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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当即跪在地上,不曾抬头,皇上看了一眼十分喜欢,是个懂事的。
“民女娇奴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娇奴十分害怕的样子,说话有些打颤的感觉。
“在皇宫一切是否习惯?”语气十分的温和,好似怕吓着了娇奴。
娇奴暗笑,表现的仍旧是战战兢兢的样子,“谢皇后关心,皇后娘娘和蔼可亲,对民女细微关怀,比起外面担惊受怕,民女喜欢伺候皇后娘娘。”
“欺负你的人是谁?”娇奴听了皇上的话,身子微微发抖,抬头看了皇上和皇后哦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只管和皇上说,不用害怕,皇上是明君,不会包庇任何人。”皇后见娇奴半天没有反应,便笑着开导娇奴,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顿,已经开始给皇上系腰带。
娇奴听了皇后的话,下定了很大决心,”请皇上为民女做主,是李太尉家的二公子!若不是他逼民女为妾,民女的爹就不会为了民女被他打的奄奄一息,最终没能熬过第二天便去了。奈何民女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若不冒险求助皇上,只怕如今已经是李公子不知道第几房妾室了。”
娇奴说的伤心,低垂着头,露出自己白皙修长的脖子,跪在那犹如一朵白莲花,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好好呵护,皇上当即就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只皇后已经给自己穿戴完毕,正在整理帽子,又让宫女将准备的洗脸水、漱口水都一一端了上来,而外殿也有宫女将早膳端上了桌子。
宋钧看了皇后一眼,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娇奴,“起来吧,一会伺候朕用早饭。”
“民女不敢,民女知道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不敢侍奉皇上左右。”
“朕是天子,哪会怕被你牵连,再说你根本就不是不祥之人,只不过是有人太可恶罢了。”皇上已经洗漱好。
“皇上都说了,你就别担心。伺候好皇上,本宫不会亏待你,好日子自在后面,既然进了皇宫就是皇上的人,别再自称‘民女’了,还是改口‘奴婢’吧。”
皇后将自己的大度完完全全表现出来,皇上听的心里十分舒坦,进了皇宫都是他的人,这话说的好。不禁赞同的拍了拍皇后的手,“皇后说的在理。”
说完便是开心的笑着往偏殿走去,皇后紧跟其后,转头看了娇奴一眼,百鹊上前扶着娇奴起身,跟随在后面。
趁着用饭的时候,宋钧好好打量着娇奴,没有任何修饰,素面朝天竟让他挪不开眼,脸上的毛孔绒毛都能看的清楚,皮肤如那油脂一般白皙润滑,宋钧想想那种触摸的感觉便觉心神荡漾。
能看不能吃实在折磨人,娇奴的纤纤玉手为他布菜也不能摸,只怕吓着了佳人,皇后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娇奴得宠是迟早的事,而且景王全家很快就要入京,若是让他们看到之前他们追杀迫害的女子成了皇上的人,不知会做何反应,再这也想看看秦王被一手养大的宠物反咬是何表情,皇后想帮皇上一把。
“你先下去。”等用了早膳,皇后便让娇奴退下。
皇上看皇后的样子知道皇后有话要说,默认了皇上的话,娇奴也不看皇上,当即跪安退下。
“皇上可是中意她?”皇后等娇奴离开直接问道,皇上一时倒不知道皇后真正的意思,是真的大度还是试探?
“皇上怎的如此看臣妾?臣妾是那种乱吃醋的人么?只要皇上喜欢的,臣妾都喜欢,而且皇上是臣妾的天,要皇上开心,臣妾才能开心,只要皇上真的喜欢她,臣妾定让她心甘情愿伺候皇上。”
“还是欣儿知我心,时辰不早了,朕该去早朝了,晚上朕还来欣儿这用晚膳。”皇上心情舒畅的离开。
朝堂上,宋均自是对李太尉严加敲打了一番,并让各大臣回去好好管家家人子弟,若在听说有人强抢民女之事立即杖毙。
李太尉吓的满头大汗,好在皇上心情不错,只是罚他一年俸禄以儆效尤,心中对次子是恨的牙痒,回家便严惩了李文振,并禁足三个月。
景王一家下了朝刚好进宫,直接到了养心殿拜见皇上。
“参见父皇。”
“参见皇爷爷。”
四人均见了礼,林玉如今日穿的是正装,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显怀,皇上一眼便瞧到了林玉如的肚子,“朝儿媳妇不是说孩子没了吗?”
“请父皇责罚,儿子也是昨儿才知道孩子还在,他们三将儿子瞒的好苦,不过请父皇看在这孩子好不容易保住的份上,饶恕儿子及朝儿的欺君之罪。”景王闻言赶紧跪下请罪,其他三人自然跟着跪下。
“快起来,别伤到我重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好好的要传送假消息给朕?”宋均若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更多的是想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这般隐瞒。
“皇爷爷,还是让孙儿和您说吧,孙儿有孙儿的无奈,说出来也不怕皇爷爷担心,皇爷爷也知道十月的时候孙儿和玉儿去苏州别院散心,回程的时候四皇叔给孙儿送了个女子名娇奴,她是个绝色女子,玉儿当时就说她有了身孕不能侍奉孙儿,让孙儿收了那女子也对得起四皇叔的一片心意。孙儿自己也鬼迷心窍收了那女子,不曾想那女子是个有心计的,让玉儿动了胎气,孙儿的侍卫看不过去便暗自给娇奴下毒,而后皇爷爷也知道,孙儿先回的洛阳,玉儿在后养胎,只娇奴带着人马刺杀玉儿,幸而孙儿手下那些侍卫拼死保护,玉儿才得以安全,本以为玉儿相安无事了,却不曾想孙儿派去接玉儿的侍卫竟然给玉儿下毒,幸亏玉儿命大,不曾吃下那些东西。玉儿自有孕来事情不断,有人在暗地一直想置玉儿腹中的孩子于死地,孙儿便想将计就计,传出玉儿中毒的消息,让人安心,玉儿也才平安度过了这一个多月。如今见到了皇爷爷,孙儿也就放心了,为了让皇爷爷高兴,这才让玉儿穿了这身衣服,不再隐瞒,也让那些暗地里有所动作的人看看清楚。”宋世朝并不知晓娇奴已经到了皇宫,虽说他们主意着贤王的动作,也只知道贤王得了个绝色女子想送给皇上,此时他说这些话只是想让皇上对秦王产生不满而已。
宋均听了宋世朝的话当即眯起眼睛,娇奴!世上不会这般巧,两个人都叫娇奴吧?这个娇奴是平常百姓,而那个娇奴是四儿子的人,而皇后不可能留四儿子的人在身边,应该不是一个人才是。
可仍旧是怀疑,“你说的那个娇奴,你们可将她杀了?而且她中的是什么毒?”
宋世朝虽然奇怪为何皇上关注那个女子,却也如实回答,“孙儿无能,让她逃跑了,她只是被毁容,想必如今她定是在哪个地方寻找机会找孙儿报仇呢。”
“那毁容后有无办法恢复,她长的模样,你可能画出来?”皇上立即追问。
“孙儿应该可以画出来,若除去那蛇蝎心肠,称得上倾国倾城之貌。”宋世朝隐隐有些明白也许娇奴已经找到机会和皇上相识,当即将娇奴的容貌画了出来。
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太后
宋均自是一眼便认出画中人就是皇**中的娇奴,当即心中充满了疑惑,面上自是不显,笑着称赞,“还真是个绝色。你们一路风尘仆仆而来,还未曾见过太后老人家吧,太后此刻定是惦记着你们,且先去给太后请安吧。”
景王带着家人退下,出了养心殿,只觉得后背粘着汗,景王虽然生气儿子隐瞒自己,为此昨天他气的半死非要将事情弄明白才出发,可儿子说的不错,在不知道是谁所为的情况下,王府中那些人确实有嫌疑,当然景王还是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妾室和儿子所为,下意识只觉得是皇弟们在自己府中有安插了人,“你们真是太胡闹,既然要隐瞒何不索性隐瞒下去,若是父皇怪罪得不偿失。”
“父王何必这般小心,皇爷爷不也体谅咱们嘛,咱们只是实话实说,若是要查都是可以查到了,而且查了才能对四皇叔失望,咱们等着便是。再说玉儿腹中的孩子已经过了危险期,而且又出了怀,隐瞒也瞒不住了,皇爷爷知道,咱们在皇宫才会安全。有些日子没见曾祖母了,曾祖母若是知道玉儿腹中的孩子好好的,定然高兴。”宋世朝对父亲盲目的信任几个姨娘们十分不满,却也知道如今不是和父亲理论的时候,反正如今妻子身边有何道东夫妻伺候,相信腹中的胎儿不会有事。
“如今还是先别说这个,你们不觉得适才皇爷爷很关注娇奴吗?”林玉如满脑子想着刚才皇上听到娇奴名字的时候反应很吃惊的样子。
林玉如这样一说,其他三人均觉得皇上好似知道娇奴这个人一般,当即想到娇奴若是解毒,倒有可能被送入皇宫,当即加快步伐往太**殿走去,只想一会打探一下宫中最近是否有添置新人。
大儿子一家出去后,宋均便让立刻叫了暗位出来,“去将这个女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调查清楚,现在叫娇奴,从四皇子处下手,特别是最近三个月的事情。酉时之前朕要得到消息。”
“是,属下立即带人去办。”暗位拿着画像立刻消失在光线中。
帝王向来多疑,想的事情也多,如今各皇子都回京,一个个都想他早些退位,只怕这次回来众人各有心思。皇宫京城的一切动向看来要加强关注了,当即叫来御前侍卫,“最近京城、宫中加强巡视,特别关注兵力变动,若有异常立即回报,切不可打草惊蛇。”
御前侍卫统领跟随宋均快二十载,两人早就心有灵犀,得了皇上的指令,自然明白皇上的担忧,当即对皇宫所有巡查人员进行编号,又对所有人员发放牌子,上面标注名字,派可靠人员做每班头领,换班之前所有人员集合,核对人员信息。让众王爷安插人手的事情不得不重新考虑。
再说景王到太**殿的时候,生母贵妃早已在那等候,见到景王,自然是十二分的开心,上下打量着景王和宋世朝。
“哀家如今老了,你们若得机会可要多回来看看哀家。”太后已经近七十岁,身体这些年大不如前,可眼力却是越来越精明,一眼便感觉林玉如的不同,“来,朝儿媳妇让曾祖母看看。”
林玉如依言听话的到太后身边,太后摸摸肚子,当即看向景王。
“这不是好好的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姑母可别生气,这是好事,铭儿这般自是有他们的难言之隐,您老别动气,先听他们解释。”贵妃已经四十七,比起皇后却是显老一些,女人两岁的差距到了后面越发显的厉害,不过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因为儿子孙子争气,贵妃倒是一脸平和,劝着太后,见太后不再生气,这才看向儿子,“铭儿,还不和祖母好好说说,为何传来那些消息,让祖母平白伤心。”
景王看了儿子一眼,点点头,便将儿子适才在父皇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太后当即蹙着眉头,宋世朝见状当即补充说道,“曾祖母,朝儿有些不明白,适才朝儿和皇爷爷说了这事,皇爷爷让朝儿画了娇奴的画像,看了画像后,皇爷爷神情不佳,又好像认识朝儿画中的女子。娇奴是四皇叔送给朝儿的人,被朝儿下毒定然怀恨在心,若皇爷爷认识她,朝儿害怕又要冲着玉儿腹中的孩儿来。”
宋世朝这么一说,林玉如往太后怀里靠了靠,手摸着腹部,十分害怕担心的样子。
“罢了,秦王是个聪慧,行事也够狠毒,有你父皇但年的风范,所以你父皇对他一直十分喜爱。也难怪你们隐瞒事实,如今皇子皇孙成亲的没几个,更