顾四周,心中不安,胡乱的扫了眼摆放的缎子,道:“将你们这最好的布挑几匹我看看。”
“好嘞。”小二说着,从柜台中抽出几匹缎子放白若筠面前,“您慢慢选,这都是前几日才到的新货。”
白若筠摸着缎子,嘴角浮现一抹满意的笑,道:“就要这匹。”
白若筠选好了缎子,陆飞薰高兴的跳起来,道:“可算是完了,我就说来沈记么,你看,咱们白家了那么多家。”
正说着,有人看见进门的人,慌忙迎上前去。
“公子,您回来了。”
沈子豪进门,沉沉的应了声:“嗯。”
白若筠如遭雷击,怔怔的站在原地,额头的汗缓缓滑落,心慌乱不堪。
是沈子豪!
寻妻
白若筠手摸着布,不知该不该回头,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沈子豪,一时僵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包好布的小二走过来,笑道:“姑娘,您的布包好了,共是一两三钱银子。”
小二这样说着,沈子豪不由抬头看向那买布的人,不由一怔,那身影,实在太像白若筠了。他走上前去,笑道:“姑娘好眼光啊……”这样说着,目光掠过那人的脸,呆住。
白若筠?!
该来的终是逃不了的。白若筠抬头,轻声喊:“大哥。”
“大哥?”陆飞扬跑过来,看看沈子豪,又看看白若筠,问,“你们是兄妹?”
果真是白若筠,她为何在这里?!沈子豪不解的看了眼陆飞扬,问:“你不是与子霖一同去杭州了吗?”
白若筠道:“大哥,您回去问了子霖,一切自会知晓。”她微微点头,说着,拿了布,转身走出门去。
陆飞薰慌忙跟着跑出去,陆飞扬付了钱,打量这个沈子豪,走出门去。
“子霖?”沈子豪皱眉,若有所思,转身进后院去。
出了布店,陆飞扬似明白白若筠为何不愿来沈记了般,于是上前问:“沈子豪是你哥哥?你是沈家人?”
白若筠停下,道:“飞扬,飞薰,不要将今日的事告诉干爹干娘好吗?”
陆飞薰疑惑的问:“为什么?若筠姐姐,你那样不愿意见沈家人吗?还有,沈子豪说你应该是子霖在杭州的,子霖是谁?”
白若筠眉头微皱,久久不语,半晌继续向前走去:“回去吧。”
沈家……白若筠胸口一阵沉闷,似一块巨石压在胸口,逼得她无法呼吸。沈子豪自是要询问沈子霖的,沈子霖又会如何说呢?可是,无论如何,没有那一纸休书,她始终是沈家的人。
如果,她不是白若筠,该多好,如果,她不是沈家七少夫人,该多好,如果,从始至终,没有遇见他,该多好。
白若筠三人回到陆府,白若筠拿了缎子回房做衣服。陆飞扬站窗外,看着白若筠,眉头不由紧锁。
白若筠,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陆飞薰是藏不住秘密的,回到陆府,满肚子疑惑,想要与人讲,但白若筠交代,不能与爹娘说,急得她烦躁不安,走到陆夫人房门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陆夫人远远的走来,见陆飞薰站门前,于是走上前,笑问:“薰儿,你找我?”
陆飞薰见到陆夫人,慌忙扑上前去,张嘴就喊:“娘,原来若筠姐姐是与沈……”说到这,她停下,想起白若筠的交代,恨不能咬断舌头。
陆夫人不解的问:“怎么了?”
陆飞薰道:“若筠姐姐说不能对人说的。”
陆夫人笑道:“那好,你对着柱子说吧,这样便不算是对人说了。”
陆飞薰恍如初醒,笑起来,扭头对一旁的柱子道:“今天,我和飞扬哥哥陪若筠姐姐上街,去了沈记布店,那店老板似乎认识若筠姐姐,姐姐管他叫大哥,可是,我们问若筠姐姐与沈家究竟是什么关系,若筠姐姐只叫我们不要说。可是,她不是说家中再无他人了吗,若筠姐姐在撒谎,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她喊沈记老板大哥?”陆夫人吃惊的问。
陆飞薰转身,点头,道:“若筠姐姐越是不叫我说,我心里憋着很不舒服啊……”
陆夫人若有所思,微笑着拍拍陆飞薰,道:“好了,说出来就好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心,玩去吧。”
陆飞薰不满的撅嘴:“我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孩子了。”
陆夫人摆手,道:“好好好,不是小孩子了。”
心里的话说出后,陆飞薰释怀了许多,嬉笑着跑开。陆夫人皱眉,略思片刻,转身走向白若筠房间。
白若筠临窗坐着,心不在焉的望着眼前的布,手里的剪刀缓慢的剪着,却并未剪刀布。
陆夫人进门,见白若筠心不在焉的模样,走进去,笑道:“若筠,听说老爷让你做大寿时穿的衣服,选的布可满意?”
白若筠回神,慌忙放下剪刀,起身道:“干娘。”
陆夫人摆手,道:“你坐罢,我只是闲来无聊,过来看看罢了。”
白若筠坐下,陆夫人看着她,似要看出些什么般。白若筠被陆夫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道:“干娘看什么呢?
陆夫人回神,笑道:“没什么,若筠啊,干娘待你如何?”
白若筠不解,无缘无故,陆夫人何故如此问。顿了顿,似明白什么般,白若筠地偷,道:“干娘知道了?”
“不知道,所以来问你。”陆夫人微笑着。
白若筠理布的手重复着,动作缓慢下来,她长长的睫毛维垂,遮住眼眸,看不清她的情绪:“干娘,若筠并非有意骗您。
“你与沈家究竟有何缘故?”陆夫人问。
白若筠轻声道:“我是沈家七少夫人。”
陆夫人吃惊的问:“沈家七少夫人?可是据飞扬说,是在路边遇见了你,这又是为何呢?”
白若筠苦笑一声,道:“干娘,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飞扬这般善良的孩子会收留身染天花的人了吧。”
陆夫人诧异道:“因你身的病,她们将你逐出沈家了?”
白若筠摇头,道:“不是。”白若筠将虎头县的遭遇一一讲与陆夫人听,平静的语气宛如是在讲故事般,陆夫人却听得怒从心生。
“沈子霖那般的人,早就该离开了!从他将你丢下的那刻起,他就再没资格站在你身旁,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你安心在这,他沈家便是天大的能耐,我量他也不敢进我路府拿人!”陆夫人义愤填膺,拍案道。
白若筠心中激起一股暖流,道:“干娘不必担心,我若是不愿,谁也奈何不了。”可是,留在陆府,究竟是为何呢?!
心中所期翼的,又是什么呢……
白若筠与陆夫人又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沈子豪会告诉沈子霖她的踪迹,沈子霖定是会来此了,可是,再次见面,又该说什么呢?!这一刻,白若筠倒是希望他不要来,放过她吧,于他而言,她什么也不算。
夜幕来得分外早,夜幕下的京城似复苏般,分外热闹,人涌如潮水。喧闹的人群中,一辆马车缓缓进城,风尘仆仆,满是疲惫,车夫向车内喊道:“公子,到京城了。”
“哦。咳咳……”车内人只应了句,不断的咳嗽,激烈的咳嗽声似要咳出了肺般。
“相公!”秦笙焦急而心痛的声音传出,“相公,先去找大夫看看吧,你这样的身子哪里也去不了的。”
“七少爷,先去找大少爷吧,您先把病看看再说吧。”跟来的下人不安的说。
那日,众人沿着山路一路寻下去,好容易在一个村庄中打听到貌似白若筠的下落,一路追上京城,心知能找到白若筠的机会少之又少。日夜兼程的赶路,一路走来,沈子霖寐不得安,食不知味,身子很快的便垮了下来。
沈子霖枯瘦的手伸出,扒开车帘,道:“秦笙,找家客栈,安顿下来吧。”
京城
众人找了客栈歇息下来,秦笙命人去找沈子豪,安顿好众人,她上街请大夫,欲为沈子霖看病。
请了大夫,回往客栈途中却遇见急急赶来的沈子豪。秦笙慌忙迎上前去。
“秦笙见过大少爷。”秦笙弯腰行礼。
沈子豪看了她一眼,道:“你便是秦笙?子霖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笙道:“大哥,边走边说吧。”
两人一路走着,秦笙将一切告诉沈子豪,沈子豪大吃一惊,想到为何会在布庄见到白若筠了。只是,那时的白若筠天花似已痊愈,为何她不上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